杜斐參加完了第二輪的比賽之後直接和鳳崛南宮晴回到了客棧之內,杜斐也是以冠軍的身份直接進入到最後第三輪的決賽之中,雖然杜斐兩輪的比賽結果令人瞠目結舌,展示出了無可匹敵的天賦,但是杜斐此時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因為下午和鐵鉉的比試使得杜斐心中極為窩火。現在若是在讓杜斐見到鐵鉉和陸通兩人,杜斐只怕還會不顧一切的和兩人大干一架這心頭才會舒坦起來。
因為第二輪的比賽時間長達四個時辰之久,此時聖器城已經是黑夜。而杜清風等人今天在收到了鳳崛的消息之後也是沒有採取任何的行動,而是埋伏在金家的周邊一直暗中觀察這金家的一舉一動,因為情況緊急,鳳族族人一個也沒有回到客棧之內,而是繼續埋伏在金家的周圍暗中觀察著,在這個節骨眼上,根本不容有有一絲馬虎,金家的一舉一動都不能放過,不然就會釀成大錯。
「小斐這是怎麼了?我一回來就看到小斐一副苦瓜臉坐在那裡。難道是比賽輸掉了?」杜清風望著房間之內坐在床榻上面一言不發的杜斐。
「呵呵,放心,比賽倒是沒有問題,只是這小子下午受了一點氣,現在心頭不平衡而已。」鳳崛一臉逗趣的模樣說道。
「受氣,這小子的性格這麼頑劣,還有人能給他氣受?」滅在露出了不相信的神情看著鳳崛問道。
「這是還要從第二輪比賽說起…」鳳崛也是立馬開始對著眾人講了其了杜斐今天下午所經歷的事情。眾人聽到杜斐獲得了第二輪的冠軍也是相當的驚訝,沒想到這個大大咧咧的傢伙竟然還真的有著這麼厲害的鑄造技藝。
「嗨,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瞧你小子這慫樣。」滅在走到杜斐身前笑道。
「對啊,小斐,你就不要慪氣了,你好歹也是將那個叫做鐵鉉的傢伙給打贏了啊,他師父陸通融魂九級的實力你當然不是對手了,你也不要往心裡去了。」杜美莎安慰道。
「姐姐,我根本就不是在氣憤那兩個白癡,只是被這金家的敗類給救了,心頭很是不舒服。」杜斐看著杜美莎說道。
「哦,救下你的是什麼人?」杜美莎聽到杜斐的抱怨立馬問道。
「金焱煥,就是他今天出手相救的,雖然他幫我化解了危機,但是這種金家的敗類,即便是做再多的事情也是不可原諒的。」杜斐看著杜美莎說道。
「是金焱煥救下的你?」杜美莎此時臉上的神情很是驚訝。
杜斐點了點頭問道:「姐姐,難道你知道那個金焱煥嗎?」
「嗯,這金焱煥是爹的堂弟,當年爹還是金家家住之時,也是他和爹的關係最為密切,也是這金家的副家主,當年的金家之中,金焱煥可是僅次於爹的第二天才,無論是修煉天賦還是這鑄造天賦,這金焱煥都有著相當高的造詣,原本以為這金焱煥這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人物,沒想到他竟然會是這種道貌岸然的小人,投靠了金文濤,爹這真是看走了眼。」杜美莎臉上露出了失望和鄙夷的神情。
「這麼說來,當年陷害爹的事情這金焱煥也是逃脫不了干係了。」杜斐眼中充滿了殺意,恨不得立馬將這些陷害自己父親的人逐一擊殺掉。
「我想有這個可能。」杜美莎不太確定的說道。
「外公,你們現在佈置的情況怎麼樣了?」杜斐看著杜清風問道。
「一切進展都很順利,今天我們一直在觀察金家的一舉一動,沒有發現異常的舉動,當時鳳崛將大會的情況告知了我們之後,我們決定採取你所說的辦法,等到明天這鑄造大會決賽的時候再做行動。」杜清風說道。
「沒錯,金家冥元境界的人不止金文濤夫婦兩人,還有金天赫和金天巍兩人,而那個金焱煥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視。等到明天這三人參加最後的決賽的時候我們再採取行動,那才是最佳時機。」杜斐說道。
「按理說這林立等人應該早就已經來到了聖器城之內,但是不知道為何一直沒有現身,難道真的是一直在潛伏這,故意等我們現身嗎?」滅在看著眾人說道。
「不清楚,我們明天去營救金家被困的長老之時,他們應該會現身,不然等到金家的長老被我們順利的就出來之後,這金家的控制權就會再度回歸到金家人手中,這皇極滅元閣好不容易才控制了金家,不可能真的坐視不理。」對清風分析道。
「一切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等到明日決賽開始,我會在大會現場給你們發出信號,你們收到信號之後就立馬行動,鑄造大會這邊的金文濤夫婦我負責牽制,你們的行動越快越好,畢竟金家那邊才是整個計劃的關鍵所在。」鳳崛對著杜清風說道。
杜清風點頭贊成鳳崛的話。
正在此時,窗外突然射來一把細小的飛刀射在了桌上。
「什麼人。」杜斐神色驚變,立馬推開窗戶朝著窗外望去,只見到一個黑影此時已經離自己越來越遠,杜斐準備起身追擊。但是立馬被杜清風叫住:「小斐,不要去追。」
杜斐停下身來疑惑的看著杜清風道:「外公,可能是金家派出來打探我們的人。難道就這麼讓他們跑了。」
「不會是金家派出來打探我們的人,你看。」杜清道:「這人是來送信的。」杜清風將捆綁在小刀上面的紙團拿了下來。
「這是一張紙條,上面寫的什麼?」杜斐急切的問道。此時眾人已經圍到了杜清風身前想要看看紙條上面些的什麼內容。
「明日大會必有大事發生,保存實力以作應對。」眾人見到紙條上面的兩排字跡紛紛驚訝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杜斐疑惑不解的說道。
「明日大會必有大師發生,保存實力以作應對。剛才那黑衣人是想要告訴我們明天鑄造大會有大事發生,就我們都不要動用自己的真實實力,是想讓我們保留實力應對發生的大事?」鳳崛面色凝重的看著紙條上面的字跡說道。
「這人到底是什麼人,他怎麼會知道明天會有大事情發生?而且在這個時候跑來告訴我們這個重要的信息。這人到底有何目的?」杜清風思索道。
「我看這件事請很有可能是真的,這鑄造大會按理說應該是每二十年舉行一屆,但是這一屆卻是將時間提前了幾年,而且我們之前就已經瞭解到了這此時的事件和皇極滅元閣有關,難道說明天皇極滅元閣要採取什麼行動?」鳳崛皺著眉頭看向杜清風問道。
「很有可能,但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應該不會很多,整件事情金文濤應該最為清楚,這個計劃除了皇極滅元閣和金文濤知道之外最有可能知道的就是金家那幾人了,這件事情他們絕對不會透露半點,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件事情走漏了風聲?」杜清風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外公,到底會是什麼人呢?」杜斐有些不太相信的神情說道。
「這點我也不太確定,或許是其他人暗中窺見了這個消息,現在前來告知我們,到底是誰我也猜不到?」杜清風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苦思著。
「不管怎麼說,剛才那黑衣人絕對不會是皇極滅元閣那邊的人,這麼絕密的消息皇極滅元閣根本不可能透露給我們,更何況他們現在還在一直找尋我們的蹤跡,更加不可能會是皇極滅元閣的人了。應該是有人在暗中幫助我們,我看明天的大會小斐你還是小心一點地好,多留一點心眼。」鳳崛看著杜斐說道。
「最讓人奇怪的是這黑衣人會在這個時候前來告訴我們,我想他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才會將這個消息告訴我們。」杜清風搖了搖頭說道。
「你也不用去猜測這黑衣人到底是誰了,我想他絕對不會有惡意,現在他不願意透露自己的身份肯定有自己的原因。這房間我們已經佈置了元氣罩隔絕起來,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有本事將這元氣罩給擊破,而那黑衣人只是單憑這一把小刀就元氣罩給刺穿了,足見這黑衣人的修為高深。看來我們這次有多了一個厲害的幫手。」鳳崛拿起桌上的小刀自己的打量了一下,也沒有發覺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若是這個消息可靠,那麼皇極滅元閣估計不止派出了林立一人前往聖器城,可能還有其他的人員在此。」杜美莎一臉擔憂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我們明天的計劃不會改變,只有將金家被困的長老全部就出來了我們才有能力和皇極滅元閣對抗,你們明天行事小心點。」杜清風輕拍了一下鳳崛的肩膀說道。
鳳崛也是微笑著看著杜清道:「你們也要多加小心。」兩人相視不語,默默的對著對方投來信任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