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絕城外,楚軍圍營。
御帳中,顏良正與諸將商議著破城之計,士卒來報,言是精絕國派了使者來,說是來談投降事宜。
「拂紅那臭娘們兒,竟然打算投降了嗎?」顏良來了興趣,便叫將使者傳入。
片刻後,一名身材豐滿高大,長著明顯西域人臉形,樣貌倒也還可以的精絕女人,步入了御帳。
「精絕使者烏雅,奉我家女王之命,前來面見大楚皇帝,商談歸順之事。」那叫烏雅的女人,只微微屈身,也不行跪拜之禮。
顯然,這個烏雅還存有幾分自恃,並沒有意識到,她所面對的人是誰。
顏良也隱而不發,只冷笑道:「怎麼,拂紅終於服軟,打算投降了嗎?」
「那倒也不是。」烏雅乾咳了一聲,「我家女王只是不希望兩國生靈遭受苦難,所以才決定歸順陛下,但請陛下不要誤會,我們女王的投降,並不是陛下所要求的那種投降。」
「那又是怎麼個投降法?」顏良的臉色已陰沉下來。
「這個嘛,烏雅前來,正是與陛下商談,具體的條件事宜。」那烏雅聽得顏良語氣,還以為顏良打算跟她談條件。
一聲冷笑。
絲絲縷縷的殺機,無聲無形的壓迫而來,令那烏雅身子一顫,瞬間感受竟有種窒息的錯覺。
「想跟朕談條件,叫你們女王派個有份量的人來,你還不夠格,給朕滾吧。」顏良沉聲道。
那烏雅一怔,卻不想顏良翻臉這麼快,剛才還好好的,轉眼就要轟自己走。
「大楚皇帝,你怎……」
「來人啊。」顏良打斷了她的急辯,冷笑道:「上次你們差點折騰死朕的使者,這一次。算你倒霉了。」
說罷,顏良下令,命將這精絕女使者拖出去,讓二十名大楚猛士輪翻征伐,然後再放她回精絕城傳話。
「陛下息怒,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使者啊……」那烏雅大驚失色。哇哇嚎叫。
左右紅眼的士卒,卻早撲上去,將這長相還算不錯的精絕女人,如拖母狗一般拖了出去。
二十餘名大楚猛士,輪番上陣,將烏雅征伐了整整三個時辰。放才放她出營。
那衣衫襤褸,只餘下條條碎布的烏雅,拖著受傷的身體,搖搖晃晃的挪出楚營,下體火辣辣的劇痛,連馬都不敢騎,只能一步步的挪回了精絕城。
王宮中。拂紅和她的女兒們,正焦慮不安的苦等,聽聞使者歸來,急叫傳入相見。
片刻之後,那烏雅拖著帶血的殘軀,搖搖晃晃的挪入了殿內。
一入內,烏雅雙腿一軟,撲通跪倒在地。話還沒說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拂紅滿臉茫然,喝道:「發生了什麼事,那顏良到底答應本王的條件沒有,你哭嚎什麼?」
烏雅遂是哭哭啼啼,將顏良如何將她凌辱,如何稱她沒有資格談判之事,委屈不已的道了出來。
啪!
拂紅聽罷勃然大怒。拍案大罵:「顏賊欺人太甚,竟敢如此侮辱本王的使者,欺人太甚啊!」
左右的精絕眾臣,都似蒙羞一般。憤慨不已的大罵顏良手段無恥。
一片憤慨中,沙真卻乾咳一聲道:「母王啊,恕女兒直言,若非上次母王那樣對楚國的使者,這一回,楚君怕也不會如此對烏雅,這是楚君在報復我們呀。」
拂紅一愣,眼珠子轉了幾轉,方始想起上次,她如何叫十幾名女兵,險些將那楚國使者「折磨」至死之事。
說起來,其實還真是她「無恥」再先。
沙真揭穿了拂紅所為,拂紅頓覺尷尬,高聳的巨峰起起伏伏,氣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沙真趁勢又道:「那顏良始然說烏雅沒有資格,女兒願冒險前往一趟楚營,去與那顏良談判,以顯示咱們的誠意。」
此言一出,眾人色變。
「三妹,顏良此人殘暴之極,你這可是羊入虎口啊。」石蘭擔憂的勸道。
「是啊三妹,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咱們大不了跟那顏良拼了。」寶珠激動的叫道。
拂紅卻不語。
很顯然,身為女王的她,見識過比三個女兒為深遠,她雖恨顏良,但卻也深知雙方實力殊懸,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沙真啊,此去楚營可是凶險萬分,你真的願意冒這個險嗎?」拂紅歎息著問道。
沙真重重點了點頭:「為了我們精絕國,女兒願冒這個險。」
沉吟許久,拂紅歎道:「好吧,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你小心點。」
為了生存,拂紅還是決定讓女兒冒險。
沙真得到了拂紅的准許,當即便挑選了二十名貌美的精絕女人,十數箱的金銀財寶,當天就出城,再次前往楚營。
……
楚營中,顏良早已等候多時。
他知道那拂紅不是傻子,到了這個地步,別說是自己羞辱了她的使者,就是強霸了她的女兒,她也得乖乖的派人前來談判。
事實正如顏良所料,他上午才轟走烏雅,下午便有士卒來報,精絕的三公主沙真,帶著大批的財寶,還有數十名美人,前來求見。
「連女兒都派出來了,看來拂紅這個臭娘們兒,這一回確實怕了。」顏良心中冷笑,遂叫將沙真傳入。
早先顏良就聽聞,精絕女王有三位女兒,不但武藝出眾,而且個個都是難得的美人。
武貌雙全的女人,顏良出見過不少,什麼關鳳、呂玲綺之類的,顏良的內宮中一點都不缺。
但那些女人,只是男人世界中的另類,說到底,頭腦中還存有中土文明禮法之念。
精絕國的這些女人,卻完全不同,她們的世界觀別說和大楚,就算是西域諸國,也有著天壤之別。
顏良當然好奇,這樣一個風俗人截然不同的國度,她們尊貴的公主,會是何等風範。
帳簾掀起,一名身材豐滿,鼻樑高挺,一身剛猛之氣的女人,步入了大帳。
這女人雖是一張西域女人的臉,但與月莎的氣質卻完全不同,渾然都散發著一種野性。
「沙真拜見大楚皇帝陛下。」沙真單膝跪地,恭敬的行禮,倒是很識趣。
只是,她的雙眼都在悄然窺視著顏良,那般眼神中,竟是含著某種異色。
那種眼神,顏良再熟悉不過了。
就如同男人,看到了相貌絕色的女人,心中生了邪念的表現。
那是一種原始的佔有慾。
「有意思……」顏良看穿了沙真心思,心中冷笑,擺手令她平身。
沙真謝恩,站了起來,目光可以正面的審視顏良。
「這個顏良身材魁梧雄健,相貌堂堂,當真是天下難得的男人,果然不愧是中土的皇帝,若是能把他納為我的男奴的話……」
沙真心中遐想,香舌伸出,微微的舔了一下乾澀的嘴唇。
「說吧,拂紅打算怎麼投降?」顏良冷冷道,打斷了沙真的遐想。
沙真從神思中回過,乾咳幾聲,笑道:「是這樣的,我家母王已服了陛下雄威,打算如常那樣,對陛下納貢稱臣,願世世代代做大楚的屬國,我家母王還願獻上……」
果然不出所料。
「拂紅這個臭娘們兒,觀念還停留在漢朝時候,想用所謂的『納貢稱臣』,來求得老子的退兵,她想得倒美。」
顏良也多跟她廢話,大手一擺,冷冷道:「不用再說了,朕要的是將精絕徹底歸降,到時候整座城中的女人和財富,都將是朕的,朕還稀罕你們進貢嗎。」
沙真吃了一驚,身形猛的一震,似是沒有料到顏良胃口如此之大,竟要將她們整個精絕吞了。
愣怔半晌,沙真勉強鎮定下來,強笑道:「陛下的口氣真是的,可是誠如陛下所說,我精色國的一切,都變成了陛下的,那我們母女降與不降,又有什麼分別呢。」
「當然有分別。」顏良嘴角斜揚,冷笑道:「好好的開城投降,可以換取朕饒你們一命,還讓你們永享榮華富麗。不降,就是死!」
降就是生,不降就是死。
強橫的威脅。
這就是強者的權力,生殺由我,根本不給你任何選擇的權力。
沙真豐滿的身軀,深深的一顫,心底深處被顏良的霸絕氣勢所震懾。
「這個顏良,真是太霸道了,他這分明是不給我們活路啊。」
沙真心驚膽戰,對顏良的畏懼,更深了一層。
沉吟許久,沙真顫聲歎道:「陛下的這個條件,實在是太過苛刻了點呢。」
「苛刻嗎?」顏良不以為然道:「你們可以不接受啊,朕不為難你,請便。」
顏良根本不給她回轉的餘地,除了伏地求降,從**和精神臣服之外,壓根就不給你別的選擇。
沙真猶豫了半晌,又為難道:「陛下有強大的實力,我們歸降陛下也是應該,沙真倒是可以接受,只是我那母王心高氣傲,只怕她不肯接受啊。」
這個沙真倒是識相,在顏良霸絕的威脅下,很快就認清了現實,現在已經在為自己的出路謀劃。
顏良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你既然拯救不了你的母親,那何不先拯救自己,若是你識相,朕倒是可以考慮給你一條出路。」(。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