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雙手用力將門一推,門發出「啪」的一聲巨響,又彈了回來(花農盛世第九三章脅迫內容)。她用手將門阻住,冷著臉走了進去,「魏公子,這是芙蓉的閨房,你總這樣不請自來的,也不怕有**份體統麼?」
「身份,體統?」魏柯發出一聲乾笑,微抬了臉看她,道:「身份?就憑你,也跟我講身份?這種地方,還講什麼體統?銀子,就是體統!大爺我有的是銀子,別說是你的房,就是你的床,只要我想,也隨時都能上!」
芙蓉心裡本來就憋屈的難受,這時心頭更是火起,伸手往外一指,冷笑道:「我這種地方,自然不適合身份高貴的魏公子。而且,我今日累了,不能見客,就請魏公子帶著你的銀子離開!」
魏柯的性子,芙蓉知道的清楚,就是個死皮賴臉欺軟怕硬的貨色,平日裡她就不愛搭理,今天更是沒心情理她,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只管由他鬧去。反正自己在倩雲閣本就是個自由身,也怕不得誰。
可魏柯的反應大大的出乎芙蓉的意料,他的臉上竟沒有她想像著的惱羞成怒(花農盛世第九三章脅迫內容)。魏柯竟然慢慢吞吞的站了起身,似笑非笑的瞟了她一眼,作勢拍了拍自己的長袍,道:「你就是做著賣笑的營生,為的不就是幾兩銀子?做了婊子還立牌坊,裝什麼貞潔?大爺我沒那麼多耐心跟你玩遊戲,今天你的床,大爺我是上定了!識相的,把大爺服侍舒服了,不定大爺還能賞你幾兩銀子。」
「滾。」芙蓉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個字。
「別急嘛,」魏柯笑著繞過凳子,走過去掩上門,又轉了回來,一手搭在芙蓉的肩頭摩挲,「容我把話說完,今天我經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就等著你回來說經你聽聽。」
芙蓉的心頭突的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可仍是懷著一絲僥倖。強定了心神,抬手將他的爪子打落,冷冷的道:「我累了,對魏公子的故事也不感興趣。倩雲閣裡姑娘多,魏公子也是常客。另找感興趣的人聽吧!」
魏柯也並不著惱,將臉更湊近了芙蓉的肩頭,伸手拈起她肩上粘著的一根短髮,兩指拈著在芙蓉的鬢邊輕輕晃著。一邊誕著臉笑道:「我在你身上也投了不少銀子,卻沒碰到你的一根手指頭。倒是常聽王家公子說芙蓉你的秀髮若披散下來,能如絲綢一般軟滑。可這發,卻短得如孩童的一般。芙蓉今日,是去逗弄過哪家的孩子麼?」
聽到孩子,芙蓉的心頭一陣狂跳,朝魏柯看了一眼。他的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他是知道什麼了麼?不會罷?自己己經很小心了,而且,像花朝節這樣的日子,像魏家這樣人家的公子。都會約了正常人家的姑娘共度花朝節,這也是通常這個日子倩雲閣的生意相對比較清淡的原因。
芙蓉的心頭百轉千回。面上盡量沒什麼變化,在桌前了下來,往自己碗裡倒了一杯水,一口飲盡,才道:「夜深了,我要休息,魏公子有話快說,扯到哪裡去了?你今日不是該約了哪家的姑娘共度花朝節麼,這會子又閒得發慌?」
「呼(花農盛世第九三章脅迫內容)!」魏柯忽然大力的吹了口氣,將拈在手中的頭髮吹落,轉身站在了芙蓉的身後,兩手撐在她的肩上。芙蓉聳了聳肩,本想將他的爪子從自己肩頭抖落,誰知魏槿的手上是用了些力的,她只好順勢坐直了身子。
「本來呢,我倒是約了好人家的姑娘,依我的身份,大把的好姑娘等著我魏家的帖子。」
掙脫不開,芙蓉便索性放鬆了肩頭,由著他的手曖昧的在肩頭摩挲,這時一陣冷笑,「所以呢,魏公子這時怎麼會在倩雲閣,你的好姑娘呢?」
「呵呵,」魏柯抬起一隻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將臉湊了上來,「你吃醋了麼?原本只是經過門口,原本想著進來跟你打聲招呼,可現在,我就打算歇在你這裡。」
「你就不怕象上次一樣,給你的哥哥抓個正著?」芙蓉轉過臉看他,一臉的不屑,「魏公子可真健忘,上次的情形我卻還記得,你就差點兒沒尿在我床上了!」說著,芙蓉故意扭頭往門外望望,「大公子來啦!」
魏柯神經性的一抖,轉頭看看,知是芙蓉在詐他,「他今日忙著呢,哪裡得空來管我。你也別誆我,我的故事還沒開始呢。」
芙蓉站了起身,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往內室走去,「你快回吧,我對你的事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你想呆就呆著吧,我要睡了。」
魏柯一個箭步擋在她的面前,笑容收斂,瞪著眼睛看著芙蓉,忽然伸手將她一拉,然後摁在了凳子上,自己就仍是站在了她的身後,兩手摁在她的肩頭,」坐著吧,不聽你會後悔。我的故事裡,有一個女人和」他停了口中的話,房裡忽然變得像死一般的寂靜。
魏柯站在她的身後,芙蓉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莫名的感到一陣心慌意亂,似乎都能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說話的聲音變得不像她自己的,帶著微微的顫抖:「什麼?」
「呵,」看不到他的臉,芙蓉卻能聽出他發出的輕笑聲(花農盛世第九三章脅迫內容)。
魏柯的手又開始在她的肩頭不老實的游移,開始只是慢慢的劃著圈兒,圈兒越畫越大,然後停在了她的粉頸上,手指就半伸進了她的衣領裡。
芙蓉心中惱怒,本能的想掙扎著起身。她是靠出賣自己謀得的生計,本來也不在乎多一個兩個。但是,今天晚上她不想,也不能。她的身上還有寶兒的味道,她不能帶著寶兒的味道做這種骯髒的事情。
魏柯卻加重了手中的力量,彎下腰,將臉貼了上來,嘴附在她的耳邊,「我的故事,是關於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孩子的名字,叫」魏柯故意的頓了頓,然後很清楚的在她耳邊說出那兩個字:「寶兒。」
芙蓉渾身一顫,嘴唇不自覺的開始哆嗦。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忽然被某個東西抽乾了似的,沒了一絲一毫的力量。腦子裡嗡的一聲,那麼乾淨純潔的名字,怎麼會從這麼污穢的一張嘴裡說了出來。這些年,她為了保住這個秘密都不敢去看寶兒,他怎麼會知道?
芙蓉感到自己己經渾身癱軟,這時也感覺不到魏柯在自己身上的動作,半晌才顫著聲問道:「你說什麼?」
魏柯並不急於回答,臉上帶著得意的笑,芙蓉肩頭己經不剛才那般抗拒,他知道自己的話己經發揮了作用。他開始放肆的將手自芙蓉的領口滑了進去,握住她的玉峰,在她的胸前揉捏。開始是慢慢的,輕輕的,然後力道越來越大,最後竟兩指夾住那顆圓潤挺立的玉珠,用力的拉扯。
「嘶!」魏柯往回吸了口口水嚥下。這女人真是個尤物!他的心裡開始翻江倒海,芙蓉掙扎不開,他手裡的動作也就越來越大膽。他的手心燙得快要燃燒,他感覺得到自己下身的堅挺,身體也開始劇烈的膨脹。於是他向前貼緊芙蓉的後背,將堅挺的下身在她的後背上摩挲,一股快意流便全身,「哦,」他不禁吟哦出聲。
芙蓉噁心的快要吐了出來,肩頭給他的手抓著動彈不得,她只得將後背用力一挺,本來是想將他那東西推開(花農盛世第九三章脅迫內容)。可這撞擊卻讓魏柯更加快意,臉上泛上一股赤潮,他本想讓這前奏來得更長些,可這時再控制不住身體裡那股想噴湧而出的暖流,忽然將嘴附在她的耳邊,喘著粗氣,「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你,芙蓉,是寶兒的娘!」
芙蓉忽然「蹭」的站了起身,「你胡說什麼!」
「胡說麼?」魏柯向後退了一步,嘴上笑著,眼睛卻貪婪的盯著芙蓉給他弄得凌亂的領口,那裡裸露出一塊白如凝脂的肌膚,「明天我就去告訴全村,不,我會讓整個西園縣的人都知道,黃石村林寶兒的娘,是倩雲閣裡的婊子!」
魏柯的這句話,讓芙蓉從心底開始崩潰,這是她最害怕的事情。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平日時她根本不敢去看寶兒,可最後怎麼還是給這個無賴知道了?自己從頭到腳都是髒的,只有想著寶兒的心,是她身體裡唯一的一塊還乾淨的地方。
靜靜的看了魏柯片刻,芙蓉深深的吸了口氣,忽然綻出一個嫵媚妖嬈的微笑,向前走了一步,一扭身偎進了他的懷中,抬起手,指尖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劃著,一邊嬌聲道:「魏公子,我不過是有些乏了,怕伺候不好你。瞧你,還真生氣了?這都多夜了,人家真的累了,咱們早些歇了吧!」
在魏柯的懷中,她的身子竟軟得像團棉花似的,嬌弱無力,勾得他三魂沒了七魄,這時哪裡能再顧得說什麼,將她橫腰抱起大步就往床邊去。
魏柯對芙蓉著迷己經很久了,可芙蓉對他並不感冒,從來都是隨便敷衍幾句。芙蓉就是有這個本事,總讓他心甘情願的往裡貼著銀子,卻碰不著她分毫。而這時卻就在他的身下玉體橫陳,扭動著身子盡力討好,魏柯又如何再能忍住,大吼一聲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芙蓉隨之發出一聲尖叫,身體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疼得鑽心。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像今晚這般髒過,她甚至覺得,這種身體,根本不配成為寶兒的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