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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7章 【食色】 文 / 月攬香

    這一下把左風行的公子哥脾氣激出來了他直嚷嚷說皇后居心叵測讓皇帝姐夫看清此妖女真面目又叫她不要佔著皇帝的恩寵做些有損天家威嚴的事若識相就該成全慶德帝生性溫柔多情的名聲自我了斷去。

    「放肆!」周承熙隨手將床邊的藥瓶砸出去落在左風行前頭。

    「陛下息怒臣等惶恐!」其他人都單膝跪下單左風行站在那兒他的臉上滿是年輕人的正直感他堅信這個女人婦德有損不配為國母所以他不行禮。

    「你們真是反了天這裡的事哪個敢多嘴朕滅他全族!命柳子厚監斬日落前處決掉所有俘虜明天辰時啟程。」

    眾人哪敢多說慶德帝的意思那麼明白只有左風行仗著宮中有人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完龍威後周承熙又甜膩膩地對上官敏華道:「皇后你不喜歡殺人就不要去看了。」

    上官敏華拍開他的手別說他不知左風行那個派系的人用心之險惡不論殺與不殺吉莫王左右她都逃不過一個不守婦道之名。

    他現在一句話全殺了在皇帝的威嚴之下自然無人敢說三道四。恩眷寵極時自然是萬般好他即使頭頂綠帽也無所謂;若史官在史書記上一筆當到得哪時風雲變幻他翻起舊帳只怕她與成成都要受千刀萬剮。

    別瞧這人說得有多離不開她似的要是她真傻了叭嘰地盲從死無全屍的只怕是她自己自找。一想及此上官敏華心中那些微薄的溫柔之意壓了下去就算喜歡。也得照她的本子來走。

    於是她冷冷道:「陛下不是說此間事由本宮處理?」

    周承熙心思不會比她慢隨即也變臉。隱含著怒氣厲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當然是一個都不能殺!」

    這樣地態度馬上激起周承熙的懷疑。他命道:「柳子厚馬上給朕殺光鞭屍!」

    上官敏華語氣平平又不掩飾她的恣意驕橫她責問道:「除了殺人。你腦子裡就沒有別地東西?」

    眾將領抽氣這個皇后在挑戰慶德帝的極限。

    周承熙冷冷回道:「朕只知吉莫王非殺不可!」說完就叫柳子厚立即執行皇令。

    上官敏華站起來叫道:「哪個敢?」

    「朕倒要看看哪個不敢提吉莫王地人頭來見!」周承熙也站起來氣勢絕不會遜於上官敏華後者立即跟上:「不准!」

    帝后二人在帳中間為著殺與不殺吉莫王展開了幼稚且毫不講道理兼沒有任何技術水平看誰的嗓門更大聲的禁止命令式比賽眾人冷汗潺潺。不知該繼續觀賞還是退出大帳保命為佳。這時有人詰笑一聲飄忽而至。道:「有完沒完?你直說沒跟吉莫王上床不就結了?」

    眾將士大驚。這人好俊的功夫。竟能闖入此地而未驚動任何人。

    看清那人的身形後柳子厚把劍插回了劍鞘;史家軍派一眾人紛紛拔劍。將他包圍在中間大喝:「你是何人?」

    「我麼是皇后娘娘地管家。」章春潮笑容滿面地回道他走到上官敏華下座和周廣泓站在一起。小孩子見是熟人立即和他親近起來。

    有人出聲道:「你為皇后的幕僚你所說之言不足以為據!」

    章春潮露出玩味的笑容好脾氣地問道:「為什麼不信呢?」

    「世傳但凡是個女人以吉莫王之姿斷無能拒絕其好之機。()即使皇后娘娘與聖上情意深厚不從也難敵吉莫王之脅迫。」

    「你說得對極。」章春潮撫掌大樂道「你家皇后確實拒絕不得吉莫王你可知為何他們未能行合歡之好?」

    「閉嘴!」上官敏華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周承熙卻很好奇章春潮能編出什麼理由來壓住上官敏華不讓她動。

    章春潮古怪地笑起來掃了一眼帳內眾軍官確信每一個人都會聽到他說話他道:「嘿嘿怪只怪你家皇帝行事讓人索然無味我們家主子擔心嘗過鮑魚之美味再重嘗木魚之鹹味難以忍受不得不忍耐拒之。」

    他揭露其間內幕後帳內啞然無聲所有性別為男的生物雙眼不自覺地都聚集在慶德帝身上疑心好奇笑全都呆滯在一瞬間此時眾人之間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到。

    周承熙轉了轉僵硬化的脖頸與眼珠子聲音嘶啞強忍怒意道:「朕讓皇后覺得索然無味?」

    上官敏華恨死章春潮那張嘴他把她的計劃全打亂了。她忙安撫身邊激動得要狂的人說:「我根本沒有這樣講過!」

    「對她不是這麼說的。」章春潮很好心地原話翻錄「她說她怕吉莫王技巧太好回宮後再也體會不到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她要心生閨怨一想到此便索然無味了。」

    周承熙將上官敏華撲倒一把撕開她地衣衫道:「朕會讓皇后你體會一下什麼叫做欲仙欲死!」

    在周承熙將上官敏華的衣服撕得粉碎前憋笑的眾人退得乾乾淨淨帳外還傳來周廣泓求知若渴地詢問聲:「小春叔叔什麼東西能讓母后欲仙欲死你告訴我罷。等母后大壽我送好多好多給母后。」

    章春潮縱聲大笑帳內上官敏華聽到外面地竊竊私語聲惱羞成怒狂罵:「你豬啊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現在朕已經百分之百相信你確實不滿。」周承熙重新撲上去上官敏華驚叫著翻身下地。

    她抱胸繞著大帳跑邊跑邊說:「你冷靜一點你不想讓所有人都聽到對不對?」

    「這種事你越大聲越好。」周承熙氣定神閒慢慢地褪去所有的衣褲指著自己地寶貝對她說「我相信外面地將士很想聽到皇后欲仙欲死的聲音好確定朕地能力是不是讓皇后索然無味!」

    上官敏華差點摔倒她深吸一口氣知自己絕不對讓他逮著第一關她兒子那兒就過不去。她只好討饒:「我說錯了你很強非常強強壯到我不能忍受以後補上現在先談正事行嗎?」

    「皇后你可別叫朕失望!」周承熙噙著一抹危險的笑讓人心驚肉跳。上官敏華想先把衣服穿上周承熙卻說這樣剛剛好。她恨恨一想索性放開拿毛毯一裹道:「吉莫王根本殺不得你跟我鬧什麼脾氣?」

    「哼你倒說說如何殺不得了!」

    「若殺得你還要我去收拾左青世家?」上官敏華凝神細想終是給她找出周承熙對左傾城四年寵幸不改的根本所在「國庫沒銀子糧庫沒糧食你還能去打戰麼?」

    周承熙抬頭看她一眼默認她說的是事實。

    四年前年青的慶德帝次蒙受「痛失所愛」打擊他任性地拿國家利器轉移自己的痛苦並沒有受到朝庭大員的阻止;何況他性情暴躁好虐嗜殺從來沒有變過上官敏華失蹤後無人能安撫他也無人能阻。

    連年征戰雖有收繳戰利品與千秋功業但是那是皇帝和貴族的與普通百姓沒多大關係。這個國家本身底子就差又飽受饑荒戰亂之苦國庫糧庫從來就沒有裝滿過。民眾期待的是安居樂業而不是戰火連年。

    他們沒有再度揭竿起義一則有秦關月坐鎮朝內還可暫時壓制一些時候;二則因為部分世家有條件交換的支持用糧草、財帛、武器與人換得權勢與地位。

    左青世家就是在那樣糟糕的情況下的產物。

    而秦關月為何能佇立朝堂多年不倒的因素這時也顯露出來他與地方世家關係密切已經威脅到了慶德帝的皇權尊嚴。

    比如說軍中糧草一事已由世家接手四年前還是任復秋老子管的地盤。

    「果然還是皇后與朕一條心。」周承熙嬉笑道非常鍾意自己選的皇后腦子裡裝的不是脂粉與男色。

    「同你個頭!」上官敏華怒得想咬他一口賠錢的買賣!她破口教訓道朝政局勢那麼嚴峻他還敢如此任意枉為只要北漠漠族的軍隊反撲大周連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說不得到時割地賠款的是他周承熙。

    「哼我現吉莫王比左青世家礙眼多了!」

    上官敏華懶得和他幼稚的比較心理辯駁她說:「我要借他滅左青世家。」

    周承熙眼睛刷地亮恩賜她穿上衣服先解決此事爭取早期拔營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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