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童超一雙如水的眼睛盯著秘書看,他覺得今天的秘書很奇怪,不知道她是怎麼了?難道例假來了?不可能吧。
童超再次掃了一眼秘書,眼裡的疑惑更重了。
「我沒事,七哥,來,你喝杯咖啡吧,這樣你一天的精神也好。」秘書再次矜持的說道。
她雖然將杯子放下,但是眼睛一直沒有離開童超,她希望童超能夠將咖啡給喝掉,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給華亭打電話了。
人都是自私的,為了家人,她只能這麼去做。
其實她也知道童超死後,張欣欣和劉艷也會傷心欲絕,但是她沒有辦法,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家人死去,她是一個孝女,她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這是她最大的財富了。
雖然秘書的心裡在流血,但是沒有辦法,人就是這麼現實。
童超拿起了桌上的杯子,他不能壞了人家秘書的情義。
此時華亭正在自己的房間內來回的走,他手裡拿著手機,希望秘書能夠快點把電話給打回來,現在的他心裡十分的急切,童超不死他就有屈辱。
他還記得自己在網上那段視頻引起的反響,都上了報紙的頭條。
「童超,你必須死。」華亭咬牙切齒的說道,他說話的時候,整個嘴裡都是在朝外面蹦字,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華亭恨不得將童超千刀萬剮,即便是千刀萬剮也難以消除他心中的恨。
童超就像是在他心中的一根刺,深深的紮在了他的心中,每天晚上做惡夢的時候都會夢到七哥,可見童超是多麼的可惡。
華亭來回的走,他一會走到廚房裡,一會走到客廳裡。
「媽的,電話怎麼還不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華亭眼珠子都紅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一腳給踹開了,童超打著趙子龍和張慶超闖了進來,他們三個一臉微笑的望向華亭,身後是幾個小弟。
「呵呵,亭哥,好手段。」童超拍拍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拍著,在寂靜的房間內傳的老遠。
華亭有些懵了,他真的沒有想到童超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快要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華亭心裡有些害怕,他退後了一步。
「亭哥,你害怕什麼,趕緊的過來,呵呵,咱們兩個好好談談。」雖然現在童超說話很溫和,但是此刻他的心裡有種想要爆發出來的衝動,華亭太過分了。
竟然敢找人投毒,童超對於這種人十分的厭惡,他有一種想要把他給弄死的衝動。
但是七哥還得考慮黑豹的感受,上次的時候黑豹已經很給自己面子了,如果自己要是把華亭給殺掉的話,那這個面子一定會不存在先婚厚愛。
童超瞭解黑豹,別看黑豹平時的時候很客氣,如果這次自己把他的人給殺了,那麼興致就變了,即使黑豹再善良也得為了面子而戰。
但是七哥不能白白的放過華亭,他竟然想到投毒,呵呵,智商明顯是有點高了。
華亭現在心裡緊張的不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童超的反應竟然會這麼迅速,他嚥了口吐沫,看看童超:「你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別亂來。」
「我不亂來,你放心,我不亂來。」童超笑得很是燦爛,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盛開的向日葵,在微風中顯得那麼的美麗。
華亭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他想要找他的槍。
但是由於太緊張的緣故,別說是槍了,連砍刀都沒有找到。華亭現在想要逃出去,但是門口已經被童超他們給堵住。
他知道自己繼續留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華亭一臉的忌憚。
「你們來找我幹什麼?」現在華亭也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也許只有這個樣子,自己才會用逃出去的機會。
很顯然,華亭有些掩耳盜鈴了。
童超既然來了,那麼他就一定知道幕後黑手是華亭了,華亭再怎麼狡辯都沒有用。
華亭額頭上的汗流了出來,那是緊張的汗水,他緊張的不行,希望童超能夠放過他,他的心裡真的怕了。
可是,世界上沒有買後悔藥的。
趙子龍上來一腳就是踹到華亭的臉上:「媽逼的,你小子簡直就是沒數了是吧?」
華亭倒在沙發底下,他用手摀住自己的臉,一臉的茫然。
趙子龍再次上來踹了華亭幾腳:「我告訴你,要不是七哥在這,我第一個廢了你,你信不信?媽逼的,我們大哥你都敢陰,你是不是活膩了?」
華亭沒有說話,他已經猜到對方知道他幹得事情了。
只是華亭一直都想不明白,好好的童超怎麼發現了?難道是那個**告訴給他的?華亭現在恨不得將那個**生吞活剝,他已經決定,等到他安全後他就動手殺了**的家人。
這就是她需要付出的代價,這就是她出賣自己的後果。
童超邁著步子輕輕的走了過來,他伸出腳,一下子踩到華亭的手背上,然後狠狠的轉了一圈,華亭疼得倒吸一口氣。
他想要把手抽回去,童超踩的更緊了。
「亭哥,你可真是了不得了,還學會從我身邊人下手了?來,我問問你,你是怎麼想得?是不是想要進醫院了?」童超摸住華亭的下巴,很是認真的說道。
華亭一臉的茫然,是的,現在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來,你告訴我,你把小孫的家人都弄到哪裡去了?」童超和藹可親的問道,他需要瞭解一下小孫家人的情況,他答應過秘書要救她的家人。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童超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說吧。」童超等著華亭說話。
華亭閉著嘴巴,他是肯定不會會說出來的,他還想要拿小孫的家人出氣,如果說出來的話,這氣肯定就發洩不出來了寒士謀。
童超知道華亭怎麼想得。他拍拍華亭的臉蛋:「問你最後一句,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華亭還是不說話,童超一點都不含糊,他將一把刀子從兜裡掏出來,直接插到華亭的大腿上:「我問你呢,到底說不說?」
「啊啊啊,疼死我了。」華亭大叫一聲,接著他開始打滾。
華亭倒吸一口氣:「不行了,疼死我了。」
童超呵呵的笑著,他猛的將刀拔了出來,華亭抱著他的大腿打滾,他覺得整個腿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這種感覺特別的痛苦。
「怎麼樣?舒服嗎?問你一句,說還是不說?」童超將手中的刀子轉動起來,如果華亭不說的話,他不介意繼續捅他,捅到華亭開口說話為止。
華亭害怕了,他的大腿已經開始流血。
他大叫一聲:「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華亭已經將他的傲氣收了回去,他將小孫家人的地址告訴給了童超,童超對著身後的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去救人了。
童超拍拍手:「很好啊,今天你很配合我,呵呵。」
「那這樣,我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以前的恩怨我就不提了,現在我只想問你,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給我個交代?」童超一臉的鄭重。
華亭知道,如果自己不給童超交代的話,他一定還捅自己。
俗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華亭低下了他那高傲的腦袋,他跪下來,一個一個的給童超磕頭,磕的那叫一個響亮,磕的那叫一個呱呱響。
周圍的小弟都是露出了不屑的目光,他們最噁心的就是這種人,有種你就一直撐著,認慫算什麼?一點骨氣都沒有。
華亭一直不停的磕頭,他很虔誠,就像是一個教徒。
童超見他磕頭,搖了搖頭:「磕頭不行,誰都會磕,你根本就記不住,我必須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不然你還會犯錯的。」
說話的時候,童超衝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
張慶超早就等待多時了,他上來將華亭一把抱住,幾個小弟壓住他,華亭有種不祥的預感,他開始劇烈的掙扎,他意識到了危險的到來。
童超笑道:「這樣吧,我留下你一隻手,很公平了。」
「留下你的手,就是要你銘記這段時光,讓你知道你犯下的錯,呵呵,其實我這個人不錯了,真的,換成是別人,你早死了,好自為之吧。」
童超說的很輕鬆,但是華亭聽得一點都不輕鬆,他感覺這句話就像是奪命的聲音,一直在他的耳邊迴盪,華亭嚥了口吐沫,他是真的害怕了。
「呵呵,怎麼樣?害怕了?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一直沒有賣後悔藥的,既然你選擇這麼去做,就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童超不急不慢的說道。
其實童超說得沒錯,世界很殘酷,同樣很公平,他會給每個人一個報復的機會,但是報復成功不了,你就完蛋了,此時華亭就是這樣子。
他開始劇烈的掙扎,想要逃脫舒服,他真的不想失去胳膊,失去胳膊絕對十分痛苦。
童超喊了一聲:「超子,給我把他左胳膊砍下來,咱們就別砍他右胳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