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不**那就是一盤菜沒有放鹽,看著不錯,可是吃起來索然無味。何致遠此時就由這樣的感覺,只是他心裡也有些拿捏不準,自己喜歡的女孩到底有多少,現在是見一個美女喜歡一個,那是不是說,以後只要一見到美女就會喜歡?
一想到這裡,他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自己都為這忽然冒出的想法感到可恥。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那張溫柔的面龐。
裝傻其實每一個人都能做到,可是不一定每一個人都會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裝傻。
看著面前的大門,何致遠就不由得頭皮發麻,這到底是不是鴻門宴?
「致遠哥哥。」獨孤傲雪在一邊拉了拉何致遠的袖子,這樣簡簡單單一個舉動,何致遠卻是條件反射般彈開一步。
昨晚那非人的經歷還歷歷在目,這也由不得他不害怕了。
「幹嘛?別拉拉扯扯,男女授受不親,讓人看見了多不好啊。」何致遠大喊一聲,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獨孤傲雪一聽這話,柳眉一豎,挽了挽袖子,正要發飆,卻忽然看見站在一邊偷笑的侯圓圓。
這下誰也不說,侯圓圓就能猜出來何致遠這個豬頭造型是誰造成的了。
「有什麼好笑的。」何致遠順著獨孤傲雪的目光看去,忍不住撇了撇嘴,「幸虧是她啊,要換成你,我想我連一點渣滓都不剩了。」
侯圓圓一聽這話,猛地向何致遠看來,「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一聽這話,何致遠被嚇了一跳,急忙躲到獨孤傲雪的身後,然後下巴至在獨孤傲雪的肩膀,一臉不屑的看向侯圓圓,「說什麼說啊,男子漢大丈夫,不說那就是不說。有本事你別打我啊,我告訴你,我很厲害的啊。」
「你很厲害?」侯圓圓一聽這話,立馬來了興趣,「很厲害就好,我還是跆拳道黑帶六段呢。來來來,咱兩比劃比劃。」
何致遠一聽這話,立馬就傻眼了,黑帶六段?根據他的判斷,侯圓圓應該沒有對自己說謊,那也就是說……侯圓圓那簡直就是一暴力狂啊。
在他的眼裡黑帶六段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可是在別人眼中呢?
他的心中忽然有個想法,如果讓侯圓圓跟董潔還有上官子怡打,不知道結局會是怎樣,會不會撕衣服啥的……
「在想啥呢?連口水都流出來了。」獨孤傲雪一臉奇怪的看著何致遠。
「撕衣服!」何致遠一聽這話,幾乎想也沒想就開口說道。
這句話剛說完,他立馬打了個激靈,把下巴從獨孤傲雪的肩膀上移開,然後一邊把手伸到口角,立馬跳到一邊。侯圓圓一聽這話是睜大雙眼,獨孤傲雪則緩緩轉過身來,「你說什麼?」
何致遠熊貓眼夢眨幾下,然後吹著口哨看向天空,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聽到沒?嫂子,致遠哥哥想斯你衣服呢。」獨孤傲雪見何致遠這模樣,立馬來了個借刀殺人。
侯圓圓卻是不相信獨孤傲雪的話,把頭轉向自己家的大門,然後招了招手,示意獨孤傲雪跟何致遠過去。
何致遠雖然千百個不願意,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自己不願意說不過去了啊。
侯德寶依然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不過這一次卻是把多數目光集中在了獨孤傲雪的身上。沒辦法,長得太漂亮了。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紅顏禍水啊。
只是他看何致遠的眼神卻帶了些玩味,當然,他也不是那種傻子,並沒有點明。
何致遠呢?則是如坐針氈了,被一個大男人這樣看著將近十來分鐘沒說一句話,誰受得了啊。
「上一次的事,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侯德寶終於收起了笑容,露出一副深沉的模樣,只是這深沉中,卻隱隱散發出一絲的殺機。
何致遠不想把自己給攪進這件事裡面去,所以並沒有接話。侯圓圓跟獨孤傲雪也只是安靜的坐在一起喝茶,何致遠品不出茶的好壞,獨孤傲雪卻像是很在行的樣子。
「說點別的,打算什麼時候訂婚?」侯德寶見何致遠這幅模樣,於是便換了個話題。只是這話題換的……
何致遠一聽這話,剛牛飲的一口極品大紅袍全給噴了出來,八字還沒一撇呢居然就跟我談論這個,是不是早得有點過頭了?
「跟這個……」何致遠急忙拿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後紅著臉咳嗽了幾聲,「叔,這事是不是討論的有些早了?」
何致遠急忙說道,坐在一邊的侯圓圓都快把自己的頭埋進那啥溝裡的了,臉紅脖子紅,只是沒有說一句話。
「這事也不早了。」侯德寶急忙說道,「總不能等肚子大了再說這事吧?!」
這一次,就連獨孤傲雪都噴了一茶几的茶水,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何致遠,「哥,你倆已經把事給辦了?」
何致遠連死的心都有了,壓根就不該道這裡來,這都什麼事啊?什麼叫已經把事給辦了?誤解能力也太強了吧。
「不會說話一邊呆著去。」何致遠白了獨孤傲雪一眼,卻沒有十足的底氣,從這一點足可以看出獨孤傲雪在何致遠的心裡留下了怎樣泯滅不去的陰影。
「年輕人,做事要敢作敢當才行……」侯德寶耐心勸說著,只是這一次沒等他把話說完何致遠就把話給打斷了,「叔,我真沒根您女兒怎樣,這事真的,你不信問她。」
「問她她又不給我說,這種事只能做不能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人,你們談戀愛要做什麼那就放心大膽的去做,我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有一點要提醒一下,以後記得關門,影響道我倒是沒關係,可是影響到其他的鄰居那就不好了。」侯德寶笑瞇瞇的盯著何致遠,一副我懂得樣子,看得何致遠無語到了極點。
「那個……」何致遠想說些什麼,只是侯德寶卻已經站起身來,「公司有個董事會,已經耽擱了這麼久了,再不去就遲了。」
一說完這句話便一溜煙閃出了家門,只留下三個人大眼瞪小眼,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嗯,那個,我想是我爸誤會了。」侯圓圓皺著眉說道,雖然,她的臉還是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