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麻麻癢癢的快感襲來,讓我忍不住**一聲。
君御邪一手一個,**著我白嫩飽滿的渾圓,他的唇輕輕**著我酥胸上的兩顆紅莓,微抬起首,歎道:「萱萱,『它們』好美,讓朕瘋狂!」
「邪…」我的小手輕輕逗弄著他胸前的敏感小點,他身體一僵,氣息變得紊亂。
「萱萱,你這個小妖精,真的想逼瘋朕?」
他的吻,帶著輕輕的啃咬,落在了我雪白的肌膚上,那緩緩下移的唇,輾轉來到我的雙腿間,我很自然我想夾緊雙腿,他卻不讓。他的大掌用力的掰開我的**,鼻子湊上我粉嫩的私處輕嗅著,「好芬芳的味道…清香藝人…讓朕沉醉…」
「別這樣…」我無助的呢喃。
羞澀的潮紅染上我雪嫩的肌膚,我的小手撫上他的腦袋,欲將他推開。
他紋絲不動,反而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我粉嫩的花瓣。
「啊!」他的舌頭帶給我的快感酥酥麻麻,溫熱柔潤,我全身止不住的輕顫。
「敏感的小東西!」君御邪輕笑,他漆黑的眸子又漸漸變成了紅色。每當他慾火上升的時候,他的眼睛,都會由黑轉紅。
這個男人,由於體質是葯人的關係,讓他更加詭異莫測,比我更像個妖精!
他的舌頭很靈活,**得我異常舒服,幽徑內芬芳的**緩緩流出,我好想要他!
「邪,你給我,好麼?」
慾火的上升,讓我的嗓音變得沙嘎,我微撐起身,看著君御邪像只乖乖的小狽般,正**吸吮著我的私處,任他再邪氣,再詭秘,他終究是個男人。
「你求朕…朕就給你。」
君御邪咕噥著,繼續**著我的花瓣,這次,他的舌尖頂開的粉嫩的花瓣,舌頭伸進我的幽徑內舔舐吮弄…
「啊!好舒服!…別這樣,我受不了了!…唔…」我**著。
我的幽徑內**流的更多,君御邪淺嘗著芬芳的**,讓我嬌羞,澀然,無助…
君御邪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萱萱,你的味道好香好甜…」
「邪,別再折磨我了…給我…」慾火的狂肆,讓我體內異常空虛難過。
「朕說過,你求朕,朕就給你。」依然是那抹令天下女人都瘋狂的邪笑。
我撐著最後一絲理智,「不,我不求你,我要你求我!」
我猛地坐起身,將他推翻在床上,「說,你舔過多少女人的下面?」
君御邪被我壓在身下,他的大掌輕輕撫著我白裡透紅的嬌顏,「朕紡,朕只舔過你,朕今生,只舔你!」
「邪!」我動容了,情不自禁的在他感性的薄唇上吻了一下,他的唇上還帶著淡淡的,我的清幽味。
「萱,你願意這樣待朕嗎?」君御邪通紅的邪眸期待的看著我。
「你昨晚洗澡了沒?」我很殺風景的冒出一句。
要知道,『愛愛』也是要講衛生滴。
君御邪沒料到我會這麼問,他一愣,微微點頭,俊臉羞得酡紅。
喲!天下奇觀吶,君御邪這匹不知『干』過多少女人的種馬居然臉紅。
不過,他臉紅的樣子倒是滿有意思的,給他邪氣的神韻添了幾分可愛。
我的心,滑過一股異樣的暖流,我俯下身,在他的頸項,胸前,平坦的腹部…在他全身各處印下無數柔吻…
他的大掌撫摩著我雪嫩的肌膚,他完美的身軀靜靜躺在柔軟的被子裡,舒服的享受著我的愛吻。
他火紅的眼眸中,慾火更熾熱…
我的唇,緩緩停在他腿間,他的黑色叢林濃密而微卷,很是性感。
他叢林間的巨大,早已巍峨聳立,他那又粗又長的昂揚幾乎讓我的小手握不住。
君御邪,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
君御邪坐起身,背靠在床沿,看著我如何的『愛』他,我看了眼他角色帥氣的白皙容顏,小手握著他的巨大,緩緩送入櫻桃小嘴裡,輕輕**,逗弄…
「唔…」君御邪舒服的低哼,他微瞇著眼,全身緊繃,又微微的輕顫著,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現在的他,正在欲仙欲死的享受…
他的昂揚真的過分巨大,我的小嘴根本含不住,他的昂揚,我只含進去了三分之一,就已然將我的小嘴填滿。
突然,君御邪的大手按住我的頭,用力向下一壓,他的巨大昂揚立即戳入我的咽喉,毫無預警的深深戳入讓我想幹嘔,他卻仍按著我的頭,不放在我,委屈的淚水泠泠自我的眼角滑落…
君御邪用另一隻手輕輕拭去我眼角的淚,心疼的道:「萱,不管是你的唇,還是你的身體,容納朕的地方都太緊太小,朕不管你受不受得住,你是朕的女人,你就應該完全承受朕!」
連在『愛愛』時都這麼霸道!是皇帝就可以逼我嗎!
我的小嘴被他的昂揚完全灌滿,有話說不出來,只能報復的咬了口他的碩大昂揚,力道不輕不重,他暢快的歎息一聲。
此時,我也慢慢適應了他的巨大,開始深入咽喉的吮納著他炙熱碩大的昂揚…
他的昂揚越來越大…
君御邪,你喜歡我這麼侍候你,我就讓你瘋狂!
終究,他再也受不了。他一把推開我,我以為他要釋放出來,他卻沒有,他兩肩扛著我的**,炙熱碩大的昂揚對準我的私處猛力一插,我被他徹底貫穿!
「啊!有點痛!」我嬌呼,「邪,你太大太長了,我受不了,你先出去…」
「朕說過,你是朕的女人,不管你受不受得了,你都得受!」
此時的君御邪已經被狂熾的**逼瘋了,他在我身體裡瘋狂律動起來,「萱萱這麼快就忘了朕的話,該罰…」
他暴如狂獅,猛如機器,**的拍打聲淫穢的響著,偌大華麗的房間早已佈滿了陰靡的氣息。
「啊…邪…不要這麼對我!」我的嬌軀被他『干』得顫動不已,他勇猛無比的衝刺還真的讓我受不了,可是那無法承受中,又摻夾這無法言喻的快感…
「萱萱,朕要『愛』死你!」君御邪半瞇著邪氣的紅眸,粗喘著,狂吼著,「讓你下得了床,朕就不叫君御邪!」
「啊!不要了!…邪,我不要了!…嗯…不要…」
他巨大的昂揚在我的幽徑內粗暴的進進出出,太過勇猛,太過長時間的猛抽律動讓我的幽徑內火辣辣的泛疼,我痛得淚水狂流…
「萱,你好浪!…呼…」他粗喘著,更加勇猛的狂肆**,「明明**私流,卻仍說不要…」
「邪,你好猛!…嗯…」我不停的嬌哼呻吟著,「啊…我受不了了…嗯…」
不管我能否承受,隨之而來的,只是更勇猛的撞擊…
整一個上午,我跟君御邪都在床上肆意歡愛,他早已忘了要早朝的事,直到近午時分,我跟他才癱軟在床上。
「萱,你知道嗎?從來沒有女人能讓朕失控,唯有你。」
君御邪側過身,輕撫著我香汗淋漓的嬌軀。
「我還以為你的身子是鐵打的呢?」我愛嬌的瞪了他一眼,「這下我還真像你說的下不了床了。」
其實,現在的我,腿間酸疼,身體發軟,連翻個身的力氣都沒了。
「呵呵…」君御邪輕笑,「萱萱在沒人時,多數以『我』自稱,似乎不太喜歡自稱『臣妾』?」
「是啊,我又不是你們這兒的人。再說了,我剛當上皇后。」我直覺的回道。
「朕知道,萱,告訴朕,你來自哪裡?」君御邪把玩著我柔順的青絲,「你的才智身手,都不輸給男人,朕有時甚至會有一種錯覺,你的身上有股貴氣,有王者之風。朕查遍了整個祥龍國,甚至連幾個鄰國都派人查探過,都沒有你的任何信息。」
廢話嘛,我從二十一世紀來的,你查得到才有鬼咧。我是張氏集團未來的總裁,頂多是個公司領導,君御邪說我有王者之風,倒是給我戴高帽了。
「邪,我從『女兒國』來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會來到這裡,要不是我來了這裡,我就是『女兒國』未來的王者。」我笑吟吟的道。
汗!萱萱我又開始騙人了。
「女權至上的女兒國?」君御邪詫異的問。
「不錯。」我點點頭。
「難怪萱萱你如此多情,竟然會上風滿樓嫖男妓。」君御邪恍然大悟。
「呃…你知道就好。在女兒國裡,女尊男卑,女人可以娶無數男妾。」我有點心虛的打哈哈。
「萱萱,你本是王者,本來可以擁有後宮三千佳麗,現在卻讓你只成為朕一人的皇后,委屈你了。」君御邪心疼的擁我入懷。
「你知道就好。邪,你知道怎麼去女兒國嗎?」我從他懷中抬起頭,看著他已經由紅轉黑的漂亮眸子,差點沒被他迷到失魂。
君御邪這個賤男人,真他媽暴帥啊,不過,他太過邪氣詭異,也很危險。
「女兒國,朕也只是聽說過而已,朕本來以為是謠傳,萱萱你卻來自那裡。」君御邪語氣突然一冷,深邃的眸子中閃著邪魅光芒,「萱,朕不管你過去是什麼身份,你現在是朕的皇后,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朕,朕現在已將你從行雲手中奪回來,朕要你只能屬於朕!」
暈,死男人,這麼霸道!
唉,皇帝也不曉得女兒國在哪,搞不好根本就沒有女兒國。看來,萱萱我上女兒國泡仔的夢就碎嘍。
我失望的垂下眼簾,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那你呢,也只屬於我一人嗎?」
君御邪的身體一僵,半晌,他無奈的道:「萱,朕是帝王,朕…屬於天下!」
男人,為什麼只要求女人忠貞,他自己卻不可以?多自私啊,君御邪這個極品帥氣的男人,到今天,我都無法掌控他,嗚嗚嗚…失敗滴說。
不過,行雲可以只碰我,開始行雲被陰下台時中過淫毒,君御邪說行雲三個時辰不碰女人就會嗝屁,行雲沒死,肯定在逃亡時也『碰』過別的女人了。
算了,我不要求這些帥哥只碰我,帥哥們也別想我只『碰』其中一個,我是要通『吃』的。
我逕自閉目養神,不再理會君御邪。
貌似君御邪也知道我傷心了,他擁著我睡了一會後,就更衣起身,到御書房批閱奏折去了。
君御邪走後,我也起床了,剛一起來,客廳的桌上早已備好了可口的飯菜。
爆女青青站在一旁,笑著道:「娘娘,皇上走時交代奴婢將飯菜備好,讓娘娘一起床就有吃的,皇上很關心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