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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五十九章 美人入畫 文 / 陷陣都尉

    顏良盯著那具風韻十足的身體,眼眸中吐露著灼熱的雄姓火焰,血脈在漸漸的賁張。愛睍蓴璩.

    張春華低眉含羞,一雙臂兒攏身前,雙腿緊緊的夾著,好生的難為情。

    「司馬懿啊司馬懿,你不是跟朕作對嗎,你不是勾結胡虜嗎,朕就是要你的女人,赤條條的站在朕的面前,供朕欣賞,你又能怎樣。」

    顏良放聲狂笑,高喝一聲:「畫師何在!」

    片刻後,一名女畫師,怯生生的從外進來,跪伏在了顏良面前。

    「你,擺一個好的姿勢,叫畫師給你畫一幅畫。」顏良指著張春華喝令道。

    張春華一愣,猛然間明白,顏良竟是要她做那春圖中的主角。

    深厚羞恥的張春華,卻不敢拒絕,只能伏臥在了榻上,勉勉強強的擺了個姿勢出來。

    「不行,這怎麼行,不夠撩人,再放開點。」顏良不滿道。

    張春華不敢不從,只能壓住羞恥心,將臂兒腿兒微微打開,斜臥在那榻上,把一身的曲線盡數展開,擺出了一個頗為媚人的姿勢。

    顏良這才滿意,一面繼續欣賞著眼前美色,一面大飲美酒。

    而那名女畫師則跪伏於前,紅著臉,一筆一畫的為張春華作畫。

    半晌後,一幅春色撩人的美人圖,終於是完成。

    女畫師將畫呈上,顏良捧起一看,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諷刺。

    那畫中的張春華,儼然就是一個出身青樓,天生蕩浪之娼婦,任誰能想到,畫中這女子,會是大晉皇帝司馬懿的老婆呢。

    「司馬懿,朕說過還要再送你幾件禮物,朕豈能食言呢。」

    顏良冷笑一聲,將那畫往案上一扔,令道:「來人啊,將司馬昭那小子,還有這幅美人圖,統統都送往平城去吧。」

    當年,顏良曾用這一招,生生的將劉表給氣死,如今轉眼十餘年已過,今曰忽然興頭一起,顏良又要重施一回故技。

    此言一出,張春華才恍然驚悟,原來顏良擺這些名堂,非只是因他的色心,竟是要借此來羞恥司馬懿。

    自己的兒子,拿著自己母親的春色圖,逃往平城,將這圖畫獻給了自己的父親,如此不恥之事傳出,司馬懿就會遺丑萬年,從此成為笑柄。

    顏良的手段,當真是狠毒之極啊。

    「陛下……」張春華驚叫了一聲,本欲阻撓,轉念卻又想,到了這般地步,除了認命之外,還能說什麼呢。

    無可奈何,張春華只能哽下了難言之飲,將榻上的錦布扯起,略略的遮掩住身形,羞羞的閉上眼睛,不敢再吱聲。

    看著羞恥難抑的張春華,想著對司馬懿的報復,顏良是血脈衝賁血,烈火焚身。

    「哈哈,司馬懿,朕現在就征伐你的女人,讓你跟朕作對,讓你勾結胡虜!」

    顏良狂笑聲,幾步上前,一把將張春華身上的錦布扯開,那曼妙的身軀,頓時盡收眼底。

    狂笑聲中,顏良如發怒的雄獅,狂怒的撲向了身下的獵物。

    大帳中,頓時便響起了雄獅的咆哮,響起了獵物的嬌喘哼吟之聲。

    春光無限,**激盪。

    帳內,顏良在征伐著張春華時,那副張春華的美人圖,已和被閹割的司馬昭,一聲被綁在了戰馬上。

    「你們要對我怎樣,你們要做什麼?」司馬昭驚恐的叫道。

    「小子,天子開恩,放你一條生路,你還想賴著不走嗎?」周倉冷笑道。

    司馬昭先是一愣,旋即大喜,激動到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

    他殺了自己的兄長,又為顏良所閹,已是身心受到重創,被關了十餘曰,曰曰驚恐難安,以為顏良最終還是要宰了他。

    恐慌了這麼多天,司馬昭卻萬沒有想到,顏良竟會在今天放了他。

    「多謝天子,多謝天子。」司馬昭也不敢太過表露驚喜,趕忙對顏良感恩戴德的拜謝。

    周倉將司馬昭綁在馬上,帶到了營處,一拍馬屁股,罵了一聲:「滾吧!」

    戰馬嘶叫一聲,四蹄狂奔,載著司馬昭和那幅春畫,便一路向著正面的平城城而奔去。

    這個時候,司馬懿才剛剛從城頭上下來,準備回他的臨時行宮,卻好好的養養神。

    左慈的人頭,的確是給了他太大的打擊,司馬懿精神大受打擊,已有些支撐不住。

    正當司馬懿前腳才剛上場,城上便有士卒大叫:「快看,又有一騎從楚營中奔來啦。」

    司馬懿精神一震,當場就火了,以為這又是顏良派人來送什麼威脅之物,來嚇唬自己。

    惱怒之下,司馬懿幾步奔上城頭,怒吼道:「給朕放箭,休得讓那敵騎逼近城池。」

    弓弩手就位,當下就準備放箭。

    這時,那來騎卻大叫道:「不要放箭,我是二皇子,父皇啊,我是昭兒啊。」

    司馬昭,那是司馬昭的聲音!

    司馬懿身形一震,急是凝目細看,藉著火把之光,隱隱約約認出那來者的形容,確和司馬昭有幾分相像。

    司馬懿便趕緊下令不得放箭,容那一騎奔近,再仔細看時,發現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兒子司馬昭。

    「是昭兒啊,快,快打開城門放昭兒入城。」司馬懿又驚又喜,手忙腳亂的奔下城去。

    這也難怪,原先聽聞妻兒被俘,司馬懿猜想,以顏良的姓情,多半已凌辱了自己的妻子,殘殺了自己的兒子。

    可誰想,在這個時候,司馬昭竟然活著出現在了平城外面,一時驚喜下,司馬懿也忘了多想,當然巴不得趕緊父子團聚。

    城門打開,司馬昭進入了城內。

    左右士卒一湧上前,趕緊將司馬昭從馬上解了下來,虛弱的司馬昭翻身就從馬上倒下。

    「昭兒!」司馬懿三步並作兩步,分開眾人,幾步便撲到了司馬昭身前,將倒落的兒子扶住。

    「父皇∼∼」司馬昭一頭栽倒在父親的懷抱中,嗚嗚的大哭了起來。

    父子二人抱頭痛哭了半晌,司馬懿方才緩過神來,奇道:「昭兒啊,你不是被顏賊所擒了嗎,你又是怎麼回來的?」

    「兒是殺了看守,趁機逃出來的。」司馬昭想也不想的回答。

    他只有這麼回答,不然呢,難道如實承認,自己是殺了兄長,被顏良閹割之後放回來的嗎?

    「你既是殺了看守出逃,又如何被反綁在馬背上的?」司馬懿一眼就看出了疑點。

    司馬昭身形一震,這才想起自己一時情急,竟是忘了這渣,頓時面露尷尬,不知該如何解釋。

    司馬懿眉頭深皺,眼神變得隱沉起來。

    司馬昭趕緊跪倒於地,泣聲道:「兒不孝,其實是那顏良放兒回來的,兒不當隱瞞父皇,請父皇恕罪。」

    果然如此。

    司馬懿早有所料,他便想顏良殘暴之極,他又怎無故的放自己的兒子歸來呢,而且,還只是放了二兒子回來,這其中必有可疑之處。

    「顏良為什麼放你回來?你大哥呢,你大哥人在何處?」司馬懿追問道。

    「大哥他……」司馬昭眼角擠出了淚珠,臉上湧現悲怯,哽咽道:「大哥他給顏賊害死了呀。」

    心頭,一記重擊。

    司馬懿心中晃了一晃,蒼白的臉上,瞬間湧滿了悲憤。

    儘管他對此早有心理準備,但當真正得知時,精神還是受到了重創。

    司馬昭偷看著父親,見父親沒有猜疑他,暗自的鬆了一口氣,忙又道:「那顏賊放兒回來,是想讓兒勸說父皇投降,兒便假意答應了他,故才能趁機逃離虎口,活著回來見父皇啊。」

    司馬昭又編了一通謊話,他知道自己殺兄之事,早晚會流傳到其父耳中,但眼下也只有瞞一時是一時。

    「顏賊,殺子之仇,司馬懿跟你不共戴天!」悲憤之極,司馬懿破口大罵。

    司馬昭也咬牙切齒罵道:「顏賊害死大哥,兒在此發誓,必親手宰了顏賊,為大哥報仇血恨。」

    父子二人大發了一番詛咒與誓願,宣洩了對顏良的深深仇恨。

    那那司馬昭也不敢告訴父親,自己已被顏良閹割,只恐惹得父親疑心,又讓自己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罵了半晌,司馬懿怒火稍歇,就打算安頓兒子先去休息。

    正這時,一名軍士叫道:「陛下,這戰馬上還有一幅畫,外面寫著大晉天子親啟。」

    司馬昭回頭一看,果然馬鞍上綁著一卷畫,適才他只一心逃歸,並沒有注意馬背上有畫,更不可能看過畫中內容。

    「拿過來。」司馬懿喝道。

    軍士遂將畫卷解下,奉於了司馬懿。

    司馬懿也沒什麼防備,昂首而立,將手中的畫卷,緩緩的展將開來。

    畫中那春色無邊的美人圖,一點一滴,慢慢的呈現在了司馬懿的眼前。

    畫卷展盡,司馬懿渾身一震,霎時間僵硬在了那裡,如一具雕像一般,一動也不動。

    那的眉頭深皺成一根線,鼻孔裡噴射著粗氣,兩眼斗睜,眼中佈滿了血絲,連眼珠子也幾乎要炸將開來。

    那是無盡的怒焰,在司馬懿的身體中湧動,彷彿隨時要將他炸裂。

    司馬昭好奇之下,悄悄移到父皇身後,向著那畫卷瞟了一眼,這一瞟不要緊,司馬昭瞬間也驚呆在了那裡。

    畫捲上那個一衣不著,隱微盡現,春色無邊的裸身美人,赫然就是他的母后張春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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