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府旁側的街道上有好些個衣著華麗的中年男人不停地唉聲歎氣,在他們的身側,跟隨的管家下人手中都帶著不少貴重禮品。
「各位兄台,你們這是怎麼了?」我走到他們身邊,好奇地問。
「唉,小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啊,我家老爺想見見祁王,奈何祁王就是不見,我家老爺都在這裡等了半個月了。」其中一個管家裝扮的男人委靡不振地回道。
「半個月算什麼,我都在這等了一個月了。」又一個人歎道。
「我也等了二十多天了…」
「哇,這麼誇張?」我現在算是開了眼,這祁王派頭不小嘛。
這些人看他們的打扮就知道非富則貴,連他們見個祁王都這麼難,依我目前無權無勢的身份,要是學著這群人當白癡一樣的傻等,怕是等到白髮蒼蒼也不一定見得到人。
我望了眼門禁森嚴的祁王府大門,思索著該用什麼樣的方式順利見到祁王呢?萱萱我收起折扇,輕撫著下顎在腦中構思出幾種可行的辦法,不知道哪種好。
算了,隨便挑樣。我禁自走到一家畫攤面前,借了下筆墨,在白紙上寫下了十個斗大的字裝進信封,付了些錢給攤主又走回祁王府門口。
「侍衛大哥,我要見你們家王爺。」我對著守門的侍衛說道。
「可有王爺的請柬?」侍衛問。
「沒有。」我攤攤手。
「去去去,我們家王爺豈是什麼人都能見的?」侍衛開始揮手趕蒼蠅了。
靠!啥鳥態,真是瞎了他的狗眼,我不悅地皺起眉頭。祁王若是古墓裡的帥屍大哥,那俺還是他的老相好呢。
「侍衛大哥,勞煩您幫我把這封信交給你家王爺,你家王爺看了信,包準他馬上就會見我。」我從袖中掏出剛寫好的信箋,再塞了錠銀子到侍衛手上,錢情事故俺還是懂的。
侍衛掂了掂銀子的重量,滿意地點點頭,「好,我就替你跑一趟。」
還是有錢好辦事哈。
俺就等著好了。不過古代有錢跟有權的人超麻煩,要見個人還得先去通報一下,要知道等待是很煩人滴,那俺就找點樂子好了。
我輕輕煽著折扇,不時地朝著街上來往過路的漂亮美女放去幾道強電,不少美人都拜倒在俺的西裝褲下,哦不,是錦衣男袍下,好幾個美媚駐足不前,其中有一個居然不顧古代女子該有的矜持,婀娜多姿地走到我跟前,羞澀地問道:「敢問公子貴姓?」
「很貴,姓張。」俺用折扇輕輕佻起她的下巴,色瞇瞇地看著她唇紅齒白的嬌顏,她小臉一紅,嬌羞地低下了頭。
切,裝啥子裝,敢在眾目睽睽下公然走過來讓俺調戲,擺明了跟萱萱我一路貨色,色女一枚。
「哇,張公子真是風采翩翩,英俊餅人啊,這麼多美妞都貼上來了。」有侍衛諂笑著道,其它一旁的男人也是羨慕地看著我。
嘿嘿,萱萱我穿著男裝自然要調戲美女,穿著女裝嘛,當然是勾引男人…勾引很帥的男人。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啥人。」俺輕笑著在那妞臉上摸了一把。呼!好嫩好滑,跟摸男人的感覺完全不同,暢快!
她羞道,「公子是啥人?」
「不甘寂寞的人。」我淫笑,剛想低頭在這小娘子的嫩臉上親一口,卻給人叫住了。
「公子,我家王爺有請。」剛才進去稟告的侍衛恭敬地道。
瞧,這鳥侍衛,他家王爺要見我,他對俺這太可客氣多了,狗就是狗。祁王看了我信上的十個大字,當然會見我。
我折扇一收,對著美人放了道電,「小娘子,在下有要事在身,只得先告辭了。」
俺說完,貌似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大步跟著領路的下人走進了祁王府。
「張公子…」
俺聽到後頭那美女不捨地喚著我,嘿嘿,看來萱萱俺不止是帥哥堆裡的禍水,更是美女堆裡的剋星啊。
祁王府內,我跟著領路的下人,一路上所見儘是紅牆綠瓦的古式建築,那金碧輝煌的亭台樓閣,處處彰顯著大氣磅礡和威嚴肅穆的皇家氣,珍稀的奇花異草,巧奪天工的假山流水,美麗得令人目不暇接,氣派卻又顯得雅致,充份展現出主人的尊貴霸氣與不俗品味,好個祁王!
七拐繞地,領路的下人帶著我停在一處比較僻靜的庭院內,院內雕樑畫棟,花木珍奇,清靜幽深,下人指著不遠處樹下靜坐的白影,告訴我那是祁王后,便退下了。
那是一株古老的榕樹,枝繁葉茂,樹下,一個靜靜端坐在精緻木製輪椅上的男人正背對著我,他的頭髮很整齊的用白色的錦帶綰在後腦勺處,風輕輕吹動著那華麗的錦帶,掀起他衣擺的一角,給人一種飄逸,不可捉摸的感覺。
我慢慢朝那抹白影走近,心跳頓時加速。他,祁王,真的是古墓裡的帥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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