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讓你記住我而已。」霍啟華吹了吹煙,「你說我燙那裡呢?胸?不行,摸的時候手感肯定不會好,脖子?不行,太難看了。」
「霍啟華!我已經知道你的名字了,放過我!」穆晚晴直視著霍啟華說道。
她的眸子彷彿有那種魔力一樣,彷彿她就是一朵聖潔的蓮花,清澈的眸子久久的注視著一個人會讓那個人感到很羞愧,都會不自然的挪開眼睛。
「你的眼睛很漂亮。」霍啟華直接的俯身吻上她的眼睛,但是下一秒煙卻狠狠的按在她潔白的手臂上。
「啊!」穆晚晴大叫了一聲,使勁的推著他,但是卻怎麼都推不動,空氣中頓時湧起一股燒肉的味道。
「記住我沒?我是誰!」霍啟華使勁的捏著她的下巴,狠狠的問道。
穆晚晴眸子一陣一陣的模糊,看不清面前的人究竟張什麼樣子,但是卻真的如他所言,她真的將這個惡魔的名字印到了骨子裡,霍啟華。
「霍啟華。」穆晚晴無力的說道,整個手臂都覺得一陣麻木,彷彿失去了知覺,讓她都不知道疼了一樣。
「很好!」霍啟華笑了一聲,隨後俯下身子輕輕的吻著她臉上的淚水,不經意間竟察覺到身下的人輕輕的顫慄著。
霍啟華大笑了一聲,瞅著身下這個讓自己恨了三年的女人,今天所做的一切讓他那麼的暢快,看到她的軟弱,看到她疼。
「穆晚晴,做人要有點良心,要不然今天的這一切不會發生在你的身上,而現在我只有兩個人字送給你,那就是活該!」霍啟華含著恨意的笑聲傳到穆晚晴的耳畔。
她微微的縱了縱眉頭,伸手擦乾眸子裡的淚水,讓自己更加清楚的看到面前的人,淡笑了一聲,「你的恨解了嗎?孤兒院能不能不拆?」
霍啟華瞅著眸子裡面還帶著淚水,卻笑著詢問的女人,頓時覺得一陣的心煩意亂,直接的走進了浴室,「你讓我滿意了嗎?憑什麼跟我談條件?」
他的聲音再次的傳進穆晚晴的耳朵裡,穆晚晴臉上掛著苦澀的微笑,她就知道,霍啟華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放過她的。
她低頭瞅著手臂上紅色肉,唇邊的苦笑越深了,伸手將被燙壞的肉皮撕開,露出裡面白色的肉,她狠狠的咬著牙,一陣陣的疼湧遍全身。
她無力的坐在沙發上,眼神瞅向浴室,她慢慢的站了起來,唇邊仍然是那冷淡的笑容,彷彿對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不在意。
霍啟華泡在浴室裡,看到穆晚晴出現在門口的時候眸子裡明顯的閃過一絲疑惑,但是很快眸子裡便滿是玩味。
他還真的沒有想到穆晚晴竟然會再次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以為她會躲在角落裡感歎世間的不公,哭的梨花帶雨,但是她沒有,冷淡的出現在他的面前,繼續剛才的羞辱嗎?
「穆晚晴,你還真讓我意外。」霍啟華笑著說道。
穆晚晴清冷的眸子裡面沒有半點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