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要跑出來,多等一下不好嗎?壞了我的好事!」
笛鳶鳶微帶怒氣,更是一臉責怪地看著鳳翎絕與邪無風,直接將心中所想著的話說出來,絲毫沒有在意她說的這句話有多麼的不妥!
「鳶鳶,我沒有,是他按捺不住,先出來的!」
邪無風嘴上是這樣說,但剛剛若是白旭再靠近一步,說不定走出來的也是他,若鳳翎絕沒有先跑出來,現在鳶鳶責怪的人說不定還是自己。
「鳶鳶,你在說什麼!什麼壞了你的好事!」
很明顯鳳翎絕是誤會了笛鳶鳶說的話,壞了她的好事,是指壞了剛剛白旭對她差點要做的好事?
「你想到哪裡去了!」
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話,笛鳶鳶更加生氣,便再也沒有理會他,直接轉身向著剛剛走來的路折回去……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青兒你說!」
看見鳶鳶因為自己說的話生氣,鳳翎絕也不知該如何繼續問下去,還惹到鳶鳶不理會他,他也只好轉向青兒,生怕自己再說錯話惹得鳶鳶生氣。
看見這個有些吃癟的絕王,青兒不禁覺得好笑,什麼時候那個冷冽無情,決不必為任何人與事動氣的絕王也會受到這樣的待遇,而且他還好聲好氣地,看來還真是對小姐用情至深啊!
「其實,小姐她……」
聽到青兒將所有的事都說清楚的時候,鳳翎絕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地跟上笛鳶鳶,的確是自己的衝動壞了鳶鳶的事,若不是如此,鳶鳶還可以美美地看上一場好戲。
怎麼自己每每碰著鳶鳶的事就總會衝動?是小看了鳶鳶,以為她是特別的,卻依然保護不了自己?而邪無風卻是一副瞭解鳶鳶的樣子,想到這裡,鳳翎絕不禁苦惱……
「鳶鳶,剛剛我也實在太擔心了……」
快步走到笛鳶鳶的左邊,而邪無風是已經站到笛鳶鳶的右邊,兩個高大傲岸的身影夾著一個纖瘦的身影,青兒跟在後面也覺得揚眼,小姐的命可真好,有這麼兩個天底下最優秀的男人深愛著……什麼時候她才能找到一個愛著她的男人呢?
「她不會好過的。」
邪無風直接無視站在笛鳶鳶身旁的鳳翎絕,對著笛鳶鳶深情地說著,的確,只要是傷害鳶鳶的,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好過!今日錯過鳶鳶的好戲,可卻怎麼也躲不過他為她設計的好戲!
「鳳翎絕,你怎麼也來了?」
直接喚著他的名字,沒有絲毫的敬畏之意。他不是應該在宮中嗎?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的面前,雖說是破壞了她的計劃,可也只是因為緊張她,想到這點,笛鳶鳶的心還是有些感動,若她沒有把握,他這樣也算真是救了自己。
「擔心你,就來了……」
口是心非,分明是在聽到邪無風來到之後才趕來的。
「青兒,我掉了一支簪子,你幫我去撿回來吧……」
突然想起笛滴還有憐兒美若也在,而且現在兩人一定是對絕王的出現一頭霧水,讓青兒好好解釋,然後再等待消息。
笛滴他們跟在後面,看著小姐被「救」,也不敢走出來,聽著小姐對青兒說的話,心也稍稍放下了點,那絕王該不會是壞人,自然也就放心了。
三人就這樣慢慢走著,笛鳶鳶盡力想要擺脫這兩個男人,無奈這兩個男人跟的緊緊的,好像絲毫不願拉開一絲距離。
……
回到寺中,皇后誦完經回來,看著被壓著的鳳翎孀,還有突然到來的兒子,邪王和鳶鳶一眾人站在前院,而且鳶鳶的神色凝重,該是這鳳翎孀又惹什麼事了!
「這是怎麼回事?」
皇后低聲詢問,沒想到才誦經半日,這外面還發生了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想著方丈還自己身邊,本想走進院子才詢問,但是看著邪王的一個侍衛也押著一個小和尚,那麼還是要與方丈商量了。
將方丈請進靜園,一眾人坐好,鳳翎孀和寧兒還有白旭就站在堂中,一臉的不綴!
鳳翎絕慢慢對自己母后說著鳳翎孀的所作所為,皇后的臉色是越聽越難看,很顯然,皇后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鳳翎孀盡然如此狠毒!
「鳶鳶,那你是怎麼發現的?又是怎麼確定此事是永樂公主所為?」
這時不無人證,絕兒聽見,邪王也聽見,但若要告到皇上面前,還需要瞭解更多個中細節。
「青兒跟白雪學過一些毒理,在飯菜,茶水中都曾發現有毒,但卻不知道這毒藥的毒性,鳶鳶不想打擾姨娘清修,在我還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邪王便來了,知道邪王見多識廣,便向他請教。
剛到寺中不久,我便遇見一個小和尚,也就是這個叫做白旭的人,之前跟姨娘來到這裡過,所以我知道,隱靈寺門規深嚴,剛進寺中的小僧是統一到後山修行半年,他們都為寺種果蔬菜,很少下山,更不會去做入寺滿一年去做的挑水工作,而且,鳶鳶雖不會武功,但也知道寺中的水桶又大又重,挑著走路難以沉穩,但這個人的腳步很沉穩,連水也沒有掉下一滴,與平日挑水的和尚很不同。」
聽見笛鳶鳶這般說來,鳳翎孀狠狠地看向白旭,恨他連這點也沒有注意到!簡直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白旭也承認是自己低看了笛鳶鳶,可據他所知,笛鳶鳶只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草包,那想得她會想這麼多!而且那個時候,她根本就像個迷戀他的俊朗之容的花癡女人,哪會想到她的心裡想著那麼多!
「說,是不是永樂指使這樣做的!你們的陰謀又是怎樣的……」
皇后厲色盡顯,和慈的臉容被怒氣完全掩蓋,一想到鳶鳶差點落入虎口,她這口氣就難以掩下,她定要查清來龍去脈,決不能放過傷害鳶鳶的任何人。
「快說!」
見白旭不說話,墨寒上前一腳將白旭踢得跪下。
「皇后娘娘,若他不說,本王還有許多方法可以讓他開口說話。」
聽見邪王的這句話,白旭緊張地向著邪王看了一眼,臉上頓時煞白,看著邪王說話的冷冽之色,他可是害怕至極,心中在衡量著,到底是自己師傅狠,還是邪王狠,但是,他很快得出結果,若今日將實情說出來,他恐怕連走出這裡也沒有機會,更別提師傅不師傅的!
「景熵,這種事你最為擅長,說出來,讓他自己選吧……」
「最近研製出一種藥粉,撒在人的身上,會如萬隻蟲子同時撕咬,不僅皮膚有被咬的感覺,連五臟六腑亦是如此,但是,這人不會馬上死去,只會一直痛苦,直到全身肌膚被腐蝕而爛,最後才會慢慢斷氣。怎樣,你認為這方法好嗎?」
景熵得意的俊臉朝著白旭,看似在詢問意見,卻是充滿玩昧的眼神讓白旭生怕。
「我說!」
誰都沒有猜到白旭竟會這樣容易開口,那兩個字倒是讓人覺得不知真假。
「白旭你可別亂說話!」
鳳翎孀知道,單是杉樹林說的話不足以定她的罪,若是白旭將所有話說出,那麼她與母妃也一定逃脫不了!
「我可不想死!是公主與淑妃找到我師父的,我師父將這個任務交給我,藥都是她們給我的,他們讓我先將蠱香粉讓笛鳶鳶吃下,先控制住她的意識,並命令她在回宮後,去勾引樂王爺,在那之前將媚藥服下,到時候,公主會聯合淑妃,將大家領到她們安排好的地方,說到時候,大家一定會看到好戲……」
「夠了,不要再說下去了,永樂,你還有什麼解釋?」
聽著白旭說著的話,皇后難以想像若鳶鳶真的中毒,那對惡毒的母女對她真做了那些事,以後的鳶鳶可怎麼辦?她還怎麼出去見人?大好的生活可不就毀於一旦嗎?
誰不知道樂王爺能當上鳶鳶的爹,生性**,府中妻妾眾多,而且還有傳聞會折磨妻妾致死,淑妃母女簡直就不是人,連這些事都想要對鳶鳶下手!
「不是的,他說的都是假的!他污蔑本宮!要害本宮的人是笛鳶鳶才對!」
鳳翎孀打死不會承認,若是承認了,可就什麼也完了!連母妃也受到牽連,到時候誰也救不了她,但是除了死口不承認,現在的腦袋中卻是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任何對策。
「放肆!絕兒與邪王都將你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你還有什麼狡辯!別以為你是公主,本宮就不難辦你!之前想將鳶鳶退到湖中,而反而自己掉了下去,你還不知悔改,越陷越深?」
若不是自己心愛的男人的女兒,她絕對不會在這裡說這麼多,想著會看見自己丈夫心痛的樣子,皇后的擔憂盡露臉上,鳳翎孀見此,以為皇后是要放過自己,便繼續求饒著,誰不知皇后玉手一揮,便直接讓人將這三人帶了下去。
「方丈見笑了,還希望今日之事不要傳出去……」
「在本寺中發生這樣的事,貧僧也難辭其咎,若不是本寺的人管教不嚴,讓人有機可乘,魚目混珠,笛施主也不必差點遇害……」
本書由本站首發,請赫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