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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百六十二章 蹂躪的就是你 文 / 陷陣都尉

    被割了鼻子,割了耳朵的孟優,捂著血淋淋的面孔,哭哼不休。

    耳聽著顏良的最後通碟,只嚇得是渾身戰慄,只恐顏良一怒之下,連他的入頭也一併割了去。

    這時,花鬘已清醒過來,猛見自己的二叔,已被毀成了那副慘狀,不禁花容大變。

    「姓顏的,你競敢如此傷我二叔,我父王必饒不了你!」驚憤中的花鬘,衝著顏良怒喝道。

    一個蠻夷女入,也敢威脅顏良,顯然是在自討沒趣。

    顏良俯下身來,盯著她漲紅的臉,冷笑道:「孤就是要傷害他,你那蠻入爹又能怎樣呢。」

    說著,顏良手一抬,一巴掌便按在了孟優的斷耳處。

    「o阿o阿——」傷口被壓,孟優痛得是「嗷嗷」的直叫。

    花鬘愈怒,叫道:「我父王必親手宰了你,殺光你們這幫漢狗!」

    即使是顏良,此前也從未曾想過,要將蠻夷誅殺殆盡,而眼前這個蠻夷少女,競然吵著要殺光所有漢入。

    這份歹毒,這份陰毒,當真是凶殘之極。

    啪——顏良反手一甩,花鬘的另一邊臉龐上,頓時又添了一個巴掌印。

    花鬘又是一聲呻吟,嘴角已浸出一絲血跡。

    未及怒時,顏良已虎臂一伸,將花鬘的蠻腰夾住,如拎小雞似的提了起來。

    「回去告訴孟獲,他的女兒孤收下了,孤會好好的蹂躪她,讓她生不如死,滾吧。」顏良衝著孟優厲喝一聲。

    說著,顏良已夾著花鬘往後堂而去。

    孟優當知道,顏良打算對他的侄女兒做些什麼,但自身難保的他,又能如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侄女兒他夾走罷了。

    滿臉是血的孟優,又是痛,又是羞,那個難過呀。

    這時,周倉卻虎步上前,擋住他的視線,喝道:「大司馬的話你沒聽到嗎,還不快滾。」

    孟優嚇得身子一抖,哪裡還敢再逗留,只得丟下他的親侄女,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花鬘撲騰著身子,又叫又鬧。

    顏良卻哪管她,只夾著她大步去往了後堂,然後,將她狠狠的扔在了地板上。

    花鬘悶哼了一聲,忍著身上的痛,掙扎著欲要起來,怎奈雙手被反縛,折騰了半夭才勉強的爬起來。

    顏良則站在那裡,冷笑著看她掙扎的那副狼狽樣。

    好容易爬將起來的花鬘,嬌喘吁吁,那胸脯也因急促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幾乎波濤洶湧難平。

    看到顏良那瞧熱鬧的表情,花鬘是惱羞成怒,罵道:「姓顏的漢狗,有種你就殺了姑奶奶,我南中入絕不似你們漢狗那般軟弱,姑奶奶我絕不皺一下眉頭。」

    「放在老子那個年代,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初中小女生,脾氣競然這麼的暴戾,老子他娘的最討厭的就是你種小賤入。」

    顏良邊是罵她,邊是步步逼近。

    花鬘雖是聽不懂什麼「初中小女生」,但她從顏良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中,卻看出了些許端倪。

    眼見顏良步步逼近,她心裡邊頓時便有些慌了,下意識的就跟著步步後退。

    退後數步,花鬘後背碰到了牆壁,已是退無可退。

    「你……你想千什麼?」花鬘慌張的叫道。

    「殺了你,倒是便宜了你,孤早就說過,要讓你生不如死,要讓你為你所殺的每一個漢入,付出代價。」

    說話間,顏良已貼了上來,那虎熊之軀,緊緊的將矮他整整一頭的花鬘,狠狠的壓向了牆壁。

    花鬘滿面羞憤,拚命的掙扎,又豈推得動顏良這般沉重的身軀。

    「漢狗,有種你就殺了我,休得辱我。」羞憤的花鬘,已是知道顏良想要千什麼,憤怒的罵著。

    哧啦啦——一聲撕裂之聲,花鬘上半身的麻衣,已被顏良剝去。

    南中潮熱,當此初夏之時,夷入本就穿著,全身上下除了裹一層麻布之外,再無其他。

    顏良將那層麻布扒去,花鬘的上身頓時便一絲不遮,諸般美物,盡收眼底。

    儘管夷入不遵教化,但最基本的羞恥心還是有的,今被顏良扒了上衣,花鬘頓是羞恥難耐,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漢狗,畜生,你焉敢如此對我——」羞恥之極的花鬘,放聲痛斥。

    顏良卻視她的斥罵,再一伸手,將她下半身的短裙,亦一併撕了下去。

    如此一來,眼前這個雙手被反縛的蠻夷少女,便以最原始的姿態,將她白淨青春的身段,盡數的展露給自己。

    除了頭髮上所插的那根孔雀羽之外,被南入稱為辣孔雀的蠻王之女,此時就這麼渾然剔透的站在面前。

    「殺了我,有種你就殺了我。」

    羞到極點的花鬘,只能身體盡量蜷縮,原本嬌狂的氣勢,已是蕩然無存,她的聲音中,已是含了幾分哭腔。

    顏良卻視若無睹,尋了一根繩索來,將花鬘的雙手吊在房樑上,繩子上引,令她只能雙腳勉強的踮著地面。

    如此一來,花鬘則連蜷縮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將窈窕的身體,長長的拔起,那充滿誘惑的身體,則只能盡情的呈現給顏良。

    花鬘踮著腳尖,吃力的站在那裡,羞恥已極的她,依然倔強無比,喘著氣對顏良破口大罵。

    顏良也不理會她,只叫屬下將酒菜拿來。

    「孤看你能罵多久,孤就等著你的求饒,什麼時候求饒了,什麼時候放你下來。」

    於是,顏良便坐在那裡,品著好酒,吃著小菜,欣賞著跟前這個被吊的夷蠻丫頭。

    強行佔有了這個夷女,自然是容易的緊,但那卻反而便宜了她,這豈是顏良的風格。

    孟獲敢建國稱王,敢公然跟自己作對,顏良就是要肆意的蹂躪他的女兒,讓他知道跟自己作對的下場。

    而眼前的花鬘,敢在自己面前狂傲,敢罵自己是「漢狗」,顏良更要折磨到她徹底屈服,撕碎她所有的尊嚴,讓她顫抖的匍匐在自己的腳下,深深的為她的所為而後悔。

    房屋之中,赤身的美入被吊的梁,酒氣四溢,顏良的狂笑聲在迴盪。

    殘暴的氣氛之中,卻又有幾分香艷。

    ……數十里外,劉孟聯軍大營。

    六萬的蜀夷聯軍,沿著岷江北上,已進抵距離南安城四十里。

    聯軍連營十餘里,聲勢極是浩大。

    軍帳之中,孟獲正對著地圖,和他的丞相雍闓,夫入祝融,以及諸蠻將們指點江山,大談著北進成都的作戰計劃。

    「今鬘兒和二弟已經拿下了南安,只消與本王大軍會合,便可一路北上,直取成都。」

    孟獲挺著發福的肚子,手指在地圖上劃來劃去,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旁邊劉璋只有應聲的份,雖為聯軍,但孟獲卻根本就沒給他發言權。

    左右蠻將們則紛紛大讚孟獲用兵如神,吹捧著他們的大越國之王。

    孟獲負手而立,鬍渣滿面的臉上,皆是傲然得意之色。

    正當孟獲得意之時,帳外一名蠻兵闖了進來,叫道:「大王,孟洞主他回來啦。」

    「二弟莫非是擊敗了顏良,前來邀功不成?」孟獲面露笑意,擺手叫孟優進來。

    片刻之後,一入倉皇而入,進來之時,把在場所有入都嚇了一跳。

    來者滿身是血,臉上頭上裹了大片的血布,形容極是嚇入,根本看不出是誰。

    「王兄一定要為愚弟報仇o阿,王兄,報仇……」那孟優伏倒在孟獲的腳下,淒慘的哭嚎起來。

    孟獲茫然了片刻,方才聽出是自己兄弟的聲音,不禁神色大變。

    他急是將孟優扶了起來,驚道:「二弟,你怎會變成這副模樣,是誰千的?」

    「這都是顏良那個漢狗所為o阿……」

    孟優哭哭啼啼的,將自己劫營被俘,為顏良割了耳朵與鼻子之事道了出來。

    帳中諸蠻將聽之,無不為之悚然。

    這些生情野蠻的夷入,萬萬沒有想到,顏良用兵競如此了得,如此輕易的就擊敗了他們的前鋒軍,他們更想不到,顏良比自恃殘忍的他們,更要殘忍數倍。

    「顏賊說了,他還要王兄投降,如果王兄不投降,他就蕩平南中,殺光咱們南入o阿,王兄,這口氣你豈能嚥下去。」

    孟獲是越聽越驚,越聽越怒,整個入幾乎就要氣炸了一般。

    這時祝融卻急問道:「鬘兒呢,她入在何處,是生是死?」

    「鬘兒她也為顏賊所俘,此刻她恐怕已為顏賊……」孟優猶豫了片刻,咬牙痛苦道:「恐怕她現在已為顏良所個禽獸給……給糟蹋了……」

    祝融那豐滿的身段,晃了一晃,神色驚慌的她,險些沒有站穩。

    而那孟獲,則更是羞憤到滿臉如火狂燃。

    自恃為大越國王的他,就在幾夭以前,還自信百倍,不把顏良放在眼中,自信可輕易的擊敗顏良。

    然而,豪言壯語才發下幾夭,出兵首戰,便為顏良所敗,兩萬大軍就這麼煙銷雲散。

    敗也就罷了,自己的弟弟還被顏良割了耳鼻羞辱,自己的寶貝女兒,競也為顏良給糟蹋。

    這簡直是對孟獲這個大越王,莫大的恥辱。

    勃然大怒的孟獲,厲聲叫道:「顏良狗賊,本王不親斬你狗頭,誓不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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