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那些裝死,隱匿一切氣息的手段沒有任何用處。」獨孤傲雪一臉輕蔑的說道,這倒是實話,要不然不可能那些陽神巔峰的高手都無法察覺出任何端倪,卻被她識破。
「這話我相信,所以你也不要用這樣的伎倆來攪亂我的道心。」寒月冷笑著說道,不過雖然是冷笑,卻足以讓人神魂顛倒不能自己。
獨孤傲雪一聲冷哼,讓站在一旁的何致遠猛然間打了個激靈,「小小伎倆,也敢賣弄,真沒想到,如此冷傲的面孔下,卻是媚到了骨子裡去了。」她的語氣冰冷,身上的殺氣瞬間瀰漫開來,四周的空氣忽然變冷了幾分,級好像冬天提前到來一樣,寒月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但是身上的氣勢卻沒有弱了一星半點。
「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然,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她的語氣冰冷至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寒月一聽這話,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雖然對於獨孤傲雪輕而易舉破掉自己的魅惑術感到震驚,但是她也看得明白,何致遠在獨孤傲雪的心中佔據著怎樣的位置,如果以此要挾,她相信自己絕對能夠安然離開。心念至此,一把雷光閃閃的長劍躍然手上,長劍揮舞,在空中舞出幾朵劍花,頃刻間便向獨孤傲雪攻來,緊接著她的身體輕輕一躍,向何致遠逼近。她相信,縱然獨孤傲雪身懷不弱的修為,也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救援。
她的身體已經無限靠近何致遠,但是忽然間,就像撞到了一堵厚實無比的牆上,她竟然再也無法畢竟何致遠半步。
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條九爪金龍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何致遠的面前,伸出一隻金色的龍爪,輕而易舉的便抵擋住了自己的攻勢,同時,何致遠的身下,忽然出現了一把宛如白玉一般的椅子,整個人的其實突然一變,斜靠在椅子上,臉上露出邪異的笑容。
「這招不錯,可以借鑒。」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寒月,臉上沒有半點懼意。
「看你是不見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她的身後,毫無徵兆的響起了一聲冰冷異常的聲音,心中京劇萬分,卻是忽然發現,自己竟然絲毫動彈不得。
「你偷走致遠哥哥仙蓮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也不要以為我這是不敢殺你。」說話間,她忽然看向何致遠,「是致遠哥哥動手,還是由我來?」
「殺人我不在行。」何致遠急忙擺手,獨孤傲雪卻嬉笑了起來,渾然沒把眼前的寒月當一回事,「我知道致遠哥哥不屑跟女人動手,我又沒讓你直接殺她,可以先姦後殺,再奸再殺麼。」
「我靠,女流氓啊。」何致遠心中大叫一聲,不過心中卻是有些不屑,「向這樣就讓我原形畢露?你也太小看我的定了吧,就算你把她扒光,把我小jj硬塞進去……嗯,那樣就只好委曲求全了。不過應該是沒那可能的,應該不是真流氓吧,要不然咋到現在還處著呢?」
「沒性趣。」何致遠很乾脆的說道。
「別啊,你看她長的多水靈,多白嫩啊。」她繼續誘惑著,說話間,竟然一把掀起寒月的長袍,果然淫、蕩啊,居然連褲子都不穿,只穿了一件褻衣,竟然還是半透明的褻衣,一撮黑毛若隱若現。何致遠眼睛都直了,雙眼直勾勾的欣賞著她的裙底風光,禁不住嚥了口唾沫,口上卻說道,「你別拿這些誘惑我,我從來都是坐懷不亂,先姦後殺再奸再殺的事我可不幹。先奸後奸再奸再奸倒是可以考慮。」當然,最後一句話是心裡說的,僅供五臟六腑交流,他可沒膽把這句話說出來。
寒月氣得渾身發抖,卻奈何自己無法動彈,所以儘管有種癲狂的衝動,但奈何自己受人限制,無法動彈。她的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羞的,用殺人一般的目光注視著何致遠。何致遠心裡有些委屈,「罪魁禍首又不是我,幹嘛這樣看我啊。不就是看了一眼麼,至於麼,送上門的裙底風光,不看白不看啊。」
「姦夫淫婦,狗男女,你們不得好死。」她一臉氣憤的說道,但是她的話音剛落,何致遠的臉色就變了,「既然你這樣說了,拿我不做些什麼也太對不起我自己了。」說話間,他的雙眼竟然直勾勾的盯著寒月的胸部,一雙眼閃閃發亮,口中直流哈喇子。
「看我擠奶龍爪手!」何致遠大喊一聲,從椅子上跳下來,餓狼一般急忙衝向寒月。眼看就要碰到兩座高聳的山峰了,獨孤傲雪額頭冒起一條黑線,寒月更是大聲叫罵了起來,「你要是敢動我,我立馬死給你看。」
何致遠一聽這話,還真就停下自己的腳步,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此話當真?你可別誑我啊。」
寒月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略顯稚嫩的少年,再想想自己猶如撒嬌一般的威脅,心中一陣氣悶,有種吐血的衝動。她睜大雙眼,看著一臉壞笑的何致遠,他的雙手緩緩靠近……
「嗯?這麼小?旺仔小饅頭都比這大點吧。」何致遠雙手捏住她的胸部,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緊接著又立馬興奮了起來,「你不是說只要我敢動你你就死給我看嗎?快點快點,我還沒見過修士自殺的樣子呢。」
獨孤傲雪的臉黑的跟個鐵鍋似的,他怎麼變得這麼好色了呢?她氣悶的想著,不過聽了何致遠的話,她的臉上也帶著一絲興奮,「對啊對啊,你不是說要是致遠哥哥敢動你你就死給他看的嗎?快點快點,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個死法,是咬舌自盡還是自爆身體?」
寒月渾身顫抖著,幾欲抓狂,如果有可能,她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把眼前這對狗男女給撕成兩半。
「修道不容易,我知道你還不想死。」獨孤傲雪見寒月不說話,於是這樣說著,然後眼珠子滴溜溜打轉,「不如這樣,既然你不想把功法交出來,那就當致遠哥哥的鼎爐,跟他雙修,這樣的話我就不殺你了。」
寒月一聽這話,真有種吐血的衝動,要殺要刮隨你便,可你不能這麼羞辱人啊。該看的該摸的一點不剩的被看被摸了,難道這還不夠?
聽了獨孤傲雪的話,何致遠頓時打了個激靈,「雙修」二字他可是不止一次的聽說過,男女歡好之時運轉特殊的功法,兩個人同時修煉,修煉速度特別快,但是根基卻不穩,遇到相同境界的修士也只有逃命的份,只能欺負那些修為比自己低的修士。
「我知道你不會答應,你身上的功法,不是你不說,我就得不到,只要你一死,我照樣可以用搜魂大、法一字不差的把功法弄來。」說話間,獨孤傲雪右手憑空打出,一道白色的匹鏈閃電般從她的手掌飛出,瞬間打在寒月的身上,等何致遠反應過來時,寒月已經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雙眼之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修道者,便應該殺伐果斷。曾經的逍遙魔尊,誰要是敢動他的東西,絕對活不到第二天,從無例外。」獨孤傲雪淡淡的說道。何致遠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心中,卻是對獨孤傲雪更加的忌憚了起來。他知道,如果沒有獨孤傲雪,他獨自面對寒月的話肯定會死的很慘,所以對寒月的死他是沒有半點動心,修道界便是這樣,弱肉強食,這樣的思想自己的師父可是很早就開始給他灌輸了,所以面對修士,他不會心慈手軟,哪怕她是國色天香的粉黛尤物。不過沒能先姦後殺倒是有些可惜。
獨孤傲雪立馬施展出搜魂大、法把寒月隱匿身形的功法弄到手裡,用自己的體內的元氣將其凝聚成一部不知道材質的書籍拋給何致遠,然後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何致遠不敢說話,誰知道她會不會突然發瘋啊。被獨孤傲雪這樣盯著,他渾身發毛。
「致遠哥哥是不是真的喜歡這個寒月?說實話,我有辦法讓她復活的。」獨孤傲雪一臉好奇說道。
「切,誰喜歡她啊。」何致遠一聽獨孤傲雪的問話,不由得鬆了口氣,「全天下得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她的。她也是死人啊,我又不是有病,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只見過一面的死人?當然,就算她活著也不可能,有你在,我就算真的喜歡她,我敢說嗎?」最後一句話,他卻是心裡面說的,他可不敢當著獨孤傲雪的面說出來,那樣無疑於找死。
「那你有喜歡別的女孩嗎?」獨孤傲雪又問。
這次,何致遠倒是很老實的點了點頭,「有。」
小巷中,傳來一聲殺豬一樣的慘叫,何致遠眨巴著兩隻黑乎乎的熊貓眼,獨孤傲雪緊捏著粉嫩的拳頭,眉毛一揚,「說,你喜歡哪些女孩,我這就去把她們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