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你沐浴淨身。」
任輕風淡然一笑,抱著我朝幾步外的河裡走去。
潺潺的河水由淺到深,在淺流處有塊平坦的大石頭冒出了水面,任輕風將我放到石頭上端坐,我的小腿肚浸泡在了河水裡。
我笑看著他,「輕風,沒有布巾,你要怎麼為我淨身?」
「用我的手,為你清洗每一處。」他說著,大掌捧著一汪清水,緩緩撒摩在我的小腿上?
「呼?」我享受著他的大掌帶著清水撫摩我的微涼觸感。
他的大手緩緩來到我的雙腿間,我的腿間很濕潤,一股溫熱的液體正從我的腿間緩緩流出,那是他剛才射入我體內深處的熾熱種子。
他帶著溫潤河水的大手溫柔地捏揉著我腿縫間粉嫩的花瓣,我忍不住全身顫抖,衝動的感覺又聚上我的心頭,「輕風,別?好羞人?」
「三妹,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任輕風的語氣似是感慨,又似確定。他的手掌再次捧起一汪清水,細緻地清洗我的私處?
他一邊愛撫,一邊挑逗地用他的雙手清洗過我全身的每一處。
待他幫我淨過身,他往河水的深處走去,走到河水漫到他頸項時,他停下來。
我的精神高集中地盯著他,我可沒忘記他不會游泳這事,要是他嗆水了,我得馬上救他。
任輕風隨意摸洗了下自身後,他又緩緩從河水深處向我所處的淺處走了回來。
皎潔的月光照耀著河面,任輕風赤身**的從河水深處慢慢走向我,他每走一步,他修長白皙的身體,他白淨的肌膚就從水面多裸露一分,他身上濕潤的水珠迎著月的光華微微反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聖潔不染纖塵。
他清淡如水,仿若能與水融為一體。
他淡雅若仙,那股如沐浴春風的飄然令我幾乎迷失了自己。
他的五官美如詩畫,他神情淡然,唇角勾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緩緩走到我面前,似是能感受到我此刻為了他而迷醉,他深情地看著我,「這麼喜歡我?」
「你該知道,我對你?」我嫣然一笑,「何止喜歡?」
「不止喜歡,那是什麼?」
看著他期待的眼神,我想告訴他,我愛上他了,可是,他從沒有說過他愛我,我不願意先表白,轉移注意力的最好辦法就是?
我站起身,環住他的頸項,吻上他性感的薄唇,溫存的吻無限柔情,舌與舌深深地交纏?
在失控前,我欲放開他,他卻不讓,雙手回抱住我的後背,將這個柔情的吻加的更深?
喘息著放開,我輕笑,「原來,像你這樣如仙子般的男人也會如此霸道。」
「三妹,我說過,我不是仙,是人。」他好看的眉毛輕輕凝起,「不要轉移話題,告訴我你對我的感覺。」
我認真地看著他,「輕風,我對你的感覺,跟你對我的感覺,是一樣的,你還不明白嗎?」
「真的?」
「真的。」
任輕風的眼裡盈滿激動,不再多言。
唉,其實,我還不確定,他愛上我了麼?我不想問。如果他愛我,總有一天,他會告訴我的。
我拉著他一起才坐在水中的石頭上,此時的我跟他,都是赤身**的,我轉頭看著他絕美的側臉,「輕風,我給你唱首歌好麼?」
「好。」任輕風溫柔地擁著我的肩頭,清脆而又帶著微微沙啞的嗓音飄散在客氣中,我輕輕唱著:夜已沉默,心事向誰說。
不肯回頭,所有的愛都錯過。
別笑我懦弱,我始終不能猜透。
為何人生淡漠。
風雨之後,無所謂擁有。
萍水相逢,你卻給我那麼多。
你擋住寒冬,溫暖只保留給我。
風霜寂寞,凋落在你懷中。
人生風景在遊走,
每當孤獨我回首。
你的愛總在不遠處等著我。
歲月如流在穿梭,
喜怒哀樂我深鎖。
只因有你在天涯盡頭等著我。
這是現代歌手樊桐舟的那首《最遠的你是我最近的愛》,這首歌的旋律相當優美,而我好聽的嗓音將這首歌唱得恰到好處,任輕風不由聽呆了。
看著他迷醉的神情,歌聲漸止,我溫柔一笑,「好聽麼?」
「我任輕風活了二十四年,從未聽過如此好聽而又獨特的歌聲,宛若天籟之音。」任輕風漆黑的眸子奕奕生輝,「三妹,這歌出自何處?」
「我自己編唱的。」我很自然地又剽竊了現代老大們的勞動成果,汗顏啊。
任輕風的眼中多了絲欽佩,他沒有說什麼讚賞的話,只是更加擁緊了我。
我知道,我深深地鎖住了任輕風的心。
我緩緩站起身,將髮帶解開,任三千青絲隨風飛揚,任輕風淡然若水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我,我慢慢朝河水深處走去,在水中如條魚兒般暢遊嬉戲?
任輕風至始至終一瞬不瞬地盯著我歡快在水中遊玩的身影,他漂亮的眸子盈滿深情,以及無言的寵溺。
在深水中玩夠了,我游到淺水處,再站起身走到任輕風身邊,我沒有坐回大石頭上,反而躺在了水裡,一手攀抓著泡在水中的大石頭。
我躺的地方水很淺,我平躺的嬌軀才被水流浸泡了三分之二,我的長髮隨著水流散開飄散,異常的柔美。
任輕風看著我半泡在水中的絕美嬌軀,他的眼中再次升起灼熱的**。
我微微抬著頭,輕喚著他,「輕風?」
任輕風站起身,細心地拿起一塊平滑的石頭放在我的腦後,給我當枕頭,免得我被水流嗆著。
他輕輕壓上我的身軀,飢渴地跟我再次纏吻。
他的唇由我的朱唇緩緩移到我的酥胸,輕輕含住了我玉峰上粉嫩的紅莓。
清涼的河水,他微涼的唇,濕熱的舌頭不停地**我的酥胸上敏感的紅莓,這種在水中被舔的快感異樣強烈,我的嬌軀不住地輕顫著。
我半瞇著水潤的明眸看著任輕風咬我的咪咪,歎道,「好舒服?輕風?」
「三妹,吻你的感覺,真好?」任輕風抬首溫柔地看了我一眼,繼續在我酥胸的紅莓輕輕舔吸。
「啊?」一股電流竄過我全身,我感覺我的體內流出了濕滑的**,只可惜,我是躺在水裡的,**隨著水流消散。
任輕風的舌頭慢慢向下舔吻,他的唇舔過我平坦的小骯,在我腿間的黑色叢林上憐惜地印下一吻,我的身體被涼水浸泡,可我的身體裡卻異常火熱,「輕風?我要?」
「要什麼?」任輕風溫柔地掰開我夾緊的雙腿,「要我吻你,還是要我進入你?」
我貪婪地輕喃,「兩樣都要?」這樣才是色女本性!
他涼涼的薄唇緩緩覆住我的私處,他的唇沾了河水,是微涼的,可他的氣息卻是灼熱的,他的大手撥開我腿間粉嫩的花瓣,他的舌頭靈活地伸入我的幽徑內深深舔逗著?
「啊?唔唔?好爽?」我顫抖地拱著嬌軀,河水的清冷,他舌頭的溫熱幾乎將我折磨瘋了!在河水裡被帥到門的帥哥舔,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任輕風漂亮的眸子中早已慾火從燒,他讓我的**分得更開,他將早已堅硬的**對準我的幽徑口,剛要插入,天卻突然降起了濛濛細雨。
其實漆黑的夜空繁星月亮早已隱去,天色早變,我跟他**正濃,懶得理會,現在可好,居然下起不大不小的雨來了。
僅僅只是幾秒的停頓,任輕風巨大的男根慢慢衝入我體內。
「奧?」被他巨大的飽脹充滿的感覺讓我舒服地嬌喘出聲,我的幽徑與他巨大的男根緊密地結合著。
「三妹,怎麼辦?」任輕風看了看天候,「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操,晚上跟帥哥在河裡做個愛也要下雨,真不曉得老天是不是看不慣我跟帥哥逍遙快活?
「不管了!繼續做?」我的**勾上任輕風的腰際,讓他進入得更深入。
「嗯,?三妹,你這樣會逼瘋我?」任輕風倒抽一口氣,立即在我體內不停地衝刺?
他腿間的巨大男根不停地**著我柔嫩的幽徑,潺潺的河水流淌過我白嫩的嬌軀,大雨不斷地在下,無情地拍打在我跟任輕風**的肌膚上。
這種以天為被,以河為床,以雨水為滋潤的愛愛過程,我還真的從來沒有享受過,兩個字刺激,三個字超刺激!
雨下得太大,雨水冰涼,河水也好冷,唯一的熱估計只有我與任輕風結合的地方了,任輕風還在我身上不停地操,我冷得快抽筋了。
倏然,任輕風握著我的手,源源不斷的熱量自他掌心過渡到我體內,我立即感覺全身沸騰,週身溫熱。
「夠了!輕風?啊?輕風?」
我又感動又心疼地瞪了任輕風一眼,他巨大的男根在我體內操得更猛力,讓我話都說不全,他剛剛渡到我體內的熱量是他的真氣,我不想他真氣損耗過多,這樣,他會受傷的。
雨還在下,雨水的阻隔讓我看不清任輕風的表情,我是躺在河水裡的,我不得不半瞇著眼,免得雨水直接滴進我的眼睛裡。
覺察到我的不適,任輕風讓我換了個姿勢,變成跪趴在河水裡,他跪在我身後,從後面再次插入我體內。
「啊?」我全身顫抖,柔嫩的幽徑緊緊吸納著他巨大的男根,「輕風,這個姿勢進去得好深?插到頂了?唔?」
「三妹?你不舒服麼?」任輕風的雙掌托住我的纖腰,他粗喘著在我體內開始進出起來?
「嗯?舒服?好舒服?這樣又刺激?雨水又淋不到我的眼睛?啊?」
我像只小狽般跪趴著,讓任輕風溫柔而猛力地操我?
「三妹?呼?原來肢體上的愛可以讓人?這般歡暢?「任輕風結實的腰身凍得越來越猛,越來越有力,我被他操得爽翻了天!
「啊?輕風?再用力點?嗯?我不要你這麼理智?我要你瘋狂?「
我鼓勵的話語讓任輕風的律動更勁猛,漫天的大雨滴落在河裡,激起了無數水花,任輕風的巨大男根從背後不斷撞擊著我的溫嫩窄小的幽徑,極致地快感讓我跟任輕風深深地享受著,那**的拍打與雨落水中的響聲交織成一片?
「三妹?你的身體裡面好溫暖?你好緊好小?」
任輕風輕凝著眉頭,他突然退出我的身體,我感覺體內一陣空虛失落,緊接著,任輕風讓我站起身,他一把將我抱起,他的雙手托住我的俏臀,他以站立的姿勢,讓我的幽徑口對準他巨大的男根,他手上的力道再緩緩放下,他巨大的男根精準無比地慢慢沒入我體內?
以前站著愛愛時,穆佐揚跟君御邪都是一下就頂到我的最深處,讓我受不了地很疼,任輕風卻不同,他慢慢的讓我適應他的存在,他火熱的男根一點一點地將我填滿,他的溫柔體貼讓我深深地心折。
「唔?輕風?」我被他再次深深貫滿,充實幸福的感覺再次包容著我,「輕風?跟你愛愛的感覺好爽?」
任輕風深深喘著粗氣,他的大掌托住我的臀部開始一上一下地慢慢用力,這樣動的幅並不大,任輕風僵硬地站著,他的動作很生澀,不像君御邪那麼老練,卻讓我心頭很喜。
處男就是這樣,要學得君御邪那麼老練的愛愛動作,還需要一點過程。
我的玉手緊緊攀著任輕風的肩膀,**勾住任輕風結實的腰身,帶領著他在我的體內瘋狂衝刺?
「啊?輕風?剛剛從後面進入的?姿勢?跟現在的愛愛姿勢?嗯?你怎麼知道的??啊?嗯?」
任輕風巨大堅硬的昂揚每一下都頂入了我的最深處,激烈的歡愛爽的我話都說不全。
「在一本春宮圖上看到的?當時瞄了一眼?覺得無所謂?想不到?這麼受用?呼?唔?」任輕風喘息著回答。
「啊?原來神仙般的男人?也看?黃色書刊?啊?」我全身不停地抽搐,幽徑不斷地緊縮,再次達到了愛愛的最巔峰?
「天啊?三妹?你太緊太小了?我受不了了?」任輕風的律動越來越快,越來越猛,我只能無助地配合著他擺動著?
轟隆隆的雷聲時而想起,夜色漆黑,本來還可以藉著星月的光華看到彼此,可此刻,星星月亮早已無蹤,黑夜裡,我跟任輕風甚至連彼此都看不清,只感覺滂沱大雨無情地落在我們身上。
電閃雷鳴,閃電的銀光照亮了漆黑的夜幕,晶瑩的雨水落在寬敞的河裡濺起無數小水花,河中淺水裡,任輕風站直著身體,河水只漫到他的小腿肚,他的大手托住我的俏臀溫柔而猛力地不停『干』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