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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ま七三章 你們兩個先出去 文 / 光飛歲月

    何致遠跟在楚慕白和祁子祥身後,看著這兩人的身影,臉上露出沉思的神色。

    跟在祁子祥身後走進一個臥室,有轉了一轉,這才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半大老人躺在一張潔白的床上,神態萎靡,臉上盡顯痛苦的神色,即便是帶著防毒口罩,同樣聞到一股酸臭傳進鼻孔,很是刺鼻。

    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身處這間臥室,總是覺得不舒服。這感覺十分的奇怪,之前從沒有過。

    他的眉頭深深皺起,不斷地搜索著腦海中的信息,過了片刻,他猛然一驚。

    此時身處的這間臥室,給人的感覺,死氣沉沉的,陰氣很重,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的時間一旦變長,即便是沒有芥子氣,同樣會一病不起。

    「楚兄,你快看看。」就在何致遠沉思間,祁子祥忽然拉著他走到那個半大老人的床前。

    楚慕白回頭看了看何致遠,見何致遠微微點頭,於是鬆了口氣。他在何致遠的面前已經被有了狂傲的資本,他也深深地知道,九州龍一會的高層不能得罪,否則,逐出組織是小事,重要的是,一旦逐出組織,便只能面對兩種命運,一是軟禁,在有吃有喝的情況下終其一生,二便是死,在加入九州龍一會的時候他便知道了這兩條規定,但是一旦被組織看重,沒有一個人選擇拒絕加入,因為九州龍一會可以實現你任何的夢想,即便是那些外圍成員,每年能拿到的分紅也足以讓一個富翁感到自卑,但是,這也僅限於組織內部的成員。而九州龍一會具體有多大,涉及的範圍有多廣,也許除了何致遠的師父,那個被人稱為藥王的孫思邈之外,也只有何致遠知道。

    有時候何致遠很疑惑,為什麼九州龍一會看似鬆散,但是凝聚力卻十分的強大,直到他接手孫思邈的位置時,他才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何致遠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楚慕白,每一個動作,以及每一個表情都落在他的眼裡,他的雙眼微微瞇起,臉上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他已經能看出楚慕白的本領。望聞問切四診在楚慕白的身上被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出來,同時也說明他的醫術功底。

    看到楚慕白搖搖頭,歎息一聲,然後把目光移向自己,但是他卻是為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一臉玩味的看了看床上奄奄一息的半大老者。作為一個修士,他能敏銳的察覺到,這個房間中,不止有陰氣,還有濃濃的怨氣。陰氣和怨氣同時出現在一間臥室,那就不簡單了。他可是知道,只有那些修煉邪門功法,以殺生為業的修士身上才會有怨氣,而如此重的陰氣,只能說明在這間房子裡,死過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根據何致遠的猜測,他覺得這些女人應該全是被床上那個半大老者殺死的。但是,作為一個俗世之人,殺這樣多的於自己又有什麼好處?

    出了房間,楚慕白有些不解的看著面前的何致遠。

    「還有什麼人也中了芥子氣病毒,咱們去看看吧?」何致遠提議,不出手診斷那個半大老者,是因為那間臥室陰氣和怨氣太重,作為一個正道修士,雖然可以不管世間的邪惡,但是也不能助紂為虐。所有的修士行事,全憑一己愛好,快意恩仇,善惡自在人心。

    走在前面的祁子祥一聽何致遠的話,本來是想出言諷刺幾句,但是一看到楚慕白雙眼放光,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頓時將那些挖苦諷刺的話語吞在心中。楚慕白的名聲不是白來的,一句話能讓楚慕白露出如此深色,祁子祥感到不可思議,同時也疑惑了起來,「難道,這個看起來還不滿二十歲的少年,竟然比楚慕白的醫術還要出眾?」

    「祁兄,咱們去看看令妹的病情如何?」出白見風使舵,立馬想到了祁玉琴,他可是清楚地記得,何致遠是西城醫科大學的老師,而祁玉琴,則是西城醫科大學的學生,兩人雖說院系不同,但是在同一個學校,認識也不一定。

    「那好,跟我來,看一下我妹妹的情況。」祁子祥看著楚慕白臉上洋溢的興奮,心中更是確定了何致遠的不凡。但同時他也不由得好奇了起來,他剛才為什麼不出手幫自己的父親診斷?

    祁玉琴的房間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正當三個人都感到奇怪的時候,忽然,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祁玉琴一臉萎靡的從裡面走了出來,身上只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

    何致遠對祁玉琴倒是沒有多少映像,只不過覺得眼熟便多看了兩眼,但是當祁玉琴看到何致遠的時候,她的兩隻眼中竟然閃閃發亮,雙臉發燙,心中猶如小鹿一般碰碰亂撞,不為別的,只因為在一個外人的面前穿著睡衣感到十分的丟臉,而且自己還是剛剛從衛生間出來。

    「何老師,你怎麼來了?」祁玉琴光著腳丫,迅速跑回自己的被窩,然後一臉羞澀的問道,對祁子祥跟楚慕白直接無視。

    何致遠心中倍感鬱悶,自己裡一層外一層頭上還戴著那麼多的東西居然還能被人一眼認出,他實在是納悶至極,難道我的臉上就寫了「我是何致遠」這幾個字了嗎?

    「沒什麼,只是來看看你的病情。」何致遠緩緩開口,在這次的小隊裡面,他跟楚慕白可以說是最另類的人物,楚慕白在那群人中是鶴立雞群,而自己卻是完全的被人家孤立了起來。只不過他心中一點也不在乎,因為他深深的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

    何致遠一說完這句話,然後緩緩向祁玉琴的床前走去。

    「你們兩個先出去。」就在何致遠走到床前,打算替祁玉琴把脈的當口,祁玉琴忽然開口說道。祁子祥跟楚慕白愣住了,不只是這兩人,就連何致遠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何老師給人看病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場。」見三個人都愣住了,祁玉琴這才把剩下的話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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