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的兄弟,你就是找死。/.t./」童再次一把抱起劉宇,用左腳固定住劉宇的前腳跟,左手摁住劉宇的腦袋,猛的一下子就將他磕到在地上,下手那叫一個狠,劉宇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昏過去。童氣得將劉宇摔倒地上,察看起嚴的傷勢。
越看嚴的傷勢,童心裡越氣。
「***,不過了。」童一氣之下,將外套脫掉,衝著圍牆重新爬了上去,站在兩人多高的牆上,童看看下方的嚴,又看看下方正在掙扎的劉宇,一下子就笑了,笑得很是開心:「告訴你們,都別過了。」
喊完這句話,童直接從牆上跳了下去,那麼高的牆,下去之後直接砸到劉宇的肚子上,劉宇疼得立馬直起身子站了起來,接著重重的向後倒去,直挺挺的倒下了,嘴裡也是忍不住叫了起來:「疼死我了,啊,疼死我了。」
「呵呵,疼死你了?這才是小意思。」童拉過劉宇,重新將他攤在路中央,回過身子再次爬到牆上,站在牆上深吸一口氣,童一個跟頭就是砸了下來,這次劉宇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童將劉宇甩到一旁,拉過第二個孩子,下面輪到你了,童重新上了牆,再次跳下來。
「啊啊啊。」第二個孩子也是疼得大喊大叫,在地上不停的挪動屁股,童一腳踹到這孩子的腦袋上,差點將他踹成腦震盪。童邁著步子,開始去拉第三個人,像剛才那樣重新上了牆,很是直接的跳了下來。
第三那個孩子也是疼得不行,抱著腿使勁打滾,來回翻身,太現在很後悔剛才跟劉宇過來打架。
好幾次的高飛也是令童有些渾渾噩噩,畢竟高飛這動作不僅重傷他人,也會令自己受傷,童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麻木,彎著身子休息一會,對面幾個剩下的孩子想要跑,童怎麼能夠讓他們如願以償?你們既然打了,就別想有好。
童接著跑去菜園子,這次拔了三根籬笆。
將三根籬笆固定到一起,攥在手裡,童衝了過去:「***,我讓你們跑。」
說話的時候,童一籬笆就是砸到一個人的腦袋上,跟著又是一籬笆砸到第二個人的後腦勺上,下手不可謂不狠,第三個孩子跑的有點快,已經落了童好幾個身位,童也是急了,你還想跑,自己要是讓你跑了就不用活了。
既然傷了我兄弟,你就別想跑掉,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要追上你。
童追上去,一喇叭就是打到這孩子的身上,這人當場就跪倒了地上。童迅的來到他的身前,掄起籬笆:「**大爺,你不是跑嗎,來,我讓你跑,我讓你跑。」
邊說著,童拿著籬笆砸這孩子,砸他的前胸,每喊一聲砸一下,聲音越來越大,砸的也是越來越重,直到最後一聲,童一籬笆再次掄到這孩子的胸脯上,這孩子終於受不了了,一下子就是倒在了地上,也不動了,很痛苦的抽搐身子。
童將籬笆扔掉,自己也是累的氣喘吁吁。蹲在地上,童開始休息起來,這麼多人,就還只有童站著,一個附近的老大爺提著馬扎剛剛轉過街口,一看這邊的情況,二話不說,直接嚇得灰溜溜的跑了。
老大爺歎息一聲,現在的世界真瘋狂。
又是歇息一會,童站起來,邁著步子去找嚴,嚴睜開自己的眼,腦袋疼得不行:「小七,草他,真疼。」
「別怕,咱們走,這就走,嚴比,你不要怕,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包紮一下,你的仇我也給你報了,這些都不是事,走著,走著。」童很是擔心,架起嚴,將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背著嚴一步一步往外走。
出了小巷就是公路,童攔了輛出租車,直奔西城醫院。
嚴的傷沒有大礙,只是輕微的腦震盪,流了不少血,不過一切都還好,不用住院。宮勳接到電話第一時間便是跑向醫院,在門口碰到童兩人,宮勳氣喘吁吁得過來:「哎吆,真嚇死我了,還以為嚴比不行了。」
「靠你,宮勳,怎麼說話呢?」嚴咧咧嘴,衝著宮勳說道,不過心裡卻是很溫暖。宮勳伸伸胳膊:「我怎麼說話?你是不知道,剛才接到小七的電話我差點嚇死過去,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就算是再見你,也得去六郎墳了。」
宮勳一番話逗得嚴很是無奈,三個人有說有笑的進了家飯店,這飯還沒有吃,必須解決一下。飯吃的很是愉快,尤其是童,吃得那叫一個痛快,哪裡有肉他都能找到,宮勳無語了,直直的盯著童看:「小七,你筷子有眼嗎?我真改了,這菜裡哪個地方有肉你都能找到,還讓不讓這些人活。」
「活你大爺,生命在於吃肉,你不知道嗎?」童樂滋滋的說道,這一笑,就覺得自己的眼皮特別不得勁,腫了的眼就是傷不起。
宮勳一指童,再次說道:「小七,你就使勁吃,拚命的吃,最好吃得你眼跟饅頭一樣大才好,到時候就像蛤蟆了。」
聽到宮勳的話,童很是憤慨,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你既然敢如此的侮辱七哥,那你就做好挨揍的準備吧。童站起身,衝著宮勳呵呵一笑,掰掰拳頭走了兩步,然後再次一笑,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兩個人在包廂裡打了起來,很有情調。
嚴一個勁的搖頭:「唉,小孩,不懂事。」
宮勳被童一陣滅,變得很老實,重新坐到身後的沙上,宮勳轉移話題:「對了,今天打你們的孩子是什麼來頭?咱們要不要去收拾他們,媽的,實在是太囂張了,連宮勳的兄弟都敢打,這真是螞蟻絆大象,找死啊。」
童攤攤手:「我也不知道,應該是高二的。」
「管他高幾呢,反正都被小七給滅了。」嚴喝了一口飲料說道。
[連載中,敬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