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別人怎麼想,她做了自己的本分。這麼一想,心中的那抹疼痛似乎也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買賣?!呵呵。」霍啟華又笑了。
沒錯,這本就是一場買賣。
如不是他暗裡將她從小長大的孤兒院所在的那塊地買下,用整個孤兒院的生死逼她就範,他們也不會有這場交易。
只不過這女人似乎是比他想像的還要冷漠,這本是她的初夜,她就這樣把它比作買賣輕易的說出了口,枉他霍啟華縱橫黑白兩道見慣了那麼多的大風大浪還是小瞧了這個女人。
「你放心,只要你安守本分做好我床伴的角色,錢一定會如期打入你的戶頭。」
「希望你說話算數。」將頭轉過一邊,下垂的眼瞼遮蓋了她此刻的情緒,穆晚晴淡淡的回答道。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能拿到錢,其他的,應該是都可以忽略的。穆晚晴慼慼的想著。
「只要你做得到。」煙圈一層一層的纏繞在他的周圍,霍啟華瞇起了雙眼,銳利的眼神直射著穆晚晴:「那你是不是也做一做你床伴的本分,告訴我,剛才辦事兒的時候,你是否滿意我的表現呢?或者說,是不是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我改進,我下次一定……」
縱然是一副銅皮鐵骨也被霍啟華越說越露骨的話語激起的情緒,微紅著雙額,穆晚晴猛的轉頭瞪著說的起勁的霍啟華狠狠的道:「別說了。」
看著有了情緒的穆晚晴,霍啟華倒是反常的大笑了起來,隨後湊近穆晚晴,看著她狹長的雙眼中那一絲一閃而過的窘迫,語氣中更多的是輕蔑。
「穆晚晴,你可能不知道,你一心念著的那間破爛孤兒院地契的持有者其實就是我,所以你跟我賣你自己的錢,轉一圈,最終,還是會回到我手裡。」
滿意地看著穆晚晴輕輕觸起的眉頭讓,霍啟華手中的煙蒂已順手放到了桌子上,用指腹輕輕摩擦著她略有些驚訝又有些憤怒的小臉,聲音嘶啞。
「不過,你也別太氣憤,當初從我對手那邊搶過來這塊地的時候也是花費了我小小精力和財力的,而你這樣往床上躺躺,就輕而易舉的把它拿了回去,其實,嗯,你賺了呢!這場買賣,你並不吃虧。」
「為什麼是我?」心中的疑問逐漸擴大,可臉上的表情卻還是那樣鎮定,只有說話時的氣息不穩出賣了她的內心。
穆晚晴的反應讓霍啟華真是心情大好,拽開她身上的遮掩,大手順著她羊脂般的身體順勢而下,看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泛起一片片的紅暈,他才慢慢的說道:「穆晚晴,可能你不記得我了,可是你化成灰,我卻還是認得你的。」
語氣中強壓著危險的氣味,霍啟華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狂野,他不在滿足於蜻蜓點水般的流連往返,大手一覆,她那玲瓏堅挺的酥胸便遭到了襲擊。
一抹不適的觸感伴隨著一股激流讓她緊緊抿起了紅唇,而雙眼卻緊緊的盯著霍啟華絲毫沒有退卻。
一直覺得整件事太過荒緲可卻又找不出到底哪裡不對,現在才逐漸明瞭,只是此刻搜刮完了所有的記憶卻不曾記得到底是哪裡出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