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弟跟三妹是從何處回來的?」
我與任輕風轉身,看到一臉不悅的楚流懷。
楚流懷的衣袍為,不是被雨水打濕的那種浸透,而是站在外頭站得過久,被冷空氣與清晨的霧氣蘊過的那種濕氣。
看來楚流懷在外頭等了我們一夜。
怎麼回事?他不是中了我的迷香麼?怎麼會這麼快就醒了?
我心裡咯登一跳,臉上揚起一抹尷尬的笑容,「大哥起得這麼早啊?我跟二哥也起得很早,出去散步,恰巧碰到,就一塊回來了。」
聽到我的說辭,任輕風的眼裡閃過一抹失落。
抱歉啊,輕風,哪怕我再喜歡你,也不能讓我的楚大帥哥心碎撒。
「哦?是麼?散步居然散了整整一夜?」楚流懷的臉色變得鐵青。
汗!楚流懷明明被我下了迷香,居然早就醒了。
我裝出一臉楚楚可憐的表情,立即改口,「大哥,其實是這樣的,昨夜有採花賊潛入我房內,欲非禮我娘子,被我發現,我追出去了。正好被二哥撞見,二哥自然幫我一起追,只可惜,那可惡的賊子輕功太好,我們追丟了人,倒霉的是,老天又下起了大雨,這雨下了一整夜。我跟二哥為了避雨,躲進一間客棧呆坐了一宿。知道早上雨一停,就馬上回來了。剛剛撒謊是怕你擔心,才這樣說的。」
楚流懷揚起眉,似乎不大相信,轉言問任輕風,「二弟,是這樣麼?」
任輕風淡然一笑,「大哥以為呢?」
楚流懷的臉色稍稍緩和,「不知三妹與二弟昨晚躲進了哪家客棧?」
臉不紅,氣不喘,我再次撒謊,「朝暮客棧。」
看我一臉泰然自若的神情,楚流懷原本緊繃的心攸然放下,他似乎相信了我的說詞。
「三妹、二弟,時辰尚早,你們昨夜抓賊,定然沒休息好,先回房補個眠。」
任輕風看了看楚流懷,又看了我一眼,他微點個頭,「大哥為了等我跟三妹一夜未眠,再回去多休息會。」
我有點心虛地縮了縮脖子,任輕風該不會看出,楚流懷跟我有一腿了?嗚嗚嗚…貌似我帥哥『啃』多了,怕『撞車』,心內老是底氣不足。
楚流懷微頷首,我三人各自回房歇息。
我大步朝我與史名花的新房走去,在我走入房間後,身後一直悄悄跟著我的任輕風才放心地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待任輕風的身影一消失,同樣悄悄跟著我的楚流懷看著任輕風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叩叩叩!
很輕的敲門聲響起,我打開門,「大哥來了?」
門外的楚流懷見我並不意外的神情,問道,「三妹知道我要來?」
「當然,因為你想我了。」我自信一笑,「大哥先進來再說。」
楚流懷猶豫著,「不知史姑娘睡醒了嗎?」
我糾正他,「什麼史姑娘,她是我老婆,你要叫她弟妹。」
楚流懷蹙起了眉宇,「三妹,你是個女的,她豈能算我弟妹!」
「是男是女無妨,反正我娶了她是事實啊。」我無所謂地聳聳肩。
楚流懷走進房內,無奈地看著我,「三妹,若非你早已屬於我,我甚至會誤會你有斷袖之癖。以三妹這一身瀟灑的男裝扮相,不知要迷死多少姑娘家。」
我將房門關好,「斷袖之癖又如何?不是滿好的?能迷倒美女,是我的本事。」
「三妹該不會真有雙向性質?」
「你說呢?」
楚流懷微瞇了眼,「不管你有沒有這種癖好,我都不准,你是我的人,你是我楚流懷將來唯一的王妃,你就該乖乖聽我的話。」
「是麼。」我不置可否,禁自走到大床邊,看著床上正熟睡的史名花,她昨晚的膳食裡被我下了迷葯,到現在都還在昏睡著。
我的視線移到楚流懷臉上,「大哥,發現沒,我的娘子很漂亮,只可惜我不是男人,否則…」
「否則如何?」
「否則我一定愛得我娘子下不了床。」
「三妹,我有沒有說過你是妖女?」
我優雅一笑,「你現在不是說了麼。」
「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楚流懷走到我身側,輕輕地撫摩著我白嫩的臉蛋。
我捉住他的大手,「懶得猜。」
「我想讓你下不了床。」楚流懷從我小手中抽出手掌,他突然一把抱住我,低頭就吻上我紅嫩的朱唇。
「唔…」我剛想說話,他的舌頭卻趁勢探入我嘴裡,與我嬌小的香舌深深交纏起來。
我溫順地與他接吻,他的吻讓我感覺很舒服。
溫熱的氣息淡淡噴灑在彼此的鼻間,雙雙動情,熾熱的**襲上我與楚流懷的眼眸,長達幾分鐘的濕吻後,我與楚流懷不捨地分開。
「三妹,你知道麼?昨夜發現你不見了,我好擔心你。」楚流懷漂亮的眼眸中蘊上一抹憂鬱,讓他原本就楚楚可人的俊臉更加惹人憐憫,我的心微微觸動。
楚流懷停了下來,又道,「我本來想去找二弟商量對策,卻發現二弟也不見了。你跟二弟昨夜在一起,他有沒有對你…」
我裝傻,「對我什麼?「
楚流懷緊張地盯著我,「有沒有對你做出越矩之事?「
要是你昨夜知道我先放了迷香讓你睡得死沉,然後跟任輕風做了一夜的愛,你會不會氣暈過去?
我神情地看了眼楚流懷絕色的俊臉,我知道他很在意我,我當然不可能傷他的心,要知道我最最最捨不得美男傷心了。
我淡然一笑,「二哥他沒有對我怎麼樣。」而是我先企圖**他,之後就順利成章『干』到了一起。
「那就好。」楚流懷鬆了一口氣,「我派了所有人去找你,都找不到,我甚至親自潛入逍遙侯府,亦沒有你的蹤跡,我真的快擔心瘋了。」
楚流懷認真的神情讓我的心隱隱做疼,一陣愧疚襲上我的心頭。他擔心地等了我一夜,我卻在跟任輕風逍遙歡愛,真是太不仗意了。
時間倒過來,我還是要先委屈楚流懷,畢竟『吃』到任輕風這樣一個極品帥氣的處男帥哥,對萱萱我來說是頭等大事。
只是,我很好奇,我明明對楚流懷下了迷香,他怎麼會突然醒來?這話我可不敢問出口,不然這就是不打自招,讓楚流懷知道我下迷香迷他,肯定沒好果子吃。
「大哥什麼時候去逍遙候府找的我跟二哥?」
「剛下雨的時候。」
呵呵,那個時候我跟任輕風還沒回候府,而是在大雨中『愛』得正歡呢。難怪你沒找著,等你離開了,我跟任輕風才回候府的。
「哦,我跟二哥一直在朝暮客棧避雨。讓大哥擔心了。」我疼惜地看著楚流懷那張楚楚動人的絕色臉龐。
楚流懷緊握我的小手,「沒事,擔心你,是我的幸福」
我很感動,「可二哥是你的結拜兄弟,你不擔心二哥麼?」
「三妹,這兩種擔憂,是不一樣的。」
「嗯。」我輕點個頭,「你昨夜不是睡了麼?怎麼會突然起來找我?」
「三妹,我昨晚睡後被人下了迷香。」楚流懷若有所思,「我懷疑有人要對我不利。」
嘿嘿,那是我幹的,沒啥不利的,你老跟著我,我只怕你攪了我跟任輕風的『好事』,所以就讓你好好睡一覺嘍。
我表面上裝的很訝異,「有這事?會不會是史府太有錢了,引來了宵小偷盜?」
「可能,不過,我房裡並沒有少什麼。」
這下我總好問了,「那大哥中了迷香又是怎麼醒的?」
「我的貼身護衛臨時有事找我,我略懂藝術,在我的頭維穴紮了一針,我被痛醒的。」
汗!痛醒?咱害得人家帥哥受苦了。
我內疚地道,「對不起。」
楚流懷不解地看著我,「三妹為何道歉?」
「昨晚讓大哥擔心了。」我找了個最合適的理由。
「沒事。只要你平安就好。」楚流懷溫柔地抱著我,「三妹,記得你前天晚上曾說過,至少要在歡愛兩次,才能清除你體內的淫毒,昨天一日我都沒機會愛你,讓你受委屈了。」
呵呵,不委屈。我被史名花下的春葯早就被任輕風用身體幫我解了。
「這沒什麼,讓大哥操心了。」我嘴角浮出一抹淡然的笑,笑如彎月,淺淡溫柔,讓楚流懷看得閃了神。
楚流懷輕輕擁住我的肩頭,「那麼,讓我替你解毒。」
呃…我昨晚跟任輕風『搞』了一個晚上,搞飽了,暫時不需要你在來『搞』我了。可這話不能說出口啊,不然,不是承認我跟任輕風有一腿了麼。
要是害人家楚大帥哥傷心,我可是會心疼死的。申明:萱萱我只心疼帥哥,丑哥給我站一邊涼快去。
我看了眼床上睡的正香的史名花,藉故遲疑著。「可是名花她隨時會醒…」
楚流懷走到床畔,點了史名花的睡穴。
「這下,除非有人替史姑娘解穴,否則,史姑娘三天之內醒不來了。」此刻弱質纖纖的楚流懷眉宇間浮著股霸氣,似乎不容我拒絕。
「我怕隨時會有人來…」我再次找借口。老大,我昨晚實在是被任輕風操飽了,現在真的一下子不想再『干』了。
「現在是卯時,史府的人認為你跟史名花新婚,辰時才會派人來侍侯你們起床梳洗,我們有一兩個時辰的時間,夠我們好好纏綿一翻了。」楚流懷說著俊臉微微泛紅。
我輕輕一笑,「喲,帥哥害羞啦?」
「三妹,我現在不想浪費時間,我只想好好愛你…」楚流懷的呼吸有些急促,看得出,他一直在隱忍著上升的慾念。
我憂鬱著,「可我不想在這裡『那個』,雖然史名花昏迷著,可我總覺得心裡不舒服…
「三妹,我在麟洲有一處別在莊,名叫『楚園』,要麼,我們去那?「楚流懷詢問著我。
我皺起眉頭,「算了,別跑來跑去的,麻煩。一會,辰時要是趕不回來,下人找不到我,驚動了史耀前就麻煩了。況且,我旗子,昏睡在旁,我們的『愛愛』估計會很刺激。「
「都聽三妹的…「楚流懷輕輕舔著我小巧的耳垂,酥酥癢癢的快感傳來,我輕顫著握緊了拳頭。
楚流懷一把將我抱到連著房間的外廳裡,外廳與史名花睡的內房隔了一道垂簾。
他將我放到外廳中間的桌前,快速將我的長褲及褻褲退到膝蓋處,我只覺得小屁屁一諒,我還來不及反應,楚流懷的雙手從背後握住我纖細的柳腰,穩住我的身子,他腰間一個力挺,他不知何時早已巨大堅硬的男根猛一下從後面插入我的緊小的幽徑內。
「啊!痛!「我痛呼出聲,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插入,我柔嫩的幽徑還沒做好準備,幽徑內**不足,他強行猛力的擠入,讓我生生地泛疼。
楚流懷不顧我的感受快速在我體內**起來,我只得雙手撐著桌沿,承受他猛烈地狂操。
我的下體被他巨大的男根操得仿如撕扯般地疼痛,我濃重地粗喘著。「流懷,不有襖…我疼…」
「三妹,昨夜你不聽話,讓我擔心了一整晚,該罰!」楚流懷在我體內律動得更猛了,他狂猛地操了我五六十下,門外攸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