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賞畫,一邊淡然道,「欣賞我心愛之人為我畫的畫,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行雲寵溺地撫了撫我的耳際稍稍凌亂的髮絲,我欣賞到了最後一張畫時,輕皺起眉,「可惜,這張畫被紅凌撕成了兩半?」
「紅凌那該死的賤女人,竟然敢撕了我為你畫的畫?有權利撕畫的,只有萱萱你。」行雲濃黑的眉頭微皺,我側坐在他腿上,輕撫了下他的眉毛,「行雲,你為我畫的畫,我如獲至寶,又怎麼捨得撕呢?倒是紅凌,這會?估計生不如死?「紅凌現在應該被n多陰魔教的男人**,不對,是**,她准爽死。
「那是她自找的。」行雲的語氣顯得不屑一顧。
我定定地望著行雲漆黑漂亮的眼眸,「若我讓你放過紅凌,你會依我嗎?」
「會。」行雲寵溺地在我額上印下一吻,「只要是萱萱想做的事,我都會盡量為你達成,萱萱想讓我放過紅凌嗎?」
「不想。」我淡然一笑。
我最想達成和是讓我跟有一腿的幾個帥哥都給我做小老婆,包括你君行雲在內。這句話說出不,還不被劈死。
「你呀?」行雲再次點了下我的俏鼻,我挑起了眉,「你應該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是個善良人,我的善良,只做我想做的事,紅凌我不想救,免得救了,她又來跟我搶你。」我在行雲耳朵上輕咬了下,「你君行雲,只屬於我一個人!」
行雲啞然失笑,「想不到我的萱萱佔有慾這麼強,不管你善良與否,我愛的是你的全部,包括你的壞。」
我真的很想問你,是不是,連我的花心多情,你也愛?
我倏然想到什麼,淡問,「行雲,你是怎麼當上陰魔教的教主的?」
行雲沉默了,久久,他輕歎一聲,「萱,你真的想知道?」
我無聲地點了點頭。
行雲溫柔地問我,「還記得幾個月前,邪用計從我手裡奪回皇位的那一晚嗎?」
「記得。」我思索了下,「那晚,皇帝君御邪對我下了『淫淫合歡散』,你為了救我,反被淫毒侵蝕。其實,邪給我下的不是『淫淫合歡散』,而是與此淫毒症狀類似的『媚香』。『淫淫合歡散』沒男人解毒會死人,『媚香』葯效一過,則會沒事。可是我中了『媚香』之時,你若強行為我解毒,一樣會被淫毒侵蝕。」
行雲澀然一笑,「其實,這事,我的毒解之時,我也知道了。但,被『媚香』淫毒反噬之後,三個時辰內沒找到女人解毒,我就會沒命。那晚,我身陷險境,你用計打昏了邪,再用鎮國玉命令眾侍衛放過了我之後,我順利地逃出了皇宮。隨後,宮外,追殺我的官兵不斷。陰魔教的勢力遍佈整個祥龍國,我逃進了汴京城郊,一處陰魔教的別苑,碰到了一本年輕貌美的姑娘?」
我心潮微澀地接口,「你碰到的不是個年輕姑娘,而是一個六十歲高齡,卻有著二十歲相貌的老妖婆!她是前任陰魔教主血鳳!」
行雲的表情蘊上一抹痛苦,「是的。「
明明知道答案,我卻仍然問出了口,「血鳳那個老妖婆,你碰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