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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陵這才想起父皇告知的這人的身份,眸光飛快地在他袖間掠過,這個路十三是如今寒衣堂中年紀最小的死士,卻在九個死士中排名第四,是父皇特意派到他身邊的。
看著這面色沉靜的灰衣少年,他忽地挑眉一笑,「父皇讓你做什麼?」
路十三不疾不徐沉聲道,「皇上讓奴才聽太子殿下的差遣。」
「哦,」司馬陵輕笑,「那就是說——本太子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是麼?」
路十三抬首望了一眼太子,垂眸頷首,聽不出情緒,「是。」
司馬陵唇角微微一勾,轉首看向富貴,「你去給本太子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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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過去,大京繁華依舊,除了乾天師閉關的消息外,還有就是皇宮中突然重病而亡了一位夫人,但這小小的事件並未引起太多的關注。
畢竟,生生死死的事兒每日都會發生,即便是皇宮中的夫人。也不過是等級高一些的伺妾而已。
明思提著心過了幾日,終於慢慢地落下。
雖然不知結局究竟如何,但如今這般情況,這事兒應該算是過了。
唯一有些不解的就是那日老太君奇怪的態度。
雖看起來只是在詢問前日的情形,可明思始終覺得怪怪的。老太君的眼神中總有一種令人費解的——似乎在懷疑和探詢著什麼……
而最後的表情,卻有些難以道明的失望。
想不通就放下吧,明思笑了笑。比起希望,還是失望好啊。
「囡囡。」瀅娘的聲音響起,輕輕地腳步聲走近。望著桌邊托腮的明思柔柔一笑。「又在發呆——想什麼呢?」
明思抬首一笑,「乳娘,明日可以出府呢!」
瀅娘走近,愛憐的撫了撫她,「囡囡若是喜歡出府,平日裡也可同夫人說。」
明思搖首,眨了眨眼,神情極嬌憨。「娘不喜歡出府。」
瀅娘心裡低低一歎,心裡卻知道這個孩子是體貼,語氣又柔了三分。「明日乳娘陪你去還願,可好?」
明思雙眸一亮。瀅娘又笑道,「還了願,咱們去城外走走,聽說疊翠山的後山景色極美——囡囡想去看看麼?」
在這府裡憋了幾年,就中元節偷偷出去放了回河燈,還是晚上——這回能光明正大的出去遊玩,明思哪有不願意的。
「乳娘最好了!」明思甜甜一笑,依偎進瀅娘的懷抱,「我要乳娘今晚和我同睡——明日咱們一塊兒起身,就可早點出門了。」
瀅娘含笑摟住她,不語。
明思天真的笑容在撲進瀅娘的懷抱中後,變得有幾分感傷。
從前一直渴望追逐了二十多年而不得的感覺,如今竟能雙倍的得回——這是老天的眷顧和補償麼?
她閉上眼,把瀅娘抱得緊緊地。
翌日一早,天色方才朦朦亮,瀅娘便帶著明思同藍星出發了。
這樣的機會,藍星當然欣喜激動,藍彩藍靈二人也只笑了笑,自然也不會同這小丫頭爭。
馬車一路顛顛倒倒,走了一個時辰才到城西的童花娘娘廟。
敬完了香,又捐了香油錢,三人便坐著馬車朝五里遠的疊翠山行去。
藍靈準備了許多的吃食點心,以便她們晌午食用。
半個時辰後,馬車停住,藍星便迫不及待的掀開車簾,探頭一望,隨即驚歎,「小姐,這裡好漂亮!」
明思扶住藍星的手臂下車一看,也頓時心曠神怡。
原來疊翠山並非一座山,卻是兩座山並排而陳。
山不高,近端一座凸立,遠端的一座卻如巨龍龜息,綿延極長。
兩山間還有一條極清淺清透的小河,即便離得如此遠,那河中或大或小的各色各形卵石卻是依稀肉眼可見。
待三人到了近前,只覺景致更加令人驚贊。
兩岸青山默默相對,只見高處綠樹青翠欲滴,低處綠草如茵。抬首山如巨獸,腳下卻清流潺潺,怪石臥波。
瀅娘輕輕頷首,「果然不負疊翠之名!」
言畢頓了頓,又低低吟了一句,「春山淡冶而如笑,夏山蒼翠而欲滴。」
瀅娘的語聲極低,明思卻聽得分明,不覺一怔。
相處四年,還是第一次知道瀅娘會吟詩,還這般的貼切。
微微側目,只見瀅娘望著眼前的景色,神情有些怔忪。
藍星嘻嘻一笑,指著前方的兩座青山,「瀅媽媽,小姐,你們看這兩座山像不像一對夫妻?」
瀅娘身子似微微一顫,卻未言語。
明思微微垂眸,轉首朝著前幾日剛過來十三歲生辰的藍星抿唇而笑,「竟然看山也想到夫妻,」朝藍星刮了刮臉,又狡黠一笑,「藍星羞羞臉,莫非——莫非是想嫁人了?」
藍星的面色頓時一紅,羞惱地頓了頓腳,跑到瀅娘身邊,「瀅媽媽,你瞧,小姐欺負人!」
瀅娘唇角含笑,替藍星正了正頭上的珠花,「我們家藍星也快成大姑娘了。」
明思偏首瞧著,故意很認真的頷首道,「是啊。大姑娘想嫁人——原本也是該的。」
「我才不嫁呢,」藍星面色通紅,末了又附一句,「要嫁也要等小姐出嫁了,我才嫁。」
瀅娘呵呵輕笑。「真是兩個傻丫頭。」
見瀅娘心情好了起來,明思暗暗地鬆了口氣。
三人沿著小河,朝半山坡緩緩而行。見到好景色便駐足停留一會兒,待走到半山腰,已是近下午申時。
見時候不早。瀅娘便招呼兩個玩得忘乎所以的小丫頭下山。
沿著小路回到官道。只見馬車旁,車伕戴著斗笠正站在車身陰涼處。
大約是遮陽的緣故,斗笠壓得很低。
藍星望了一眼轉回頭,掀起車門簾,卻忽地一頓,轉頭看向車伕,「陳大叔,你怎麼換了衣——」
那個「裳」字還未出口。那個車伕已經飛速至三人身前,先是將邁了一隻腳的明思朝車中一推,雙臂一伸。極快地在藍星和瀅娘後頸拍了一下,一串動作行雲流水。利落之極,兩人驚呼聲來不及出口便軟軟倒下。
只見他動作十分利落的將兩人挨個抱到道旁,尋了棵大樹,將兩人在樹後放下。走了一步似想到了什麼,又掏出懷中一個瓷瓶,回身在兩人身邊灑了些粉末。
明思被他這一推便摔到了馬車地板上,雖未受什麼大傷,但這一跤卻是跌的有些七暈八素,撐在木地板上的掌心也蹭破了些皮。
吸了口冷氣,心裡焦急瀅娘和藍星,她趕緊爬起,衝到車門,剛要掀開門簾,只聽外面傳來一句冰冷的語聲,「你若是想出來,我便殺了你!」
探出去的手霎時定住,頓了頓,她顫聲道,「你把她們怎麼了?」
沒有回答的聲音,馬車忽地駛動起來,只片刻,速度就提了起來。
明思緊緊地捉住窗口,探頭朝外看去,疾馳中,窗外的景色都不是方才路過的。
這不是回城的路!
她心中一緊,這人要把她帶到哪兒?
方纔的聲音雖然只一句,但絕對陌生,除了聽起來年紀不大,再沒有別的信息。
她自認沒有得罪過這樣的年輕男子!
方纔那麼片刻的時間並未聽見藍星和乳娘的聲音,也未聽見兵刃聲,她們或許沒事——她安慰自己。可轉念一想,這樣行動的目標分明是她——忽地心神一顫,莫非……
是誰對自己下手?
會是殺人滅口麼?
若不是——又為何把她朝離城相反的方向帶?
腦中閃過種種可能,數念間,她只覺手心汗濕。
該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捉緊窗口,不讓自己的身子被疾馳的馬車甩倒,她不停的問自己——前世今生,這樣的情形也只在電影小說中見到過,等此刻自己親身經歷,才明瞭這其中的慌亂無措和恐懼,遠遠不是看電影小說時所能體會到的。
不!我不能死!
必須鎮定下來!慌亂解決不了問題……萬一,萬一他不是想殺自己呢?
她深深的長吸了口氣,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物,腦子急速地轉開。
馬車已經行駛了大半個時辰,已經兩刻鐘沒有看到過人煙的蹤跡,她心裡雖然極度按捺壓抑,卻是愈來愈慌。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天色也漸漸開始迷濛。
明思算了一下,童花娘娘廟離城十里,那按此刻的車速,她現在離城起碼三十里了!
看著這邊窗外的高山,她咬了咬牙,撲到了車廂另一側,朝窗外一看,馬車正要經過一個轉彎——道路外側卻是一個山坡!
電光火石間,她稍稍估算下,便撲到了車門處,在馬車剛剛轉彎的那刻,她一咬牙,一躍而出,卻不料車速極快的情況下,身子也隨車體的慣性被甩得極猛。
竟然是直直的朝山坡墜下!
一眼掃過,而那山坡竟然坡度極陡,又長又深,坡上還裸露的大片的灰白色石體!
她心中一顫,只能在那千分之一秒中緊緊地閉上眼——聽天由命吧!
想像中的撞擊並沒有預料的那樣慘烈,在她閉眼的那刻,一個人影高高躍下,在落地的瞬間將她摟住,瘦高修長的身軀護住了她大半軀體,兩人緊緊一團,加速朝坡下急速翻滾。(未完待續)(未完待續)(未完待續)(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