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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百二十章 姐妹翻臉 文 / 陷陣都尉

    大喬不是白癡,她豈聽不懂「臨幸」二字,乃是什麼意思。

    那意味著,今天晚上,顏良將會來佔有她,而她大喬,也將從堂堂江東小霸王的遺孀,淪為暴君顏良的玩物。

    而且,聽那婢女的意思,顏良竟似不打算只「凌辱」她一次,而是要把她長據在這銅雀台上,長久的佔有她,隨時隨地都可以享用她。

    大喬的心底,一股濃濃的羞意,如潮水般湧上了心頭。

    那冷艷高貴的臉上,霎時間寫滿了羞憤之色。

    感覺到受辱的大喬,拂袖轉身,大步便想離開這屈辱之地。

    婢女卻忙一擋,問道:「夫人這是要去哪裡?」

    「我要回府去,這種地方不是我該來的。」大喬滿臉憤se

    婢女卻道:「這是大王的詔令,夫人怎敢不從。再者,夫人原來的那座府院,大王已賜給了大臣,從今往後,只有這裡才是夫人的家。」

    大喬花容又是一變,此時的她方才驚覺,顏良竟是做得這般絕,鐵了心要佔有她,連退路都不留給她。

    羞憤下的大喬,臉色愈加通紅,氣得是呼吸急促,豐滿的雙峰也隨著起起伏伏。

    「走開,就算我的家沒了,我也不會留在這裡。」羞怒壓過了理智,大喬非要走不可。

    婢女們急是相攔,卻又不敢對大喬太過動手動腳,眼看就要攔之不住。

    「怎麼回事,為何這般吵鬧。」房外傳來一聲清喝。一名美艷絕倫的少婦,盈盈而入。

    大喬抬頭一看,身形又是一震。

    來者。正是她的妹妹小喬。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小喬不悅的質問道。

    婢女們忙是大喬不肯遵王命,非吵著要離開之事,稟知了小喬。

    小喬歎了一聲,拂袖道:「爾等先退下吧,此事由交我來處置。」

    婢女們如釋重負,趕忙躬身告退。

    一眾婢女退去,諾大的精緻房中。只餘下了她姐妹二人。

    姐妹四目相對,大喬的眼中,充滿了羞憤與失望。而小喬卻神色如常,絕美的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姐姐,這銅雀台這般華麗,豈不比你那座破落的府院要強十倍。你就安安心心住在這裡便是。何苦還要走呢。」小喬笑著勸道。

    大喬冷哼一聲,不悅道:「此間再華麗,也非是我的家,我為什麼要住在這裡。」

    「唉,姐姐呀,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你還是這麼的不通事理。」小喬歎了一聲,「什麼你家我家。這大半個天下,都是楚王殿下的。殿下說哪裡是咱們的家,哪裡才是呀。」

    「你」大喬yu辨,卻又無言。

    她雖然羞憤難當,但卻又不得不痛苦的承認,自己妹妹的話雖然殘酷,卻又是不爭的事實。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所謂的家,不過是王允許你暫住在他的土地上而已。

    「我寧可流浪街頭,也不住此娼ji之所!」大喬憤然一喝。

    在大喬高貴的眼中,這銅雀台就是一座「娼ji之所」,而藏於眾屋的那些美人,不過統統都是厚顏無恥的娼ji罷了。

    連她的妹妹小喬,也不例外。

    表情本是淡然的小喬,聽著這極盡侮辱的話,花容也是微微一變,眼眸中掠過一絲慍色。

    「原來,妹妹我在姐姐你眼中,只是一個娼ji而已。」小喬冷笑道。

    大喬神色一動,似是意識到言語有些太過激烈,傷害到了自己的妹妹。

    只是,傷人的話已出口,想要收回來已不可能。

    暗暗一咬牙,大喬正色道:「這銅雀台上的女人,聽聞她們曾經大多都是出身名門,有的是自己父親被顏良所殺,有的是丈夫為顏良所害,而她們呢,卻竟還厚著臉皮,奴顏卑膝的去伺候她們的仇人,這樣的女人,簡直形同污穢,連娼ji都不如,這銅雀台,不是藏污納垢之所,又是什麼!」

    大喬是鐵了心,絲毫不顧自己的妹妹,痛斥了一番銅雀台中的這些美姬。

    一句「連娼ji都不如」,只將小喬聽得是面紅耳赤,勃然變色。

    憤怒之餘,小喬非但沒有發作,反而是大笑了起來。

    那笑聲中,充滿了諷刺。

    「你笑什麼!」大喬狐疑的質問道。

    小喬收斂了笑意,冷冷道:「姐姐說得可是大義凜然呢,妹妹倒想問一問,姐姐你現在穿的是誰給的?用的是誰給的?吃的又是誰給的?」

    一連三句的反問,直將原本慷慨的大喬,問得是啞口無言。

    穿的,用的,吃的,當然是顏良所賜。

    只是,大喬卻不願意開口承認。

    「殿下養活著姐姐,好吃好喝的供著姐姐你,而姐姐你還對養活你的人,如此的惡語相向,姐姐,你倒是真有骨氣呢,妹妹我佩服啊。」小喬被惹惱了,也不甘示弱的諷不大喬。

    大喬神色一震,一時不知如何回應。

    尷尬了片刻,大喬強作從容道:「那顏良之所以供養於我,還不是做給世人看,顯示他的仁慈,以收江東的人心。」

    聽得此言,小喬又大笑起來,這一次,諷刺的意味更加濃重。

    大喬神色愈加尷尬,似乎連她自己也意識到,自己說這話時底氣不足。

    「楚王是什麼樣的人,他在江東殺了多少人,不服的人早給他殺光,他還需要收買人心嗎?」一語反問,小喬冷冷道:「我就明告訴姐姐吧,楚王他之所以留下姐姐,根本就不是因為姐姐你的身份,只是因為姐姐你的姿色而已。」

    被惱惹的小喬,言語犀利刻薄之極,幾句話便無情的撕碎了殘酷的事實。

    大喬愣怔在那裡,神魂震盪,一時間無言以應。

    見將大喬的氣勢壓了下去,小喬的秀眉間揚起幾分得意,冷哼一聲道:「妹妹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姐姐你好,到底該怎麼做,姐姐還是好好想想清楚吧。」

    說罷,小喬嘴一哼,轉身拂袖而去。

    小喬揚長而去,這華麗精緻的金屋中,只餘下了大喬一人。

    一股虛弱無力的感覺湧上心頭,大喬雙腿一軟,有氣無力的坐倒在了錦床上。

    ……

    天色將晚。

    處置完公務,顏良坐著他的王輦,出得應天,車駕直往銅雀台去。

    此時的銅雀台中,已是燈火輝煌,那一間間金屋中所藏的美人,都已梳妝打扮好,期盼著顏良能夠臨幸。

    上得銅雀台,內侍將如往昔一樣,將玉盤捧了上來。

    玉盤上放滿了一面面玉牌,每個玉牌的下面,都刻著一名美人的姓名。

    往昔時,顏良都會隨手一揭,揭了誰的牌就去臨幸誰,這也是他無聊時發明的找樂子方法。

    但今天晚上,顏良卻已經定下了目標。

    「不用了,去暢chun閣。」顏良擺手屏退內侍,大步往東面而去。

    穿越亭台樓閣,飛廊畫壁,將近暢chun閣時,卻見打扮嬌艷的小喬,已恭迎在那裡許久。

    「臣妾拜見大王。」小喬盈盈施禮,極盡恭敬。

    「起來吧,走,陪本王一同去瞧瞧你那姐姐去。」顏良將她扶了起來,攬著她的蠻腰,欣然向前而去。

    大喬性情剛烈,顏良就是想讓小喬去勸勸她的姐姐,以免自己多費手段,徒曾無趣。

    再者,大喬小喬乃江東第一姐妹花,能坐擁二喬,此乃天下多少男人的夢想,顏良豈能不一嘗其中滋味。

    一路說話,不多時間,顏良便步入了那間精緻的房閣。

    閣中婢女們匆忙見禮,當步入房中時,顏良的眉頭卻是微微一皺。

    此時大喬,依舊板著臉端坐在那裡,脂粉不施,素衣不換,見得自己進來,竟也不前來見禮相迎。

    小喬見狀,趕忙上前幾步,將大喬拉起,口中道:「姐姐,大王來看你了,你還不快見禮。」

    大喬心中不願,卻只得勉強的起身,向著顏良微微一禮,低聲道了一句:「妾身見過大王。」

    顏良這才稍稍滿意,揚長而入,大咧咧的坐在了錦床上。

    「本王體念你獨守空房,飽受煎熬,今特意開恩,將你納入銅雀台為姬妾,此間居所,你住得還滿意吧。」

    身為一方之王,顏良也沒那麼拐彎抹角,直接就開門見山的表現,爺我就要是霸佔了你。

    那直白的言語,只將大喬聽得面紅耳赤,羞恥之意頓顯於se。

    她只得忍著羞恥,咬著嘴辱,低低道:「大王的好意,妾身感激不盡,只是妾身乃未亡之人,殘柳之軀,只怕有辱大王聖體,恐不敢消受大王恩露。」

    大喬還算是識趣,沒有公然拒絕顏良的美意,委婉的編了一通理由。

    只是,大喬卻忘了,顏良這銅雀台上,不知收了多少「未亡人」,又豈會在乎。

    「你也不必這般自賤,放眼天下,能有你這般姿色之人,又有幾何,本王就是喜歡你這未亡人。」說著,顏良一伸將,將大喬拉入了懷中。

    猝不及防的大喬,一下子坐倒在了顏良的懷中,驚羞之意瞬息而生。

    「大王,不要,恕妾身難以從命。」大喬驚叫著,奮力的從顏良的懷中掙脫。

    顏良原還以為,小喬已說服了大喬,今大喬的反抗,卻令顏良頗感意外。

    顏良不禁看向了小喬,那慍怒的目光,顯然是在質問她這是為何。

    小喬的嬌軀,跟著便是一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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