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為何要這般對我?」四仰八叉,光著屁股的劉豹,驚恐的大叫。
「胡虜果然是蠢不可及。」顏良搖頭歎息,「王為何這般處置你,先前坑殺你的族人前,不是都已經告訴你了,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嗎?」
劉豹心頭劇震,猛然間幡然醒悟。
顏良連他的八萬族人都殺光了,又焉會獨獨留他劉豹一條命。
適才的美酒,美人的誘惑,一切的假象,都只不過顏良故意而為,讓他劉豹自以為看到了希望。
然後,就在他色心大發之時,顏良驀的撕偽裝,將他從希望的巔峰,打入絕望的谷底。
唯有這巨大的落差,才能讓劉豹更加感到加倍的驚恐與絕望。
劉豹,就如同一隻猴子一般,被顏良玩弄於股掌之中,肆意的戲耍。
恍然大悟的劉豹,整個人是頭暈目眩,幾乎要驚得暈死過。
「還等什麼,動吧。」顏良擺一喝。
執刃的親兵,挽起袖子,作勢便向那黑漆漆的玩意兒割。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劉豹聲嘶力竭,拚命的叫嚷求饒。
親兵中的匕首,卻無情的割了下。
「啊∼∼」劉豹的喉間,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他整個人則如被雷擊一般,全身肌肉劇烈的抽出。
那曾經姦污過十八個漢家姑娘之物,已是鮮血淋漓。
顏良繼續飲酒,欣賞著劉豹痛苦的嚎叫。
執刃的親兵刀功很熟練,一刀接一刀的割下,每一刀都能放出一股血來,卻又拿捏得極準。不至於一刀割下。
片刻間,劉豹已的胯下之物上,已被割了七八刀,噴湧的鮮血將他胯下染紅了一大片。
「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嗎。」劉豹痛不欲生,嚎泣著向顏良求死。
顏良卻冷哼一聲:「王相信,當初你jiān辱那些漢家姑娘時,她們都曾經向你苦苦的哀求過,你既然沒有答應他們的哀求。王現在有什麼理由答應你的哀求。」
劉豹雖然痛不yu神,但神智還在,他當然聽得見顏良這些嘲諷的言語。
此刻的劉豹,心中是充滿了深深的悔恨,悔不改歸降劉備。悔不該跟顏良作對,更悔不該自己曾經對那些漢家姑娘的所作所為。
「求求你,求求你了∼∼」
「求你妹,繼續給王割,十八刀還早呢。」顏良不屑一喝,繼續飲酒。
十四刀,十五刀。十六刀,十七刀。
劉豹那丁點的血肉上,生生的挨了十七刀,十七刀下。已把劉豹痛得死活來,幾乎以為自己是身在地獄,而非身在人間。
最後一刀,親兵腕一抖。狠狠一刀下,伴隨著最慘烈嘶叫。劉豹那血淋淋的胯下之物,整根被切了下來。
「大王,這東西怎麼處置?」親兵問道。
「這還用問,當然丟了喂野狗。」
「慢著。」親兵yu走時,顏良卻又將他其喝住,「喂野狗浪費了,把那東西用木匣裝起來,派人送往臨汾給劉備,再在匣中放一書,警告劉備,他若不盡早投降,早晚必會如劉豹一般下場。」
左右的將士,都是奇了,心道自家大王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古往今來,拿這玩意兒來威懾敵人的,怕也只有他們的大王想得出來。
「大王,這閹人如何處置?」周倉拱問道。
眼看劉豹山根已斷,血流不止,若置之不顧,用不了多時,這虜酋必失血過多而死。
顏良略一沉吟,令道:「現在還不是宰他時候,先給他止血,讓他再活幾天,待將他押回洛陽之後,再斬首示眾。」
周倉得令,便迅速的傳來醫者,就地給劉豹包紮胯下傷口。
經過一番的處置,斷了山根劉豹,胯下噴湧的鮮血,總算是止了住。
此時的劉豹,整個人已是氣息奄奄,如同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回來,一半的魂魄已不在身上。
「大王,小的只是誤為劉備所惑,才瞎了眼跟大王作對,求大王給小的一個痛快吧,小的來世做牛做馬,也必報答大王的恩德。」
劉豹已完全沒了脾氣,斷了根的這個胡虜,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尊嚴,只求顏良趕緊宰了他。
耳聽劉豹提及劉備,顏良忽然間眼眸一亮,想起了什麼。
「來人啊,把她帶進來吧。」顏良喝令道。
片刻後,內帳的帳簾掀起,從中走出了一個臉色蒼白,形容惶恐的女人。
那婦人,正是蔡琰,而適才內帳中傳出來的胡笳之樂,也正是蔡來所為。
劉豹一看到蔡琰,虛弱無力的他,頓時身形一顫,扭曲的臉上,立時湧上了無限的羞愧。
曾經的劉豹,在蔡琰面前的是何其的威風凌凌,但一想到方纔他那膽小如鼠般的求饒,被自己的妻子統統聽了,劉豹豈能不感到羞愧。
更何況,現在的劉豹,已經連男人都不是,以此閹人醜態,面對著曾經的妻子,劉豹哪裡還有臉面。
此刻的蔡琰,花容間已是驚悚密佈,連走路都腿軟。
適才在內帳中時,她清清楚楚的聽到劉豹那嘶心裂肺的慘叫聲,雖沒有親眼所見,但她也能想像得到,自己丈夫所經受的屈辱與痛苦。
而今,夫妻再見,蔡琰又是痛苦,又尷尬。
「蔡琰,麻煩你把自己和劉備眉來眼之事,告訴你的丈夫吧。」顏良冷冷下令。
蔡琰嬌軀一顫,驚色密佈的臉龐,頓時掠起愧色,一時有些無地自容,不知如何開口。
而躺在地上的劉豹,卻是面露驚疑,卻不明自家妻子,怎會跟劉備扯上關係。
「蔡姬。王念你是大儒之後,方才給你幾分薄面,你若不識抬舉的話,可是逼著王另使段呢。」顏良直接的出口威脅。
蔡琰心頭一驚,自知顏良到做到,自己如今已落入其,若不順從的話,只怕下場比劉豹還要慘。
畏懼之下,蔡琰只能低著頭。咬著嘴唇道:「其實劉備曾暗中給妾身有密信,讓妾身勸單于你出兵,那詐降之計,也是劉備讓妾身獻給大王的。」
蔡琰用顫慄,羞愧的腔調。道出了實情。
霎時間,劉豹只覺天暈地眩,胸口氣血翻滾,一個克制不住,張口便噴出一大灘血來。
顏良卻在冷笑,他要的就是這效果,他要用真相。來狠狠的折磨劉豹。
「單于∼∼」蔡琰驚叫一聲,能的想要上前,雙腿卻如灌了鉛似的,一步不敢亂動。
吐血的劉豹。喘著氣,恨恨的質問道:「賤人,劉備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為何要如此?」
「劉玄德他只答應……答應事成之後。會索妾身還鄉,妾身才不得不答應。」蔡琰低著頭。紅著臉答道。
劉豹又噴了幾口血,怒斥道:「你個賤人,這麼多年來,我待你不薄,你焉敢背叛我,你個賤人,我殺了你!」
急怒之下,劉豹忘了自己身份,作勢就想掙扎著爬起來,撲向蔡琰。
蔡琰這些年也被劉豹打怕了,明知劉豹已是廢人,下意識的還是驚得向後連縮幾步,正好倒撞向了顏良。
顏良伸一伸,順勢便將蔡琰那豐腴的嬌軀,攬入了自己的臂彎之下。
蔡琰回眸一眼,不禁羞se大作,急yu掙扎,只是那微弱的氣力,又豈掙得過顏良虎臂的束縛。
劉豹眼見自己的妻子,竟是被顏良攬在懷中,更是氣血攻心,連噴數口血,差點沒有背過氣。
顏良卻懷摟著蔡琰,冷冷道:「你從漢地搶了蔡姬,讓她一個姑娘家,背井離鄉多年,被你折磨玩弄,她想回鄉乃天經地義,你還有臉問為什麼,胡虜的臉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
顏良這般一諷刺,劉豹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空有一腔憤慨,卻也不敢再吱聲,只能大口大口的嚥下湧到嘴裡的鮮血。
而顏良的一席話,彷彿也中了蔡琰的心事,一瞬間激發了她心中的憤怒。
蔡琰這才意識到,那些曾經強搶自己,那個威風凌凌,那個不知多少次抽自己耳光的胡虜,如今已經是階下閹囚,再也沒有辦法對自己怎樣,她憑什麼還要畏懼他。
「我就是要回鄉,匈奴根不是我的家,當年如果不是你強搶了我,用威逼的段,我蔡琰堂堂漢家女兒,又豈會嫁給你這胡虜。」
蔡琰還口痛斥起來,幾番的痛罵,彷彿把這些年來積蓄的憤怒與隱恨,統統都發洩了出來。
混身是傷的劉豹,為自己的妻子這般痛斥,精神和受著雙重的拆磨,簡直是生不如死。
此刻,他真想一躍而起,把蔡琰活活的掐死,但有顏良在前,他卻不敢擅動。
劉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惱了顏良,指不定這個殘暴楚國君主,又會使出什麼噁心毒的段來折磨自己。
劉豹卻不知,顏良早就想到折磨他的方法。
耳聽著蔡琰痛罵劉豹,顏良放聲狂笑,狂笑聲中,一把將蔡琰那沉甸甸的身軀抱起,昂首向著內帳而。
蔡琰驚羞滿面,已知這位傳聞之中,好色成xing的楚王,要將自己怎樣。
但這個時候,她還能怎樣呢,只能閉上眼睛,羞澀的縮在顏良懷中,任由顏良將自己抱入內帳。
躺在地上的劉豹,見到這般場面,羞憤之意填滿胸膛,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被顏良抱走。
片刻後,內帳之中,便是傳出了翻雲覆雨的聲音,甚至,更傳出了蔡琰那靡靡的哼吟聲。
到得這時,劉豹只覺怒火中燒,猛然間大吼一聲,狂吐鮮血數鬥。
然後,這位匈奴大單于,便是昏死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