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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這麼一撲過來,水中的一眾美人們,都如炸了窩的雀兒一般,嘻笑著四下散開.
顏良左游右蕩,在這諾大的水池中,追逐起了那些慌笑著逃竄的美人。
水中春色漣漣之時,水池外面,關鳳尚雙臂攏在身前,遮遮掩掩,一副羞怯的樣子,卻是不敢下水。
「鳳妹妹,這水中極是舒服,還不快下來啊。」小喬浮在水裡,大聲的向還在泳池邊上扭捏的關鳳笑道。
「這多難為情啊,還是不要了。」關鳳頗是害羞,一雙臂兒遮庶掩掩的,窈窕的身子緊緊縮成一團。
「怕什麼,這裡沒有外人,都是自家姐妹,有什麼好害羞的。」小喬倒是大方的緊,幾下游到了水池邊,挺起那傲人的雪峰,向關鳳勸道。
她二人的對話,顏良自然聽得清楚,暗想這小喬果不愧是他眾美姬之中,雖開化的一個,遠比關鳳這將門出身的女子,要放得開許多。
顏良便仰浮在水中,瞇著眼,饒有興致的在關鳳的身上瞄來瞄去,欣賞著她那份羞答答的樣子。
關鳳臉畔暈色更濃,貝齒輕咬著紅唇,暗想著天子不知哪裡來得這麼多古怪念頭,竟然能想到讓她穿這般難為情的衣服來。
「這哪裡是衣服嘛,明明就是幾塊破布拼湊起來,擋也擋不住,給我穿的偏偏還是白色,這一浸了水,豈不變成透明的……」
關鳳心中抱怨時,雙臂緊緊的攏在胸前,生怕那細細的絲帶不小心斷掉,那樣的話,自己豈非**乍現,當著這多姐妹的面,丟也丟死人了。
若是換作平常,關鳳這般扭捏,顏良自會生氣,覺得不爽。
但眼下他就是想與眾美嬉鬧,心情好得很,關鳳這般一扭捏,他非但不生氣,反而瞧著愈加喜歡。
眼瞅著關鳳遲遲不下水,顏良眼珠子一轉,心中生了一個壞主意。
他便假意的游了過去,漫不經心的從關鳳跟前經過,突然間從水中躍起,猿探出,虎掌猛的按住了關鳳的翹**,猛一用力,笑道:「快給朕下來吧。」
關鳳不及防備,一個沒站穩,尖叫著便栽入了水中。
她雖是北人出身,但久隨關羽鎮徐州,那地方也是多水之地,關鳳水姓雖不及小喬等水鄉長在的美人,但也算不錯。
她這般一下水,只驚了一剎那,很快就回過了神來,急是從水中鑽了出來。
這時的關鳳,渾身已然濕透,水珠子霖霖的從她光滑的**上滑落,燭光照耀下,反射著充滿**的光澤。
而她穿得是白色的泳裝,這般一浸水,頓時便變在了半透明。
顏良那充滿邪意的目光,順勢便緊緊盯在她胸前,壞笑著欣賞那若隱若現的酥物。
關鳳羞意滿面,向著顏良嬌嗔道:「陛下你壞,你偷襲臣妾。」
抱怨時,關鳳雙臂兒一揚,向著顏良便潑起了水。
顏良沒想到關鳳給來這一招,正笑**的欣賞著她的羞樣,冷不防一股水撲來,灌了他一嘴。
若是平常時,關鳳敢這般無禮,顏良必定勃然大怒,但眼下這麼一潑,卻讓顏良倍感情趣。
顏良遂也不怒,反是哈哈大笑著,也掄起手臂,向關鳳反潑起來。
其餘大喬小喬等美人,瞧著熱鬧,也加入到了關鳳那邊,幫著她向顏良潑起了水。
這溫暖如春的水池中,迴盪著滿含春情的歡聲笑語。
一眾美姬們人多勢眾,顏良勢單力薄,顯然不是她們的對手,幾下便給潑得睜不開眼來。
「好啊,你們這些臭娘們兒,竟敢合起來欺朕,看朕怎麼收拾你們。」顏良興致大起,一個魚躍向前,向著她們撲將過去。
眾美「啊」的一聲尖叫,如那受驚的魚兒一般,四散的逃了開來。
「哪裡逃!」顏良一聲壞笑,向著近處的小喬撲了過去。
小喬嬌笑如銀鈴一般,玉臂那麼一劃拉,雙腿那麼一蹬,幾下就將顏良甩開了很遠。
小喬可是自幼長於江南,水姓姓遠勝於顏良,水中用「如覆平地」形容也不為過,顏良雖在江東居住了多年,但水姓又豈能比得上他。
追出數步,眼看著小喬越躲越遠,顏良無可奈何,只好放棄,轉又撲向了另人。
一眾美姬又是嬉笑,又是尖叫,拚命的在水中撲騰,躲避著顏良的追逐。
顏良就如一頭飢餓難耐的狂鯊,鑽入了這美人魚的世界裡,血盆大口張開,瘋狂的撲向這些受驚的獵物。
追逐了片刻,顏良的目標,鎖定了生自於北方,水姓最弱的甄宓,幾下就給他逼到了泳池邊的一個死角。
甄宓左衝右突,又豈能逃出顏良的「魔掌」,無奈之下,只有束手就擒,嬌笑著做了顏良的俘虜。
「讓你潑朕,看你往哪裡逃,哈哈——」
顏良一個猛撲,縱上前來,虎掌順勢向甄宓抓了上去,這一抓不偏不倚,正好抓在了她的泳衣上,稍一用力,那絲帶便被他給扯斷。
泳裝一落,那高傲的美物,頓時跌落而出。
瞬時間,顏良血脈賁張,胸中燎燃已久的邪火,陡然間狂燃起來。
邪念一生,顏良虎軀上前,將驚羞的甄宓推向了泳池邊,雄風抖擻,竟要在這泳池之前,征伐獵物。
「陛下,姐妹們還在這裡呢∼∼」甄宓慌羞難耐,嬌聲拒推。
「那又怎樣,天下都是朕的,朕想怎樣就怎樣。」顏良烈火焚身,哪管許多,只管快意縱情。
甄宓羞怯難當,卻又怎敢壞了顏良的興致,只能按下羞意,曲意迎逢。
一場****,竟在這溫暖的水池中,上演起來。
其餘那一眾美人,卻不想顏良竟突發其想,在這諾大的泳池中,施起了恩露,眾美不禁都面生羞意。
嬉笑聲漸息,眾美瞧著那驚心動魄的畫面,一個個心中積聚的渴念,不禁也被誘發了起來。
她們彼此相望幾眼,都含著媚笑,四面八方的游了過來,當真如那美人魚一般,纏繞在顏良四周,一眾美人,共同服侍起了顏良。
當此寒冬之季,殿外天寒地凍,殿內卻溫暖如春。
就在這春色無邊,水氣蒸熏的泳池之中,顏良便和他的一眾佳人,縱情戲水,好不快活。
折騰許久,顏良不知征御了幾名美人,方才甘霖降盡,征伐歇息。
顏良這才和一眾美人上岸,擦乾淨了身子,就在那內殿的大錦**,擁簇眾美,相擁而臥。
天下已平,鮮卑已滅,大運河也在修,國庫豐盈,軍民歸心,眾美在懷……
赤條條的顏良躺在一堆肉香之中,腦海之中閃爍著諸般功業與快活,只覺人生之得意,還有什麼能跟現在相比。
「只要再宰了劉備,還有司馬懿兩個傢伙,就更圓滿了。」
顏良翻了個身子,緊緊壓在了身邊的大喬身上,虎掌順勢往那酥峰中一按。
掌中玩弄著酥物,腦海中,顏良已開始籌劃起滅劉備的戰略。
如夢如幻的愜意中,沉沉入醒。
玉雀台外,悄然又飄起了雪花,天寒地更凍。
……
這一個冬天,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
大河南北,下了數場大雪,雖有不少偏遠山區的百姓,因為官府救濟不及,出現了凍死凍傷之事,但整個大楚國,基本都在平靜中渡過。
瑞雪兆豐年,冬天有大雪降臨,預示著來年必風調雨順,糧草有望再獲豐收。
隨著冬雪融化,春天終於到了。
天氣轉暖,北方冰封雪地漸銷,草原上也開始抽出了新綠。
新建陰州的千餘戶移民,也開始在官府的資助下,在這片全新的家園上,播種春耕。
顏良特意給太史慈下了命令,要他嚴令陰州地方官府,絕不可欺壓這千餘戶新移民,而且要給予他們盡可能多的幫助,讓他們渡過在陰州定居的頭一年。
在顏良看來,這一千餘戶陰州新移民,將起到一個榜樣的作用,如果這第一波的移民能夠在陰州順利立足扎根,糧食獲得豐收,甚至是發家致富,他們的榜樣作用,將誘使更多的中原百姓,移民前往陰州開創新生活。
唯有大量的楚軍,扎根於陰州,在這裡立足穩定了,將來才能供養起足夠的軍隊,在這裡長期的駐紮,而不用拖累朝廷中央的財政供給。
如此,陰州才能徹底的融入大楚,使那些胡虜再無滋長重生的機會。
陰州移民的順利,令顏良倍加欣慰,眼看春暖花開,顏良遂是召集眾臣,將伐高句麗,滅劉備的戰略,提上了議程。
「高句麗皆為山城,其城無不以山石所築,甚是堅固,只怕我軍勞師遠征,會鈍兵於堅城之下呀。」田豐顧慮道。
當年顏良曾經田豐遼東主政,這位老臣對於高句麗的情況自是十分熟悉,他的判斷,對於征伐高句麗方面,他當然有足夠的發言權。
面對田豐的顧慮,顏良卻不屑一笑,冷冷道:「劉備的高句麗以為依仗山城,就可以阻止朕將他們覆滅嗎,哼,朕倒要看看,是他們的山城堅固,還是朕的火藥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