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香的乖巧順從,讓顏良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先休息吧,我改天再來你。」
顏良還是給孫尚香留了些尊嚴,他知道,此時的孫尚香是因為餓極了,所以才放下了尊嚴,可憐巴巴的乞求著自己。
等一會她吃飽了,精神恢復過來時,勢必會極是難為情。
如今她既已順從,顏良自要給她留有幾分面子。
起身而去,臨走之前,顏良又叮囑了一番婢女們,好生的照顧孫小姐,絕不可怠慢。
而這時的孫尚香也顧不得什麼,只顧享受著口中的美味。
吃了一天的粥後,次日孫尚香才被准許吃肉,經過三天的滋補,孫尚香已基本從飢餓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
**上的痛苦儘管已無,但孫尚香精神上的壓力,卻是與日俱增。
她知道,自己是用拋棄所謂的尊嚴,用順從與屈服,換來了沒被餓死的悲慘結局。
和親之事再無還轉餘地,自己也做出了承諾,那自己這身子,早晚就要被顏良所佔有。
一想到那種難為情的事,孫尚香心中就忐忑不安,害怕不已。
只是,不知為何,一連數天,顏良卻都不曾來她。
等待是一種煎熬,這時的孫尚香,潛意識之中,竟然有些盼著顏良前來。
「孫尚香,你怎麼可以有這麼羞恥的念頭,你是被逼無奈才屈從於他,他不來玷污你的身子豈不更好,你怎麼還能盼他來呢……」
躺在床上的孫尚香,狠狠的搖著頭,試圖摒棄腦子裡那「不可思議」的羞恥念頭。
月上眉梢,人心如潮。
正自思緒紛飛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孫尚香猛的坐起身來,卻見顏良正大搖大擺的走將進來。
孫尚香臉畔頓生幾分紅暈。精神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一顆心兒也砰砰的加快了跳動。
她不敢在顏良面前再擺大小姐的架子,趕緊站了起來,似迎不迎的上前幾步。
「孫小姐容光煥發,起來身子恢復很好啊。」顏良說著。反手將房門「啪」的一聲關上。
諾大的房中。只餘下他二人,孫尚香的緊張在加劇。
她卻只能佯作鎮定,勉強的擠出一絲淺笑,「多謝顏將軍關心。不知顏將軍深夜到此,可是有什麼事嗎?」
顏良從她身邊走過,大咧咧的就坐在了榻上,目光在她身上肆意的掃著,「孫小姐這是明知故問了。本將今日前來,當然是來協助你履行承諾的。」
孫尚香心頭咯登一下,緋紅的羞色,如潮水般漫過香頸,轉眼將那一張俏臉盡染。
糾纏不安了許久,這般羞恥之事,還是避無可避。
孫尚香心兒狂跳,卻不知該如何回應,只將臉低了下去。不敢正視顏良的目光。
顏良敞開了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孫尚香坐過來。
孫尚香何時曾與一個男人有過此等親密的接觸,自是羞得滿臉通紅,扭捏在那裡。過去也不是,不過去也不是。
「怎麼,莫非孫小姐還沒有嘗夠挨餓的滋味嗎?」顏良流露出不悅。
孫尚香身形一震,那飢餓難耐。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覺,瞬間閃過腦海。
那痛苦的折磨。早就摧殘了她的意志,此時的她,寧願是死也不願再經受。
孫尚香明白,身在亂世,此時的她除了面對現實之外,已別無選擇。
她只得強按下那羞恥之心,貝齒輕咬著朱唇,一雙修長的腿兒像是灌了鉛一般,緩緩的挪了過來。
然後,她遲疑了一下,方才難為情的坐在了顏良的腿上。
當她隔著那一層衣裙,碰觸到眼前這男人的身體時,瞬間心頭掠過一陣的酥暈,那沉甸甸的身段,也不禁發出微微的陣顫。
終於馴服了這小野馬,一想到孫權那死敵的妹妹,如今卻怯生生的坐在自己的腿上,順從而畏懼的迎奉著自己,顏良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他大手一伸,順勢便將孫尚香蠻腰攬住,另一隻手熟練的在這美物上肆意游移。
孫尚香身軀微微顫抖,本能的想要掙扎,但她卻只能強忍著那份羞意,輕咬著紅唇,緊閉的雙眼,憑由顏良的撫揉。
她的喘息越來越重,幽蘭般的吐氣,吹動著顏良的臉龐,那種癢癢的感覺是愈加的撩人。
顏良的嘴唇在她的香頸玉面間游移,忽然之間吻向了那櫻桃小嘴,熟練的便是銜住那兩片濕潤的朱唇。
孫尚香如被電流擊中一般,身子猛的一顫,那雄性的氣息,直攪得她心亂如麻,飽滿的酥峰劇烈的起伏,呼吸急促到幾乎要窒息。
她迫不及待的張開嘴巴,想要大口的呼吸,卻怎奈被顏良的熱吻堵住,使她下意識的雙手推拒著顏良的堅實的胸膛。
她這般一掙扎,愈是激起了顏良的佔有慾,一雙虎臂反而將孫尚香攬得更緊。
孫尚香只能強忍著那窒息的折磨,而那濃烈的羞恥心,也讓她的身體轉眼變得潮熱難耐,鬢角悄然已浸出一滴滴的香汗。
漸漸的,窒息與羞恥漸褪,經歷過最初的難為情後,那女人家的本能,讓她竟漸漸從中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愜意。
顏良的親吻,還有他的溫存,就如同一雙手兒,輕輕的撓著她的心頭,那種酥酥癢癢的難耐感覺,竟是如此的讓人無可抗拒。
羞意漸去,幾番撫慰後,孫尚香漸漸陷入了意亂情迷,一雙如藕似的臂兒也將顏良脖子摟住,開始扭動著身姿,主動的迎合顏良的熱情。
而她的鼻間,竟也忍不住,會發出輕聲哼呻。
卸去了尊嚴的偽裝,忘卻了所謂的仇恨,此時的孫尚香,便和所有普通的少女一樣,緊張卻又期盼的,欲要迎接自己成為女人的洗禮。
顏良嘴角掠過一絲暗笑,他知道,這位孫家大小姐,已經徹底的被自己馴服,已開始樂在其中了。
血脈賁張,顏良的興致,已然是達到了頂點。
三下兩下,羅衫已是粗魯的被撕得粉碎,那一如玉雕琢的嬌軀,渾身上下竟似雪一般潔淨,沒有哪怕一絲的瑕疵,這般曼妙的身體,縱使閱美無數的顏良,也不禁為之驚歎。
此時,這是這樣近乎於完美的身體,正一覽無疑的盡收在顏良眼底。
再難自持,顏良遂是擁美入榻,如虎狼一般欲要施展雄風。
「將軍,能否熄燈,尚香有些害羞∼∼」
孫尚香蜷縮著身子,嬌聲的懇求著。
「熄什麼燈,清清楚楚,坦誠相待才有意思,哈哈——」
顏良放聲狂笑,抖擻精神,威武之軀征伐起那屬於他的戰利品。
一個劍出如風,如龍翻騰,一個嬌羞承歡,盡享雨露。
紅燭高燒,兩個緊緊相擁的身影,在窗影上搖曳。
窗外是寒風瑟瑟,屋中那是春意昂然,溫暖如火。
那霖霖的春雨在肆意的淋落,巫山不盡,**不休,男人與女人的靡靡之意,迴盪在了靜寂的夜中。
甘雨滋潤了窪地,雄獅征服了新的領地,不知過了多久,那雷雨的轟鳴,終於停歇下去。
一晌貪歡。
……
次日,當顏良睜開眼時,已是天色大亮。
烏髮零亂的孫尚香,正依偎在他的懷中熟睡,一臉的容光煥發。
經歷了昨夜的成人禮,此時的孫尚香,已少了幾分少女的稚嫩,多了幾許成熟的韻味。
想想昨夜的征服,當真是回味無窮。
顏良興致又起,正欲再展雄風時,耳邊卻響起了敲門聲。
「主公,江邊水營急報,吳人船隊已經快到了。」
門外是周倉的聲音,若非極重要之事,周倉絕不敢驚擾顏良的春夢。
享受了孫權妹妹的顏良,當然不會忘記,此刻自己還正跟孫權處於交戰當中,他當然不會因為一晌的貪允,就把正事忘之腦海。
「知道了。」
顏良應了一聲,翻身下床,很快便穿戴好衣服,推門而出。
「主公,吳人送嫁妝的船隊已快接近水營,來船大概有十幾艘。」周倉道。
顏良已是一臉冷絕,將房門關上之際,點頭道:「速去傳令給諸將,讓他們即刻做好準備,只等本將一聲下令,便依計劃行事。」
「諾。」周倉領命,急是安排下去。
當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時,床上蜷縮的孫尚香,方才悄悄睜開了眼睛。
輕輕嗅去,身上還殘留著昨天那糜爛的味道,輕輕被子掀開一角,那一片鮮如玫瑰的紅印,清楚的印入眼簾。
一切就像是夢一般。
不知是喜還是憂,孫尚香的臉畔暈色漸起,輕聲歎了一息。
當孫尚香回味之時,顏良已策馬而奔,春風得意馬蹄急,直奔水營而去。
駐馬遠望,但見十餘艘吳船,正在自家戰船的護送下,一艘接一艘的駛入水營。
靠岸的吳人們,則把一口接一口的大箱子,三三兩兩的抬下岸來。
不用想,那箱子裡所裝的,必然就是孫權所送的一百斤金和兩千萬錢的巨額嫁妝了。
著這般情況,顏良冷笑了一聲,口中喃喃道:「碧眼兒,你等著吧,老子我馬上就讓你嘗嘗,什麼叫做賠了妹子又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