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采春非常在意女兒與洛洛的地位,福寶滿月宴辦的人盡皆知,這百天宴不知要辦成什麼樣,所以第二天便迫不及待地召女兒回來問。
今天雖然她簡單地聽說只是自已家裡人吃吃飯算了,但還是想瞭解詳情,所以女兒一回來她便追問:「哎,怎麼光自己家人吃飯?沒請一個外人?」
「沒有,您真是關心別人家的事兒!」白千詩將自己扔進沙發裡,埋怨道。
「簡馳呢?」白翰見半天也沒人跟進來,便問道。他認為段簡馳與洛洛有情況,所以格外關注段簡馳與妹妹的婚姻情況。
「嗨,別提了,昨晚段煜麟跟洛洛出去浪漫,把福寶扔家裡,結果福寶鬧了一夜,簡馳沒睡好,今天不舒服,我沒讓他折騰,就在段宅睡吧!」白千詩隨意說道。
倪采春開始八卦,「喲,這兩人太不像話了吧,孩子百天自己去快活,這麼小的孩子沒媽哪能行?」
白千詩一下來了精神,坐直身子向前探去說道:「媽,您不知道,搞了半天洛洛跟段煜麟一次就懷上了,後來一直到昨天兩人都沒有實質關係,您想啊,一個大男人憋一年多能受的了嗎?這不好容易等洛洛百天能同房,他估計怕有人打攪,所以才出去過的!」
「啊?段煜麟沒在外面解決?」倪采春好奇地問。
白翰也伸長耳朵想聽詳細情況,如果這麼來講,那段簡馳和洛洛不可能有什麼,清白的?白翰想或許是自己太敏感了,段簡馳那樣的男人總不會單戀吧!
白千詩羨慕地說:「媽,您不知道,段煜麟那人吧,冷冷的,目光特犀利,平時在家也不笑,我聽說他不讓女人近他的身,身邊的助理什麼的都是男人,就連家裡的傭人也都是四十歲以上的大嫂,要是有女人靠近,他就會用犀利的目光把人嚇退。可是他在家裡對小洛真是溫柔極了,說話都不敢高聲的,怕嚇著她,唉,這樣的男人真是讓人羨慕!」
她聽說以前段簡馳名聲不好,對女人來者不拒,而段煜麟跟段簡馳相反,從這點上來講,她覺得洛洛很幸福。
「這樣的男人又這麼專情,真是難得了!」倪采春感歎,為女兒惋惜,如果嫁段煜麟的是自己女兒該多好?不過也不是說段簡馳不好,反正上次的事兒她有心結了。
「是啊,據說今天他都沒去上班,估計要跟洛洛蜜月幾天了!」白千詩感歎道。
白翰一聽便放心了,段簡馳今晚不可能出什麼問題。
然而他沒想到,就是今晚出的問題。
整個段宅都是段煜麟與洛洛親熱的身影,這對於形單影隻在空曠房中的段簡馳來講更是一種刺激,白天覺睡多了,現在也睡不著,他一個人坐在房中,連燈都懶的開。隱約中,他看到屬於洛洛那個房間的燈暗了,現在時間不算晚,這麼早就滅燈很明顯兩人在忙什麼,他有點煩躁,他什麼都不能做,他覺得身體某處在發脹,他在爆發的邊緣,可他不能衝上去將洛洛搶過來,供自己使用。
再呆下去真怕自己會發狂,他拿了車鑰匙向外走去,路過客廳的時候他看到常怡舒在哄福寶,這更加印證了他的想法,兩人在上面絕對不僅僅是休息那麼簡單的。
常怡舒看到段簡馳,奇怪地問:「這麼晚還出去?」
「嗯,想起來公司有些事,去處理一下!」段簡馳含糊地說。
「哦,注意休息啊!」
「好的!」
外面的空氣果真比屋裡要好很多,他上了車,頭也不回地開走了。沒有目的地在馬路上閒逛,去哪裡?白家?他是不會去找不自在的,看見那極品丈母娘就噁心,萬一白千詩再向他求歡,他可沒有力氣。那是去公司加班?算了,他一點心情都沒有!想一想,還是去會所吧!很久沒去了,自從和白千詩結婚以後,都沒有去過。他都快成五好丈夫了,嘲笑一下自己,腳踩了油門,向會所駛去。
段煜麟的確和洛洛在恩愛,像他這樣強壯的男人一旦開葷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收住的。今天看她太累,所以沒碰她,現在看她養回些精神,他又忍不住了。
她拒絕,怒斥:「我快累死了,你還有完沒完?」
「你不用動,我來!」他搞不明白,她一點力氣都不用出,怎麼還會累成這樣?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點控制能力都沒有,她酡紅的頰,輕瞇的眼角流露著萬種風情讓他難以抗拒,彷彿是那渾然天成的媚態,不管哪個表情都有著各種誘惑他的地方。有時她淚眼盈睫,眸中濯濯生光,嚶嚶嬌吟低泣求饒,完美的雪玉嬌膚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面前,每當這刻他都有一種想死在她身上的心情。
果然,她就是那種看起來不像女人,一點也不性感,可在床上卻能將男人逼瘋的那種。她的青澀就是她的致命武器,她無意流露出來的表情或僅是抽噎,都能讓他心裡的火更加旺盛起來……
她覺得這種事真是累人,可也的確讓人上癮,她雖然拒絕卻渴望他的愛撫,太奇妙了這種感覺,除去過後的渾身被碾壓感覺,她認為這還是件很美的事。
事後的酸累感令她癱在床上不想動,事實上也不需要她動,段煜麟會將福寶抱過來,晚上喂福寶都不用她操心,她無力地哀吟,幽怨看他穿衣服,「你不累嗎?怎麼還有力氣下樓?」
他氣定神閒的模樣,看起來比白天精神還要好,完全沒有一絲疲態,他只是將浴袍穿上,腰間打了個結,瞥向她說:「女人,別這樣看著我,小心又會被我吃掉!」
她馬上把被子拉過頭頂,在裡面嘟嚷,「你什麼都看不見、看不見!」
他輕嗤一聲,笑了,然後拉門出去,這小女人,太可愛了,總是讓他要不夠。
下樓後,常怡舒將孩子遞給他說:「小洛還要照顧孩子,你悠著點,別累著她了!」
「媽,這些不用您操心!」他淡淡地說。
「我才懶的管你!」常怡舒站起身,哼道:「就怕累壞了又要我帶,我可惹不起這小子!」
「有保姆!」段煜麟說著轉身往樓上走去。
常怡舒直了直腰,說道:「保姆能比我細心?」她一邊向房間走,一邊自語道:「簡馳出去怎麼也不回來了?」
段煜麟聽到這句話步子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往前走,段簡馳這麼晚出門?不是受刺激是什麼?他唇邊凝過一絲冷意,福寶都感覺到,在他懷裡輕哼了一聲,他立刻回神,重新換上暖暖的表情,推門進去。
段簡馳此刻坐在會所的酒吧內,窩在沙發中喝著洋酒,他喝的並不多,一點點的品,聽著音樂,看酒吧裡的男男女女。
前面不大的舞台上有女人在唱爵士,將整個氣氛都唱的有些壓抑,但是這種壓抑卻為了更大的暴發。他漫不經心地看著台中女人唱歌,目光隨意一掃,便發現剛剛空著的一個位置上,坐了個長髮女孩兒,他的身子微微僵住,因為那個女孩兒從後面看簡直跟小洛是一模一樣的。
他的腦子有些亂,不知道是否因為喝酒出現了幻覺,女孩兒穿著黑色的抹胸及膝裙,和他為小洛買的那件極像,可料子或是做工上卻存在著不同,但是在昏暗的燈光下以及他與她的距離,他根本看不清。女孩兒的長髮蓋住光潔的肩與背,她被一個中年男人糾纏著無法脫身,看樣子那個男人在逼她喝酒,而她不那麼情願。
男人用猥瑣的目光看著女孩兒的胸與大腿,毛手時不時想衝動地摸過去。
段簡馳期待著女孩兒轉頭,可是她就算有側面的時候也被長髮遮住了,根本看不清長的什麼樣子。其實稍稍有些腦子的就能想到,且不說洛洛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就算出現也不可能沒人跟著,被這種人纏住。段簡馳應該想到,他離開的時候段煜麟正在和洛洛翻雲覆雨,這一夜都不會出門的。
然而段簡馳就是迷了眼,他覺得那件衣服就是他買給小洛的,而穿著它的就是小洛,他那點強抑制自己的冷靜終於在女歌手唱到**的時候而被衝動所取代,他放下酒杯,大步向她走去,手搭在她肩上,說了一句,「抱歉,我來晚了!」
中年男人看到突然冒出來的男人愣了一下,然後質問那個女人,「你不是陪酒小姐嗎?」
「她在跟我鬧脾氣,讓你誤會了!」段簡馳客氣地說。
女人明白是有人在幫她,非常配合地不吭聲,可頭卻微微靠在他身上,表明兩人的關係。中年男人覺得掃興,罵罵咧咧地走了。
段簡馳鬆開她,站在剛剛中年男人的位置上,看到一張陌生的臉,雖然眼睛圓圓,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雖然與小洛是同一種類型的女孩兒,可模樣卻完全不同。他多少有些失望,對她說:「如果放不開,就不要來這裡!」說完便想轉身離開。
沒想到女孩兒卻從後面抓住他的衣服,他轉過頭看她,她斂下眸。
「有事?」段簡馳沉聲問。
「你……不需要人陪嗎?」她怯怯地問。
他扯出一個嘲笑,「你要陪我?」
她的手無意識地絞著自己的衣服,貝齒使勁咬著下唇,垂著的頭顱重重地點了點,彷彿下了重大的決心一般。
這副姿態,與羞澀的小洛何其相像,段簡馳有那麼一刻怔忡,他的大手重重地落在她肩上,用力捏了一下她瘦削的肩,問她:「不後悔?」
她遲疑地搖搖頭。
她的頭垂的太低了,他看不到她的表情,這真是一張年輕的臉,雖然被濃妝塗過,可仍舊遮蓋不住她的年輕與青澀,他抓住她的手,用力地握住,說了句,「好!」
她長的不算難看,否則也不會到這種高級會所來陪酒,而段簡馳也不是什麼正經男人,在**上他一向不喜歡束縛自己,雖然現在結了婚,可這婚姻並不順心,這個女人他不喜歡,儘管他心裡有小洛,他並不以為那是愛,所以更不會為她守身,再說她現在還在段煜麟的床上呢,他犯得著守身嗎?
至於婚姻的束縛,他從來就沒想過,他認為如果這段婚姻將他拴一輩子,那就太傻了,所以此刻他只是順應了自己的心。
會所裡有他專用的房間,他將她帶進房間裡,沒有人會多問,打開燈,房間裡的燈光明亮不少,他這才發現她身上的裙子是仿版,不僅料子不同,還有線頭,不知道是多少錢買的地攤貨,就如同這個女人一般,不過是個仿品罷了。
對於這樣的女人,他不會費力討她喜歡,上來就很直接,可沒想到她先是要他關燈,後又反悔,想跑,他怎麼可能放過她?根本就不容她後悔,直接就佔有了她,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她竟然還是第一次。白色的訂單上落下點點紅,就像梅花般妖嬈,證明著一個女子的清白。
她害怕極了,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她低聲哭泣起來,這個男人一點都沒有表面看的那般有禮,她還以為他是個正直的人,他看起來那樣可怕,表情猙獰,她想哭又要隱忍著,這副模樣,像極了清純的小洛,他不知道小洛在床上是否和她一樣。這個念頭一出,他讓她轉過去,看不見臉,而她的後面,簡直和小洛一模一樣,他覺得一直無法宣洩的東西此刻才完全釋放出來。
一直折騰到半夜,他才偃旗息鼓,他靠在床頭吸煙,此刻酒勁兒已經完全醒了,現在他的頭腦非常清醒。而她躲在床角小聲哭泣,她還來不及悲哀自己失去的純貞,就被一個成熟的男人**給嚇壞了。
他一點沒有後悔自己剛剛的做法,一支煙吸完,將煙按滅在煙缸裡,他瞥她一眼,「過來!」
她瑟縮一下,但還是聽話地挪了過來,衣服被他撕碎,她只能用手遮住敏感的部位。
他嗤道:「哪裡我沒看過?羞什麼?」
她一直低著頭,在面對他的時候,她嚇的更想哭泣,他強迫地捏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然而在看到這張不是他腦中的那張臉時,他突然放開了,還是遮著吧!
「既然是第一次,為什麼選擇我?」他開始審問。
「在這裡,遲早會**的,我不如選擇一個我順眼的!」她弱弱地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像她這樣的弱小女孩兒,的確說不准什麼時候就**了,如果今天不是段簡馳出手,或許現在躺她身邊的就是那個中年男人。
段簡馳勾勾唇,她倒是聰明,能看的清楚。他又問:「在上學?缺錢?」
「嗯,今年大二了!」她小聲說。
沒什麼意外的,這種青澀女孩兒還是第一次的,估摸著也在上學,瞧她模樣不醜,第一次可以保留到現在真不容易。他回味著剛剛的餘韻,又點了支煙說:「既然你缺錢,可以跟著我,不要多想,只是床伴。我給你的錢足夠你需要。你可以考慮,我想在我身邊總比不知哪天會壓在什麼人身下要好的多!」
「我需要五萬塊錢,你能給嗎?」她鼓起勇氣,怯生生地問。
段簡馳突然笑了,「五萬就值得你出賣身體?太可笑了!」
然而對於有些人來講,五萬就是一個天價數字了,對於有些家庭來講,五萬塊錢或許需要幾年才能攢齊。然而對段簡馳來講,太微不足道。
「你還沒說,能不能給我?」她的聲音仍舊很小,卻非常認真。
「這一夜,就能給你五萬!」他湊到她耳邊,沉聲說。
果真,她臉上出現一絲釋然的表情。他跟著追問:「還會再跟著我嗎?」
她猶豫,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緊緊盯著她的表情,說道:「我已經結婚了,所以希望你不要給我惹什麼麻煩,一定要聽話,明白嗎?」
到底是單純,他看到她臉上閃過失望,但最終努力收回自己的表情,點了點頭。他目光中露出不屑,看來這是一個對自己一見鍾情的女人,可笑!
「嗯!」她用力猛點頭。
他腦中想起小洛像兔子受驚似的躲著自己,不由自動說道:「以後我就叫你小兔,這是你的新名子!」
他根本就不問她叫什麼名子,只是隨意給她起了一個自己滿意的名子,她在他心裡只是一個代替品,他需要一個聽話、供他玩樂開心的女人,僅此而已。
時間將近凌晨,他穿好衣服,從隨身皮包裡拿出五疊現金,扔到床上,灑在白床單那觸目的「紅梅」上面,彷彿告訴她這錢就是買了她的清白,她與他的關係也只是這金錢關係,沒見過這些錢的她,眼都直了,終於有錢了、她要的救命錢!
他看到她目光中寫著的「想要」,冷冷地扯了扯唇,他不管她身後有著怎樣的一個感人故事,既然她收了錢,那就跟任何感情無關,他自然不會有心理負擔,從她包裡翻出她的手機,記下號碼,說道:「有需要我會找你,不要主動聯繫我!」然後便冷冷地走掉了。
開上車,回到家,段宅裡非常安靜,他無聲地走過主宅,走到後面,將自己收拾乾淨,然後才躺在床上睡覺。
男人在滿足的時候精力總是很充沛,從這點上來講,段簡馳和段煜麟一樣,都是這種人,雖然只睡了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還一直在做夢,她雪白的背在自己眼前晃動,還有那妖嬈的黑髮,至於那張臉是誰,他並不關心,願意是誰就是誰,只要他舒服就好。
第二天一早,段簡馳神清氣爽地走出來,看到段煜麟抱著孩子走下來,身後沒有小洛跟著,他半開玩笑地說:「大哥又把人折騰的下不來床?」
段煜麟淺淡一笑,也不否認,說道:「她身子是弱了些!」
段簡馳扯唇算是笑了,快速吃過早餐去上班。路上白千詩打來電話問他怎麼樣,他愉悅的聲音語調上揚,「休息一天已經沒事了,我在上班的路上,你呢?今天上班嗎?」
他知道她的工作比較自由,反正也是自家企業,起床早了晚了或是什麼時候去都沒人要求。
「上班,本來想先回去看你的,既然你沒事,我就直接去公司了!」白千詩聽他聲音不錯,證明精神很好,這才放了心。
「中午去接你吃飯!打扮好等我!」他半帶調侃地說。心情一好,自然有精力應付她。
洛洛醒來之後,已經上午十點了,她看眼悠閒坐在沙發上批閱文件的段煜麟,氣的抓起一個抱枕扔了過去,「你再這樣我跟你拼了!」
昨晚半夜她喂完福寶,也不知道他想起什麼,又壓上來折騰一次,她被弄的痛死了,怕吵醒孩子也不敢大聲叫,就生生的被他欺負,結果今天早晨又起不來,她還怎麼工作?
她一隻手用被子固定在胸前,身後的陽光灑在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泛起一層白金色的光芒,年輕的肌膚沐浴在陽光下,看起來是那樣的鮮活美好,任何人都喜歡年輕的、鮮嫩的,真正嘗到了,段煜麟才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兒,他放下手中文件,也不說話,站起身直直地衝她走去。
她覺得情況有些不妙,他的眼神怎麼又變成那種有些要吃人的目光?她趕緊把自己包在被子裡,靠在床頭上,原本底氣十足的語氣也變得哀求起來,「喂,不要了,會累死人的!」
他坐到她身邊,指尖觸到她細白的臉蛋上,淺笑,「還真沒聽過被這個累死的女人!」
「那也不能總折騰啊,現在落氏那麼忙,我都沒有時間工作了!」她這麼一動,眉又皺起來,忍不住低哼了一聲,就現在這樣子她也沒辦法工作。
他環住她的肩,想了想說:「落氏產品完全更新成功,訂單接連不斷地來,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後面的事還有很多呢,合格的設計經理沒有找到,還有我想建立一個市場調查的部門也沒有眉目,那麼多事等著我,要是現在也個什麼紕漏,前面努力的不是白費了?」她怨氣十足地說。
「看來是我妨礙到老婆工作了?」他總認為這樣的她很好笑,一件很小的事都當成大事認認真真地做,他哪裡知道她的這種習慣是從他身上學來,並且沿用的。
「你知道就好,我還要照顧福寶,你說我每天有多忙?」她十分不滿地說。
「小洛,難道我們還不能有個蜜月期嗎?每次我也照顧到你的感受,其實你也樂在其中是不是?」他改變策略,低聲誘哄道。
她更加不滿小聲說道:「要是我有你那變態的體力,我也會樂在其中的!」
她真不明白,為什麼他休息那麼短的時間看起來仍舊神采奕奕,可她休息很長時間之後還是身上疼,渾身無力。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從體力上來講,男女是不平等的。
他知道這兩天對她是有些索求無度,可是一靠近她,他就忍不住想要,這是一種本能反應,是他所控制不了的。他的腦子飛快轉了一下,對她說:「那好,我克制一下自己,我先下樓了!你休息好了,一會兒我端飯上來!」說完他便起身走了出去。
留下洛洛愣了,他這麼好說話?不可能吧!不會又醞釀著什麼陰謀呢吧!
她懷疑的沒錯,段煜麟下樓後,看到在客廳裡逗福寶的母親,說道:「媽,是不是該準備我跟小洛的婚禮了?」
「喲,現在怎麼想起這個?我看你跟新婚似的!」常怡舒逗他說。
「雖然她是我的合法妻子,可是沒有儀式總覺得委屈她,而且第一次婚禮並沒有給她帶來好的回憶!」他淡淡地陳述著自己的理由。實際上這就是他的打算,讓自己忙起來,盡快給她一個婚禮,然後這次不能拒絕蜜月吧,他可以名正言順地帶她出國旅行,天天和她在一起!
「說的真好聽,我看著是小洛煩你了,怎麼還不去上班?她也好工作!」常怡舒心情大好地說。
「媽!」他這個媽總是喜歡揭短,每次非要把他搞成黑臉才行。
常怡舒成功看兒子又要急,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艾西馬上就快回來了,到時候我們一起籌備你們的婚禮,你有什麼想法可以先告訴我們!」
「我已經計劃好了,您去辦就行!」段煜麟說道。
「哦?反正規格一定要比簡馳高!」常怡舒補充。她在段簡馳婚禮上吃了那麼多的癟,為的就是這個,要是辦的還沒段簡馳婚禮豪華,她還不給氣死?
「那是自然!」段煜麟說著人已經站起身,「我去吩咐廚房給她做早餐!」
「福寶又該吃了!」常怡舒提醒。
「讓那小子喝奶粉!」段煜麟頭也不回地說。
「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親爹!」常怡舒氣憤地說。
為了讓洛洛放心,段煜麟下午去公司工作,洛洛有時間休息與工作,落氏在對外招設計經理,各種人才簡歷紛紛發到她的郵箱,還有獵頭也在與公司聯繫,想推薦人才。
眾多的簡歷翻的她頭疼,其實她還是中意成長型人才,太優秀的擔心落氏留不住,而成長型人才工資要的不會過高,心也不會太高,但是這樣的人既要有能力,設計還要符合落氏的理念,就不好找了。
晚上的時候,洛洛十分防備段煜麟又想做什麼,她指指身前的文件說:「你看我還有這麼多工作,不要佔用我的時間!」
段煜麟坐到她對面說:「咱們先談談你欠我的!」
「我欠你什麼了?」她不解地問。
「你把那群人弄到我那邊,落氏現在是輕鬆了,可我呢,天天要收拾爛攤子,今天出個抄襲別人作品的,明天又出個因為分配工作大打出手的,這都是些什麼人?怪不得落氏發展不好,公司裡全是這種人,能發展好就奇怪了。」
這還真是說到洛洛軟肋上,那些人什麼模樣她清楚,如果不是段煜麟的公司肯要他們,他們還不會離開落氏,她馬上說:「三個月試用期快到了,等到了之後試用期通不過不就行了?」
「三個月之內呢?原有的員工被他們折騰的不輕,還有公司的正常發展秩序也受到影響,你說這一切誰來負責?」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
「那……」她沒話。
「沒辦法,就肉償吧!」他壓上去,成功地又一次得逞。
這男人想要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永遠都沒有辦法拒絕。
室內的空氣溫度漸漸降了下來,洛洛趴在枕頭上已是昏昏欲睡,提不起一點力氣,也顧不得被子在腰間,露出她大片白皙的皮膚。段煜麟靠在床頭上,饜足地微瞇著眼,他的手向下落,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大手在被中向下游移,落到腰下,毫不猶豫地輕拍了一下。
「哼!」她發出一個悶哼,不要理她,累著呢。
他沉聲開口,「洛煜麟制度嚴謹,像那些混水摸魚的估計混不了多長時間的。而打架的、偷窺他人作品的肯定是當場開除,我估計他們不肯死心,應該想要回頭,你做好準備!」說到後面,他的尾音不斷上揚,已經帶了笑意。
果真,她立刻精神起來,把頭從枕頭上揚起來看他:「已經開除了?好啊原來你騙我,折騰這麼半天,可惡,我跟你沒完!」
她氣的爬起來,去掐他,可是他肌肉繃的緊緊的,她捏都捏不起來,他試圖抓住她胡亂撲來的小手,果真她為了自己控制主動權,爬到了他的身上,想按住他。但是她這個想法是不切實際的,不過卻成功了,原來是段煜麟引君入甕,他佯裝被她控制,等她整個人都上來之後,她驚奇地發現敵人開始強悍反攻,他的聲音沙啞富有攻擊性,「這麼有力氣,看來一點都不累!」
她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鑽進自己的身體裡,心中驚呼一聲,糟糕,中計了!
男人在這方面腦子永遠比女人快,洛洛第二天難免又要晚起,不過這次段煜麟學聰明了,她還沒起他就去上班,免得受她的起床氣。
洛洛是被手機鈴聲吵起來的,她伸出光潔的手臂在床頭櫃上摸啊摸,最終摸到手機,放在耳邊,「喂!」了一聲。
「蘇總,以前跳槽的兩名員工現在返回公司,想回公司上班,我拒絕了他們,不過看樣子他們還打算再找落總,我向您匯報一聲!」苗丹幹練地說。
現在苗丹絲毫不敢小看洛洛,這個不起眼的女人一步又一步將落氏變得煥然一新,沒有什麼激烈的鬥爭,手段真叫一個高,令她佩服極了,雖然洛洛年齡比她小,可她是真心跟著洛洛工作,再沒有其它想法。
「我知道了!」洛洛從床上爬起來,掛了電話,渾身就跟被人打了似的,腿好像不是自己的,昨天他竟然要她在上面,她有那個體力嗎?
踉蹌著下了床,又是一陣痛,她叫了兩聲,「段煜麟!」
沒人回答,看衣架上,昨天掛好的衣服已經不見,應該是上班去了,她不由氣的叫出聲,「該死的,昨天剛剛開除他們吧,也不跟我說明白,今天還讓我起那麼晚!」
她坐在床邊,衣服被他昨晚激情的時候扔的遠遠的,她想走過去都要痛呼幾聲,衡量一下,乾脆還是縮回被子裡,先給父親打電話。
落氏情況大好,落松的精神也好了很多,說話都是底氣十足的,他笑呵呵地說:「小洛啊,有事兒嗎?公司現在好的很!」
「爸,以前從公司跳出去的那些人在外面四處碰壁,他們想要回落氏,如果找到您頭上可一定得把住關,千萬不能讓人再回來!」洛洛囑咐道。
「呵呵,當然,你放心,爸爸這次肯定守好!」落松打保票。
「我想他們肯定要找像李汪洋那群股東,不管對方說什麼,您也不能鬆口了,不然好容易才讓公司制度規範化,又該弄成人情化了。」最擔心的就是這些人,他們吃準了父親的善良特點,一再加以利用。
「有前車之鑒,爸爸說什麼也不能再心軟了,放心,沒問題的!」落松明白,現在落氏不是自己的,這裡面傾注了洛洛的心血,如果一旦再次倒下,那對洛洛便是一個打擊,會讓她沒有自信,所以為了女兒他也得心狠起來。
聽到父親一再保證,洛洛這才放心,不過她還是低估了這件事情的影響,也低估了那群老傢伙們的不甘心。
洛煜麟不好混,這裡工資是高沒錯,可你一個蘿蔔一個坑,工作多不說,競爭也激烈,這對於那些習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被落氏養刁的人們來說,是極其痛苦的,有的人雖然還沒到三個月實習期滿,自己已經在這裡呆不下去了,一個個累的直不起腰。
現在眼看落氏重新崛起,大家都有想回去的心,這不剛剛開除兩個人,他們想回落氏遭拒,所以叫了幾個人找李汪洋他們,想一起再回落氏。
要麼說有些人的想法就是那麼天真,你走了這麼久,落氏的職位還給你留著嗎?當初你不顧落氏有難說走就走,落氏還會再收留你?或許是這些年落氏將這些人寵的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以為找了那些股東就一定能成功。
於是武棟昆與李汪洋等人被叫到一起聽了一番添油加醋的說辭,被說的非常激昂,幾個人便一起去找落松。其實他們將落氏股份賣掉現在也後悔極了,你想買也不會用那個價買回來。
落松接到洛洛電話早就做好準備,等他們進了辦公室後,發現落松負手立於辦公室,正看著牆上的一幅畫。這幅畫正是他們去度假的時候畫師畫的,有釣魚的、有烤魚的,還有畫畫的,想起那時的日子,幾個人都有感慨。
等落松回過頭,他們也都清醒過來,李汪洋先說:「落松,雖然我們已經不是股東,可幾個人想回來,這個面子還是有的吧!」
落松也不急,坐到桌後,緩緩開口說:「他們的職位現在已經有人代替,他們想回來,幹什麼?」
武棟昆說:「那才上任多長時間?撤了不就行了?」
落松微微一笑,說道:「當初落氏正困難,你們這群親戚說跑就跑,我讓你們拉都拉不回來,下面的人給我頂住,度過難關,現在落氏情況好了,我再給人撤職,那不是過河拆橋是什麼?我落松可做不來這事兒!」
李汪洋晃晃頭說:「落氏那種情況,能迅速變成這種局面嗎?我看還是段家給了支持吧,其實落氏就倒不了!你不用說的那麼可怕!」
「啪」的一聲,一份文件被扔到他們面前,李汪洋愣了一下,然後拿起來看看,沒有繼續說下去,接下來幾個股東也看了,都不說話。
落松面露悲色,「你們說,這錢是段家給的嗎?」他從椅子上站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說:「這次我向銀行貸款就是做了最後一搏,成功什麼都不說,如果不成功,我就只剩下跳樓一條路可走了!」
坐在沙發上的幾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銀行貸款的證據就在眼前,如果段家真的肯幫,落松就不會向銀行去貸了。
落松抬起頭,滄桑地看著他們,「以前的事我們不提,畢竟當初落氏的發展離不開你們,後面大劫難就拿咱們之前的功相抵了吧!只是這次,我不可能不顧已經提拔上來跟我一起走過的員工,接納別人,對不住了!」
幾個人都知道沒戲,只好不約而同地沉默著灰溜溜走了,他們現在說話不硬氣,到底不是落氏的股東了,不可能像以前那樣指手劃腳。
幾個人出門的時候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落松的助理,走出辦公室,看著煥然一新的公司,心裡都不是滋味兒,各自帶著複雜心情走出了落氏。落松只是客套地將人送到辦公室門口,便沒再往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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