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於陶平的活動,中央特科的李科長特地的請高人專門給陶平做了兩副假人皮面具好戴在臉上,以求掩人耳目。
畢竟現在的陶平的名頭太響了,響到了都必須自已不得不加以刻意低調才行。
而我們之前見到的那個滿臉長滿了麻子的大漢,只是陶平現在的一個假面孔之一,至於另外的那副假面孔現在還沒有登場,相信很快他就會登場。[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自然了,陶平這個名字,此時在天津那是斷斷不能再用了,否則的話,天知道,會出現什麼意外的情況。
現在陶平化名李凱,職務是中央特科特派員,這一次是專程到天津來督導處決叛徒楊保國的。
也就是說,從某種角度上來廛,現在陶平是連天津地下黨也給騙了。
不過,沒辦法,工作需要嗎!
地下的工作的性質就是如此,所有的信任永遠都是有限度的,沒有絕對忠誠、可靠的自已人。
特別是像陶平這樣腦袋貴過黃金好幾倍焦點人物,謹慎更是必須的。
各種突發情況陶平都得考慮在內才行,否則的話,很可能隨時都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說就是對於自已人,陶平也不得不防。
上級的意思也是這樣,為了完成本次任務,此時的陶平誰都要騙,包括有些自已人,也要騙。
很快與天津地下黨接上了頭的陶平,就被剛才那位稱量的小會計被請進了倉庫內的一間密室—深藏於貨櫃之下的地下室之中。
這多少讓陶平感到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天津地下黨的聯絡點竟然是設在英租界內的這個捲煙廠的倉庫之中。
而且還是在地下室之中。
更正一點,對於此時的陶平,我們應該改口叫李凱才對!
「李凱同志,你好,我叫賈三立,是天津地下黨的特別行動組組長,上級領導安排由我來配合你們的這次行動,歡迎你來到我們天津站。這個地下室是我們天津特委的總部和彈藥庫,非常的安全,目前在我們天津站真正知道這個地點的人不超過三個,同志們盡可以放心在這兒休息。」賈三立笑著對陶平(李凱)說道。
「賈三立同志,你好,我是中央特科特派員李凱,這一次來的專程前來處理叛徒楊保國一事的,希望我們的能相互配合,順利的完全成上級領導交待的任務。」陶平接著對賈三立說道。
於是,接著雙方的隨行人員再進行一通介紹寒暄之後,下面就直接的進入正題。
「賈三立同志,你先介紹一下我們現在所掌握的一些有關楊保國最近活動的情況吧!」陶平接著對賈三立說道。
接著賈三立看了看眾人之後,緩緩的對陶平說道:
「據我們的內線傳來的情報,叛徒楊保國自從被我們的同志打成重傷以後,就被日軍天津特高科科長久野勁二少佐藏匿在在了英租界內的聖約翰醫院進行秘密治療。
從目前我們掌握的情報來看,日軍正在準備開展對我根據地的大掃蕩,故而日軍高層似乎對於姓楊的混蛋特別的重視,急於想從楊逆那兒得到有關我軍的情報。
現在連負責為姓楊的那個混蛋治療的醫生都是由日本軍部直接指派。而姓楊的那個混蛋也在以傷重為借口,無法配合,在故意抬高身價,釣日本人的胃口,所以,雙方的條件現在應該還沒有談攏。
不過,據我們的內線發映,現在日軍的天津特高科科長久野勁二少佐和上海的日軍憲兵總部不和,兩方都想用姓楊的混蛋來邀功,現在正爭得不可開交。
上海的日軍憲兵總部曾多次催促將姓楊的那個混蛋押往上海審理,可是久野勁二卻始終以其傷重、不便遠行為借口加以推托。」
「這個久野勁二倒也不是傻蛋,他花了那麼大力氣搞到手的人要是就這麼送往上海的日軍憲兵總部,全部功勞豈不都歸了上海的日軍憲兵總部了嗎!」聽完了賈三立的話後,陶平會心對賈三立笑道。
「我們認為也正是這個原因!」賈三立接著對陶平說道。
突然陶平像是想到了什麼,他接著對賈三立說道:
「我有一個問題感到不解,為什麼日軍一定要把楊保國這個混蛋藏匿在英租界內進行秘密治療,而不把他轉入軍隊的醫院內進行治療呢!難道英租辦比日租界還要保險嗎?」
「主要還是為了掩人耳目,珍珠港事件發生的當天,日軍的部隊就開進和接管了天津的英租界,所以說目前的英租界實際上以名存實亡,變成了日軍的佔領區,日軍的官兵現在正在四處抓美、英的僑民。
此外,日軍以前直接或間接的死在姓楊的這個混蛋手中的官兵非常多,久野勁二可能也有些擔心,萬一哪一天讓姓楊的這個混蛋再碰上了個日軍的二愣子,一槍把他給斃了,豈不是前功盡棄。」賈三立接著對陶平說道。
「原來是如此!久野勁二對姓楊的那個混蛋保衛措施如何?」陶平接著對賈三立問道。
「非常的嚴密,為了保護姓楊的那個混蛋,久野勁二佔用了醫院五樓的整個樓層,有六名鬼子的憲兵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加以把守,沒有久野勁二的允許,其他的的人根本無法進入五樓。目前我們的內線也只能在其外圍活動,根本的就沒有機會接近他,這也就是我們遲遲無法下手的主要原因之一。」賈三立接著對陶平說道。
「聖約翰醫院的外圍還有鬼子和偽軍的士兵把守嗎!」陶平接著對賈三立說道。
聽到陶平這麼一說,賈三立連忙從抽屜中取出了一打地圖,接著指著一張約翰醫院的平面圖對陶平說道:
「在醫院正門和後門各有兩名偽軍在把守,繞過他們的問題倒不大,但是在離聖約翰醫院三百米的地方,還有一個鬼子設立的臨時檢查站,目前有六個鬼子和十個偽軍常駐。
此外,偽軍的警察局就設在醫院的隔壁,裡面大約有四十名偽軍警察在裡面常駐,一旦我們動手的話,必然會驚動這些敵人敵人,那麼我們的人就將很難脫身。」
「之前,我們叫你們準備的武器都準備的怎麼樣了?這個是個大問題,竅婦難為無米之炊!」陶平接著對賈三立說道。
「這個問題倒不大,我們有一位地下黨的同志認識了一位德國的商人,從他那兒搞到了不少正宗的德國貨,應該足夠我們這次行動用的。」賈三立非常自豪的對陶平說道。
「還有這事,在那兒,我們看看去!」陶平有此期待的對賈三立說道。
聽到陶平要看武器,賈三立連忙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增不大的鐵皮櫃子對陶平說道:
「那些個寶貝疙瘩就放鐵皮櫃子裡面!說實在的,這一次你們來的正是時候,上級要求我們搞到一批武器剛到貨,你們就來了。不然的話,一時我們還真找不出像樣的傢伙來。」
聽到以賈三立這麼一說,陶平笑了笑說道:
「這是老天爺在亡姓楊的那個王八蛋!」
當賈三立打開鐵皮櫃以後,陶平他們才發現這個所謂的鐵皮櫃子實際上是半嵌入牆體內的,內部空間其實是大的很,幾乎可以放進一輛卡車。
只見十幾支已開封的mp40沖峰槍和大約有二十多支p38手槍靜靜的躺在那兒,周圍還堆著近百枚的m24手榴彈,而裡面還有二十幾箱的沒有開封的子彈、步槍和炸藥。
「李凱同志,你看這些傢伙還夠使的吧!」賈三立非常自豪的對陶平說道。
「好傢伙,老賈可真有你們的,你現在簡直就是軍火大鱷,沒想到你們一下子搞到這麼多的好東西,足夠裝備一個加強連的。」陶平笑著對賈三立說道。
「哈、哈!」而這時一直跟在陶平後面沒有出聲的魯山子、穆小虎等人也都不由自主的兩相好放光,高興的笑出聲來。
「有了這些傢伙,下面的事情就好辦了!」接著陶平對賈三立說道。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多了!」賈三立高興的對陶平說道。
接著陶平若有所思的對賈三立說道:
「我們在聖約翰醫院的有內線嗎?」
「有三個,不過,他們都相互不識,我們一直是單線聯繫!」賈三立接著對陶平說道。
「好,那你現在你盡快的把他們三個給我分別找來,我有一些醫院的細節問題要當面的詢問他們,現在醫院的所有細節我們瞭解的越透徹,行動起來才越容易得手。」陶平接著對賈三立說道。
「這個好辦,我盡快的把他們給您找來!」賈三立非常痛快的對陶平答應道。
「對了,你這兒有沒有英租界內的下水道地圖,我們在行動撤退的時候可能會用到它!這個非常重要,必須要盡快的搞到才行。」陶平接著對賈三立說道。
「對於這個問題,李凱同志您儘管放心,這份地圖我們老早之前就準備好了。」賈三立非常自信的對陶平說道……
下面的十幾個小時裡,陶平和賈三立等人就行動方案不斷的討論著,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整個行動方案才定了下來。
而當第二天,夜幕剛開始降臨的時候,一個行色匆匆的中年人住進了聖約翰醫院對面的大和飯店,而這個行色匆匆的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剛剛接待陶平的天津地下黨特別行動組組長賈三立。
於是,另外一件奇怪的事情就在當夜發生了。
一場大火莫名的在日本大和飯店的地下室內樓燒了起來,一時間濃煙滾滾,飯店內的住客四處逃竄,整個街道亂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