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好了蕾瑪婭的事,古風就把她完全交託給了老夫人己一個人跑到塔娜托娜那裡去了,蕾瑪婭的事已經得到了妥善的解決和安排,古風知道自己該去給李遠哲看病了,但在此之前,還是需要和塔娜托娜說一聲的,因為李遠哲的病情過於特殊,為了治好他的病,在此後的三個月間,古風幾乎要24小時的觀察和照顧李遠哲的病中出了一點差錯,都會導致救治的失敗,三個月時間可是夠難熬的,但沒辦法,古風已經接下了這單生意,就要負責到底,半途而廢從來都不是古風的性格。
到了塔娜托娜那裡,塔娜托娜還在管理著自己的論壇,也在聯繫著病人的生意人選,別看塔娜托娜看起來工作很輕鬆,但實際上是非常難的。
見古風居然這麼快就從沙特回來了,塔娜托娜高興地停下手裡的工作,抱著古風,道:「風,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太好了。」
古風抱著塔娜托娜的腰肢,笑道:「家有嬌妻,我當然要盡快趕回來了。」
塔娜托娜滿足的一笑,和古風走進自己的臥室,古風在床上坐下,塔娜托娜坐在古風腿上,道:「風,事情順利嗎?」
古風笑道:「很順利,現在蕾瑪婭暫時和我母親住,其實,如果不是你也有你的工作,我是希望你能在那裡住的。」
塔娜托娜笑了笑。道:「我覺得這樣很好,一個人,很自由,偶爾有你陪在身邊,我已經覺得很幸福了,不過,風,既然你已經把蕾瑪婭接來了,是不是要去給李遠哲治病了?」
古風點點頭,道:「沒錯。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你,李遠哲地病要治癒,還是有點麻煩的,我必須三個月時間對他的病情進行監護,所以未來三個月,我們兩個可能無法見面了。」
「需要三個月時間嗎?」塔娜托娜的秀眉微蹙,她似乎很難接受和古風分別三個月時間。
古風歎了口氣,道:「沒辦法,這個李遠哲得什麼病不好,非要得這個怪病。」
見真的沒有其它辦法。塔娜托娜也不再說話,直接勾著古風的脖子,湊上柔唇。和古風吻在一處,三個月真的太長了,塔娜托娜怕自己無法承受這麼長時間的寂寞,所以就想一次性把三個月的**濃縮為一次。
古風也知道塔娜托娜的想法,於是使出渾身解數,和塔娜托娜瘋狂地媾和起來,兩人從上午就開始做。中間只吃了一頓飯,然後接著做,一直做到了凌晨兩三點,這個時候,塔娜托娜已經得到了二十幾次**,下體也早就被古風乾的紅腫了,如果不是塔娜托娜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兩人肯定還會做更長時間。
到了第二天一早,古風親了親依舊在昏睡的塔娜托娜。起身洗澡穿衣,吩咐好兩個菲傭好好照顧塔娜托娜。就離開了這裡。
之後。古風又分別去和秦湘語、蕾瑪婭道別,得知古風要離開她們三個月之久。秦湘語和蕾瑪婭都纏著古風狠狠地來了數次。
因為白天驕已經是高三了,她的學校已經開始了對高三學生近乎封閉式的管理,所以開學的時候,白天驕就去住校了,秦湘語平時在家只有她一個人,這卻方便了古風和秦湘語偷情,那天古風抱著秦湘語幾乎做了一整天,最後秦湘語也耗盡了自己最後的一絲體力。
滿足了兩個女人後,古風就挎著自己的背包,開著車去了李遠哲的家。
李遠哲的家是棟別墅,地處香山,共有三層,總面積三百二十平米,站在三樓地陽台上,可以一覽香山的風光,如果用來度假,絕對是個好地方。
此時香山的紅葉已經成為了北京最大地一個景點,全國各地絡繹不絕的遊人紛紛前來觀賞這裡的美景,古風開車,在路上經過了兩次堵車,總算是來到了別墅門前。
古風剛下車,正要去按門鈴,卻在這個時候,大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人大吼著衝了出來,這個男人雙手抱頭,嘴裡大喊大叫,古風聽了聽,好像是說:「有什麼了不起,有什麼了不起,去***美國,去***英語,去***……」
這人一邊嘴裡罵著,一邊快速地跑遠了,之後在別墅裡追出來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這個女人臉上帶著焦急之色,大喊道:「老師,別跑,你別跑啊……」
「這個是……」古風在一邊有點迷糊,看樣子也不像是偷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人沒有追上那個男人,臉色越來越難看,正要把門關上,古風立即上前一步,道:「請問,這裡是李遠哲先生家嗎?」
見有人問起了李遠哲這個名字,女人愣了下,看著古風,點點頭,道:「是的,你是?」
古風笑了笑,道:「那就沒錯了,這位女士你好,我是中醫,在上接下了李遠哲先生的病情。」
聽到古風就是中醫,女人心裡很是疑惑,這個女人就是李遠哲的老婆錢娜,最近這段時間,錢娜和塔娜托娜進行了多次聯繫,她也從塔娜托娜那裡得知了這次負責治療自己丈夫病情的人是當中醫術最高的中醫,這讓她著實興奮了一把,尤其是知道中醫是個中國人,心裡就更高興了,畢竟是自己的同胞,同胞之間應該能更好的溝通和交流。
但錢娜卻沒有想到,中醫居然是個二十歲出頭地年輕人,所以古風自報家門後,她臉上帶著的都是疑惑,錢娜雖
人不可貌相,可古風地年齡也未免太年輕了。這讓能相信古風地身份。
但她卻懂得進退,愣了一下,問道:「你真的是中醫?」
古風微微一笑,道:「如假包換,我想塔納托斯已經和你說過我這幾天會來了吧!」
見古風連塔納托斯都說上來了,心裡地疑惑減輕了許多,但還是有點不放心,道:「小伙子,你能讓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嗎?對不起,你實在太年輕了。」
古風笑了笑。道:「當然可以,我這裡有手機,上面有塔娜托娜的電話。」說著,古風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順便撥打了塔娜托娜的電話,交給了錢娜。
錢娜道了聲謝,很快,電話接通了,錢娜和塔娜托娜進行了一下確認,得知中醫確實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後。錢娜終於把心放下來了,掛了電話,錢娜把手機還給古風。抱歉的道:「對不起,我沒想到中醫居然這麼年輕,小伙子,你快進來,我老公已經等你很久了。」
古風笑著點點頭,道:「打擾了。」
別墅裡面裝修的非常有格調,充滿了藝術氣息。看來李遠哲一家並不是普通地暴發戶,他們應該很喜歡藝術和生活。
錢娜帶著古風直接上了三樓,在三樓的一間臥室裡,李遠哲正躺在床上全身抖動,此時的李遠哲形容異常憔悴,眼窩凹陷,顴骨凸出,眼睛裡佈滿血絲,看起來就跟個瘋子一樣。只不過,古風看到李遠哲的時候。似乎有點眼熟。
好像在哪見過。
李遠哲的慘狀,讓錢娜忍不住落下了眼淚。她抓著古風的手,道:「中醫,你一定要治好我老公,只要你能治好他,我願意把所有的家產都給你做酬勞。」
感受著錢娜對李遠哲的深情厚意,古風點點頭,道:「錢阿姨,你就放心好了,我在接了數百個單子,從來沒有失手過,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我是不會來的。」
錢娜含淚點點頭,道:「中醫,全拜託你了。」
古風點點頭,挎著背包走到李遠哲面前,古風先給李遠哲把了把脈,這時候李遠哲連說話地力氣都沒有了,而且神智一直恍恍惚惚,情況非常不樂觀。
古風把完脈後,把背包取下來,從裡面拿出五排銀針,對錢娜道:「錢阿姨,幫我把李叔叔的衣服和褲子都脫掉,內褲也要脫掉。」
錢娜到底跟李遠哲是兩口子,而且這段日子一直幫李遠哲擦身,所以脫衣服自然是毫無顧忌,點點頭,就把李遠哲身上的衣褲全部脫掉了。
古風把這五排銀針全部進行了一遍消毒處理,等錢娜把李遠哲地衣服脫光後,古風拿著消過毒的銀針,道:「錢阿姨,我要給李叔叔全身下針,樣子可能有點嚇人,你要不要迴避一下?」
錢娜搖搖頭,道:「中醫,你儘管下針,我不會怕的。」
古風點點頭,既然錢娜不遠出去,他也不會勉強,拿起銀針,第一針就紮在了李遠哲的黑甜穴上,這樣就提前讓李遠哲進入了睡眠,隨後古風又下了幾針,基本上都是為李遠哲進行麻醉的穴位,這樣的效果非常好,二十多針下去,李遠哲的身體漸漸就不再抖動,呼吸也比之前平穩了許多。看到古風地針灸有如此效果,錢娜心中非常激動,她終於看到了丈夫痊癒的希望。
隨後古風就連續在李遠哲的身上、腳上以及頭上紮了數百針,到最後,李遠哲的身體幾乎變成了刺蝟一般,那種恐怖的樣子真的讓錢娜嚇了一跳,但是因為早有心理準備,她也沒有因此而驚駭,只是臉上和背上、手心裡全部都是汗水。
下完最後一針,古風擦了擦額頭的汗,剛才下了這麼多針,也著實考驗他的精力,好在最後沒有一絲差錯,對錢娜笑道:「錢阿姨,沒問題了,等再過兩個小時就能收針了。」
「這……這就好了嗎?」錢娜有些不可思議的道。
古風笑著搖搖頭,道:「哪有這麼容易,我只是暫時壓制了李叔叔病情地惡化,要想痊癒,還得配合著我特別煉製的藥物,而且我要連續三個月不間斷地觀察李叔叔地病情。到最後確定不會反覆了才算完,麻煩著呢!」
「哦!」古風地話多少讓錢娜有些失望,但是既然看到了自己老公有治癒地希望,錢娜還是很高興的,拉著古風的手,道:「中醫,我真的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
古風搖搖頭,笑道:「錢阿姨,別叫我中醫了。我叫古風,你叫我小風就好,至於李叔叔的病,您儘管放心,有我在,最多三個月,就能還給您一個健康的李叔叔。」
錢娜眼裡含著淚,連連點頭,古風笑了笑,道:「錢阿姨。我來的時候還沒吃飯呢!」
錢娜撲哧一笑,道:「我去給你做飯,對了。我女兒在二樓,你能幫我陪陪她嗎?」
「您女兒?她沒去上學嗎?」今天是星期五,學校裡應該是開學的。
錢娜有些苦笑著搖搖頭,道:「我女兒太聰明了,聰明的學校裡地老師也教不了她,她已經有快半年沒去學校上學了,我為了不讓她的學習退步。就給她請了好幾個家教,可是那些家教最多教了兩天就被我女兒全都羞辱跑了,之前那個年輕人也是。」
「哦?」古風沒想到自己的顧客居然有個天才女兒,心裡不禁來了興趣,笑道:「既然這樣,那我還真想認識一下您女兒。」
錢娜無奈的搖搖頭,道
這個女兒是真的沒救了。」話雖然這麼說,錢娜還了二樓,在一個房間門前。錢娜敲了敲門,道:「睿思。幹嗎呢?」
沒一會兒。一個個子不高的女孩打開了房門,這個女孩穿著件白色吊帶背心。下面是一條黑色短褲,腳上穿著白色的襪子,蹬著一雙黑色的拖鞋,女孩一頭短短的碎發,五官還算得上精緻,只是鼻樑上架著一副和啤酒瓶差不多厚的眼鏡,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淡漠地氣質。
古風看到這個女孩後,先是愣了下,隨即笑了,原來這個女孩古風還認識,正是那次古風從美國回來時,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女孩,當時古風就對這個特別的女孩印象深刻,除了女孩地淡漠氣質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非常不喜歡別人對她的一個稱呼。
「嘿,小女孩,我們又見面了,還認識我嗎?」古風笑著說道。現在古風終於知道為什麼他看到李遠哲的時候有點眼熟了,因為那天在機場,把小女孩接走的,不正是李遠哲嗎!
聽到『小女孩』三個字,小女孩緩緩抬起頭,看了眼古風,眼睛裡閃過一絲意外之色,隨即,小女孩冷漠的道:「傻大個,為什麼你在這裡?」
「睿思,別亂說,這是你風哥,他是來給你爸爸治病的醫生。」錢娜在一旁聽到女兒居然叫古風傻大個,心裡一氣,教訓了她幾句。
「醫生?」小女孩端了端鏡框,打量著古風,古風笑了笑,道:「小女孩,介意把名字告訴我嗎?」其實錢娜叫小女孩『睿思』地時候,他就知道小女孩叫李睿思了,但他卻非常想讓小女孩自己報出自己的名字,似乎這樣很有意思。
古風總是小女孩小女孩的叫自己,讓李睿思心裡有點火,冷冷的瞪著古風,道:「不要叫我小女孩,我叫李睿思。」
「哦,原來你叫李睿思啊!呵呵,和倪睿思就差一個字,你們不會是表姐妹吧?」古風笑著說道。
「哼!」李睿思沒有理古風,對錢娜道:「媽媽,找我什麼事?如果是給我找家教,那就免了,他們教不了我任何東西。」
錢娜正要開口,古風卻在一旁道:「喲呵!小丫頭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誰說沒人教得了你?如果我能教你呢?」
「你?」李睿思推了推鏡框,眼睛裡閃過一絲不屑,道:「個高人傻,有什麼能教我?」
「睿思……」錢娜正要教訓李睿思,古風卻伸手一攔,笑瞇瞇的看著李睿思,道:「你忘了我上次在飛機上和你說的話了?**可是有一米八三的。」
李睿思氣勢一滯,推了推鏡框,道:「所以他是主席,而你不是。」
古風笑了笑,道:「不錯麼!知道怎麼還擊了,看來你沒少在這個問題上動腦子吧!」
「哼!」確實如古風所說,上次在飛機上被古風扣了一定大帽子後,李睿思一直在思索要怎麼樣才能把這句話反駁回去,想了差不多有兩個小時,李睿思終於選出了最好的一種還擊方式,也就是上面那句話了。
古風笑了笑,道:「雖然我不是主席,軍事和政治方面的才能也比不了**,但是在其它方面,我相信自己是可以全面壓倒**地,比如說——個頭。」
古風這話簡直就是欺負人哪!**身高一米八三,可他卻是一米八五,在個頭上還真是穩勝**,李睿思打量了一下古風的身高,就冷哼一聲,道:「無恥之尤。」
錢娜也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小風,看來你跟睿思挺合得來,那你們先聊著,我去做飯。」
古風笑道:「錢阿姨,麻煩你了。」
錢娜笑著搖搖頭,對李睿思道:「睿思,幫媽媽陪一會兒你風哥,別惹事,知道嗎?」
李睿思推推鏡框,點了點頭。錢娜笑了笑,放心地離開了。
錢娜一走,古風笑著對李睿思道:「睿思,不請我進去坐一會兒嗎?」
李睿思沒有說話,轉身進了臥室,古風笑了笑,走進臥室,順手把門關上了。
李睿思的臥室裡充滿了學術氣息,除了一張床和一個衣櫃外,其它地就都是和知識有關的東西,書櫃兩張,裡面擺滿了各種書籍,書桌一張,上面也羅了幾羅書,還有一本正打開的,旁邊還有台電腦,電腦正開著,桌面上打開了一個網頁,網頁上是各種密密麻麻的數字和圖例,古風大概的看了下,居然是奧林匹克數學題。
另外在床上,也扔著一個筆記本電腦,還有四五本厚厚的書,看著李睿思這麼狠的臥室佈置,古風不禁感歎道:「你還真是個學習狂人,這麼多書,你都看了嗎?」
李睿思在電腦桌前坐下,淡漠的道:「別打擾我。」
古風笑了笑,道:「小丫頭,你又四字真言了。」
李睿思扭過頭,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道:「我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小丫頭,傻大個。」
古風笑道:「可你明明就是個小丫頭,個頭也就一米六吧!」
李睿思冷冷的看著古風,隨即扭過頭,拿過一張紙和一支筆,刷刷刷的在上面寫起了什麼,古風有點好奇,就湊到近前,看看她到底在寫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