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后娘娘。」韻妃明明氣得快要發飆,卻一臉的假笑,她從身後的小太監端著的托盤中取餅幾串珍珠,愛不釋手的盡自觀賞著,炫耀的道,「皇上賜的南海珍珠就是好,色澤清亮,光華奪目。臣妾昨夜深得龍寵,皇后您卻獨守空閨,臣妾實在過意不去,特別將皇上賜給臣妾的珍寶讓妹妹您先挑幾樣…」
就那幾樣爛東西,好,爛東西也想在我面前炫?怎麼韻妃的虛榮心這麼強啊。
我淡瞟了眼韻妃手裡的幾串珍珠,「皇上前陣子賞賜給本宮的一百箱黃金,本宮還沒花完呢,本宮拿你的珠寶做什麼,還是妹妹你自個兒留著防身,免得哪天缺錢花。」
「那臣妾就自己留著了。」韻妃臉色不佳的將手裡的珍珠放回盤子裡,挑釁的道,「皇后,昨夜皇上說他很喜歡臣妾,臣妾如今深得隆恩,自然不忘在皇上面前為皇后您美言幾句。」
我臉色一僵,不管君御邪有沒有這樣說,他昨夜操了韻妃是事實。
「不必韻妃你假好心。」我眼裡閃過一抹諷刺,「本宮被皇上『愛』多了,身子吃不消,皇上他沒辦法,才找你去宣洩下,本宮倒是要謝謝你幫了本宮的大忙。」
「你…」韻妃被我氣得說不出話,她臉色蒼白難看,手中的繡帕絞捏在了一起,貌似氣得不輕啊。
我添油加醋的補上一句,「韻妃,你這人超虛偽,依本宮看,你不應該叫韻妃,應該改成偽妃。」
噗嗤…
爆女太監們低聲竊笑,韻妃氣得渾身發抖,眼神一瞪,沒人敢再笑她,除萱萱我之外。
炳哈,韻妃是想來氣死我,結果反倒快被我氣暈了,爽!
現在什麼情形?被君御邪睡過的大小老婆在內鬥撒。
韻妃的小臉氣得白一陣紅一陣,「皇后,臣妾的妃品頭銜是皇上御封的,皇后加以篡改,就是藐視皇威,對皇上大不敬。」
「小樣滴!你居然學起姐姐我來了,學得不錯嘛。」我淡笑著環顧了一下宮女太監們,「你們誰有聽到本宮篡改韻妃的頭銜了嗎?」
韻妃帶來的太監宮女不敢吭聲,我宮裡的下人們齊聲說道,「沒有!」
「韻妃妹妹,你可聽清楚了,沒人聽到,屆時韻妃妹妹可不要在皇上面前冤枉了本宮才好。」我輕輕啜了口茶。
韻妃自動送上門來給我消遣,我不氣死她,不就讓她失望嘍。
韻妃臉色白裡泛青,朝她帶來的宮女太監們大吼,「你們呢?你們應該聽到皇后篡改本宮的頭銜了?」
哪知那些個宮女太監唯唯諾諾的看了我一眼,就是不敢吭氣。
哼哼,萱萱我是皇后,哪個不怕死的敢得罪我。
「他們沒聽見,朕聽見了。」
十足好聽的男聲,低沉而有力,君御邪氣瀟灑的走入大廳。
暴汗!
君御邪來了怎麼沒人通報?看這情形,君御邪貌似在門口偷聽好一會了。
嗚嗚嗚…萱萱我慘了滴說。
所有人都朝君御邪行禮,「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都平身。」
「謝皇上。」
我頂著一張苦瓜臉,「皇上您這麼早就下朝啦。」
「怎麼?皇后不歡迎朕?」
「歡迎,當然歡迎,臣妾十二萬分的歡迎您。」只不過你來得真不是時候啊。
「皇上,您不知道,皇后她除了篡改皇上您欽賜給臣妾的妃品頭銜,更說臣妾的玉手是『豬』手。」韻妃的小臉爬上兩行淚珠,她說自己是豬手倒讓君御邪眼裡盈上些許笑意。
「哦?」聽了韻妃的話,君御邪俊眉微挑,貌似不悅地看著我,「皇后,你居然說朕的韻妃長了雙豬手,你身為後宮之首,說話豈能如此沒分寸?」
你幹嘛老要責備我呢?你說愛我,都是假的嗎?
我黯下眸光,「皇上,韻妃妹妹的纖纖玉手白淨嫩滑,『珠』圓玉潤,臣妾並沒有說錯啊,皇上您跟韻妃自己理解成豬圈裡的『豬』,可跟臣妾無關哦。」
君御邪眼眸含笑,「既是朕跟韻妃理解錯誤,確實與皇后無關。」
韻妃有些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嗔道,「皇上,皇后她擅自修改臣妾的頭銜…」
「韻妃,皇后她也不過說了自己的看法罷了。偽妃…」君御邪喃喃著,「確實比韻妃更適合愛妃你。從今兒個開始,朕將韻妃改為偽妃。」
韻妃不滿的嬌呼,「皇上…」
君御邪沉下臉,「怎麼?韻妃,不,偽妃想抗旨?」
見君御邪似有翻的徵兆,韻妃嚇得小臉發白,顫抖地跪在了地上,「臣妾不敢。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很好!還是朕的偽妃識大體。」君御邪大笑,「朕又不會吃人,偽妃不必跪在地上。」
「謝皇上。」韻妃在宮女的扶持下站了起來,她怨恨的看了我一眼。
因為我的一句玩笑話,君御邪將韻妃改成了偽妃…虛偽的妃子。這下,韻妃,也就是現在的偽妃可要被全祥龍國的人笑掉大牙了。
哪怕就是頂著個妃子頭銜,沒人敢當面取笑偽妃,私底下也會被人當成笑柄。
這下偽妃不恨死我才怪。
我笑不出來,我這人做事向來敢做,不一定敢當
我不是怕偽妃報復,哪怕沒今天的事,只要身在宮廷,想陰死我的妃嬪不知多少,不差這一樁,我只是有感身在帝王側,皇帝高興時,就把你當寵物,不高興時,就把你當地上的灰塵,沒有絲毫人格可言。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呆在皇宮,可是我卻捨不得君御邪。
君御邪看我神情恍惚的樣子,走到我面前,他伸手輕輕撫了撫我的髮鬢,「皇后在想什麼?」
我回過神,「沒什麼,臣妾只是在想,皇上御駕親臨,臣妾的鳳儀宮真是蓬蓽生輝。」
「真的?」君御邪漂亮邪氣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信。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淡笑。
「不狼朕的皇后,膽色過人,言辭有趣。」
我看著君御邪近在咫尺的超帥面孔,或許,就因為我不怕他,才引起他的興趣。
要知道,所有女人都搶著巴結他,對他千依百順,我不服從他,這份不馴挑起了他身為王者的馴馭本能。
他,真的愛我嗎?
「皇后老是在朕面前走神,看來是朕努力的不夠,朕該好好『補償補償』皇后了。」君御邪大掌一揮,「你們全都退下,沒朕的旨意誰都不得前來打攪!」
「是,皇上。」所有宮女太監們全都退下了。
韻妃,不,是偽妃嫉妒的看了我一眼,她留戀的目光掃過君御邪絕色的容顏,行禮告退。
「萱萱…」君御邪的大掌撫上我的肩頭,我微仰起首,看著他俊逸瀟灑的臉龐,他的臉,帥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真的會讓所有女人迷醉。
君御邪純熟而又快速的解著我的衣衫,轉眼間,衣物靜靜躺在地上,我身上只著粉紅色的肚兜跟褻褲。
『干』過的女人太多,君御邪脫女人衣服的速都比普通男人快。
此刻,我想起靖王那個美麗動人的帥小伙,他的生澀,只屬於我的『乾淨』,讓我好迷戀。
「萱,在朕面前,不許走神!」霸道的命令,君御邪一垂首,狂肆的吻上了我性感的紅唇。
他的大掌帶著懲罰的意味重重地在我柔嫩的嬌軀上捏揉著,他的吻,狂野霸道,似要將我盡數吞噬,無盡掠奪…
我的丁香小舌被迫與他交纏著,身體被他搓捏挑逗的快速變得敏感,無法抑制的**溢出紅唇,「嗯…唔…」
結束深吻,君御邪著迷的讚賞,「唇齒幽甜…朕的萱萱滋味永遠這麼美好…」
猜到君御邪要做什麼,我嬌俏的臉蛋盈滿羞澀,「邪,我們不能在這裡,這裡是大廳,隨時會有人來的…」
「萱萱放心,朕已經吩咐過,沒有人敢進來的。」
「可是…」我不想跟你『搞』。
「沒有可是!」君御邪一臉的霸氣。
鬱悶!嗚嗚嗚…
你這匹種馬想操我就操我,就不許人家反抗,超霸道滴說。
我慘兮兮的點點頭,「好…」趁你現在還沒死,多搞兩下也好,哪天你掛了,我就不能搞你了。
「萱萱…真乖…」君御邪滿意的點點頭,**的上升,讓他漆黑的眸子逐漸變紅,他原本就邪氣的眸光蘊染上一層魔魅詭異。
君御邪將我身上性感的粉紅色肚兜扔到一邊,順便將我的褻褲退到過膝,他稜角分明的薄唇從我紅嫩的絳唇淺吻下移,停在我飽滿的酥胸處,含住了我雪嫩酥胸上櫻色的小點,輕輕**,啃咬…
「噢…邪…」我嘴裡輕輕溢出呻吟,小手托住他的腦袋享受著他吻我的美好感覺。
我白嫩玉峰上的櫻色小點,在君御邪不停地啃弄舔咬下變得敏感挺立,觸電般的快感一陣陣傳遍四肢百骸,我舒服得全身輕顫。
君御邪盯著我雪嫩飽滿的雙峰,一邊吮吻一邊讚歎,「『它們』真的好美…」
他白皙的大掌緩緩撫過我平坦的小骯,滑到我**間,修長的手指強硬擠入我腿間溫熱柔軟的細縫內,不停地進出戳動著…
「嗯…噢…噢噢…啊…噢…」我欲眼迷濛,享受著君御邪磨人的挑逗,腦中卻突然竄出君御邪昨夜也是這樣對待韻妃的念頭,突然覺得好髒…
再舒服,我也不想跟君御邪做了。
這個想法一冒出,我柔軟的身體倏然一僵,察覺到我的異樣,君御邪不解的站直身,低首的看著我,「萱萱,你怎麼了?不想要朕嗎?」
他在說話的同時,又擠入一指,二指齊並,在我緊致的幽徑內猛戳動,那重重的力道讓我不適的凝起眉宇,「邪,你輕點…」
君御邪手指戳插的力道不但沒放輕,反而更重,「告訴朕,你想要朕!」
「啊…好痛…輕點…」我痛得皺起眉頭,想夾緊**,卻敵不過君御邪的強悍,我感覺柔嫩的體內被君御邪的指甲戳傷了。
「說…」君御邪輕輕在我耳旁呵著氣,他的語氣是如此的溫柔,但他的手指卻再次加猛力道,這樣下去,我稚嫩的幽徑根本承受不住…
君御邪這個男人,太過邪氣妖魅,他帥氣溫柔得像天上的神,卻又邪魅詭異得像地獄中的魔鬼!
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我難耐的**,「啊…邪…我說…嗯…我想要你…」
「萱…」
我的眼神太過媚惑,嫵媚風情無限誘人,君御邪飢渴的吞了吞口水,他迅速將自身的衣服除盡,蹲下身,伸出舌頭,舔邸我腿間柔嫩粉紅的花瓣…
「啊…」無法言喻的快感從私處一陣陣擴散,由於我是站著的,姿勢不是很方便,他舔得不是很深入,卻又讓我覺得不足,更加難耐…
被舔得太爽,我的幽徑陣陣緊縮,芬芳的**無法抑制的緩緩溢出,君御邪深深唆吮,一滴也不外露,盡數吞入喉…
極盡的挑逗後,君御邪站起身,他的大掌撐住我的肩膀,壓低我的身子,讓我不得不跪在地上,他的意圖很明顯,他讓我吻他腿間不知何時早已堅硬碩大的昂揚。
肩膀被他壓著,我起不來,只得抬起頭,看著高高在上的他,「邪…你洗澡了嗎?」
我遲疑著不如他所願。
他昨晚跟曾經的韻妃,現在的偽妃**快活,他要是沒洗過澡,我嫌他髒!
君御邪身體一僵,火紅的眸子聚滿怒氣,「萱萱在嫌朕髒?」
不錯,我是嫌你髒。
在我為你守身的同時,你跟別的女人亂搞,沒洗完澡就想我親你,我不是把別的女人殘留在你『那個』上的乾涸汁液都吃進去了?
我不幹!
可這話不能說出口,說了,我打不過君御邪,只會激怒他,讓自己下場包慘。
「不是…臣妾只是隨口問問…」我淡淡開口。
「別多說了,舔朕…朕只舔過你的『那兒』…」君御邪按住我的頭,壓向他巨大的昂揚,我的唇貼在他的昂揚上,我就是不肯開口含住它。
他的昂揚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時剛剛洗過澡後存留的香味。
聞著這乾淨清爽的香味,確定他洗過澡,我紅唇輕啟,順了他的意,含住他腿間巨大的昂揚,輕輕**吸弄…
「呼…」君御邪舒服的輕歎一聲,他火紅的眸子裡極致的**瘋狂燃燒。
他的大掌按壓我的頭,強勢的讓我的紅潤小嘴深深吞納著他巨大的昂揚,他碩大堅硬的昂揚在我的小嘴裡不斷地抽送,每一下都深入咽喉,勇猛用力…
他太過巨大,我的小嘴被他撐到極限,讓他抽送仍是萬分勉強。
不適應的感覺讓我眼角蓄上晶瑩的淚珠,泠泠滴落…
只要能讓他舒服,我受點委屈又何妨…
我的櫻桃小嘴裡溫濕熱,深深地**著君御邪巨大的男根,他舒服的半瞇著火眸極致享受,約過了二十幾分鐘後,君御邪讓我站起身,他大掌如鐵鉗般托住我的臀部,將我托起,讓我的**橫勾住他強勁有力的腰身。
很純熟的動作,很自然的,君御邪堅硬的怒昂抵住樂我腿間的幽徑口,他巨大的昂揚精準無比的緩緩滑入我緊致濕滑的幽徑內。
也許是嫌滑入得太慢,君御邪托住我臀部的大掌猛地向下一放,我嬌軀徒然下墜,下墜的多少被他控制得恰到好處,讓他巨大的昂揚盡數沒入我窄小的幽徑。
這突如其來的狂猛一擊,讓君御邪舒服得全身輕顫痙攣,我卻被他巨大的炙熱頂得體內深處硬生生的疼!
我的幽徑又短又窄,只要他進入我不足三分之一,就能將我填滿,雖然女人的『那兒』天生有彈性能緩緩包容住男人的巨大,可是君御邪這猛然一頂,卻讓我的幽徑毫無防備,一下子被他逼退到極限,真的很疼。
「啊!痛!邪…我好痛…」我痛得下體抽搐,原本就異常緊致的幽徑不斷收縮,將君御邪的巨大吸附得更緊!
「天啊!萱萱!你的下面在咬我!咬得太緊了!」
君御邪性感結實的**上佈滿細細的汗珠,他無比舒暢的低吼著,「朕好暢快!萱,你總能將朕逼瘋!」
君御邪不等我適應他的巨大,他的大掌托住我的翹臀,一上一下的律動,我只能用**勾住他的勁腰,雙臂環住他的脖子,隨他一起擺動…
雖然君御邪偶爾不失溫柔,可是跟他『愛愛』,他從來都是勇猛無比的,他的強悍讓我無法承受也要受!
「啊…噢噢…邪…嗯…啊…」
柔美酥軟的**自我唇間不斷溢出,淫蕩的嬌柔輕吟讓君御邪托著我翹臀肆動的力道更勇猛,我難耐而又疼痛的享受著他的巨大在我體內進出的極快感…
君御邪微瞇著眼眸,邪氣的目光盯著我絕色的嬌顏,他律動的更狂肆,他低喘著,「呼…唔…萱萱…這樣刺激麼…」
刺激是刺激,不過我跟穆佐揚早就嘗過這種站著『愛愛』的姿勢了。但地點跟男人不同,還是蠻刺激的,讓我全身沸騰,熱血澎湃!
「嗯…」我微微頷首,狂熱的氣鄉灑在他身上,我的身上香汗淋漓,君御邪身上性感的汗珠不停地淌,與我身上的香汗交疊,男人站著抱住女人猛『干』,形成一副極香艷的畫面!
君御邪堅硬巨大的昂揚過久的在我緊致窄小的幽徑內狂抽,讓我柔嫩的幽徑不堪承受的紅腫,他仍未滿足,我的雙臂只能緊緊的環住他的脖子,**勾住他的腰身,柳腰隨著他大掌托住我翹臀一上一下的動作,讓他每一下都插得更深入,每一下都將我徹底貫穿…
久久的猛烈歡愛,我跟著君御邪一起跌進**的極境…那是隨風輕舞的美感,那是從地獄到天堂的昇華,那是飄飄欲仙的**蝕骨!
深深的滿足過後,我趴靠在君御邪身上,小臉貼枕著君御邪平坦結實的胸膛,**的疲累讓我跟君御邪都重重的喘息著,靜待氣息稍稍平復後,君御邪環住我的柳腰,關心的問,「萱萱,你還好嗎?」
我很老實的回答,「不好!我雙腿發軟,全身酸痛,有氣無力。」
「朕的萱萱永遠是這麼可愛。」君御邪眼眸含笑,漂亮的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彎如淺月的弧。
他的笑容很淡,也很性感,我忍不住踮起腳,在他唇上落下溫柔一吻,他的春涼涼的,很滑嫩,輕輕一碰觸,就能電死人。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令我的心潮漾起陣陣懶懶的漣漪,抬首看進君御邪深邃已轉為漆黑色澤的眼眸,我在他眼中看見的不止是邪氣,更有深深的悸動,此刻的他,在為我心動!
「萱…你真美!」
低沉沙啞的嗓音蘊著淡淡的磁性,是溫柔,亦讓我感受到無限深情,君御邪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古人所說的天籟之音也不過如此。
君御邪擁有完美的身材,絕色的臉蛋,好聽的嗓音,過人的才華,尊貴的氣勢…他有足夠迷死女人的本錢。
每多看他一眼,我就為他多迷醉一分。
此刻優雅尊貴的他,怎麼也無法讓人聯想到,他是一個蠱毒纏身將死的病人,他永遠這麼尊貴!
靜靜的凝眸對視,看到他深邃眸子裡的動容,我本應該感動,卻倏然想起,能讓他凝眸駐足的女人不止我張穎萱一個。
一絲苦澀蔓延至我的嘴角,「謝皇上讚賞,後宮美麗的女人比比皆是,能得皇上的垂青,穎萱萬分榮幸!」
何時,一向風流瀟灑的我,竟然這般委曲求全!只因我也渴望那種知心相守,互相忠誠的,我是女人,亦想得到地久天長的愛。
而我,選擇了君御邪。
曾經,他剛從行雲手裡奪回皇位時,他蠱毒纏身,依然封下了數名妃子,,君御邪的多情讓我忽略了我心中對他的愛,我在眾位帥哥至情的懷抱中盡情的釋放了自己。
如今,親眼目睹君御邪蠱毒發作時的慘狀,我的心痛碎了,驀然驚覺,我很愛君御邪,對他的愛,讓我放棄了所有鍾情於我的男人。
而他,依然在後宮『雨露均沾』。
他讓我很傷心,我的心,很痛很痛,苦楚,一直都在昇華…
可我,就像一個等待愛人回心轉意的傻女孩,不願意放棄手中似有若無的,原來,我張穎萱多情的時候博愛,濫情。當我專情的時候,執著,癡情…
君御邪細細的凝視著我絕美的臉蛋,「萱,你的心,真的這麼想嗎?」
「你說呢?能從後宮的女人中脫穎而出,已是臣妾的福分,然…」我神情的回望他,「臣妾是個貪心之人,想要皇上只寵,只愛,只碰臣妾一人。」
君御邪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深邃的讓我看不懂那意味著什麼。
他緩緩放開我,撿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戴。
看了眼他修長白皙的無暇**,我眼中閃過一絲柔情,我亦將衣物撿起,快速著裝。
穿戴整齊後,一襲明黃色華貴龍袍的君御邪,氣宇軒昂,邪魅霸氣,絲毫看不出丁點**的痕跡。
他只說了句,『還有公事待處理』就離開了鳳儀宮。
看著他漸行漸遠的清俊背影,無限蕭瑟蘊上我的眼簾,汗死!萱萱我居然成了一名悲慘的怨婦。
嗚!嗚!嗚!我無聲的仰頭哀嚎三聲。
當君御邪再一次毒發的時候,穆佐揚依然像上次一樣為他治療蠱毒,我靜靜的站在一旁陪看著。
君御邪痛得生不如死,我痛得死不如生。
講實在的,我這人很怕痛,如果只能擇其一,我寧願心痛也不願身痛,我不知道的是,不久的將來,我身心都會慘痛。
君御邪再次毒發後的第二天是偽妃的十歲生日,皇帝特別恩寵,為偽妃開辦一場爆廷晚宴。
盛大的晚宴當然是專為皇室慶賀用的萬壽宮舉辦。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萬壽宮內華麗多彩,燈火輝煌。若大豪華的大殿內一場爆廷晚宴正在熱烈進行著。
大廳的兩側井然有序的擺著幾張大小一樣的檀木紅桌,桌上放著可口的各色美味佳餚,甜點果子,大小辟員們都端坐在桌前飲酒用膳,在每個大臣的身後都有一名隨侍等候吩咐的宮女。
殿外官員帶來的親信默默等候,殿內歌舞昇平,樂聲裊裊,太后跟皇帝坐在前頭的首席,在太后的邊上坐著德妃與容妃,在皇帝君御邪的身邊坐著我跟偽妃。
偽妃十歲生日,皇上為她舉辦宴席,可以說是無上榮耀,大小辟員們為了巴結得寵的偽妃,借賀壽辰之名,獻上了極多珍貴的賀禮,偽妃單單是今天收的賀禮都不知多少價值。
皇帝就是這樣,不高興可以讓人成為天下笑柄,甚至直接賜死。高興時,可以讓人光華環身,賜予無盡榮華權貴。
今夜集皇帝三千寵愛於一身的自然是生日的主角…偽妃。
訓練有素的舞姬們在大廳中央柳腰款擺,起舞翩翩,雖然動作柔美,但舞蹈過於千篇一律,皇帝大臣們看得多,不少人仍是一臉興趣缺缺。
無聊的宮宴進行到一半,皇帝一揮手,舞姬們全部退下,看得出皇帝臉上已然呈現不耐煩之色。
哼,皇帝就是皇帝,明明一時興起給偽妃辦生日宴會,卻因為窮極無聊中途變臉,真是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賤男人,偏偏這個賤男人帥上了天,貴為天下至尊。
我動作優雅的吃著小吃糕點,偶爾瞥一眼席間,但見所有人都打扮得光鮮亮麗,極盡讓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現在人前。
有幸參宴的妃嬪們更是妝扮得艷光四射,皇帝君御邪在,任何妃嬪都想吸引住皇帝的眼球,以求皇帝跟她們『睡一覺』。
看著皇帝的其他小老婆都異常艷麗的打扮,唯獨只是萱萱我一襲淺綠的紗裙,妝容淡雅,亦難掩我絕世的芳容!
皇帝的各個妃子都很貌美,以我的絕色之容,高雅氣質,本就能脫穎而出,加上我現在與妃嬪們截然不同的素淡妝扮,更是萬花叢中一點綠,高雅純潔如仙子,讓人移不開眼球。
王公大臣們驚艷的目光不時偷偷瞟著我,個別大膽的甚至直接癡癡的望著我,可惜,這裡頭看不到靖王那帥小伙。
靖王君御清好些天沒來找過我了,今天的盛宴他怎麼也沒來?他哪去了?他知道我會參宴,照理來說,他會來的。
君御清…
想到這個比我小三歲,並且只屬於我的男人,我為了君御邪而放棄了他,我的心一陣沉沉的悶痛。
灼熱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我,我抬首望去,對上穆佐揚癡迷的眼神,可惜我不能給他回應。心中無限蕭瑟,我低頭繼續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東西。
君御邪現在陰沉的臉色,不知道是因為男人們的目光都停留在我身上而吃醋,抑或是單純的只是感到無聊?
他太過深沉,我看不透他。
偽妃見氣氛有點僵,她唇角含笑,酣然道,「今日本宮十歲生辰,幸得皇上龍寵,太后恩典,設此盛宴,諸位大臣們的親臨,讓本宮榮幸之至。本宮向皇上,太后,及諸位大臣們敬酒一杯,以示本宮的謝意。」
偽妃說罷,她舉杯,一飲而盡。
「偽妃娘娘太過客氣了,今日是偽妃娘娘生辰,該是下官敬娘娘酒才是…」大臣們紛紛朝偽妃舉杯飲酒。
偽妃再次怡然的對著大臣們回敬一杯後,目光盈盈瞥向我,「臣妾見皇后娘娘一直悶悶不樂,若是皇后您有心事,不妨說出來讓妹妹為姐姐分憂解勞。」
汗死,偽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話說的好聽,明裡是要為我分憂解勞,暗裡是指今天她生日,我一臉的不開心,太不給她面子了,皇帝為她辦的生日宴會,我居然愁眉苦臉,就是不給皇帝面子。
換句話來說,偽妃是說我找死,皇帝會收拾我。
丙然,君御邪俊眉微挑,「怎麼?皇后臉色不佳,莫非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