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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 脫掉內褲 文 / 馬可·菠蘿

    蘇文芳一邊聽著隔壁的聲音,一邊把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胸前撫摸著,蘇文秀的呻吟聲讓她的身體酥癢無比,恨不得有個男人幫她好好解癢。

    蘇文芳一直聽了一個小時才結束,見對面已經沒有聲音了,蘇文芳就慢慢的把紙杯放下,然後躺下來,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直到筋疲力盡。

    第二天一早,古風和蘇文秀、蘇文芳吃過早飯後,就把所有的東西裝進車裡,開車朝蘇文秀的老家而去。

    昨天下午,古風就給古欣打了電話,讓她今天回北京的時候,帶上高虹一塊兒去,初二的時候,古風就回北京,到時候就帶上塔娜托娜她們一幫人,去c開派對。

    蘇文秀的家離cz有七十多公里,因為已經年三十了,所以路面上已經幾乎看不到車輛了,古風把車速穩定在八十公里,用了一小時時間,就到了蘇文秀的老家。

    蘇文秀的老家雖然是農村,但屬於和張敏那裡差不多的性質,也有各種商場和廠房,只不過規模要小的多,而且只有一條長街的規模,長街分為南北兩側,蘇文秀的家就屬於長街以南,簡稱南街,只不過穿過路口,進入南街後,就都是凹凸不平的土路。

    在土路上,各種平房拔地而起,雖然是平房,但很多房子都很新,而且很寬敞,看起來很不錯。比古風想像中地要好很多,只不過素文秀家卻不像這些房子。

    到了蘇文秀的家門口。古風就看到一個不大地鐵門,鐵門大開,裡面是個院子。院子的地面上鋪著磚,房子也是南北而建,只不過南屋是放糧食的小儲藏室,並不能住人,北屋是臥室,一共三間,從中間門進屋,是燒火做飯的屋子。將東西兩間屋分隔開來。

    這樣的格局居然和張敏家十分相似,不同的是,張敏家的南屋可以住人,而蘇文秀家的南屋就只能放點糧食。

    蘇文秀的父母住在東屋,而蘇文秀和蘇文芳以前都睡在西屋,只不過自從蘇文秀和蘇文芳都去cz後,西屋就空閒了下來,現在西屋也快變成儲藏室了,裡面放著各種過年用的東西,還有很多炸好地藕夾、油條、帶魚、丸子等等。

    家裡的兩個丫頭回來過年了。而且大丫頭還把在cz搞的對象帶回來了,這讓蘇文秀的父母很是高興,而且這裡的親戚聽說蘇文秀的對象回來過年,都早早的趕到蘇文秀家裡,小小的三間屋子裡坐了十幾個人,女人在忙著包餃子,男人則坐在一塊兒喝茶抽煙,說一些今年的總體情況。順便展望一下明年。

    當古風的車開進院子地時候,屋子裡的人全都聞風而出,睜大眼睛,都想看看蘇文秀的對象是什麼模樣,尤其是蘇文秀的父母,他們的女兒雖然算不上國色天香,但在村子裡,也是數得著的美女。要是找個醜漢,做父母的哪受得了。

    好在蘇文秀老早就說她對像長的很好,一定不會讓二老失望,這才讓他們把心放了下來,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也只是聽說。還沒親眼見過,難免女兒會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所以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但是當他們終於看到古風地時候,眼睛一下子就變成了瞇瞇眼。

    古風從車裡一下來,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

    高,俊,壯,村裡的長輩也沒什麼學文,也就能這麼認為,但是也有幾個年輕的男女,看到古風後,都覺得古風帥的掉渣,真難相信蘇文秀能找個像明星似的對象。

    「爸、媽、大舅、二舅、大叔、小叔、大舅媽、二舅媽、大嬸、小嬸……」蘇文秀和蘇文芳挨個的喊著,然後蘇文秀把古風介紹給他們,道:「這是我對像古風。」

    「哎!好好,文秀的對象長地可真俊吶!」所有人都稱讚著古風。

    蘇文秀的父母和親戚都對古風萬分滿意,尤其是古風會來事兒,端茶遞煙的,很快就把所有人收買的樂呵呵的,聽著所有親戚都對古風交口稱讚,蘇文秀地父母樂地見牙不見眼,心裡覺得大丫頭真是給家裡爭氣。

    中午的時候,那些親戚都沒走,留下來一塊兒吃地餃子,古風還陪著幾個叔伯長輩喝了點酒,都說「餃子就酒,越吃越有」,古風還是頭一回就著餃子喝酒,感覺還真有點奇怪。

    吃飽喝足,古風又陪著他們一塊兒嘮嗑,女人們則收拾屋子,把屋子打掃乾淨後,又過了不久,親戚們就陸續的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都說過年的時候讓古風去他們家拜年,古風一一答應,這些親戚才滿意的走了。直到這個時候,古風才輕鬆下來。

    「風哥,累了吧!」蘇文秀給古風端過來一杯熱茶。

    古風接過來,笑道:「還好,沒想到咱家的親戚不少。」

    蘇文秀抿嘴一笑,道:「今天來的還算少呢!」

    古風的手一抖,苦笑道:「要是再多來幾個,我還真受不了。」

    「什麼受不了啊?」送那些親戚出門的蘇文芳和父母都走了進來。

    「沒什麼。」古風笑了笑,道:「爸、媽,咱們這兒哪有廁所?」

    聽古風叫他們爸媽,蘇文秀父母的臉上都笑瞇瞇的,蘇母道:「咱們院裡就有,東北角上,讓文秀帶你過去吧!」

    蘇文秀帶著古風去了院子裡自己壘的小廁所,這個廁所可比張敏家的寬敞多了,一次足夠蹲兩個人的,不過古風可不是為了蹲廁所。站著撒了泡尿,身心一下子就輕鬆多了。

    古風剛進屋洗完手。蘇文芳就跑過來,道:「風哥,我帶你出去轉轉吧!」

    古風笑了笑,道:「好啊!咱們這有什麼好玩兒地地方嗎?」

    「好玩兒的地方多著呢!」蘇文芳拉著古風地手就跑出去了。

    古風他們一走,蘇文秀的父母就開始盤問起蘇文秀來了。

    「文秀,你跟古風怎麼認識的?」蘇母問道。

    蘇文秀道:「媽,我跟風哥認識的有點偶然,有次我上班,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忘帶鑰匙了……」蘇文秀把她和古風如何認識,以及自己如何遇到交通事故。古風為她解了圍,並介紹她進超市工作等全都玩完本本的說給了二老知道。

    二老得知大丫頭之所以有現如今的工作,能賺這麼多錢,全都是古風幫的忙,心裡對古風的好感就更多了,蘇父抽著煙,道:「文秀,古風是個不錯的小伙子,不過他到底是個城裡人,也不知道他地心踏不踏實。你要是真想跟著他,可得做好心理準備。」

    蘇文秀道:「爸,你不用說了,我這輩子非風哥不嫁。」

    見女兒說的這麼堅決,蘇父點點頭,道:「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這樣吧!」

    「行了老蘇,我看古風這孩子挺好的。以後虧待不了文秀。」蘇母說道。

    蘇父呵呵一笑,道:「你們都說行了,那就行了。」

    話分兩頭,古風和蘇文芳出去後,蘇文芳就帶著古風在村子裡四處轉起來。

    已經是年三十兒了,所以外面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商店什麼的差不多也都關門了,看著這麼大的空間居然沒什麼人。古風笑道:「好像世界上就咱們兩個人似的。」

    蘇文芳被古風這句話說的臉蛋有些紅,畢竟這話說的太曖昧了,蘇文芳又不是小女孩,理解起來自然會有些偏差。

    蘇文芳帶著古風在南村好好的轉了轉,不過因為是冬天。所以很多好玩兒的地方都沒什麼意思了。蘇文芳道:「風哥,你要是夏天來這。就有很多好玩兒地地方了,夏天的時候,我們這很多小孩都會下河去摸魚,還有河蚌,還能上樹去掏鳥窩。」

    古風笑了笑,道:「我現在也過了下河摸魚的年齡了,要是能早個七八年就差不多了。好了,也轉了不少地方了,咱們回去吧!」

    「嗯。」蘇文芳覺得父母對姐姐的審問應該也結束了,就帶著古風往回走。

    回去的半路上,迎面走過來一個女孩,這女孩看起來十六七歲,穿著一身肥大的運動服,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學的校服,她的個子不高,大概一米六出頭,但是身段極勻稱,雖然生在農村,皮膚還是很白淨地,而且長的也很不錯,和蘇文秀、蘇文芳屬於一個水平線。只是腳上穿著一雙舊球鞋,看女孩的打扮,家裡的條件估計不怎麼樣。

    看到這個女孩,蘇文芳高興地打著招呼,道:「黃芳。」

    這個叫黃芳的女孩看到蘇文芳,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道:「文芳,你回來啦!」

    「是啊!黃芳,你最近過的怎麼樣,阿姨的病好點了吧!」蘇文芳問道。

    說道黃芳母親的病,黃芳地神色一黯,強笑道:「好些了。」

    看到黃芳的神色,蘇文芳就知道怎麼回事,安慰道:「黃芳,你別著急,我相信阿姨的病一定會痊癒的。」

    「嗯。」黃芳笑了笑,抬頭看了古風一眼,笑問道:「這是?」

    「啊!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姐夫,姐夫,這是我初中同學。」蘇文芳為兩人介紹道。

    古風笑了笑,道:「你好。」

    黃芳的臉一紅,低頭看著自己地腳尖,道:「你好,姐夫。」

    「呵呵。」古風笑了笑,道:「對了,剛才文芳說你母親病了,得地什麼病?」

    說到這個,黃芳的神色又是一黯,低聲道:「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累地。」

    「哦。」古風看著黃芳。蘇文芳這時候拉了下古風,道:「姐夫。你不是醫生嗎?能幫黃芳地媽媽看看嗎?」

    古風笑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不過咱們先去家裡,我地工具還在車裡呢!」

    「好。」蘇文芳甜美的一笑,然後拉著黃芳,道:「黃芳,你放心好了,我姐夫可是個神醫,走,去我家,讓我姐夫開車帶著你回去。」

    「這。太麻煩了。」黃芳有點不好意思。

    「這有什麼麻煩的,快走吧!」蘇文芳拉著黃芳就走,古風在後面看著,微微一笑,邁步跟了上去。

    到了家裡,蘇文芳把情況和父母以及蘇文秀一說,蘇父就道:「既然這樣,古風你就快去吧!哎!黃芳跟她媽也夠命苦的了。」

    雖然蘇父沒有明說,但古風也知道黃芳家肯定有很大的困難,不由看了黃芳一眼。黃芳低著頭,眼睛裡含著淚光。

    古風開著車,帶著蘇文芳和黃芳一塊兒朝黃放假而去。

    黃芳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坐汽車,心裡不禁有些興奮,看著黃芳眼睛裡閃爍著的一絲興奮,古風不禁微微一笑,很快。就到了黃芳的家。看到黃芳的家後,古風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楊靜的老家了,黃芳的家裡實在是太破了,房子很低矮,看年頭甚至比古老爺子還要有歷史,外表地磚頭已經被風雨剝蝕的很厲害了,露出的椽子也已經腐爛了。

    古風不動聲色的跟著黃芳低著頭進了屋裡,裡面的牆壁早就被炊煙熏成了黑色。和大多數農家一樣,房子分作三間。中間一間擺放了一張桌面裂口的舊桌子,門口是灶台。東邊的屋子是黃芳的母親居住的,西邊的房間是黃芳地。

    黃芳讓古風和蘇文芳走進東屋裡,屋裡一件像點樣的椅子也沒有。在炕上。一個中年婦女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正在小酣。炕席散發出一種腐朽的味道。

    黃芳的母親應該只有四十歲上下,但是她現在看起來卻像是五六十歲的老婦,頭髮有很多都已斑白,臉上的皺紋也很深,古風暗歎一聲,又是一個被生活壓搾了青春的女人。

    「媽……媽……」黃芳輕輕推著母親。

    母親很快就睜開眼睛,看到黃芳回來了,道:「小芳,回來了。」

    「嗯,媽,文芳的姐夫來了,他來給媽看看病。」黃芳說道。

    「哦。」黃芳地母親扭頭看到古風和蘇文芳,掙扎著要坐起來,黃芳趕緊搭了把手,把被褥和枕頭墊在母親背後,讓她靠在上面躺好。

    「你就是文秀的對象吧!今天上午就聽說你來了,可我身體不太好,也沒過去看看。」黃芳的母親對古風說道。

    古風道:「阿姨,您先別說話,讓我幫您看看身體狀況。」說著,古風拉過一張破椅子,在炕邊坐下,幫黃芳的母親診脈。

    古風將一絲真氣輸入進黃芳母親的體內,循環了一圈之後,古風鬆開了手,現在他已經知道黃芳的母親是怎麼回事了,確實如黃芳所說,黃母這一身病是被累出來的,積勞成疾,對於這樣的情況,除了調養,基本上沒什麼辦法。

    古風收回手後,看著黃母,道:「阿姨,您地身體情況很不好,這是積勞成疾了,明年一年,您最好什麼也別做,就在家裡好好調養,不然您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聽完古風的話,黃母苦笑道:「這些我也知道,可我根本就不能休息,家裡的吃喝,小芳地學費,都要靠我一個人。」

    古風微微皺眉,道:「對了,怎麼沒看見叔叔?」

    古風一說這話,黃母地臉色立即黯淡下來,黃芳的眼睛也濕潤了,蘇文芳拉了拉古風,然後對黃母道:「阿姨,我跟我姐夫出去一會兒。」

    黃母強笑道:「你們去吧!」

    蘇文芳拉著古風走到院子裡,古風問道:「文芳,怎麼了?」

    「風哥,黃芳地爸爸前幾年外出打工,在工地上出了意外,摔死了。」蘇文芳說道。

    聽到這話,古風才知道蘇父為什麼說黃芳和她母親是苦命人了。

    蘇文芳道:「那時候黃芳跟她媽媽把她爸爸的骨灰領回來後,黃芳就想綴學回家幫著幹活,但是阿姨死活不同意,把地裡的活兒都自己一個人攬了下來,供著黃芳讀書,希望她以後能有個好前程,我們村裡人也都知道黃芳家不容易,有時候就會幫著搭把手,但黃芳家地裡的活太多了,就靠著阿姨一個人,這幾年都累壞了。」

    古風聽後,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文芳,不如咱們幫幫黃芳吧!」

    蘇文芳點點頭,道:「風哥,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古風笑道:「好啊!你居然把主意打到姐夫身上來了,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蘇文芳嘻嘻一笑,道:「風哥,反正你也是個土財主,多救濟救濟困難人群,也算是積累功德了,以後一定可以上天堂的。」

    「去去,去個屁的天堂,我還想好好活著呢!」古風敲敲蘇文芳的腦門,道:「好了,進去吧!我先幫黃芳她媽媽調理一下身體。」

    「嗯。」蘇文芳點點頭,跟著古風一塊兒走進東屋。

    東屋裡,黃芳正給母親餵水,古風一進來,黃母把茶缸推開,古風道:「阿姨,既然您不願歇著,那我就幫您調理一下身體好了,這樣能讓您的病減輕一些。」

    黃母道:「那真是麻煩你了,不過,調理身體要多少錢?」

    古風笑道:「要什麼錢啊!都是鄉里鄉親的,不過我給您調理的時候,得給您身上扎點針,前後都要扎,您得把衣服脫了。」

    一聽要脫衣服,黃母和黃芳的臉都有點紅了,蘇文芳也臉紅的拉了拉古風。

    古風道:「阿姨,您是病人,我是大夫,您千萬別不好意思,扎完了這次,您的身體應該能好上大半,再稍稍調養一下,有一個月就能痊癒了。」

    聽古風這麼說,黃母和黃芳都心動了,只是讓一個女人把衣服脫光了讓一個男人看,黃母心裡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又一想,古風這麼好的小伙子,又怎麼可能會佔自己一個老太婆的便宜,這麼一想,黃母心裡也就默許了下來。

    隨後,古風對黃芳道:「黃芳,你把屋子裡燒的熱一點,屋裡的溫度別太低了。」

    黃芳點點頭,去外面抱柴火,蘇文芳也跑出去幫忙,很快,火炕燒的熱了起來,屋子裡的溫度差不多也達到了20度,古風感覺差不多了,就對黃母道:「阿姨,差不多了,把衣服脫了吧!」

    黃母的臉又紅了,但是為了自己的身體,以及明年的活計,黃母只能動手脫衣服,黃母身上的衣服從內到外都非常的陳舊,秋衣秋褲甚至都縫了許多補丁,只看黃母的衣服,古風就不禁暗歎,黃母的日子過的太苦了。

    很快,黃母身上脫的只剩下內衣和內褲,這時候黃母就不想再脫了。

    古風道:「阿姨,把內衣褲也都脫了,不然不好下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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