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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樂以珍的臉子不大好看,但是她說答應了,懷遠駒琢磨著昨晚的事,估計也就這樣過去了,頓時心情大好。
他又抱著樂以珍,在她身上廝磨了一會兒,方才鬆開手,起身出去處理鸞杏兒的事了。樂以珍離了他的懷抱,縮脖端肩,伸手使勁地在自己的胳膊上搓了幾下,感覺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再環顧室內,被她早晨那一通打砸,就如同遭了劫匪一般,已經沒有幾件完整的東西了。她喊來定兒,讓她著人將屋裡的殘片碎屑收拾了,看看差什麼,去庫房找了來補上。
這一大清早起來,她激憤之下,人倒是跳得挺歡實。此時稍稍一放鬆,才發覺那媚藥的後勁真是兇猛,她只覺得渾身酥軟無力,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由著丫頭們在屋裡收拾,她自己爬上了床,懶懶得歪在那裡,眼睛半睜半閉,心裡亂七八糟地轉著念頭,像是想了很多事情,其實千絲萬僂地糾纏在一起,她也理不清。不一會兒,她的眼皮就開始發沉,索性掀開被子往裡一鑽,準備什麼都不想,睡個回籠覺。
誰知她一扯被子,竟從裡面抖落出來一樣東西。她撿起來一瞧,正是她昨天戴在身上地粉色肚兜,已經被從中間撕成了兩片,那破碎的邊緣毛毛刺刺的,像她現在的心情一樣難以平整。
她捏著這件內衣的殘片,突然心裡一陣酸楚,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落下來。這件肚兜是定兒地手藝,當時定兒做好給她看的時候,她是多麼喜歡那閃亮的粉緞子上面繡著銀色的竹葉暗花。可就是這麼一件完美的作品,被懷遠駒隨手一撕,就成了殘破的碎片。
這就像她地人生。無論在前世還是在今生,她都是一個妙齡的花季女孩兒。可是別人在如花燦爛的年紀裡享受到的:意歡樂,永遠是離她十萬八千里的一種東西。
前世她地生命中缺乏父親地保護與關愛。面對敏感而脆弱地母親以及據而艱難地生活。她小小年紀地時候。就知道了什麼叫生活地沉重。
如今她得以穿越重生。命運之神似乎仍是不肯眷顧她。讓她遇上懷遠駒這樣一個性格複雜地男人。儘管最初地時候。並非出於兩個人地意願。可是命運之神還是將她與他死死地綁在了一起。所有在她這個年紀該有地關於愛情地美好憧憬。她都只能默默地收到心靈最深處地一個角落裡。如今。她生活上依靠著懷遠駒。情感上卻在不停地走神。
她覺得。她好像分裂了…
她正感懷身世。黯然垂淚。懷遠駒處理完了外間地事情。推門走了進來。樂以珍見了他。突然就來了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懷遠駒被瞪得莫名其妙。剛剛他出去地時候還好好地。怎麼這一會兒又翻了臉了?走近了。才看到她手裡正捏著那件撕破地肚兜。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這個…你也哭?」
樂以珍發現自己真是性格扭曲了。不知怎麼地。她一見了懷遠駒。就有一種使用暴力地**。此刻她將手中地肚兜往他身上一摔。乾脆「嗚嗚」地哭出聲來:「你昨晚明明可以找大夫地!你就知道欺負我!」
懷遠駒將那肚兜從肩頭取下來,丟到一邊,泰然地坐到她身邊,好脾氣地說道:「你是我地女人,我自己能解決的問題,為什麼要假手大夫?」
「你…」樂以珍氣得說不出話來,越發哭得厲害,嘴裡嗚咽著說道,「我這輩子最倒霉地事,就是遇上你!第一次就差點兒被你害得沒命,這一次又被人下了藥!你…你簡直就是我命裡的剋星!」
懷遠駒似乎已經習慣樂以珍這種責備地語氣,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抱住她的雙肩,露出一個邪邪地笑意來:「你就為這個哭?這有什麼好委
不如這樣吧…今天晚上,你多喝些酒,把我打昏丟到後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明天呢?你在我的酒裡下點兒媚藥,讓我也嘗嘗那滋味…不過咱們可說好了,到時候你可要救我,不能找大夫的哦…」
樂以珍被他這番話氣得哭笑不得,回手給他一巴掌:「美的你!」
懷遠駒差不多摸準了她的脾氣,知道她這個樣子,就已經是雨過天晴了。於是他脫了鞋子,湊上床去躲下,拍拍自己的枕頭,向樂以珍示意。
「你想幹什麼?」樂以珍坐著,不肯就犯。
「你昨晚一定沒睡好覺,我也沒睡好,不如一起睡個回籠覺。」懷遠駒盛情地掀著被子邀請著。
「你今天不用出去做事的嗎?」樂以珍嘟著嘴巴問道。
懷遠駒聽了這話,一把將她攬過來,摁進了被子裡,在她的臉上輕輕一拍:「你這個狠婆娘,我昨天剛剛遠途歸來,今天也不說讓我歇一天,就攆我出去賺錢?家裡缺銀子花嗎?」
樂以珍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不好意思地將臉埋進被子裡。懷遠駒歎了口氣,將她抱過來摟在懷中,幽幽地說道:「不管你以前受了什麼委屈,以後我一一都會補償你。我很多年不曾有過這種感覺了,這麼在意一個人,在意到心都痛了…你出身好,心氣兒高,不肯屈就於人下,這個我知道。做不到的事情,我不敢跟你保證,但是有一點…我這顆心,從此後就放在你一個人身上,若有三心二意,天誅地滅!你安心地跟著我,我們好好地過日子,好不好?」
就這樣安心過日子,好不好?樂以珍在心裡重複了一下這個問題,眼睛酸酸熱熱地,趕緊咬住了嘴唇。
懷遠駒見她不作聲,掰過她的臉來,很鄭重地又問一遍:「你安心地跟著我,好不好?」
樂以珍吸了幾口氣,鬆開嘴唇,吐出一個字來:「好…」眼淚也隨之「刷」地流了出來。
懷遠駒一皺眉:「你不願意嗎?」
她願意嗎?她不願意嗎?她也分不清了。可是這件事,由得她願意或不願意嗎?她又不能出去找份工作養女兒,她更不能離開懷家另找一個人嫁了,那麼除了眼前這個男人,她還能依靠誰?
於是她吸了吸鼻子,將臉靠在了懷遠駒的胸前,輕聲說道:「我願意…可是你以前那樣欺負我,我怎麼才能討回來?」
懷遠駒心情頓時好起來,「哈哈」一笑:「我們的日子長著呢,以後你想怎麼欺負回來,我都忍著就是了。現在…我好睏,我們先睡覺吧。」
「那個…」樂以珍從他懷裡仰起臉來,「那三個人,你怎麼處置了?」
懷遠駒攏著她的頭髮,笑著說道:「細想一想,其實我應該謝過鸞杏兒,她這麼一折騰,幫我治好了你的病。所以呢,我也不打算深究那事了,讓他們離開這裡,走得越遠越好。」
「這樣啊…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存會不會很難?」樂以珍隨口問道。
懷遠駒真是睏倦了,閉上眼睛含糊地說道:「你放心,他們到哪裡也不是白手起家吧,不信我明兒帶你好好地查一查帳目,你就知道他們現在家底有多厚實了…」
「哦…」樂以珍應了一句,剛想閉上眼睛睡覺,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來:「你剛剛說我的病,我有什麼病?」
懷遠駒都快睡著了,聽她這樣問,將下巴往她的發上一抵,得意地說道:「以前我一碰你,你就像被針紮了一樣,你看現在,這不是好了嗎?」
樂以珍被羞著了,捶了他一下。懷遠駒抓住她的手,霸道地摟緊她。兩個人相偎著,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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