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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48 文 / 馬涵

    穆佐揚被君御邪囚禁在刑部大牢,這件事,我怎麼會忘呢。我凝運真氣,一掌打在君御邪胸口,我的掌力控制得當,並沒傷到君御邪,僅僅迫使他放開了我。

    被我的掌力擊中,君御邪不怒反笑,我挑起眉頭,「挨了打,你還笑?」

    「萱,你終究不忍傷朕。你對朕有情,朕豈能不笑?」君御邪神情微訝,「朕只記得萱萱你很能打,卻不知道你有內功。」

    「哼。」我冷哼一聲,「我們一別四個多月,要學點內功,小事一樁。」

    「萱,你想學武功,朕願傾力教你。」

    「不用,我已經會了,不想學。」

    「那就讓朕永遠保護你!」

    我心神葦,「永遠保護我?一個威脅我的男人,還跟我談要保護我?」

    「朕只是太在乎你?」

    「在乎我?」我滿臉諷刺,「我的內功是穆佐揚教的,穆佐揚幫我詐死離宮,幫了我的大忙,對我來說,他是我的恩人,若你要斬殺穆佐揚,我不會阻止,一個因為幫我而失去生命的人,我會對他內疚一生。你看著辦!」

    「對不起?」君御邪絕色的俊顏上佈滿痛苦。

    我被他短短的三個字所震驚,「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這三個字,何其珍貴,我當不起。」

    君御邪憤怒地朝我狂吼,「我什麼也不是!我在你面前只不過是一個深愛你的男人!」

    「你?」我驚得說不出話來,君御邪再次緊緊抱住我,「萱,朕知道朕不該用穆佐揚來威脅你,可是,你要明白朕的立場。你對朕若即若離,朕真的很害怕失去你。失去你,等於失雲朕的生命,若要失去你,朕寧願選擇傷害你,囚禁你,只要你能留在朕的身邊!」

    我感動地抬首望著他絕色的俊顏,「邪,我不值得你如此待我!」

    「你值得!朕說值就值!」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蒼白的笑,「萱,你知道嗎?你老稱呼朕為皇上,朕好傷心,你終於肯叫朕邪,肯叫朕的名字了?」

    我伸手撫著君御邪絕色的俊臉,他五官完美,帥得不能再帥,撫摩他的感覺好好,不止是肌膚相觸的舒適,更是心神的動容。

    君御邪捉住我白嫩的小手,輕輕放到唇邊親吻,「萱,若非必要,朕不會傷害穆佐揚,只因,他曾幫過你,你是朕的女人,朕不希望朕的女人欠別的男人情。可是,朕囚禁穆佐揚,也是不得已。」

    我不滿地瞪他一眼,「你是皇帝,囚不囚禁他,只不過是你的一句話。」

    「話雖如此,可是?」君御邪低首溫柔地看著我,「你要明白,朕是帝王,你站在朕的立場上想一想,穆佐揚助你詐死離宮,雖是幫了你,卻是害了朕。他讓朕失去了至愛的皇后,朕痛不欲生!這僅是於私,於公,他是朕的臣子,朕的心腹,他這麼做就是背叛了朕,換成你是朕,你會怎麼做?」

    換成是我是君御邪,我會殺了穆佐揚!

    我只站在自己的角,覺得君御邪不該處置穆佐揚,卻沒有站在君御邪的立場上想過。

    我被君御邪的一翻話堵得無話可說,君御邪淒苦一笑,「萱,你以為朕不知道嗎?穆佐揚會背叛朕,是因為他愛上了你,在對君王的忠字面前,他選擇了他心中的。朕不怪他,一個男人,能為心愛的女子甘冒掉腦袋的危險,甘冒永世罵名,此情可嘉獎。但,他愛上不該愛的女人,你是朕的女人!若是認識你之前,不管是誰背叛朕,朕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之,朕僅僅是囚禁穆佐揚,而不殺他,不明朕心軟,而是朕知道?」

    君御邪頓了下,他深邃邪氣的眼眸蘊上痛苦,「而是朕知道,朕殺了穆佐揚,你會為他難過遺憾一生,朕不要你難過,更不要你遺憾,朕才忍怒留了穆佐揚一命。」

    「謝謝你。」除了這三個字,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或許,我要求君御邪放了穆佐揚,對君御邪不公,可是刑部大牢是什麼地方?那是一個比任何牢房都嚴酷的堅牢,我不能放著穆佐揚不管,不能讓穆佐揚在牢中受苦,「邪,一個人,如果顧慮太多,那麼,這個人,一定是個聖人。可我張穎萱不是,我只想讓你放了穆佐揚。」

    我以為君御邪一定不同意,他卻只是平靜地問,「放了他,你就會開心嗎?」

    「會。」

    「那麼?朕放人。」

    想不到君御邪答應得如此爽快,可見,他愛我之深!

    我笑得有點無力,「為博我一笑,你都快變成昏君了。」

    「不,」君御邪輕輕搖了搖頭,「只要朕在位一天,昏君這個詞,永遠不會扣在朕頭上。朕要麼不當皇帝,要麼,就要當一個好皇帝!朕自當皇帝以來,祥龍國富繞強盛,哪怕是行雲篡位的中間三年,行雲亦將祥龍國的山河治理得國泰民安。以一個百姓的角來講,就像你所說,行雲確實是一個好皇帝。」

    我看著一身邪氣的君御邪,「一個篡過你皇位的人,你能說出這翻話,你胸襟之寬廣,真的非常人能比。」

    君御邪的視線遙無焦距地看向天邊的明月,「可是,朕是皇帝,朕必須站在自己的立場著想,朕奪回山河時,不得不下令斬他,行雲是朕的手足,殺他,朕的心何其的痛!同樣的,亦是站在自己的立場,在朕以為你服毒逝去時,朕恢復行雲祁王的身份,只是想答成你坐前的遺願。」

    「邪,其實,你不僅是一個好皇帝,更是一個真正的好男人。」我神色認真,「起碼,你沒有在行雲恢復祁王的身份後,暗中派人殺他。」

    「不,萱萱,你錯了。」君御邪輕歎一聲,「依朕的性格,朕一定會暗殺他。可是,當時,你詐死時寫的遺書,讓朕兄弟和睦,朕只是完成你遺願,才沒動他。朕相信,你死在皇宮,行雲沒有找朕算帳,也是因為你的遺書,他要按著你的意願,與朕兄弟和睦。萱,你知道嗎?以為你已逝的日子,朕過著如同行屍走肉般的生活一,朕發現後宮三千,竟然無法跟你相提並論,朕廢除後宮,決定一生不碰女人。爾今,你沒死讓朕如獲重生。朕知道你心中不願朕傷害行雲,那麼朕,不傷他。朕知道,行雲愛你。可是朕是個自私的男人,不會與他人共享你,哪怕是別的男人只打你的主意,朕都會嫉妒得想發狂。」

    聽著君御邪的肺腑之言,我很感動,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輕輕地哽咽著,君御邪溫柔地將我鬢邊被風吹亂的髮絲勾到耳後,「萱,你李代桃僵,詐死出宮時的屍體火化之時,朕的三弟御清差點就衝入火海,為你殉葬,朕深深明白,三弟他愛你,二弟也愛你。朕不怪他們,只怪你太過美好。」君御邪頓了頓,又是慘然一笑,「穆佐揚,愛你,甚至連你的結拜二哥任輕風也愛你,你說朕該怎麼辦?」

    我愣了,「我以為你不知道,原來,你什麼都知道?」

    夜色很靜,漆黑的星空,眨著眼兒的星辰是那麼柔美,青松園的庭院中,不止我與君御邪兩人,君行雲絕俊的身影亦悄悄站在我與君御邪身後不遠,行雲的身影被一株枝繁葉茂的低矮大樹所遮擋,我沒發現行雲的存在,君御邪卻發現了,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行雲藏身的方向,我淡問,「怎麼了?」

    「沒什麼。」君御邪輕輕擁著我,「萱萱,有其他的男人愛你,只能證明你太美好。不管其他男人有多愛你,你是朕一個人的,你永遠都是朕祥龍國的皇后!若他日,朕殺了愛你的男人,別怪朕,朕只是做了朕該做的事。」

    我身子一僵,「不。邪,不要?」

    「你知道,只要有必要?」君御邪冷然一笑,「不管那個男人是誰,朕一定會這麼。」

    我無力地閉上雙眼,諸不知,暗藏在矮樹後的行雲與君御邪是一樣的想法。

    「萱,不要無力,不要難過。」君御邪疼惜地撫了撫我額前的髮絲,「你這樣,朕的心好疼?」

    「為什麼在你的想法中,就是要殺來殺去?殺了別人,你能快樂嗎?」我試著跟他理論,「為什麼,你就不能跟別的男人公平競爭?絕俊如你,難道對自己沒有一點信心?」

    「萱,你在跟朕開玩笑!」君御邪葦,「你本來就是朕的女人,朕的皇后!朕為何要跟其他男人競爭!對於本來就屬於朕的女人沒那必要!」

    「霸道又邪氣的男人。我跟你根本說不通!」

    「萱,朕不許你對朕有二心!」

    不行,別的帥哥都太優秀了,我放不下。

    我懶得理他,「二心?當然沒有!」君御邪聽了我的話,他絕色的俊臉上浮現出一絲欣喜,可我接下來的話,卻將他打科地獄,「我連對你有沒有心都不曉得。」

    君御邪俊臉一白,他深沉邪氣的眼眸盈上痛楚,「你說真的?」

    假的。

    看著君御邪慘白的俊顏,我的心忽地一痛,我很想告訴他,我對他是有心的,可話已說出口。覆水難收,我不想出爾反爾。

    君御邪曾經傷過我,我讓他受點傷是應該的,話雖如此,可是傷害他,我並不快樂,反而無比心痛,傷他,比傷我自己還痛。

    見我不出聲,君御邪默認了我對他無心,他狂聲大笑,他的笑很邪肆,他就像個被惹怒的魔鬼,讓我猜不著也下一步要做什麼。

    君御邪再次將無一把打橫抱起,我想反抗,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我驚叫,「君御邪!你什麼時候點了我的穴?你不能這麼對我!」

    暗處的行雲想現身阻止君御邪將我抱走,他還移動步伐,腦袋卻突然一陣強烈的暈眩,接著是天旋地轉,行雲只來得及低咒一聲,「該死!」便昏了過去。

    行雲暈倒後,青松閣的總管魏青帶著兩名強壯男僕,立即出現在了行去身側,魏青一揮手,兩名中、男僕馬上將行雲的身體抬走。

    君御邪一路抱著我走廂房的方向,路上碰到好幾個丫鬟男僕,可沒人敢多說一句,下人們只是低垂著腦袋,連多看一眼君御邪的勇氣都沒有。

    別雅的廂房內,君御邪輕輕將我放到大床上,他寬大的袖袍隨手向後一掀,原本大開的房門立即「彭!」一聲重重關上。

    君御邪傾身壓在我身上,他漆黑如黑寶石的雙眼慢慢轉變成通紅的色澤,他的眼睛在某種角來說,很神奇,很漂亮,有一種高深莫測的美感。

    我嗓音微顫,「邪,你的眼睛好美,就像閃著邪光的紅寶石?」

    君御邪原本虱的表情稍緩,「可你的心中卻不再有朕?」

    「不是的?」我想解釋,看著君御邪滿臉期待的神情,我卻偏偏住了嘴。

    失望慘入君御邪深邃邪氣的眼底。

    嘶!那是衣服被撕爛的聲音。

    我大怒,「君御邪!你居然撕爛我的衣服!那是我花了百十兩買的蘇州織繡,限量版的,很貴,你懂不懂!」

    君御邪隨手丟開手中的破布,「朕下令,讓他們給你織個一千件。」

    「呃?一千件倒不用了。織個十件給我,然後,其餘九百九十件兌換成現金就成了。」

    「好。」君御邪爽快應承,倔迅速脫掉自身的衣物,沒到二十秒就裸身在我眼前。

    盯著他完美無暇的男性**,我兩眼放光,猛地吞了吞口水,「你?你?你想幹什麼?」

    君御邪冷笑一聲,「你會不知道我想幹什麼?」

    他說著,隨手抓起我的肚兜一扯,我可愛的粉綠色肚兜立即離開我的身體,被丟棄在地上。

    我嬌軀半裸,雪白高聳的嬌嫩胸脯在君御邪眼前盡露無疑,君御邪喉頭緊了緊,他火紅色的眼眸變得更加通紅邪氣,我有些害怕地呢喃,「邪,不要這麼對我?幫我解開穴道?」

    君御邪修長結實的身軀壓上我柔嫩的嬌軀,「萱,你不乖,朕不解。朕要你躺在朕的身下好好做女人?」

    靶受著他壓在我身上的沉重感,望著他邪氣的紅色眸子,一股久違了的柔情縈繞在我胸懷,君御邪俯身吻上我白嫩的酥胸,那舒服的感觸令我身體一顫,我強忍住即將出口的呻吟。

    君御邪在我高聳的酥胸印下幾吻,倏然含住了我酥胸上的粉嫩紅莓,那又麻又癢的快感讓我倒抽一口氣,「啊?不要吻?」

    君御邪滿意地看著我酥胸上的紅莓變得堅硬挺立,「萱,你還是這麼敏感!知道嗎?你詐死至今四個多月,朕一直沒碰過女人,今夜,朕要愛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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