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超一把拉住王富慶,生怕大慶再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大慶,我跟你說,你先給我穩住,做什麼事不能急,田慧芳的事情需要從長計議。」
「就是,大慶,咱們都得聽七哥的,七哥是過來人,別衝動。」楊宗勇也是緊緊地抓住王富慶,大慶彪起來一般人降不了,到時候重新找到要去北極的感覺,七哥他們哭都找不到地方去哭,只能將大慶這念頭扼殺在搖籃之中。
周圍的人也是使勁勸解王富慶,他的事情大家也都聽說過。
王富慶摸摸腦袋,見眾人都這麼說了,點點頭:「那行,今天我就不行動了,七哥,你別忘了,運動會之後一定要幫我,你要是不幫我我就真完了。」
「幫幫幫。」童超先是將王富慶安撫下來,只要他不去招惹田慧芳,怎麼著都行。大家繼續看比賽,張欣欣也是留在了這裡,兩個人躲在人群後面,找了一處地方坐下來,兩個人緊緊地靠在一起,你一口瓜子,我一口瓜子,你吃一個阿爾卑斯棒棒糖,我吃一個阿爾卑斯棒棒糖,甜蜜死了。
張欣欣咧咧嘴:「小七,這地方真好。」
「那必須的好,只要低調一點,老徐也拿咱沒辦法,哈哈。」童超的心情大好,無視鄙視自己的楊宗勇眾人,在這裡跟張欣欣聊天打鬧,很是熱鬧。嚴超也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跟劉珊珊打得火熱。
兩人目光接觸在一起,不由得一笑,果然是兩個賤人。
二百米預賽跑完是四百米,班裡的女生也是順利晉級決賽,中午的時候,童超跟張欣欣去到餐廳,七哥點了很多好吃的,還不住的給張欣欣夾菜:「媳婦,吃著吃著,下午就決賽了,我是相當的看好你。」
「嗯嗯。」張欣欣張著小嘴,一口一口的吃著菜。
中午連午休都取消了,吃過午飯,休息一會就得去看台,大家都是渾渾噩噩,睡覺的睡覺,瞇瞪眼的瞇瞪眼,反正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也許學校是知道大家的情況,也沒立刻進行決賽,先把八百米預賽給跑了。
童超怔了怔,因為參加八百米的運動員中有劉艷,而且劉艷順利的進到決賽,童超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當然,這一切都沒有被張欣欣察覺。
很快的,二百米決賽開始了。
「我靠,都給我起來,你們七嫂參加決賽了。」童超嗷嗷又是一嗓子,把這邊一片人全都嚇了起來,笑話,七嫂都決賽了,你們豈能睡覺?楊宗勇都快要哭了:「七哥,到底是七嫂參加比賽,還是你參加比賽?我怎麼感覺你比七嫂還上心?」
童超一聽,指著楊宗勇喊道:「你管我,趕緊都調整一下狀態,一會你們七嫂過來給我使勁加油,聽到沒有?」
這看一次運動會也太不容易了,被七哥折騰的死去活來,楊宗勇耷拉著眼皮:「知道了,知道了,七哥,你老人家趕緊送七嫂過去吧,這邊交給我們了。」
接著童超帶著張欣欣就朝比賽場地走去,路過老徐的時候,老徐還說了句「好好跑」,童超連看都沒看老徐一眼,這個還用說嗎?我媳婦,當然好好跑了,到時候隨便拿個冠軍,跟玩一樣,兩人已是來到起跑點。
「媳婦,別緊張,加油,我一直給你打氣。」童超伸出胳膊,做出一個加油的姿勢,希望這樣可以調節一下張欣欣的緊張情緒。張欣欣點了點頭,開始坐起了跑前準備,童超拿著張欣欣的外套回到了看台。
「都起來,都起來,一會欣欣過來了使勁加油。」童超開始叫前面的女生,大家都是被童超鬧醒,一個個揉著眼睛,童超囑咐完畢,心裡鬆了一口氣,但突然之間就感覺少了點什麼東西,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而且這股感覺特別強烈。
童超想了好久,也沒想到,只能緊皺眉頭。
發令槍一響,決賽開始了,不愧是決賽,個個都是如此的強悍,拚命的往前跑,等到張欣欣跑過來的時候,八班再次熱鬧起來:「張欣欣加油,張欣欣加油。」
「加油,加油,超過前面的女生。」
「欣欣,加油。」童超也是喊了一嗓子,張欣欣跑了過去,班裡的聲音漸漸低下來了,這時候,王富慶站直身子,深吸一口氣,大吼一聲:「七嫂,加油,七嫂,加油啊。」
此吼聲一出,周圍全都安靜了,這次連六班的同學都是將目光投向了這邊,宮勳樂得不行,這大慶真能整。童超一拍額頭,現在自己終於知道剛才為嗎這麼擔心了,尼瑪,忘了通知王富慶,通知他喊加油低調一點,結果大慶果然不負眾望,喊了這麼一嗓子。
老徐的臉很是陰沉,站了起來,轉過身子指著王富慶喊道:「王富慶,你給我滾出來。」
大慶呆呆的望向老徐,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不過還是走了出去,老徐拉過王富慶,就開始對他一番批評教育,這一頓教育持續了接近半個小時。
此時的童超早已是拿著外套衝到了終點,張欣欣跑了第二,成績不錯。童超將外套給張欣欣披上:「媳婦,來,別感冒了。」
「小七,我腳扭了一下。」張欣欣衝著童超低聲道。
「哪裡,哪裡,我看看。」童超那叫一個緊張,蹲下身子看張欣欣的情況,簡單的給張欣欣按摩了一下,張欣欣好了許多,這時候童超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來,媳婦,上來,老公背著你回去。」
張欣欣有點難為情:「小七,這麼多人。」
「沒事,這麼多人怕什麼?上來。」童超絲毫不在乎。
張欣欣見小七這麼執著,也就沒再拒絕,俯下身子摟住童超,七哥背起張欣欣,一步一步的朝八班看台走去,老遠的,楊宗勇他們就是看到了七哥跟七嫂,金豪揉揉眼:「七哥不愧是七哥,就是不要臉。」
「怎麼說話呢?那是臉皮厚。」
「不對不對,是夠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