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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9 文 / 馬涵

    風挽塵帶著我從石縫中穿過,在假山的中間位置,有一塊天然的巨石呈一個凹進去的槽狀,邊上一些碩大的人工鑿石也半圍著那個空槽狀的巨石,形成了一個外界看不進來的小洞,這個石洞雖然不是很大,但供個七人歇掀沒有問題的。現在天氣很熱,但這個小洞裡不熱,涼快地緊,最爽快的是,這個小洞裡居然放著一個大理石做的圓桌,及四張同樣材質的圓椅。

    看來假山中這個人工的山洞是靖王那小子讓人專門做來避暑享受的。想不到現在卻成了我跟風挽塵『愛愛』的好場所。

    「這地方倒是蠻適合我們的。」我朝風挽塵拋去了一個媚眼。

    風挽塵被我電到,他喉頭咕嚕一聲,嚥了下口水,隨即,他的大手環上我的肩,他熾熱的吻落在我的發上,眉上,鼻上,唇上…

    我享受著挽塵熱切的吻,小手來到他腰間,將他的腰帶一把扯去,小手探入他衣服內,盡情地撫摩著他結實平滑的肌膚。

    不知不覺間,彼此身上的衣衫已然褪盡,挽塵的吻,從我的白皙的頸項來到我白嫩飽滿的玉峰上輕輕啃咬。

    「啊…嗯…嗯…」觸電般的快感讓我**著。

    我半瞇著慾火迷離的雙眸,纖白的小手在他白皙的肌膚上肆意遊走。

    挽塵的身材很好,他屬於很清俊的那種帥哥,我的小手情不自禁地來到他的腿間,輕握住他早已堅硬的昂揚。

    「嗚…萱萱!」挽塵輕顫,他被我握著的昂揚更加巨大了。

    他輕輕舔咬著我學嫩玉峰上的兩顆小小櫻紅,我全身一陣顫礫,他濕熱的舌頭,給我帶盡無數快感…

    倏地,他修長的手指擠入我緊窒的幽徑內,我嬌喘著,「啊…挽塵…我好喜歡你…」

    「萱,我愛你…只愛你…」

    挽塵的眼中佈滿**的血絲,他的手指快速地在我體內進出。

    我難奈得呻吟著,「挽塵,我要…」

    「我也想,可是我要讓你更瘋狂!我要愛遍你全身,萱,你等等,我很快就給你…」

    挽塵讓我躺在洞中的大理石桌上,他坐在石椅上,掰開我的**,細細觀賞著我嬌嫩的私處。

    「萱萱,你『那兒』好嫩,好美…」

    羞澀襲遍了我的全身,我雪嫩的肌膚微微泛紅,更添幾分撩人之姿。

    風挽塵眸中的慾火更熾。他以二指擠入我柔嫩的幽徑內,被忽然浸入的感覺讓我不適應,我微皺起眉,呻吟著,「嗯…」

    挽塵的手指快速**進出著,他憋起了眉宇,「萱,你『那兒』太緊太小了,怎麼承受得了我的巨大…」

    「啊…啊…唔…挽塵,你的手指輕點,我受不了…」我嬌呼著。

    「嗯,這麼柔嫩的聖地,我該用唇來膜拜…」風挽塵低嘎著嗓子,他漂亮的嘴唇印上我的私處,輕輕吸吮。

    「嗯…唔…好舒服…」我呼吸不穩地嬌喘著。

    我的小手緊緊地抓著桌沿,私處傳來極致的快感,我全身止不住的顫抖,我感覺他靈活的舌頭略顯生澀地在我緊窒的幽徑內舔逗著。

    透明滑滑的**,伴著陣陣芬芳緩緩溢出,挽塵的舌頭舔舐著**輕嘗,「萱萱,你好甜!」

    我狂熾的眼神看著挽塵絕色的臉,心底一股異流滑過,挽塵這個到目前為止,只屬於我的男人,值得我好好愛。

    我強撐著快被慾火折磨到失控的意志,跟風挽塵換了個位置,改成讓他平躺在桌上,他不解的看著我,「萱萱,怎麼了…」

    「我要好好『愛』你…」我的小手在他平坦的胸前輕輕劃著圈圈,他舒服的輕歎一聲,「呼…」

    衝著他嬌媚一笑,她炙熱的眼眸飽含著更深的**。

    我垂首,櫻唇含住他腰間的巨大堅硬,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萱萱,你…」

    「我說過,我要好好『愛』你。」我回個話,繼續含著他的巨大的堅硬輕輕吐納,吸吮。

    上次這樣『愛吮』過靖王那帥小子,讓我這次的經驗成熟得多。

    男人,極品帥氣又能讓我情動欲動的男人,值得好好『愛』。

    我張穎萱雖是多情,縱情,同時也是無情的,就像(倚天屠龍記)裡的男主角張無忌,他不是各個美人都愛麼?

    電視上雖然沒放他跟各位美女『愛愛』的場面,但私下裡,誰知道他『搞』過多少女人?

    我跟他一樣,差別只在於,我是女人,他是男人,或許,我比他更花心。

    當然,張無忌只是武俠裡的虛構人物,我張穎萱是真人,一個女人,不專情,花心地喜歡天下帥哥的女人!

    我賣力的**讓風挽塵全身顫抖,他炙熱的昂揚在我的小嘴裡更加巨大,幾乎讓我含不住。

    忽然,他再也受不了我的**,他站起身,讓我趴在石桌上,他堅硬巨大的昂揚從背後深深貫穿我…

    「啊!」幽徑被填滿的充實讓我嬌呼出聲。

    他的昂揚太過巨大,我緊窒的幽徑已然被撐到了極限,他沒等我喘息,瘋狂的在我體內律動著,那狂猛的力道,讓我胸前的飽滿狠狠晃動…

    原來,挽塵這麼楚楚可憐的男人也是個猛男,哪怕他有著再惹人憐愛的外表,他依然是個強勁的男人,依然會被我挑逗折磨到瘋狂!

    風挽塵的粗喘濃濁有力,我的嬌喘妖媚吟哦,山洞內迴響著淫穢的**撞擊聲…一直,一直,響了一整個上午。

    從假山中出來,已經接近午時,我被挽塵『干』到腿軟的沒力起站起來,風挽塵體貼地幫我穿好衣服,扶著我出了假山後,再將我抱起,飛回假山池水外的庭院中。

    我跟風挽塵一同用過了午膳後,我脫去太監袍,換上了一身漂亮的女裳,在院中朱紅色的亭子裡,挽塵端坐在琴案前輕撫琴弦,而我則快活地坐在石桌前品茶,偶爾拎塊小扳點吃。

    隨著風挽塵指下輕輕撥動,悠揚的琴聲迴響在庭院中,風挽塵彈的琴真的很好聽,像動聽的音符,像潺潺的溪流,像清脆的鳥鳴,像歡悅的歌聲…

    從風挽塵彈的琴聲中,可以聽得出,他此刻的心情相當好。

    而我的心情亦是無限愜意。君御邪帶給我的煩惱衝擊,被風挽塵這小子淡卻了不少。

    我一直就是個很會享受生活的人。相信能有好日子過時,沒有任何人願意讓自己受苦。

    此刻有絕色的大帥哥彈琴助興,旁邊丫鬟為我煽扇去熱,舒服極。

    一曲罷,風挽塵定定的看著我,「萱,你覺得我的琴彈得如何?」

    「婉轉悠揚,清新爾雅,你的琴聲能隨你的心情而韻,琴藝造詣非一般能及。」我淡然。

    「萱,你不止是我心中所愛,更是我的知己。」風完成激動的說。

    呵呵,你現在才知道啊。」我輕笑。

    「萱萱,你的琴一定彈得非常好?」風挽塵期待的道:「不止我可否有幸聽得佳人彈奏一曲?」

    你說呢?」我不置可否,大眼輕眨,朝他拋去一個媚眼。

    風挽塵臉色酡紅,眼瞼微垂,「那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為你彈奏一曲可以,不過,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被賣入風滿樓的?」我好奇地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半年前,當我醒過來時,我就已經在風滿樓了。」風挽塵頓了頓,繼續道:「風滿樓的鳳娘告訴我,我是她那的男妓,因為剛被賣入青樓,不懂伺候客人,是以被客人狠狠在腦袋上打了一拳以致失去記憶了。」

    「啊?」我走到風挽塵面前瞪著他,「你失憶了?」

    「是啊,半年前的事,我一點也想不起來。」風挽塵憂傷地道。

    暈死,風挽塵長得這麼帥,搞不好還大有來頭呢。

    我翻了個白眼,「鳳娘說你是男妓,你就信啊?」

    「鳳娘她拿出了我的賣身契,我寫了幾個字對比,發現確實是我的字跡,風挽塵無奈地道。

    「你的琴藝才華是你在風滿樓醒後本來就會的?不然半年的時間,把你調教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太可能。」我分析道。

    「是,像琴,我一撫上去就能彈。」風挽塵點點頭。

    「那你的武功高不高?你的武功怎麼來的?」我盯著他漂亮的眸子。

    「我也不知道我的武功高不高,我會武功這件事,也是三天前才無意間知道的。」風挽塵可憐兮兮得回望著我。

    汗死!萱萱俺現在才曉得自己居然贖了個失憶的帥哥回來。

    他要是個豪門大少就好了,要是個江湖中人,有一堆人要仇殺他,會不會殃及無辜的我啊?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算了,看在他這麼楚楚可憐,這麼帥,我有隨時可以『干』他的份上,我就留著他。

    「挽塵,你就安安心心的跟著我,我會養你的。」我輕輕撫著他白淨的臉龐。

    「萱,我想養你,不想讓你養著。」風挽塵弱弱的抗議。

    我在風挽塵帥氣的俊臉上親了一下,「挽塵乖,我養著你就行了,你就乖乖給我當個賢內助。

    「萱,我不要…」風挽塵還想說什麼,我狠瞪了他一眼,他無奈的垂下頭。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捧起挽塵的帥臉,「挽塵,你『跟』我時,究竟是不是處男?」

    「我不知道,鳳娘說我是。應該是。」風挽塵無辜的瞅著我。

    暈死!這什麼答案,要知道妓院裡的老鴇通常最會騙人了。誰知道鳳娘是不是瞎掰的。看風挽塵的樣子,應該有二十三、四歲了。像古代這個年紀的男人,通常不是處男了。

    偏偏上回我中淫毒時,找挽塵解毒,以為一定要處男,結果,『吃』完挽塵這個不曉得是不是處男的帥男後,回宮從君御那得知,我中的不是『淫淫合歡散』,而是『媚香』,就算非處男『搞』了我也根本不會有事。

    看來,除非風挽塵恢復以前的記憶,不然哪個曉得他到底是不是啊。

    「挽塵啊!你覺得你第一次跟我,到底是不是處男呢?」我無語問蒼天。

    「萱萱,這個重要嗎?」挽塵好奇的盯著我。

    「重要!當然重要!」處男是沒被別的女人『用』過的男人,非處男是被人家用過的二手貨,你說重不重要?『吃』起來的味道都不一樣,搞處男有成就感撒。

    我放開挽塵嫩嫩的臉,歎道:「唉,你不恢復記憶就想不起來,算了。我給你彈個曲子。」

    「好,」挽塵興奮地點點頭,「萱萱你對我真好。」

    我給了他一記大白眼,「你知道就好。」

    這回,換成了我坐在琴案前彈琴了。

    以前在現代時,我沒事就彈琴自娛自樂,到古代還真沒碰過琴。

    餅來古代也才幾個月時間,琴藝原本就高超的我,纖指一撫琴,又找回了那種久違了的熟悉感覺。

    我看了風挽塵絕色的面容一眼,很自然地彈奏了一曲《梁祝》。

    纖指撥動,悠揚悅耳的琴聲緩緩溢出,優美的旋律帶著淡淡的哀傷,如同平湖上的秋月,清雅怡人,使人心平氣和間,又懷著深深的傷感,感觸到幸福而又悲傷的心境,令人如癡如狂。

    一曲終了,我動作優雅的撥下最後一個音符,抬首看向風挽塵,卻發現他如癡如醉,連同站在旁邊伺候的丫鬟亦是一臉迷茫。

    「怎麼了?我彈得不好麼?」明明知道風挽塵是聽到入迷了,我卻依然笑問。

    風挽塵回過神,剛要說話,一道清朗好聽的男聲卻快他一步。

    「豈止好聽二字,萱萱彈奏的琴聲宛如天籟。」

    我訝異地看著來人,居然是靖王君御清。

    君御清似乎比我更詫異,他漂亮的眸子掃了風挽塵一眼,然後指了指風挽塵,對著我說道:「他不是風滿樓的男妓風完成麼?怎麼會出現在這?」

    「呃…」我的笑容僵在臉上。挽塵他現在是我金屋裡藏的『嬌郎』撒。這事要讓靖王這帥小子知道,成要滅了挽塵,或者拔掉俺一層皮。

    嗚嗚嗚…死靖王,你的別苑不是送我了麼,你還來幹啥?

    靖王君御清的話讓風挽塵黯下了眸光,被人叫做男妓,他一定不好受,我真為他心疼。

    見我不語,靖王眼簾微瞇,「你該不會是太寂寞找個男妓來消遣?」

    「呵呵,」我乾笑兩聲,「當然不是。」我已經把他買回家養著了。

    「那是什麼?」靖王的眼中已經有了憤怒的徵兆。

    這下好了,俺東偷西吃,『撞車』了滴說。嗚嗚嗚…俺這下該怎麼辦嘛?

    「是…是…」我摸了摸眼睛,看了眼風挽塵一臉受傷的表情,我撫了撫腦袋,看著眼前靖王盈滿怒氣的帥臉,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貌似俺注定要傷害其中某位帥哥了。

    「是這樣的,」我清了清喉嚨,「風公子琴藝高超,本婕妤自認為琴藝不弱,特地請風公子前來為本婕妤指點一二。」

    我故意加重了』本婕妤『三個字,然後向挽塵使了個眼色,風挽塵會意的點點頭。

    我的意思是,我是皇帝的女人,在靖王面前,我跟挽塵要避嫌,以免靖王誤會後在皇帝面前打小報告,看風挽塵的神色,似乎明白了我的難處。

    而靖王也清楚在人前,我是皇帝的女人,他靖王君御清應該在風挽塵面前避嫌,免得讓外人誤會,對我不利。

    看到這兩個男人都很明白的表情,我心裡暗笑,想不到頂著皇帝女人的名義,貌似可以幫我擺脫這兩位超級大帥哥內訌撒。

    「風兄住這不在風滿樓掛牌了嗎?」靖王君御清轉言問著風挽塵。

    我連忙插話,「是這樣的,風公子他已經為自己贖身了,奈何無親無戚,暫無去處,本婕妤就想起這座宅院無主人居住,是以特邀風公子前來小住幾日。

    「是這樣嗎?」君御清狐疑的看著風挽塵。

    「確實如此,靖王爺。」風挽塵點點頭,「適才靖王爺與張婕妤在說話,挽塵不方便多言,挽塵這廂給靖王爺見禮了。」

    「風兄不必拘謹,本王也是聽說張婕妤買的這處別苑清幽雅致,特地進來一飽眼福,院中這優美的景致還真沒讓本王失望。」靖王淡笑著說明了來意。

    炳哈,靖王這帥小子不錯嘛,為了避嫌沒說出這別苑是他送我的,想想,靖王送別苑給皇帝的婕妤,不就等於擺明了跟大家說,他靖王跟我有一腿,他敢說嗎?

    「原來如此。」風挽塵點點頭,看了我一眼,對著靖王說道:「承蒙張婕妤關照,挽塵已在此居住了些時日,若靖王爺需要,挽塵很願意為靖王爺介紹一下園中景致。

    「不必,謝風兄好意。本王已經四處看過了。」靖王淡淡道。

    「本婕妤是惜才愛才之人,若非風公子肯為本婕妤指點,本婕妤又豈會讓閒雜人等住進此苑。」我笑道。

    「承蒙婕妤您看得起挽塵,挽塵榮幸之至。」挽塵感激地道。

    「風公子願意指點本婕妤,該是本婕妤的榮幸才是。」我表面上跟他們若無其事的談笑風生,心底卻直冒冷汗。

    還好,偷人『撞到車』也給俺三兩下矇混過關了。嗚嗚嗚…嚇死俺了。

    「張婕妤才華出眾,本王倒是沒想到張婕妤的琴藝竟會如此卓越,已經不用任何人指點。」靖王對著我讚道。

    「謝過靖王誇獎,靖王爺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惜琴愛琴之人互相切磋,才能使琴技更上一層樓,不是嗎?」我笑著反問。

    靖王沒出聲,倒是挽塵附和著,「婕妤說的是。」

    「天色不早了,相比今日張婕妤是偷溜出宮的?」靖王一臉的肯定。

    「確實如此,本婕妤急著跟風公子切磋琴技,是以一急就偷溜出來。不知靖王爺可否賣個人情給本婕妤,不將此事告訴皇上?」我定定地看著靖王帥氣的臉孔。

    見靖王沒出聲,風挽塵對著靖王說道:「還望靖王理解張婕妤與挽塵同為惜琴之人的心切。風挽塵感激不盡。」

    「這個自然。」靖王微點個頭,「本王正要回宮跟皇兄商量點事,婕妤也該回宮了,不知本王可否有幸護送婕妤一程?」

    「既是靖王爺願意護送,本婕妤的安全就有了保障,本婕妤先謝過靖王了。」我笑著。

    「那婕妤這邊請。」靖王君御清比了個請的手勢。

    「風公子,本婕妤先走了,改日再來與風公子切磋琴藝。」我不捨地和挽塵告別。

    「風挽塵恭候婕妤大駕。」挽塵的手緊抓著袖擺,自行克制,看得出他很捨不得我。

    我留戀地看了風挽塵一眼,跟著靖王離開。

    只是沒想到,我這一走,竟然是最後一次見挽塵。

    在臨走前,靖王若有所思的看了風挽塵一眼,我知道,靖王肯定懷疑我跟風挽塵之間不乾不淨,但,這又怎麼樣?

    所謂捉賊拿髒,捉姦捉雙,靖王他自己都是在跟我通姦,他有什麼資格來捉我的奸?

    還是那句老話,不到萬不得已,死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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