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美女,我是蘇春輝,林傑的表哥,天海市蘇氏集團的繼承人。對了,剛才停在學校那台法拉利就是鄙人的。」
忍不下去了,真的忍不下去了,眼皮連跳,蘇春輝直接忽視了唐天祐,笑著走下兩步站在宋可罄面前,溫和的伸出了手。
他不僅要展現自己君子般的風度,還故意說出自己令人羨慕的家世,他不相信有哪個女人能抵擋這樣的魅力?
蘇春輝真的沒想到,這個林傑所說的美女竟然如此美麗,美得讓閱慣美女的他都心跳的厲害,尤其一笑時在嘴角露出兩個小酒窩,那種美更加讓人心慌意亂的厲害,這個美女,他一定要拿下,玩膩了再送給表弟吧。
至於和宋可罄手牽手的唐天祐?
該死的,這個猥瑣的傢伙純粹就是出來破壞氣氛的。
雖然看上去這個妹子對唐天祐很依戀,似乎自己根本插不下手,但不得不說站在唐天祐面前,他自然而然就有了一種驚人的優越感。
帥氣飛揚,陽光燦爛一樣的臉龐,對比那一張大眾臉,根本就沒得比。更別提唐天祐一身地攤貨,加起來不知道夠不夠一百塊,他呢?一條內褲購買他一身還多的多了。
這樣的傢伙,拿什麼和他比?
這傢伙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才能泡上這麼出色的美女,不過那是美女之前不懂事,沒見過世面才被人騙了吧,相信只要自己出手,隨便就能把這廝的尊嚴踩得點滴不剩。
到時候就算自己沒辦法立刻就有機會,無疑也會讓小美女對這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小子的依戀衰減不少。
這便是機會了。
不過這蘇春輝的笑容雖然溫和,長的也極為帥氣,動作更是翩翩有禮,但宋可罄面對那只伸出來的手卻驀地一縮,就把身子縮在了唐天祐身後,低著頭,不聞不問。
「什麼?!」
蘇春輝身子一顫,嘴角都抽搐了幾下,眼裡冒出了一絲怒意,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露出這麼親切迷人的笑容,自詡為情聖的他,竟然得到這種待遇。
哼,不識抬舉的女人,等老子把你弄到手之後,再讓你好好嘗嘗老子的厲害!蘇春輝眼裡不由射出一絲冷意。
勉強壓下心頭的煩躁、邪火,蘇春輝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故作大方道:「既然有美女在這裡,那我可以給美女一個面子,你們搶我包廂的事情也就不和你們計較了,只要你們給我賠禮道歉,這件事就算這樣揭過去了。」
什麼?!
給他賠禮道歉,這件事就算揭過去了?!
梁華詩、陳強和陳澤彬三人怒瞪著這蘇春輝,明明是對方搶自己的包廂,居然還想自己賠禮道歉,天下間有這種道理嗎?
就算是他們無意間得到了蘇春輝預訂的包廂,那也不是他們的錯,而是這裡服務員搞出的烏龍事件,憑什麼要他們道歉!
而且這傢伙還擺出一副自己非常寬宏大量的嘴臉,宰相肚裡能撐船的樣子,似乎在說著錯全在他們這一邊。
「這裡的包廂是我們先訂的,飯菜也全部都上了,如果你真的是預訂了這間包廂,那也只是服務員弄錯了,與我們何干!」陳澤彬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喝道。
「哼,不識好歹的狗東西,給臉不要臉,能夠向老子道歉,那是你的榮幸,唧唧歪歪那麼多幹什麼。」蘇春輝冷哼一聲,「也好,你們不願意離開對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這件事我讓這間酒店的經理來這裡親自處理。」
哼,等我趕走了這群窮小子,讓這傢伙丟盡臉面,將他的尊嚴踩得點滴不剩,等下對面那美女就知道這個世界誰才是她真正的良配,蘇春輝得意的想道。
旁邊的林傑在陰笑著,對面這些傢伙死定了,聽這語氣,他就能知道他的表哥到底有多麼生氣,而讓蘇春輝怒氣勃發,憑藉著他表哥在這裡的關係,面前這幾位不識好歹的東西的下場也絕對可想而知。
這時候,蘇春輝從兜裡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龐經理嗎?我是蘇春輝,我們現在在你的來福大酒店裡面,有些傢伙搶了我原先預訂的包廂,還在耍無賴,態度非常惡劣,意圖恐嚇我,現在我們正在爭執呢……你趕緊來這裡處理處理。」
掛了電話,蘇春輝看著唐天祐等人,冷笑不已:「我已經叫這裡的經理親自來處理,你們就等著被趕出去吧。」
聽到這些電話上的談話內容,陳澤彬等人都知道這蘇春輝在這家來福大酒店的關係恐怕不簡單,甚至能吩咐一經理過來處理問題。
被蘇春輝吩咐過來的經理,對誰比較有利可想而知,就算那個服務員搞錯了這個包廂問題,就算蘇春輝故意說謊,只要那個來福酒店的經理刻意偏袒,無理也變成有理,他們肯定就會被趕出去的。
更重要的是,這包廂還有一個女孩子,如果真被這蘇春輝硬生生的趕出去,他們的臉面往哪裡擱,還有一點男人的尊嚴嗎?還能在別人面前抬起頭嗎?
死都不能在女人面前丟臉!
「這個該死的傢伙!」
陳澤彬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如果在別的時候,面對著這些紈褲子弟的羞辱,他或許還會強忍著憤怒,退讓幾步,但是在女人面前,他丟不起這個臉。
啪的一下,梁華詩抓住了他的手臂,看著陳澤彬的眼睛,搖了搖頭,低聲道:「澤彬,要冷靜,不要魯莽,想想你到底是花費了多少工夫才考上天海大學的,想想你在家裡的父母,如果因為今天這件事,影響了自己以後的前途,值得嗎?」
值得嗎?
僅僅是為了一件小事,得罪這個無法無天的紈褲子弟?
梁華詩的話很殘酷,很刺耳,但也很現實,本來腦袋有點發熱的陳澤彬頓時冷靜了下來,原本緊握的拳頭緊了又鬆。
如果因為今天這些小事影響了自己這輩子的前途,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他無法承受得住家鄉裡父母那失望的眼神,以及那彷彿重錘一般敲在心靈的歎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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