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傳令下去,出動兩萬南征軍團,離城十里前去迎敵.
顏良親披戰袍,率領著呂蒙、朱桓、蔣欽幾次,前出迎敵。
午後時分,大軍列陣已畢。
顏良坐胯赤兔,手提青龍刀,傲視遠方。
原野之上,斥候們往來奔走,不斷將倭軍接近的消息,送抵禦前。
半個時辰後,東面地平線上,出現了一條線線的黑線,伴隨著黑線的蠕動,上空出現了大片的塵土,遮天蔽曰而來。
黑線漸漸變粗,密密麻麻,如蟻群一般的螻蟻,露出猙獰的面目。
一眼望去,數不清的倭人,如同一面巨大的地毯,緩緩的向著這邊平鋪而來。
十萬之眾!
面對著如此眾多的敵人,顏良的嘴角處,卻掠起了一絲嘲諷般的冷笑。
倭兵雖眾,但陣形卻極亂,男女老幼彼此混雜,互相推擠,就如同趕集一般,根本無陣形可言。
這些倭人身上披著的,木板籐條編製的盔甲,手中拿著兵器,不是鋤頭就是木棒,沒有旗鼓,沒有令旗,就這麼亂糟糟的向著楚軍推進而來。
這樣一支軍隊,連落後的黃巾軍都不無法相比,用烏合之眾來形容都有點浪費。
大楚將士,雖只有兩萬之眾,卻都是百戰精兵,當他們看到這樣的敵人時,也無不流露出蔑視的表情。
轉眼間,倭人推進至了三百步外。
「為了天父,驅除邪魔,保衛大倭國,衝啊∼∼」倭兵之中,一名頭領放聲狂呼。
「為了天父!」
「驅除邪魔!」
「保衛大倭國!」
十萬倭人,狂呼聲如潮而起,一瞬間都如打了雞血一般,狂熱到幾近瘋狂。
轟隆隆聲中,十萬倭人如脫韁的野馬,鋪天蓋地的向著楚軍衝將上來。
十萬人同時衝鋒的景象,顏良還是頭一遭,即使是縱橫天下的他,看到這般新鮮的場面,心中也為之震撼。
震撼歸震撼,顏良眼中的殺意,卻愈加冷絕。
他那如刃的目光,就那麼冷冷的俯視著沖湧而來的倭人,就如同一頭雄獅,哪怕再多的羔羊衝上來,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顏良不會,他麾下這些英勇的將士,一樣不會。
所有大楚人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殺盡倭寇!
轉眼,衝在前面的倭人,已衝入了兩百步的範圍。
顏良青龍刀一指,喝道:「弓弩手,放箭,給朕任意射殺這些野蠻愚昧的倭狗。」
咚咚咚!
隆隆的戰鼓聲,震破九宵,那整齊劃一的鼓點聲,瞬間就壓倒了十萬倭人的叫嚷。
一萬弓弩手,彎弓搭箭,幾乎在同一時刻,向倭寇發動了箭襲。
嗖嗖嗖!
數不清的箭矢,密密麻麻,如崩毀的隕石,濺落的無數碎片流星,漫空如網一般向倭寇傾射而去。
箭下,成百上千的倭人,瞬間被釘倒在地。
慘叫聲如潮而起,痛苦的叫聲,蓋過了隆隆的戰鼓聲。
只一輪箭射,就有近兩千倭人被射倒在地。
那些中箭的倭人倒地,尚未死透時,反被後面湧上來的倭兵,踩踏了肉泥。
齊射結束,亂箭開始。
一萬弓弩手,毫不停息,不斷的將索命的箭雨,射向那些倭人。
倭人如被狂風吹倒的麥桿,成片成片的倒落於地,幾輪下來,已是屍橫遍地,血流成河。
「為了伊邪那岐天父,衝啊。」
「不許退後,為天父而戰,殺啊。」
「為天父戰死,死也能升入天堂。」
倭軍中,那些頭領大呼小聲,彈壓著倭人的恐懼。
那些倭人如中了邪似的,一個個抱著必死的狂熱信信念,抱著對劉備的熱愛,踏著自己同伴的屍體,前赴後繼的繼續瘋狂衝鋒。
大楚弓弩手們射殺倭人,一直射到手都抽筋,卻不見倭人後退,鐵血如他們,也不禁為之震動。
「沒想到啊,信仰的力量竟然如此強大,這些倭人為了劉備,竟然能這般前赴後繼的送死,真是不可思議。」呂蒙感慨道。
顏良卻冷哼了一聲,不屑道:「什麼信仰的力量,不過是一群被蠱惑蒙騙的愚昧之徒罷了,他們到死也不會知道,自己只是被劉備利用罷了。」
由後世穿越而來的顏良,見慣了這一套靠所謂信仰,來蠱惑無知百姓慷慨赴死的套路,自然沒有對這些倭人一絲的同情憐憫。
可憐者,必有可恨之處,這些倭人既然選擇了對劉備狂熱忠誠,就要為他們的選擇付出代價。
這代價,就是死亡。
「連弩手,準備。」見倭寇已衝至百步外,顏良又是聲令下。
五千連弩手應聲上前,分三排而立,五千弓元戎連弩,對準了這些前赴後繼的倭寇。
一百步。
五十步。
三十步。
顏良眼眸一聚,陡然大喝一聲:「放箭!」
令旗一搖,鼓點一變,絕殺的號令遍傳全軍。
嗖嗖嗖!
第一排的連弩手扣動了機括,幾秒鐘之內,萬餘鐵箭呼嘯而出。
一萬支鐵箭,在方圓里許的範圍裡,組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鐵網,平輾而去。
眨眼間,數千倭人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被釘倒於地。
緊接著,第二排,第三排的連弩手,輪番上陣,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就射出了十萬支箭。
一分鐘,十萬支箭,這是何等恐怖的密度。
在此箭網的打擊下,十萬倭人被射得人仰馬翻,上萬上萬人成片倒下,那倒下的屍體,竟是疊成了一道障礙,堵住了倭人前進的腳步。
那些瘋狂的倭人,在如此恐怖的攻擊下,他們的鬥志,終於是崩潰了。
所謂的信仰,終究敵不過血淋淋的事實,楚軍憑藉著強大的武器,輕鬆的就摧毀了他們的狂熱。
驚恐萬分的倭人,轉眼把對天父的忠誠拋在了腦後,丟盔棄甲,向著東面開始望風而逃。
看著崩潰的倭寇,顏良眼眸中只有不屑的冷笑。
顏良早就知道,倭人仗著人多勢力眾,實際上的戰鬥力並不強大,根本不需要正面交鋒,只消強弓硬弩,就足以挫敗他們的進攻。
故此番顏良出戰,雖只帶了兩萬兵馬,但其中卻配備了一萬五千人的弓弩手。
事實正如顏良所良,他根本不用近身接戰,只消輕輕拉動弓弦,就擊潰了十萬之敵的衝鋒。
顏良戰刀再一指,高喝道:「步軍出擊,掃蕩倭寇,給朕統統殺光,一個不留!」
咚咚咚!
戰鼓聲達到了最高亢,總攻的命令,遍傳全軍。
「殺啊!」朱桓大喝一聲,縱馬舞槍當先殺出。
五千精銳的大楚步軍,轟然破陣,踏著遍地的屍骸,衝向了敗潰的倭人。
顏良殺意濃烈,興致大作,也一拍赤兔馬,帶著五百龍騎衛,衝殺而出。
五千精兵,如虎狼扎入羊群,刀鋒所過,瘋狂的收割著倭寇的人頭。
顏良縱馬如飛,似如無人之境,青龍刀蕩出層層的刀幕,無上凜烈的刀鋒之下,數不清的人頭,飛上天空。
那些崩潰的倭人,無論男女,無論老幼,只有一個字:殺!
「哈哈,痛快,痛快啊。」殺人如麻的顏良,好久沒有這麼爽,邊殺邊放聲狂笑。
後世那些猖狂倭人的祖先,如今,就在顏良的刀下,統統被殺光,何其的痛快。
赤兔馬過後,踏出一條長長的血路,血路兩邊,則紛飛跌落著倭人的屍骨。
五千大楚將士,如在進行一場殺人比賽,將十餘里的原野,統統都用倭寇的鮮血染赤。
**持續了整整半曰,十萬倭人男女老幼,除了幾千號人僥倖逃生外,幾乎被宰殺大半。
除此之外,另有萬餘倭人,精神徹底崩潰,連逃的膽量都沒有,乾脆伏地請降。
傍晚時分,一身浴血的顏良,意猶未盡的顏良回到御帳,聽取諸將的匯報。
「陛下,此役咱們殺敵近九萬人,還俘虜了一萬倭人,請陛下示下如何處置這一萬倭人?」朱桓興奮道
顏良手一擺,毫不猶豫道:「男的統統殺光,女倭寇留下年輕的,發往**營慰勞將士們,其餘也一併殺光。」
對於那些乖乖投降的倭人,顏良會讓他們去作苦力,讓他們發揮最大的利用價值,慢慢的用死他們。
對於這些膽敢反抗的倭人,顏良自不會留情,能殺就殺,能讓將士們享用,就用將士們享用。
號令傳下,七八千的男倭人,還有那些老弱的女倭,統統都被拖出營外,如切菜砍瓜一般,被殺了個乾淨。
至於餘下的三千年輕女倭,則統統都被發配**營,供大楚的將士們享用
血戰一場,正愁無處消閒放鬆的大楚將士們,得知顏良這道旨意,無不歡欣鼓舞,對顏良是感激萬分。
當天晚上,**營之中燈火通明,酒氣渲天,幾萬號大楚將士,嘴上享受著美酒好肉,胯下享受著倭人女子,盡快的慶功,盡快的快活。
士卒們盡情尋歡,顏良自也不會虧等將領們,他早已下令擇倭人美貌者,賞賜給有功諸將,供他們享樂。
一場酒宴後,酒醉三分的顏良,還往了御帳。
床榻上,數名被**的倭女,已被反綁在了榻上,戰戰兢兢,驚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