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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落水 文 / 馬可·菠蘿

    風給張欣剪了個半長不短的頭髮,前面是碎發的樣式的頭髮被疏在了後面,用發卡固定住,左右兩側的頭髮遮住了各遮住了半張臉,向內側攏,而張欣的頭髮本身就很直,所以古風也省了給她拉直的程序,當張欣的新髮型出爐後,又一個可愛的俏麗小女生出現了,對自己的新髮型,四個女孩都滿意的不得了,集體向古風獻上了香吻一個,讓古風覺得今天的辛苦沒有白費。

    四個女孩的頭髮都做好,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中午飯都沒吃成,一做好頭髮,張敏就立即生火做飯,作為家裡的老大,張敏的一手農家菜還是很有功夫的。

    趙蕊蕊今天也留在這裡蹭了頓飯,吃完飯,古風拍拍肚子,笑道:「小敏的廚藝真不錯,典型的賢妻良母,以後能娶到小敏的人,真是有福了。」說這話的時候,古風對張敏眨了眨眼睛,張敏臉一紅,道:「哪有,我一個農村裡的丫頭,不會有人喜歡的。」

    「呵,可不要妄自菲薄,我的小才女,你的月收入估計都能頂上家裡半年的收入了。」對這點,張欣和張靜也是非常佩服,張靜道:「就是啊!大姐最了不起了,我以後也要像大姐一樣,每月賺好多好多錢,然後……然後……」

    古風笑了笑,道:「然後怎麼樣?」

    張靜想了半天,道:「然後我就不用上學了,每天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想玩兒多晚就玩兒多晚,沒人能管我。」

    「哈哈哈……」聽到這話。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古風笑道:「小靜,看來你的理想和你蕊蕊姐差不多啊!你蕊蕊姐現在過的日子就和你說的差不多。」

    「嗯,我以後也要像蕊蕊姐一樣過這種日子。」張靜認真地說道。

    又是一陣笑聲響起,不過張敏對妹妹的這種看法稍微有點不認同。誰都想過好日子,但是如果沒有一定的能力。好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的,張敏把張靜拉到面前,道:「小靜,你要想過那種日子,大姐不反對,不過。想過那種日子,就必須有知識。以後你要好好的學習,等有了豐富地知識,就可以過上那種好日子了,知道嗎?」

    「嗯,大姐。我知道。」張靜很懂事的點點頭,張敏笑著摸摸她地頭,心裡很滿意。

    古風笑道:「好了。不說這些了,現在時間還早,在家裡也沒什麼意思,咱們這有什麼好玩兒的地方沒有?」

    「有有。」張靜道:「哥哥,咱們這的小河都結冰了,可以去冰面上滑冰,蕊蕊姐家有大黃狗,咱們帶著雪橇去冰面上,讓大黃狗拉著,可好玩兒了。」

    「呵,咱們家還有雪橇啊?」古風可是不太相信。

    「有的,是爸爸找木匠做的,花了一百多呢!哥哥,你跟我來,我拿給你看。」張靜拉著古風的手,外面地小屋子跑去。

    張靜把雪橇從裡面拉出來,道:「哥哥,你看,我沒騙你吧!」

    古風看著這個雪橇,做工很簡易,只是有個大概的架子,但做地很結實,雪橇上面就是一塊有點弧形的木板,讓人能坐在上面。

    古風笑了笑,道:「這雪橇做的還不錯,那咱們就去河邊好了,蕊蕊,你去家裡,把你家的狗遷到河邊去,咱們在那會和。」

    趙蕊蕊應了一聲,就快步跑了出去,她們家離河邊要遠一些,所以得抓緊時間。

    村裡的孩子們都放假了,所以現在河面上居然有很多在這滑冰地半大孩子,而且男女都有,有的就是直接用腳滑,也有幾個帶著滑板的,不過他們滑動地時候,用的助力器是普通的竹竿,但簡陋的工具並不能減弱孩子們的玩兒性,冰面上依舊玩兒的熱火朝天。

    古風扛著雪橇,和張敏三姐妹一塊兒來到河邊,把雪橇往冰面上一放,張敏立即幫古風捏肩,「哥哥,很累吧!」這雪橇雖然不大,但也有三十多斤,這麼重的東西,自然也只能讓古風扛著了,好在張敏家離這條河也就四百多米遠,古風不會覺得多累。

    古風笑了笑,道:「沒事,蕊蕊也快來了吧!」正說著,就聽到遠處傳來幾聲狗叫,趙蕊蕊牽著一條大黃狗跑了過來,遠遠的就喊道:「哥哥,我來了。」

    「等著你呢!」古風笑著等趙蕊蕊跑過來,低頭看了眼這條大黃狗,個頭還真不小,和藏獒都有的一比,看起來也是個異種,難怪張靜會讓趙蕊蕊把這條狗帶來。

    「嘿嘿,我媽看到我的新髮型,可是把我數落一頓,不過誰讓哥哥手藝這麼好,到最後我媽都問我從哪剪的呢!」趙蕊蕊攏了攏紅色的頭髮,得意的說道。

    「呵呵,你沒把我供出去吧!」古風笑著摸了摸大黃狗的頭,古風小時候也養過狗

    的習性還是比較瞭解的,這條大黃狗雖然看著比較凶會咬人,畢竟狗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除非是闖入狗的領地的人,或得了狂犬病的狗才會咬人,這條大黃狗顯然不在此列,古風摸它的時候,它也只是聞了聞古風的手,就任由古風摸它了。

    「沒有,我就說跟你去市裡做的,我媽過日子細,捨不得去市裡的車票錢。」趙蕊蕊嘿嘿笑道。

    「那就行,把你家的狗綁上吧!咱們滑雪橇玩兒。」古風把雪橇上的繩套拿了起來。

    趙蕊蕊幫忙把大黃狗套在車前面,綁好後,張欣和張靜立即爬上雪,張靜道:「我們先玩兒,蕊蕊姐,給我繩子。」

    趙蕊蕊也沒跟她們搶,把繩子交給張靜,張靜接過繩子,咯咯一笑,道:「大黃。跑!」

    大黃狗立即在冰面上跑了起來,速度還挺快,兩個女孩高興地坐在雪上,控制著方向,往遠處跑去。

    「你們慢點。」張敏有點不放心的在後面喊了一聲。

    「知道了。」雖然這麼說。但兩個女孩的速度可絲毫沒有減慢。

    「好了,讓她們玩兒去吧!咱們玩兒滑板。」除了雪橇。張猛當初還做了兩副滑板,既然雪橇被那兩個小女孩佔了,古風也只好讓張敏和趙蕊蕊先玩兒滑板了。

    「好。」張敏和趙蕊蕊一人分了副建議滑板,把腳綁在滑板上,一人手裡拿兩根竹竿,在冰面上滑了起來。古風現在穿的是一雙防滑鞋,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在冰面上滑行。不過這樣也不是沒好處,至少他在冰面上跑起來可是比別人穩多了。

    古風見張欣她們跑地太遠了,就慢慢朝她們那邊走過去,這條河雖然小,但是深的地方也有三四米。古風也不知道有的冰面是否結實,所以還是要小心應付,小心總是無大錯。

    不過古風擔心的事並沒發生。靠近兩個小女孩的時候,她們正在轉向,遠遠地看到古風,兩個女孩都咯咯笑著對古風招招手,古風也笑著對她們招招手,心裡算是放心了。

    張靜控制著大黃狗跑到古風面前,拉著韁繩,道:「哥哥,你玩兒嗎?」

    古風笑道:「你們玩兒吧!我看著你們,小心點,要是河面凍的不結實就壞了。」

    「放心吧!河面地冰很結實,沒事,哥哥,我們先去那邊了。」張靜說道。

    古風點點頭,道:「去吧!好好玩兒。」

    「知道了,大黃,跑呀!」張靜一抖韁繩,大黃狗又跑了起來。

    古風見確實沒什麼問題,就慢慢的在河面上溜躂起來,而沒過多久,張老爺子居然拎著他的漁具到這來釣魚了,單手還拖著那個破冰錘。

    見到張老爺子,古風快步跑過去,道:「爺爺,你這個時候也釣魚啊!」

    見古風也在這,張老爺子高興地笑道:「是啊!小風你過來玩兒啊!跟誰來的?」

    「跟小敏她們,你看,她們都在遠處玩兒呢!」古風指了指四個女孩玩兒的地方。

    「嗯,不管她們,小風,幫我砸個窟窿,咱爺倆嘮嘮。」張老爺子把破冰錘拖給古風,古風接過錘子,道:「行啊!爺爺,在哪砸?」

    古風在距離河邊五米左右距離的地方砸了個窟窿,張老爺子在魚鉤上掛上沾了白酒地面丸兒,扔進了窟窿裡,魚漂在小小的冰窟上面飄著,張老爺子在馬扎上坐下,這次張老爺子沒多帶個馬扎來,所以古風只能在一邊蹲著了。

    張老爺子和古風說了會兒話,正說地高興,張敏滑著滑板過來了,遠遠的就看到古風跟張老爺子在說話,滑過來後,喊了一聲:「爺爺,你來啦!」

    張老爺子抬頭看到張敏後,笑道:「是小敏啊!你去玩兒吧!我跟小風說會兒話。」

    張敏搖搖頭,道:「不玩兒了,我看爺爺釣魚。」張敏把腳上的滑板解開,分給古風一個,兩人都坐在了滑板上。

    張老爺子眼裡只有古風,對張敏這個孫女倒是不怎麼在意,依舊跟古風滔滔不絕的講著他以前的戰爭史和光榮史,說到高興地地方,還會連比帶劃,像個小孩子式地。

    張敏可不喜歡聽什麼革命史,這些她在小時候都聽膩了,坐在這純粹就是為了陪著古風,有幾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女孩見張敏坐在這,就叫她一塊兒去玩兒,但都被她拒絕了,古風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嘴角含笑,聽著張老爺子繼續將老革命那會兒的軼事。

    過了又有半個小時,張敏因為一直沒有活動,所以手腳有點僵,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古風見狀,道:「小敏,你去玩兒吧!總不活動會凍壞地。」說話的時候,古風指了指張敏的小腹,張敏臉上一紅,想起了昨晚和古風激情快活的

    點點頭,接過古風遞過來的滑板,剛剛綁好,正要走突然聽到遠處傳來驚恐的大叫聲:「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古風和張老爺子、張敏立即轉頭,朝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

    「是張欣和張靜,快點。誰把她們撈上來……」

    「什麼!!」聽到是張欣和張靜落水了,張敏雙腿一軟,差點癱在冰面上,古風這時候也顧不得她了,飛一般的朝事發地跑去。事發現場距離他這裡有一百多米遠,古風只用了十秒鐘就到了現場。此時冰面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大窟窿,而大黃狗和雪橇都停在旁邊的冰面上,張欣和張靜正在破開地水面上拚命掙扎,哭喊聲一直傳出,「救命,救救我們……」

    旁邊只有幾個年齡十來歲的小孩。他們哪敢下水,古風大吼一聲。「閃開——」一個箭步衝上去,跳進了水中,快速的滑動手臂,一左一右抓住了張欣和張靜,兩個女孩被古風抓住。立即死死的抱緊古風的身體,古風大喊道:「別怕,沒事了。」

    話落。古風用力地把兩個女孩送到冰面上,然後從水裡爬上來,抓緊兩個女孩,快步朝岸邊跑去,現在兩個女孩都被凍的小臉發白,身體發抖,現在必須要給她們取暖。

    古風跑到岸邊地時候,張敏已經解開了滑板,見古風一左一右抱著張欣和張靜跑過來,立即衝過去,焦急的道:「哥哥,她們沒事吧?」

    古風道:「沒事,快回家,小欣和小靜需要取暖。」張敏身上還帶著家門的鑰匙,聽到這話,張敏飛快的往家跑,而張老爺子想幫古風接過來一個孩子,古風笑著搖搖頭,道:「爺爺,我一個人就行。」說著,抱著兩個女孩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

    從始至終,趙蕊蕊都因為距離太遠而沒有出現,等她跑過來的時候,張老爺子已經收拾完釣具,正往張敏家走去,趙蕊蕊也知道出了什麼事,見大黃狗正拉著雪橇跑過來,見到趙蕊蕊,尾巴搖地可歡了,可趙蕊蕊知道是大黃狗把兩個女孩摔倒冰窟窿裡去了,氣的她把雪橇解下來,照著大黃狗就打,大黃狗沒想到自己地小主人居然會打它,毫無防備之下,當場被打的啊嗚一叫,撒腿就跑,「跑!我讓你跑,我打死你——」趙蕊蕊是真急了。

    有熟人看到趙蕊蕊追著大黃狗打,喊道:「趙蕊蕊,別打了,你先去看看張欣她們吧!」

    聽到張欣,趙蕊蕊這才清醒過來,對喊她的那個男孩兒道:「幫我把大黃遷回家去,雪橇是張敏家的,還有這滑板,都先帶我們家去。」說完,就快步跑走了。

    此時古風已經抱著張欣和張靜到了家,到家後,古風對張敏道:「快去把被子鋪上,拿熱毛巾。」說著,古風把兩個凍的有些昏迷地女孩放下來,快速將她們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然後接過張敏遞過來的熱毛巾,把兩個女孩身上地水擦乾,把她們放進了被窩裡。

    「快,把炕燒熱了。」

    張敏立即出去抱麥稈。

    「我去!」古風知道張敏的速度太慢,乾脆自己跑了出去,半分鐘後,古風抱了一大捆麥稈回來,張敏立即開始生火,一會兒工夫,大炕就被燒的熱乎乎的。

    正燒火的時候,張老爺子也走了進來,問道:「那倆丫頭怎麼樣了?」

    古風吁了口氣,道:「沒什麼大事了,一會兒暖和過來就沒事了。」

    見兩個小丫頭都全身發抖的縮在被窩裡,張老爺子點點頭,對張敏道:「小敏,你去做點薑湯,我來燒火。」

    張敏點點頭,找出生薑,切成片,開始做薑湯。

    一會兒工夫,趙蕊蕊跑了進來,剛進來就哭喊道:「小欣,小靜,你們沒事吧!」趙蕊蕊這一道上非常內疚,跑著跑著就想哭,這一進門,就立即忍不住哭了起來。

    見趙蕊蕊居然哭了,古風和張敏都愣了一下,不過古風很快就想到是她家的大黃狗拉著張欣和張靜,才會出了這件事,心裡也就明白了幾分。

    趙蕊蕊跑進屋裡,見張欣和張靜正縮在被窩裡哆嗦,心裡更過意不去,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哭道:「小欣,小靜,你們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古風從後面抱住她,道:「好了,沒事,她們就是受了凍,暖和過來就沒事了。」

    「嗯……嗚……」被古風抱在懷裡,趙蕊蕊覺得安心了許多,轉過身來,伏在古風懷裡接著哭,不過聲音卻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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