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古風微微一笑,道:「換了是我,也得哭那後來怎麼樣了?找到那花假鈔的人了嗎?」
「找到了。」許母點點頭,道:「當時我連夜就報警了,而且因為當天一次性付一千多的生意就一個,所以警察根據我提供的線索,把那個人抓了起來,而且還就此引出了一個販賣假鈔的團伙,呵呵,也是因禍得福,當時錢不但討回來了,警察同志還給我發了張獎狀,鼓勵我繼續提供假鈔線索,做一個打假衛士。」
古風呵呵一笑,道:「阿姨後來肯定也充當了好幾次打假衛士吧!」
許母笑了笑,道:「是啊!不過這種事也不能明目張膽的來,畢竟我也怕人報復,每次舉報都是偷偷摸摸的,警察局也給我這保密,不然我也不能安穩的坐這了。」
古風和許母正聊天的時候,一個拎著黑色皮包的中年男人來到了門口,這個人個子不高,身材偏瘦,上面穿了一件有些大的西服,扣子敞開,走路時有些招搖。
剛到門口,這個人看了看擺放的貨物,小馬立即迎上去,道:「買點什麼?」
這個人道:「咱這的栗子多少錢?說批發價,我剛開了家小商店,你這的價錢要合適,以後我就在你這進貨了。」
「哦,老闆娘,有個批發的,你跟他談吧!」批發的事一直由許母說了算,小馬也不敢自己拿主意,就把這人推給了許母。
許母站起來,笑著走到這人面前。道:「要點兒什麼?」
這人道:「什麼都來點,我回去賣,你給我說個批發價。合適咱以後就在你這家進貨了。」
許母點點頭,道:「行,要什麼你說,我保證價格合適。」
「嗯。」這人點點頭,道:「這栗子多少錢?」
「你要多少斤?」許母並沒有馬上說價,而是先問對方要多少,這也是生意的一門學問,如果買家要的多,那價錢自然就低一些,如果要的少。就會稍高一些了,現在許母也只是探探路罷了。
「先來個十斤吧!畢竟我是家剛開門地商店,還得看看以後的情況。」
許母點點頭,道:「我這種栗子在市面上賣十塊錢一斤,你要是要十斤。我給你個吉利數,八塊一斤。」
這人一皺眉,道:「貴了點吧!」
許母笑道:「其實也有便宜的。但那種栗子個頭太小,而且還有壞地參到裡面,零賣也就五六塊,批發也就三塊錢這塊兒,你要是賣那種栗子,保證沒什麼回頭客,咱這賣東西講的就是質量,我這的栗子,你要挑出一個壞栗子來,我這堆免費送給你。」
聽許母這麼一說。這人點點頭,道:「那行,那這花生跟瓜子多錢?」
「你這兩樣要多少……」
許母和這個人開始講起了價錢。到最後,這人感覺價錢還算合適。就一樣買了點,差不多都有個十斤,有些包裝的則是按照數量要的。
「行了,就這些吧!一共多少錢?」這個人一共要了二十多樣東西,一共裝了四個大麻袋,小馬和小李正拿著針線把這幾個麻袋縫起來,許母則坐在錢櫃後,拿著計算器開始算起了價格,最後一結算,許母道:「一共一千三百六十二,那兩塊就算了,你給一千三百六就行了。」說著,許母開了張票,遞給這個人。
這個人接過票看了看,自己又拿計算器算了算,見沒錯,點點頭,把皮包放到錢櫃上,從裡面拿出一摞紅色的老人頭,抽出十四張,遞給了許母。
許母接過錢,先數了一遍,然後拿出一張,就要對著陽光看看水印,但這個人卻有些著急的道:「假不了,快點找錢吧!」
這人著急的樣子被古風看到眼裡,而許母卻只是笑了笑,道:「做生意嘛!為的就是錢,這點上可不能馬虎,還是看清楚了好。」說著,就要看水印。
這人面色一變,但還是忍住了,任許母把錢看了個仔細,而許母看了第一張後,面色一變,隨即又看了看其它十三張,越看,許母的臉色就越是沉重。
當許母看完後,許母把錢推給這個人,道:「這位大哥,你還有沒有別地,麻煩你換一下。」不用說,這十四張人民幣都是假的。
這人面上變色,哼哼一笑,道:「老闆娘,這錢你都收下了,哪有再退回來的道理,你就不怕以後出事。」
許母皺了皺眉,沒想到這個人非但不給換,反而**裸的威脅起來,而就在許母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不遠處有四個人一下子竄了過來,這四個人都是些二十多歲,身強力壯地小伙子,只不過一臉的酒色之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四個人一竄過來,就扯開嗓子大聲嚷嚷:「大哥,怎麼了?是不是這家難為你了?大哥你這人就是老實,遇到這事還忍著幹嗎!要不要弟兄們幫忙?你說句話就行。」說著,這四個人就目露凶光的盯著許母,嚇地許母有些失色。
見許母面色突然間變的蒼白,這個人嘿嘿一笑,道:「老闆娘,咱們還是好說好道的,我還好說話,可我這幾個兄弟可都是在道上混的,真要出什麼事,那就不好了,對不對?」
「你……你們……」許母畢竟是個良家婦女,哪見過這陣勢,慌亂之下,說話也有些抖了,而就在這時,小李和小馬靠上來,小李手裡拿著個鐵掀,小馬手裡則是兩塊磚頭。
小馬雙手揮舞著磚頭,道:「你們想幹嘛!告訴你們,別以為我們好欺負,快他媽給錢,不然你們誰也別想走。」小馬和小李雖然是農村的孩子,但是遇到打架的事可從來沒怕過誰。別看他們只有十七八年紀,在
,他們兩個可是出了名的打架王。村裡地地痞流氓
小李沒說話,雙手緊緊攥著鐵掀,雙目充血,只要一個不對,就會把鐵揮下去。
這幾個人見小馬和小李這麼有種,不覺有些變色,別看他們五個看起來挺凶的,但他們其實都是色厲膽薄的人,在以前,只要他們這幾個人一衝出來。那賣貨地人因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所以只好打落牙齒活血吞,而這次,他們卻沒想到會遇見這種麻煩,而古風看到小馬和小李的表現。面帶微笑,心中暗暗點頭。
「混蛋,你們找死啊!」小李和小馬畢竟只是兩個十七八歲地孩子。被他們嚇住,也讓這五個人惱羞成怒,衝過來的那四個人都從懷裡抽出了一把匕首,一見他們抽出了匕首,附近地幾家批發商都是嚇的一陣驚呼,遠遠的躲著不敢過來,有幾個好心的,立即拿著手機撥打不過遇到這種事,110一=會不會趕過來,在這個年頭,中國地人民對警察的印象都不怎麼樣。
見四個人抽出了匕首。小李二話不說,揮舞著手裡的鐵掀。朝最近的一個人就拍了下去,小馬也是揮舞著板磚,對著這幾個人砸了下去,而這幾個人也被激發了凶性,手裡握著匕首,朝小馬和小李捅了過去。
許母被眼前這凶險的場面嚇地面無人色,呆呆的說不出話來,古風立即一把將許母抱起來,遠遠的躲開,而小李和小馬毫無懼色,發了狠,拚命地跟這五個人打了起來。
小李和小馬都是農民家的孩子,從小就下地幹活,練就了一副強迫的體格,再加上他們打架夠狠,所以反而將那五個人死死的壓制住,雖然偶爾的會被匕首劃上一兩下,卻並沒有對他們形成多大傷害,反倒更加激起了他們的凶性,下手更是不留情,白賺和鐵掀狠狠地敲打在這幾個人的身上和腦袋上,打的這幾個人頭破血流。
在小李和小馬不要命的打法下,這幾個人都害怕了,本來他們就是一群酒色之徒,膽子比雞大不了多少,被小李和小馬這麼一打,頓時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眼見有兩個人被干地頭破血流,躺在地上不動彈了,另外三個人嚇的轉身就跑。
小李和小馬也不去追,因為躺在地上其中一個,就有那個中年人。
「少他媽裝死,不想死就給我起來。」小馬把手裡的板磚扔到一邊,對著倒在地上地中年人就是一腳。
被小馬這麼一踢,中年人痛叫一聲,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道:「兩位小兄弟饒命,我給錢,我這就給錢。」
小李並沒有說話,手裡的鐵掀拍了拍倒在地上地另外一人,這個人滿腦袋是血,但並沒有昏過去,被鐵掀一拍,嚇的立即爬起來,也學著中年人跪在地上,大叫好漢饒命。
小馬哼了一聲,對躲在遠處的許母和古風喊道:「老闆娘,古大哥,沒事了,過來吧!」
古風拉著腿有些發軟的許母走過來,笑著對小李和小馬道:「小李,小馬,好樣的,是個爺們。」
小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馬則是欣然接受了古風的誇讚,笑道:「古大哥誇我們了,老闆娘,這倆混蛋說給錢了,一共多少錢啊?」
許母的臉色還是很難看,一時半會兒還有些說不了話,古風趕緊讓許母坐下,一隻手放在她的背後,一邊將一絲真氣輸入進去,調理她的恐懼心理,一邊道:「一共一千三百六,讓他們給錢吧!記住了,是真錢,假錢不要。」
「聽見了嗎,給錢!」小馬狠狠地踢了那個中年人一腳,中年人忍著疼,連滾帶爬的把落在地上的皮包撿起來,從裡面拿了一摞錢出來,這次的錢只有七八成新,應該是真幣。
中年人從裡面數出十四張老人頭,戰戰兢兢的遞給了小馬,小馬正要把錢交給許母,古風卻道:「慢著,還有打翻的這些東西。」
剛才一團混戰,把擺在外面的貨打翻了不少,現在還是一地狼藉,小馬一拍腦門,道:「對,這麼多貨,都不能賣了,是得讓他們賠,老闆娘,這些一共多少錢的?」
許母這時候雖然好了一些,但還是說不了話,古風笑道:「雖然他們黑,可咱們不能黑了,打翻的這些算兩萬塊錢吧!」
小馬和小李愣了下,看了眼打翻在地的貨物,雖然是不少,但怎麼也不值兩萬吧?能值個五千塊就不錯了,再說有些東西收拾起來還能再賣,最多也就損失個兩千來塊錢,小馬和小李看著古風,心說:黑呀!真黑呀!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小馬和小李也不表露出來,小馬點點頭,對著中年人惡狠狠的道:「聽見了沒有,再拿兩萬出來,不然別想走。」
「是是,我給,我給。」中年人心裡這個後悔啊!後悔自己踢到了鐵板,早知道這樣,一開始就不該在這買東西,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兩萬多啊!就這麼沒了。
中年人又拿出兩羅錢來,這些錢都是數好的,每羅一萬,肉疼的遞給了小馬。
小馬接過錢,也沒數,連著那一千四百塊錢遞給了古風,他也看出來許母現在嚇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所以很機靈的把錢給了古風。
古風接過錢,對小馬笑了笑,的,這才把錢放到錢櫃裡鎖好,正要說點什麼,卻聽到警笛聲由遠及近,很快,兩輛警車停在了門前,十來個警察從裡面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