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都尉就從老家回來了,到時就可以恢復兩更)
月莎感到了一絲徹骨的寒意.
她以為,自己將面臨死亡。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大叫道:「來啊,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月莎若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配做鄯善公主!」
月莎以為,顏良那話,是打算要黛綺絲殺了她。
黛綺絲淡淡笑著走上前來,把玩著手中的柄首道:「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哭著喊著求饒了。」
話音方落,黛綺絲猛一揮手,手中的匕首斬將而出。
月莎雙目緊閉,眼眸深鎖,似已準備好要受死。
哧啦啦∼∼
月莎的上衣,被從中斬成兩斷,碎裂的衣衫兩邊翻開,胸前那兩座傲峰,立時便跌落了出來。
當月莎反應過來,睜開眼睛時,顏良的那雙滿是邪意的雙眼,已盯在了那洶湧的波濤上。
無盡的驚羞,滾滾而來,月莎瞬間羞得滿臉通紅,拚命的抽動手臂,想要掙扎出來護住上身。
只可惜,她手臂被反縛,無論她如何掙扎,都難以掙扎。
她越是掙扎,身軀抖動的越劇烈,那胸前的波濤也就洶湧的越厲害。
「黛綺絲,你這個賤人,你竟敢——」
月莎的罵言未出口,黛綺絲手中的匕首,已按在了她的腰帶上,淡淡笑著,狠狠的劃落。
只聽「哧啦」一聲響,月莎的腰帶被斬落,下身的胡裙飄然而落。
內中什麼也沒穿的月莎,那曲徑通幽的洞府,那修長如玉的大長腿,頓時便也春光霖露。
月莎尖叫一聲,驚羞到了極點,雙腿拚命的想要夾緊。
只是她雙腿乃是被分開來綁著,任憑她掙扎到腿腳都快要勒出血,也無濟於事。
眼前的樓蘭明珠,鄯善國高貴的公主,就這樣將自己的春色,全都呈現給了顏良。
顏良就那麼飲著葡萄美酒,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美景。
衣裳一破,月莎的尊嚴,也隨之被摧毀,很快,她便羞到無地自容。
她所表現出來的情緒,也跟著窘羞,多過了憤怒。
「月莎啊,順從吧,中土的天子是天下最偉大,最有權勢的男人,只有順從他,我們才能存活下去。」黛綺絲湊在月莎的耳邊,歎息著勸道。
這一次,月莎沒有破口大罵,她的憤怒已經被羞恥蓋過,自尊心嚴重受創的她,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哪裡還有心情去罵黛綺絲。
看著漸漸萎靡,軟弱下來的月莎,顏良就知道,眼前這個所謂的樓蘭明珠,其實比中原他征服過的女人,也強不到哪裡去。
她們都一樣,只要撕碎了她的衣服,就等於撕碎了她們的高傲,她們尊貴的外衣。
「不願服軟是吧,很好,很有骨氣,那就把你投入娼營,供朕的將士們隨意吧。」顏良一揮手,祭出了最後一道威脅。
瞬息間,月莎如遭重錘一擊,渾身劇烈一顫,胸前的巨峰也猛的一抖。
她的腦海中,猛的閃現這樣的畫面:
在那骯髒的軍帳中,數不清的粗魯軍漢,迫不及待的排著長長的隊伍,一個接一個的撲向自己,把他們那骯髒不堪的東西,扎進自己的身體。
那種痛苦,那種羞恥,簡直比死還難受。
生不如死!
幾個呼吸間,月莎心中轉過萬千思緒,想也不多想,急是泣聲叫道:「我服軟了,我願意勸說父王投降,求你不要那樣對我,求你了。」
樓蘭明珠,不可一世的鄯善國公主,終於服軟了。
顏良哈哈大笑,笑得何等暢快,方始滿意的點點頭,向黛綺絲示意。
黛綺絲便將繩索解開,解下披風,裹住了月莎外露的身體。
「月莎啊,我早說過,你該臣服的,你若早點服軟,又何必受這樣的苦呢。」黛綺絲感歎道。
月莎眼眸含淚,垂首不語,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哪裡還有方方才半點的囂張之勢。
她那淚痕漣漣的臉上,沒有高傲,沒有自尊,所餘下的,唯有懊悔和窘羞而已。
「來人啊,拿筆來吧。」顏良冷笑著喝道。
紙筆送上,衣容不整的月莎,便是伏跪在地上,顫巍巍的寫下了一封勸降之書。
顏良便派使者出營,將這封書信,發往了樓蘭城。
半個時辰後,這道月莎的親筆信,擺在了疏犁者的案頭。
看著信上那熟悉的字跡,還有那一滴滴的淚痕,疏犁者眉頭深鎖,臉色陰沉。
他緊握著拳手,咬牙切齒,似驚又恨。
砰!
疏犁者的拳頭,狠狠的擊在案上,恨恨道:「月莎,你竟然也屈服於那個惡魔了嗎?」
階下的鄯善國大臣們,都怯生生的望著他們的國王,等待著他們國王的決斷。
月莎公主乃他們國中第一大將,此役兵敗被俘,還葬送了半數以上的兵力,所有人都知道,鄯善國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想要擋住楚軍的進攻,只怕是難於登天。
「大王,不如投降吧。」
「是啊,開城投降,我們或許還有一條活路。」
「楚國實在太厲害了,只有投降才能保全姓命呀。」
階下的大臣們克制不住恐慌,紛紛疏犁者勸說投降,大殿中,一時間亂成一團。
疏犁者越聽越煩,猛的拍案,喝道:「你們這些愚蠢之徒,焉耆國的下場你們沒有看到嗎,楚人是要滅盡我們西域人啊,開城投降,只有死路一條!」
疏犁者的爆喝,將群臣的勸降浪潮,立時給壓了下去,大殿中,靜寂無聲。
環看眾臣,疏犁者毅然道:「拜火左使說了,他已經去搬救兵,遲早會來救我們的,我樓蘭城城高牆厚,糧草充足,豈能輕易投降,本王心意已決,要發動全城軍民,誓死守城。」
疏犁者決心死守,等著拜火左使司馬朗,所承諾的援兵。
群臣也無辦法,只好發動樓蘭軍民,紛紛上城加固城池,準備迎接楚軍的進攻。
疏犁者也沒有回復月莎的那份勸降書,而是用加強戰備的實際行動,予以回應。
城外,顏良已看到了疏犁者的回復。
駐馬遠望,城頭上邊,那些男女老幼忙碌的身影,打消了顏良和平拿下樓蘭城的初衷。
「陛下,看來疏犁者是鐵了心死守,不肯投降了。」郭嘉歎道。
顏良目光如刃,冷冷道:「此賊既是不識好歹,那就把樓蘭城夷為平地吧。」
肅殺之氣,如火彌燃,左右將士,無不感受到了顏良那凜烈的殺機。
郭嘉微微一滯,卻拱手道:「陛下,臣有一計,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輕鬆擊破樓蘭城。」
「奉孝有何妙計?」顏良起了興致。
郭嘉也不說話,只笑著抬起手來,遙指向東南面。
顏良抬頭遠望,目光越過高大的樓蘭城,一片晶瑩碧波,映入了他的眼簾。
那是蒲昌海。
沉吟片刻,顏良嘴角掠起一絲冷笑,他已是會意了郭嘉的意圖。
「很好,就依奉孝之計,掘了蒲昌海,把樓蘭城淹了吧。」顏良擺手一喝,揚鞭打馬回營。
聖旨傳下,鄧艾親率一萬兵馬,花了三天時間,挖了數道溝渠,以便將蒲昌海中的水,引到樓蘭城的低窪處城牆一帶。
顏良雖打算水淹樓蘭,但此城畢竟乃西域瑰寶,全淹沒了有些可惜,故顏良才費些功夫,以渠引水,只淹局部城牆,達到破城的效果即可。
四天後,楚軍諸營已移居高地,隨著顏良一聲下令,鄧艾便催督士卒,將蒲昌海的堤壩掘開。
滾滾的碧藍湖水,順著事先掘好的溝渠,洶洶湧湧的向著樓蘭東門撲捲而去。
高地上的顏良,欣賞著的那滾滾之水,撲向敵城,將樓蘭東門一帶,淹成了一片汪洋。
城頭上的疏犁者,和他的軍民們,也目睹了這驚人的一幕,卻是無可奈何,只能睜睜的看著大水湧向城牆。
其實,蒲昌海的水勢並不大,若換作是中原任何一座城池,以這樣的水勢,根本無法沖毀城牆。
但換作西域的城池,形勢卻就截然不同了。
西域諸城,包括樓蘭城在內,多以沙石修築為主,這樣的城牆,最怕的就是大水的浸泡。
樓蘭所在的綠洲雖然多水,但實際降雨卻不多,幾百年來,樓蘭城更未曾被洪水浸過。
今曰,在蒲昌海的大水湧擊下,東門一帶的城牆,很快就開始變軟,逐片的陷落。
疏犁者大驚失色,以他的見識和智慧,萬沒有想到,顏良竟然能夠想出大水淹城的狠毒計策。
這條計策,對於缺水的西域之地來說,可是有史以來,頭一次出現。
疏犁者無知所措,根本不知如何應對,只能下令他的軍民,拚命的擔著沙石,試圖補救塌陷的城牆。
一切,卻是於事無補。
浸泡整整三天後,這一曰的午後,只聽轟隆一聲響,整座沙城的東門,轟然陷塌了。
數以百計的鄯善人,措不及防之下,紛紛隨著倒塌的城牆,陷入在了泥沙洶湧的洪水中。
浸塌了城牆的洪水,捲著滾滾的沙石,洶湧的向著城內湧去。
山頂上,顏良親眼目睹了這意料之中的一幕。
他冷笑一聲,揚鞭喝道:「城池已破,把決口堵上吧,只等洪水一退,全軍就給朕殺進城去,掃平這些頑抗大楚天威的西域胡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