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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5章 處置獨孤 文 / 李箏

    楊彥和安然一起誠摯地謝過父皇,眼看天色已晚,也來不及去看望惠妃娘娘,便告辭出宮。

    不想惠妃就在慈寧宮外不遠處的一個亭子裡等著他們。

    看到兩人平安出來,惠妃立即從亭子裡下來,迎上去道:「究竟出了什麼事?你們兩個沒事吧?」

    楊彥輕笑著安慰惠妃道:「母妃放心,兒子沒事。您看兒子不是好好的嗎?」

    「那到底怎麼回事?」惠妃在宮裡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太后先是請了護國公進宮,而後又請來了皇上,接著又傳平王進宮,沒過一會兒又傳了平王妃。慈寧宮還不讓人進,連皇后的人也沒能進去,就是傻子也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惠妃追問,楊彥不好直說,只不以為意地說道:「獨孤側妃向太后告狀,說兒子冷落她。護國公不依,找父皇說理,父皇將兒臣叫進來罵了一頓。」

    惠妃不大相信,覺得如果只是這樣簡單的話,太后不至於弄這麼大陣仗。再說了,獨孤湘雲到底不過是個側妃,不得寵應該自己找原因,總是哪裡不好,怎麼能怪自己的兒子?就算太后心疼她獨孤家的女兒,也不會做這個主才是。更何況皇上還將兒子叫進來罵了一頓,就更不符合常理了。獨孤湘雲又不是正妃,哪裡值得皇上關心她受寵不受寵?

    「應該還有什麼吧?」惠妃追問,「怎麼又將安然傳進宮來了?」

    楊彥沒好氣道:「獨孤湘雲善妒,說我只寵正妃,冷落她;又說王妃讓她每日裡對著院子磕頭,欺辱她。反正她就是妒忌……」

    惠妃含笑看了安然一眼,淡然道:「她身為側妃,就是每日裡給正妃磕幾個頭又算什麼?不過看在太后面上,你就多少容忍她一些吧!」

    安然忙點頭,一臉恭順道:「多謝母妃教導,兒媳知道了。」

    惠妃點點頭,這才讓他們出宮去:「天色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

    「是,謝母妃!母妃慢走!」

    夫妻兩個恭送惠妃走出一百多米,這才轉身出宮。

    楊彥緊握著安然的手,默默了走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安然,對不起,哥哥讓你受委屈了。」

    安然捏了捏他的掌心,又輕輕搖了搖他的胳膊,假裝歡喜道:「哥哥別自責,我沒有覺得很委屈。」

    楊彥握緊了她的小手,低頭愧疚地看了她一眼,輕聲道:「有沒有委屈,哥哥心裡清楚。但凡給你委屈受的,哥哥都不會放過。」本來他是打算慢慢來的,但是很顯然人家以為他是軟柿子好欺負,看來這才他要殺雞給猴看了!

    出了皇宮,楊彥將安然抱上馬車,自己也跟著鑽了進去,讓跟著安然一起來的沈氏上了後面一輛車。

    安然不等楊彥伸手就主動靠了過去,楊彥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摟在懷裡,這才安心了些。今天的事情不算很驚險,但是很丟臉。獨孤太后甚至逼得他需要用妻子的貞操證明自己的無能,這對哪個男人來說都是極大的侮辱,楊彥自然忍不下去。

    獨孤世家是楊彥一直想要剷除的,原本只是想給獨孤凱多一些的時間收攏獨孤家的外圍勢力為己用,但既然獨孤世家等不了了,他也不介意提前動手。

    「哥哥……」

    「嗯?」

    「你是不是很生氣很憤怒?」

    「有點……你別擔心,哥哥沒事。只要你還在懷裡,就是哥哥最大的幸福,其他的哥哥都能忍。」

    說著,楊彥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輾轉吮吸,恨不得能將她的身子全都揉到自己身體裡去才好。

    安然抱著楊彥,很熱情地回應他。這一刻,他們都需要這樣一個親密的深吻來安撫對方憤怒惱恨的心情。

    吻過之後,他們雙雙將自己的頭靠在對方肩頭,緩緩平復自己紊亂的呼吸。

    「哥哥,獨孤側妃……」安然先前躺在錦榻上讓人檢查是不是處子之身時就暗暗發誓,出宮以後絕不放過獨孤湘雲。有些人你對她仁慈,她卻只當你好欺負。

    楊彥淡然一笑道:「她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哥哥會處理好的。」

    安然嗯了一聲就不再追問,既然哥哥這樣說了,她就真的不用擔心了。

    回到王府,凌雲立即來報,大家都在書房裡等他。

    楊彥將安然送回關雎院,囑咐她道:「洗個澡換身衣服好好休息一下,餓了就先吃,不要等我。哥哥去趟書房,處理點事情。」

    安然點頭,知道經過今天的事情,哥哥肯定會有安排的。

    沈怡陪著安然回去,這才問她在慈寧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怡作為安然的女官,本來是可以隨她進宮參見后妃的,但今天因為事情特殊,她也被攔在了慈寧宮外面,因而並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看王爺的樣子,應該是有些隱怒才對。而之前在宮裡楊彥對惠妃的解釋他,她是半點不信的。

    安然知道表姨母這是關心他們,但她雖然也受了委屈,卻遠遠不如哥哥受的這些屈辱,因此她並不想告訴任何人。於是,她沒有正面回答,只道:「我有點累,等會兒我要先沐浴,然後睡一會兒,睡醒了再起床吃飯。或者要是王爺回來了就叫醒我。」

    沈怡知道安然不想說,猜到裡面可能涉及皇家秘辛,便也不再問,立即去安排給王妃沐浴及晚膳的事情。

    安然昨晚沒睡好,上午也沒補眠,本打算下午睡個午覺的,又被傳進宮去。在慈寧宮更是時時處處都要小心,每說一句話,甚至每一個神情她都是深思熟慮過的,如今放鬆下來,就覺得特別累了。

    洗了澡,躺在床上,她很快就睡著了。

    直到戌時正?(晚上七點),沈怡見她還沒醒,將她叫起來用晚飯。

    楊彥還沒有回來,安然胃口也不太好,為著今日小日子終於過去,楊彥早上特意交代讓做的一條紅燒鯽魚都因為沒有人幫著挑刺而沒吃兩口。

    沈怡見了,知道她最不耐煩挑刺,便上前道:「王妃,妾身服侍您用飯吧!」

    安然擺擺手,拒絕了。幫她夾菜挑刺是哥哥的事情,她寧願不吃,也堅決不讓其他人幫忙。這可是他們夫妻的小情趣。

    用了晚飯,安然讓人去前面外書房看看王爺和幾位大人用了晚飯沒有,知道王爺一直和幾位大人議事,還沒用晚飯,她就趕緊交代廚房將準備好飯菜送過去。

    安然一直等到二更天(九點到十一點)楊彥都沒回來。她放下手中的書,悄然打了個哈欠,再次詢問王爺的情況。

    不大一會兒,孫望就親自過來,回報說王爺和幾位大人用了晚飯還在繼續議事,又轉告王爺的話,請王妃早點休息。

    安然猜到哥哥可能要對獨孤家族出手,這需要詳細計劃,便決定覺得還是不打擾他的好,自己洗漱上床睡了。

    雖然晚飯前才睡了一會兒的,身邊少一個人也不太習慣,安然還是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彷彿哥哥回來了,先來看了她一眼,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轉了出去。

    安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真的,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又過了一會兒,半睡半醒之間,彷彿有人上了床,低頭在自己額頭上吻了一下,輕輕喚了一聲「安然」。

    安然瞇著眼睛藉著朦朧的燈光依稀看到是楊彥回來了,輕輕喚了一聲「哥哥,你回來了」,便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楊彥看著安然迷糊的樣子,又是覺得可愛,又是感到心疼。

    原本今晚是他盼望了多久的好日子,誰想獨孤湘雲竟然弄出這麼件讓人噁心的事情來。他的洞房花燭,難道還要再延遲一天?

    不,他從前世等到今生,已經等得太久了他,他不想再等了。

    楊彥低頭,從安然眉心開始,輕輕地吻了下去。

    那輕輕閉著的雙眼,睜開的時候是那樣的靈動狡黠,望著自己的時候滿滿的都是對他的依戀,只需一個眼神,他們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意。他們是對方的靈魂伴侶。他將兩個輕吻輕輕印在她眼瞼上。

    那小巧挺直的鼻子,晚上睡覺的時候總喜歡在自己胸前蹭啊蹭的,還總是瞇著眼睛像只小狗一樣嗅著自己身上的味道,就算他帶著點汗味兒她也不嫌棄,只安心地靠著他,很快就呼呼入睡。她不經意的依賴給了他無限的滿足和幸福。他又在她鼻尖上輕輕吻了一下。

    那粉嘟嘟的臉蛋,睡得紅撲撲的,好似三月的桃花,對著他的時候總是笑意盈盈,讓他的心情也跟著燦爛起來。他用手指在她臉上流連撫摸了一陣,又低下頭輕輕印上幾個吻。

    那粉嫩如月季花瓣一般的雙唇,就是說出一句最最簡單的話來,對他來說也是甜言蜜語天籟之音。他低頭含住,輕輕地吮吸了一陣,又在她不耐煩即將醒來時及時放開她。

    安然小嘴一嘟,對打擾自己睡眠的行為極為不喜,一個翻身滾到他懷中,在他懷裡蹭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一手還摟著他的腰,很快又睡了。

    楊彥暗笑兩聲,又低頭含住她露出來的一隻白嫩嫩粉嘟嘟的耳垂。安然晚上睡覺一件首飾都不會戴,頭髮也只用髮帶束一下,最是適合擁抱親吻了,小嘴不讓親,親親其他地方也是一樣讓他喜歡。

    安然耳朵最是敏感,被他含住就是一陣酥麻。她閉著眼睛迷迷糊糊也知道不耐煩地將他的頭推開。

    楊彥輕輕吮了一下便順勢被她推開,轉而將目光放到她鬆開的領口上。那一線雪白是那樣的誘人,他想著這幾日自己夜夜輕吻撫摸過的凝脂一般的肌膚,心底就是一熱。

    見安然還沒醒,他卻不準備放過她。今晚,就在今晚了,不管什麼事情,他都不想再耽擱下去了!

    楊彥先脫去自己的衣服,再去拉她的衣帶。一雙大手徑直探進她白色的睡衣裡去,分花拂柳般將她衣襟拉開,觸手儘是溫軟嬌嫩的少女肌膚,哪兒都摸不夠似的。

    安然這回不想醒也得醒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朦朧的光暈中,哥哥正含笑看著自己。

    「安然,你終於醒了。哥哥還在想,你要多久才醒呢!」他本來打算是將她吻醒的。趁她迷迷糊糊中挑起她的**,在她清醒的時候與她合二為一。

    安然雖然心裡有些羞澀,對第一次還有一點害怕,但其實也是期待的。她想要將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哥哥,想讓他高興,讓他歡喜。這幾個晚上,她知道哥哥有多麼難熬。想著哥哥為自己守了那麼久,她就覺得感動,覺得心疼。

    「哥哥……」安然輕輕喚了一聲,主動摟住了楊彥的脖子,忍著心底的羞澀,將自己顫抖的小身子藏到他身體下面去。

    楊彥再也忍受不住,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再次含住她兩片粉紅的唇瓣,舔吻吮吸了一陣才頂開她的皓齒,追逐糾纏著她小巧的香舌,品嚐她唇齒間的那縷幽香。

    安然閉上眼睛,腦子裡什麼都不想,只想著他的吻,只感受著他滾燙的手掌在自己身體上遊走帶來的歡娛和顫慄。一激動,她就忘了鼻子也是可以呼吸的。

    楊彥先發現她忘了呼吸,不得不略帶遺憾的放開她的唇,牽扯出絲絲的銀線。他用有著厚繭子的拇指摩擦著她的紅腫嘴唇,低醇的聲音含著幾分笑意在她耳邊呢喃道:「小傻瓜,又忘了呼吸了?」

    安然紅著臉喘了幾口氣,不依地哼哼兩聲,感受著他滾燙的肌膚緊緊貼著自己,只聽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跳得好快。

    楊彥再次低頭在她眉間臉上唇上輕吻著,一手往下撫摸揉弄,同時在她耳邊輕輕哄著:「別怕,不會很疼的。」

    安然摟著哥哥的脖子,閉著眼睛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地說:「哥哥,我,我不怕。哥哥為我受那麼多苦,我願意為哥哥痛一次。」

    楊彥看著她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又是感動又是好笑,心底再一次變得無限柔軟。他的安然,就是那樣與眾不同,那樣可愛,令人心動。

    「安然,哥哥會永遠對你好的。」他看著她的眼睛,狀似承諾地輕歎道。

    「嗯,我知道……」安然羞澀地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又趕緊閉上。哥哥的眼睛裡好像有火苗,要將她溶化一般。

    楊彥見她渾身僵硬,知道她又緊張了,便再次俯身親吻她,安撫她心底的不安。同時,他伸手不斷地在她身上輕揉慢捻地一陣撫摸揉捏,慢慢將她僵硬的身體揉捏成春水一般柔軟,那溫熱柔軟細滑的觸感,直讓人戀戀不捨。

    安然慢慢放鬆下來,心底隱隱升起一種莫名的空虛和渴望來。這種感覺前世也不是沒有過,每一次哥哥總要撩撥她到這一步,但今生,這還是第一次。

    「安然,你想哥哥了沒有?」楊彥忍得頭上全是汗,卻還顧著安然的感受,擔心第一次太快會嚇到她,只想對她溫柔一些,再溫柔一些。雖然誰都知道女子第一次會痛,但這個痛苦也是可以減緩一些的。

    安然腦子有些不清醒,卻順著自己的心意答道:「想,想哥哥……」

    「安然,我愛你。」

    ……

    第二天早上,楊彥又沒去參加晨練。

    他實在捨不得。懷中抱著伏在自己胸口一張小臉睡得紅撲撲的安然,他腦子裡卻在反覆回味昨夜的美妙滋味。

    原來,真正擁有是那樣的美好,不僅僅是身體的極致愉悅,還有心裡的無限滿足。原來,這就叫食髓知味,果然形容精妙啊!

    眼看天光大亮,楊彥抱著安然又是滿足,又是衝動。昨晚安然一直叫疼,洗了澡他抱著她睡覺,也是以強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還在叫囂著想要想要還想要的身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

    雖然心裡很想,身體也硬得難受,他還是一再提醒自己,要細水長流,可不能把他的心肝小寶貝給嚇壞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實在不必急於一時。

    兩個人不穿衣服抱在一起睡的感覺真好。她的肌膚是那樣細膩柔滑,碰到哪兒都舒服。但就是太舒服了,現在就變成難受了。以後他要不要幫安然穿上衣服再睡呢?這是個值得反覆思考的問題。

    沈怡知道昨晚是王妃第一次,一大早就讓人準備了緩解疼痛的藥湯,又讓人熬了補血的紅棗粥,看看天色,怎麼還沒醒?是不是年輕人太過縱慾不知道節制?

    「王爺,王妃,辰正了,該起了。」沈怡輕聲喚道。

    楊彥輕輕嗯了一聲,不捨地將安然的頭放在枕頭上,將自己的胳膊從她脖子下抽出來,悄無聲息地穿了衣服下床去浴室梳洗。

    安然又睡了半個時辰才醒。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楊彥坐在床前的踏板上,手裡捧著一本書在看。

    「哥哥?」

    「醒了?」楊彥放下書,起身坐到床邊,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柔聲問道,「還疼嗎?齊夫人讓人熬了湯藥,說可以緩解疼痛的。先去泡一下好不好?哥哥餵你吃東西。」

    安然面色緋紅,略遲疑了一下,輕輕嗯了一聲。雖然昨晚哥哥很溫柔了,可是真的很痛啊!是誰說只有一點點痛的?她知道哥哥昨晚顧慮她的身體,並沒有盡興,心裡多少還有些愧疚。希望今晚自己的身體爭氣一些,能好好滿足哥哥。

    楊彥用被子將她包起來抱到浴室裡,放進水溫適宜的湯藥中,安然立即覺得渾身都舒緩不少。

    「有點藥味兒,忍一忍,嗯?」楊彥將她的頭髮用毛巾包起來,又取了蜂蜜水餵她喝下去,又端了幾盤小點心過來餵她。

    沒過一會兒,就聽沈怡在外面稟報道:「王爺,護國公到了。」

    安然疑惑地看著他。

    「讓他等著!」楊彥淡淡地吩咐了一聲,將安然從浴桶裡扶出來,擦乾水換上乾淨衣服才出來。

    等她梳好了頭髮,兩人又坐在一起用了早飯,楊彥讓安然回去再睡個回籠覺,他則去前面見護國公。

    ------題外話------

    這一章本想寫到處置獨孤的,但是沒有寫到,時間卻到了,就只好先更新了。

    洞房了,親們的票票該給了吧?今天這一章,箏修改了好多次,好辛苦的說!

    還有關於獨孤的處置,目前有兩種方案。一,捏斷她的食指,灌啞藥,灌下斷子嗣的藥,幽禁起來。二,打斷她的腿,幽禁起來。

    按照古書上很多處置后妃的辦法,一般說來如果沒賜死,就是幽禁的命。所以,如果用第一種處置方法,會不會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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