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如餓虎般,撲入了那三隻白白的羔羊。
三位佳人那單薄的衣衫,轉眼便被撕剝了個乾淨,顏良竟是要在這大堂之中,行之事。
三女皆是嬌羞無限,心中頗是難為情,卻又不敢違逆,只能承歡迎逢。
殿側的那些個女伶人,幾曾見過這般場面,無不是驚羞不已,卻不敢停下,只繼續的演奏曲樂。
而左右那些宮女,皆乃銅雀台呆過的宮女,雖見過了楚王的種種放縱,但在這大庭廣眾下,旁若無人的「侵凌」三位夫人,卻還是頭一次,這些宮女們無不羞得臉畔暈紅。
雖如此,宮女們卻還得不停的搖著扇著,為她們揮汗如雨,奮力征伐的大王送涼風。
翻雲覆雨,盡情揮灑,何其之樂。
不知幾渡巫山,當顏良從瘋狂中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已躺在了榻上,三名美人,則如蛇兒一般,盤踞在自己的身上腿上,皆也香汗霖霖,嬌喘不休。
宮女們仍扇著扇子,卻已個個潮紅如霞。
伶人還在撫琴洞簫,曲聲中卻因為她們氣息起伏,斷斷續續。
耳聽著那簫聲,意猶未盡的顏良,忽然間想起了一人,他的嘴角,旋卻掠起一絲壞笑。
「來人啊,速將蔡琰喚來。」
身旁蜷縮的美人們,一聽到蔡琰的名字,嬌軀均是微微一顫,潮紅的俏臉上,浮現出了驚訝之色。
蔡琰那可是大儒之女,當世的大才女,似甄宓這等名門女子,自然無人不曉。
她們卻沒想到,這當世的大才女。如今也為她們的大王,收入了囊中。
不多時,腳步聲響起,蔡琰步入了殿中。
「臣妾拜見大王。」蔡琰盈盈下拜,當她抬起頭,看到榻上靡亂之景時,不禁嚇得是嬌軀一顫,花容間轉眼湧滿了暈se。
儘管蔡琰如今已甘心服侍顏良,但她到底才剛為顏良收納。未曾似小喬這些女子,久居銅雀台,經歷過顏良「各種各樣」的玩弄,如今乍一見這般亂景,如何能不羞怯。
顏良卻很平靜的道:「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才女蔡琰。如今你們就是自家姐妹了,你們可要好好的教教她才是。」
顏良口中那句「教教她」,自然間要小喬她們教給蔡琰,如何的取悅顏良。
大喬和甄宓這會神智清楚了些,見有外人來到,便下意識的拉起凌亂的薄衫,略略的遮掩。
小喬卻笑盈盈道:「大王放心。臣妾定會好好教蔡家妹子,讓她知道怎麼讓大王開心。」
蔡琰看著這般靡靡場面,聽著小喬靡靡之詞,臉上的羞se愈濃。垂首紅面,不知如何是好。
「那就好。」顏良哈哈一笑,招示意蔡琰過來。
蔡琰不敢不從,只能低眉羞怯的移上近前。
顏良撫著蔡琰的腰枝。笑問道:「姬,你可知道。王召你前來,所為何事嗎?」
蔡琰心頭一震,俏臉上泛起幾分尷尬。
原先她接到召喚,只顏良打算臨幸於她,心中雖羞,卻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如今看著情勢,顏良竟是打算讓她和眼前這幾個女人,一同來侍寢,如此荒唐之事,她自是一時難以接受。
「臣妾……臣妾不知。」蔡琰顫聲回答,做起了羞怯狀。
顏良在她的臀丘上一擰,道:「你不知精通音律麼,王召你前來,自是想聽你來一曲,為王助興。」
蔡琰暗鬆了口氣,心想若只是彈曲的話,也沒那麼難堪。
「不知大王想聽什麼樂器,什麼曲子?」蔡琰忙是問道。
「聽你這話,似乎你什麼都會。」顏良故作奇道。
蔡琰微微一笑:「臣妾自幼習樂,諸般樂器都略有所知。」
蔡琰那表情口氣,似乎還對自己的音樂造詣,頗有幾分引以為傲。
「那你可會簫嗎?」顏良問道。
「洞簫麼,臣妾雖不最善長,倒也可以洞上一曲。」蔡琰很自信的答道。
顏良的嘴角,不禁掠起了一絲詭笑:「那就好,那你就給王吹個簫吧。」
「妾身遵命。」蔡琰點頭應命,看了一眼左右那些伶人,又道:「此間沒有簫,還請大王傳人帶一支簫才是。」
「嘿嘿,誰這裡沒有簫?」
「簫在何處?」
「簫就在這裡。」
顏良壞笑一聲,猛一用力,便將蔡琰按了下。
……
整個夏天,顏良都在尋歡作樂中度過。
在此期間,金雀台一直在建設,而整個應天的各個官署,統治機構,百官系統,經過一個夏天的搬遷,皆也基搬至了洛陽。
大楚國的重心,正式從江東轉移至了中原。
隨著都城的搬遷完畢,秋收一過,歷經數月的休整後,顏良的精力,再次轉移到了用兵的節奏上。
如今雖時已入秋,但諸條水系的水勢仍只處於緩慢下降階段,潼關以西渭水平原上的洪水,依然未退近,此時西滅曹操尚有阻礙。
因此根據龐統的建議,顏良將繼續實施掃平青兗,把劉備勢力驅逐出黃河以南的戰略。
故是秋一結束,顏良便傳下王令,動員中外諸軍,兵分兩路向劉備控制區發起進攻。
西線一路,ziyou顏良親自統帥,十萬大軍水陸並進,自洛牢關而發,沿著黃河向東進推。
東線方面一路,則委任甘寧為徐州都督,令其統帥四萬水軍,由泗水開巨野澤進入黃河,從東面沿河向西推進。
兩路大軍的最終目的,則是掃除南岸諸城,最後會師於濮陽城下。
濮陽城乃張飛軍府所在,也是劉備南岸防線的核心所在,只要擊破此城,劉備在黃河以南的防線。便將土崩瓦解。
為了策應中原的攻勢,顏良先期已經遼東的呂蒙下達了王令,命他統帥龐德、馬岱等諸將,率遼軍東團向幽州進攻,以牽制劉備在幽州的兵力。
同時,顏良又命徐庶和丑,在河東一帶,對并州發動進攻,以牽制劉備的并州軍。
諸道王令發下。顏良親率十餘萬大軍,東出虎牢關,一路向著濮陽城浩浩蕩蕩的殺奔而。
楚國大軍進犯,駐守濮陽的張飛,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立刻派人飛馬前往鄴城求援。
……
鄴城王宮。
寢宮中,劉備正懷抱著他的小兒子,享受著天倫之樂。
張飛的急報,一下子把劉備所有的興致都掃盡,意識到事態嚴重性的劉備,即刻前往了大殿,並命將諸葛亮、司馬懿等謀士。召來相見。
「翼德發來急報,顏賊動員了近二十萬大軍,分東西兩路向我南岸諸城殺奔而來,形勢嚴峻。爾等可有何應對之策?」劉備焦慮的問道。
「顏賊水路並進,必會將黃河截斷黃河南北,援軍若無法抵達南岸,想要守住青兗諸城。只怕十分困難啊。」
司馬懿只稱堅守困難,言下之意。似乎也是建議劉備棄卻了南岸諸城。
不過司馬懿卻顯然要聰明許多,並沒有直接言明。
趙雲忍之不住,跟著道:「仲達軍師所言甚是,南岸諸城既不可守,與其空耗兵力,臣以為倒不如……」
「誰南岸諸城守不住了!」諸葛亮見趙雲有勸劉備棄卻中原的意圖,即刻出言打斷。
劉備精神一振,忙道:「孔明軍師難道有退敵之策不成?」
諸葛亮乾咳了幾聲,搖著羽扇,不急不慢道:「顏賊所仗者,無非是以水軍截斷黃河而已,亮以為,只要南岸諸城能夠堅守數月,守到隆冬,到時天寒地凍,黃河封冰,顏賊水軍便將無所作為,而我幽並鐵騎則可踏冰過河,任意馳騁,介時必可大破顏賊。」
黃河冰封!
劉備神色一振,眼前忽然一片開朗,他這時想起,黃河在每年最寒冷的一段時間裡,確實會冰封,部分結冰極厚,千軍萬馬在上面奔馳都沒有問題。
「嗯,不錯,黃河不比長江,顏賊想以水軍截斷我南北聯通,簡直是妄想。」劉備的底氣,馬上又硬氣了起來。
這時,諸葛亮又趁機進言,獻上了他的禦敵戰略。
諸葛亮建議,以趙雲率一萬兵馬,進駐白馬城,拱衛濮陽右翼,以郝昭率軍五千,進駐甄城,拱衛斌濮陽左翼,同時,以張飛率三萬大軍,鎮守濮陽。
這三路兵馬,以濮陽為中心,構建起一道堅固的防線,閉門死守不戰,盡量的將戰事拖入寒冬。
那個時候,待黃河封凍,劉備便自率主力步騎,踏冰南下,一舉擊破顏良主力。
劉備聽得了這個建議,連連點頭,深以為然。
司馬懿的眼眸之中,閃過了幾分憂色,似有不同之見,卻又閉口不提。
趙雲忍耐不住,欲要進言,諸葛亮卻搶先道:「子龍啊,你常年擔當大王宿衛,不是一直嫌沒有一展所長的餘地嗎,今大王將鎮守白馬的重任交在你肩上,相信子龍你應該不會擔當不起吧。」
諸葛亮話中暗藏他意,趙雲猛然間明白過來,原來諸葛亮這是想趁機把自己擠出鄴城外鎮,省得他總是向劉備建議放棄南岸諸城。
這時,劉備也道:「子龍啊,白馬城地處衝要,王就將此城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讓王失望啊。」
劉備這番話一出口,趙雲便再無法提反對意見,若是他反對了,反倒顯得自己沒有信心守住白馬。
「臣……必不負大王所托。」無奈的趙雲,拱應命,心下卻在暗自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