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知道事情也就這樣了,自己插手也沒用,再說了丈夫已經同意了,不過想想還是覺得孫佳君賠補起陸湛江,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送著丈夫去公司了,自己回來給小姑子打電話,兩個人在電話裡說起孫佳君都是長聲短歎的。
陸湛江的姑姑笑著說:「嫂子,你說以後江要是離婚了怎麼辦啊?」
陸夫人不希望兒子離婚,可是如果太太是孫佳君的話,那還是趁早離了好,現在被迷的五迷三道的,自己說什麼他都不聽明知道家裡還有大人呢,結果怎麼著了?人給帶回來了,你說孤男寡女的,就奔想,能幹嘛?
掛了電話預備禮服把,畢竟結婚不是小事兒,總不能穿套衣服就結婚吧。
孫佳君才出了陸家的大門,陸湛江的電話就來了,人可能在公司呢,裡面還有說話的聲音,他好像也挺隨意的,這樣的陸湛江是孫佳君沒有看見過的,他今天高興。
「你在門口等著,出來了吧,司機馬上就過去了,回家裡之後好好聽話,你那妹妹你盡量少跟她說話,有事兒繞著走,以後我幫你收拾她,聽見沒?」陸湛江可能起身到外面了,電話裡的聲音瞬間就沒了。
孫佳君沒好氣的看著自己的電話,她就納悶了,你說陸湛江怎麼就不能穿越呢?
他要是穿越成東方不敗多好,如果那樣了,自己願意嫁給他,姐倆好反正比現在好多了就是了。
「你管我,用不著,我自己回去了。」
話才落地下,那邊看著像是陸湛江的司機開車過來了,車子穩噹噹的停在她的身前,孫佳君特無奈,覺得自己現在跟犯人也沒什麼差別了。
「你跟我結婚,我同意了沒?還有你妹妹呢,你打算怎麼辦?讓我跟她住在一個屋簷下,我告訴你陸湛江,我覺得髒,你妹妹……算了省得我說了你又對我發火,別弄的自己跟神仙似的,你要是有本事,你現在就讓孫佳薇跪在我面前,好了,我掛了。」
上了車,何必跟自己過不去了,腳掌心有點疼,她這破腳走兩步就肯定疼。
齊麗麗這個蠢貨,這是第二次把自己給扔下了,看著電話響不接乾脆關機,氣死她算了。
孫佳君回到家裡,大人都沒在,就孫佳薇在家呢,看見她還是笑嘻嘻的打招呼,孫佳君直接當她是空氣,自己上了樓,然後進了屋子把門反鎖,陸湛江有兩句話還是對的,孫佳薇自己現在還是離她遠點為好,畢竟鬥不過自己沒好處。
果然她這邊脫了衣服上床,那邊孫佳薇就在外面敲上門了。
「姐……」
孫佳君把耳機帶上自己閉著眼睛尋找睡意呢,一想起陸湛江他爸的那張臉孫佳君就覺得一股冷風從自己的腳底心串到自己的頭頂,看著那張臉就覺得慎得慌,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外面孫佳薇進不去,敲了兩下,無奈的歎口氣轉身就離開了。
孫佳君記得自己今天沒有看見陸湛媛,昨天似乎也沒有,她人呢?
自己頭疼,乾脆什麼就都不想了,睡覺。
孫氏建設的資金問題現在依然沒有解決,劉氏那邊壓根一點消息都沒有,壓了兩天原以為銀行是叫劉家那邊的人給擺平了,結果今天銀行的就上門了,孫鑫泉心裡這個窩火,好啊,我女兒都給你送去了,你就這麼玩我?
抓著電話給劉信達打電話,劉信達那邊都要氣瘋了,他好好的兒子給打的,自己差點都認不出來了,一打聽才知道是誰打的,這口氣他不能出在陸湛蓉的身上,他開罪不起,他就只能把孫鑫泉當出氣的,你答應好好的,你要是不願意你就說唄,本來他也覺得這事兒做的不地道,可是你答應都答應了,然後就這麼毀我兒子?
劉信達現在是恨不得讓孫鑫泉去死。
劉信達接起電話嘲諷的說著:「怎麼,覺得打我兒子還沒打夠啊?」
孫鑫泉腦子都懵了,怎麼回事兒?
回到家裡,問孫佳君人呢,陳媽說在樓上呢,孫鑫泉上去,結果房門反鎖了,誰都進不去,他讓傭人去找鑰匙,結果沒有找到,孫佳薇在一邊勸著。
「爸,先下去吃飯吧。」
孫佳薇納悶,到底發生什麼了?
孫佳薇是有參與公司的事情的,她就像是所有人說的,就是出身不好,畢竟是私生女,如果她是君茹素生的就不一樣了,很聰明,這麼小很多點子都是她想出來的,所以孫鑫泉很得意這個女兒。
孫佳薇一聽,看著樓上,不是劉鵬那是誰?
她記得很清楚的,那天孫佳君回來身體上是有痕跡的,等等,前兩天……
孫佳君微微對孫鑫泉笑笑:「爸,也許還是好事兒呢。」
孫鑫泉覺得孫佳薇變笨了,還好事兒?
心裡歎口氣,佳薇到底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現在借錢哪裡有那麼容易的?
孫佳薇笑,用手攏攏自己的長髮,她從小就像是一個小公主似的,留著長髮披散著帶著髮夾,穿著蓬蓬裙,可即便這樣,所有人還是覺得孫佳君比她會穿,語氣輕柔的說著:「第二天姐回來的時候,陸湛蓉曾經來過家裡。」
看來孫佳君是命夠好的了,碰上陸湛蓉了,難怪陸湛蓉會登門。
不過,她可聽說了,聽說陸湛江不是對自己這個草包姐姐有點興趣來著嘛,那孫佳君一旦跟了陸湛蓉,孫佳薇挑了一下眉,輕輕笑了,孫鑫泉一聽,真的假的?
孫鑫泉作為孫佳君的爸爸,他自然是不可能去求女兒的,現在就有用到了君茹素的地方了。
君茹素和丈夫的視線對視。
最後沒有辦法去了孫佳君的房門口,伸出手敲了一下。
「佳君,開門,是媽媽。」
孫佳君還是沒有開,君茹素讓傭人從下面爬上去給自己開的門,孫佳君坐在床上,眼裡帶著嘲諷看著門口,君茹素讓人出去,自己把門關上。
「媽,你又要求我什麼?」
孫佳君的聲音裡帶著藏不住的冰冷和嘲諷,都把她賣一次了,還想賣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