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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七章 噩夢之三坦克墳場!!! 文 / 雜牌醫師

    第二百一十七章噩夢之三坦克墳場!!!

    本來趙鐵山的部隊都清理完了戰場,準備要進行撤退了,但趙鐵山的部隊又接到了一團長董蝦子的命令——繼續的留在戰場上進行一翻折騰,製造出了非常令遠處的三木宜和小隊長激動的「槍聲」,也就是那種將鞭炮放在鐵筒內燃放產生的「乒乒、乓乓」聲。

    當「乒乒、乓乓」的「槍聲」再次傳來的時候,本來以已經已經有些要放異的三木宜和小隊長又重新的興奮了起來,因為在他看來,這些所謂的「槍聲」正是自已的兄弟部隊正和土八路在進行激烈交戰最為明顯的證據。

    在這個混蛋的眼中所謂的八路軍就是那一些剛放下鋤頭,拿起了土槍的中國農民,因此根本沒有任何的戰鬥力,英勇善戰的大日本帝國陸軍士兵怎麼會敗給這些剛放下鋤頭的中國農民呢!

    特別是當這些聽似激烈的密集槍聲再次響起來的時候,更加堅信了三木宜和這個混蛋的信念,因為在他看來任何耳朵沒有聾掉的人那怕就用一隻耳朵,也可以馬上的聽出來,這激烈密集的槍聲正是大日本帝國的標準陸軍配槍——三八步槍發出的槍聲。

    只是三木宜和小隊長不知道的是,現在他聽到的所謂的槍聲,完全就是趙鐵山連長帶人將鞭炮放在鐵筒內燃放而產生的,由於鐵筒的共鳴效應,使得這些本來十分清脆的鞭炮聲聽起來完全變了味,聽起來倒是非常像是激烈交戰的槍聲,而且還像極了三八步槍射擊時所發出的槍聲。

    為了盡快的趕到前面激烈的戰場,三木宜和小隊長破例的讓那些本來跟在坦克後面小跑的日軍步兵,爬上了九七式中型坦克的炮塔,於是搭載著一百多名日軍官兵的十二輛九七式中型坦克組成的裝甲部隊在崎嶇的山路間顛簸的行進著。

    由於日軍裝備的九七式中型坦克全重十五點三噸,自身乘員就達到了四人,因為他的馬力並不大——只有一台功率為一百二十五千瓦的風冷柴油機,所以它的最高設計時速才不過每小時三十八公里,而這個三十八公里每小時是指在平整的公路上,所以在崎嶇的山路上行進時他的速度自然就快不到哪兒去,而此時這些本來就顯得笨重的九七式上又搭乘了四至五名的其他步兵乘員,可想而知,他的速度能快到那兒去——簡直比牛車快不了多少。

    當三木宜和正帶著坦克方隊向」槍聲最為激烈的戰場」挺進的時候,也不知是什麼人從路邊的草叢中「乒乒、乓乓」的就放了一陣的標準冷槍,於是,四名日軍官兵本為還好好的坐在九七中型坦克短炮塔上的日軍士兵,應聲從九七式中型坦克的短炮塔上掉下來,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一聲不吭的倒地而亡。

    「遇襲,射擊!」座在主戰坦克上的三木宜和小隊長馬上露出了頭以著開槍方向瘋狂的揮舞的指揮刀。

    由於最高長官已經發動了攻擊令。

    於是,十二輛日軍的坦克對著開槍的方向就是一陣非狂的掃射,「嘀嘀、嗒嗒」的槍聲不絕耳,而那些座在坦克上的日軍步兵也都迅速的跳下了坦克以最快的速度加入到了這場毫無目標的瘋狂射擊中來,他們這些步兵士兵或以坦克車為依托,或以路邊的山石為依托,都紛紛的加入到了這場毫無目標的復仇之戰中來。

    於是這座無名山坡前的灌木叢馬上得稀疏了許多,只見枝葉紛飛,子彈亂竄,很多知名的和不知名的灌木和小樹都遭了秧,其中有一棵比碗口還粗的松樹竟也被日軍坦克上的九七式七點七毫米機槍直接打倒在地,但奇怪的是,此時在這個無名的山坡上,除了日軍瘋狂亂飛的子彈,竟沒有一個所謂的土八路出來反擊和抵抗。

    但是吃了虧的三木宜和小隊長可不管這些,在他的指揮下,這十二輛日軍坦克及五十多名日對那個看似可疑的無名山坡整整射擊了有五、六分鐘之多,最後為瞭解恨,三木宜和小隊長還指揮著這十二輛日軍坦克對著這個無名山坡「轟隆——轟隆」的放了近二十炮。

    「殺***!」在三木宜和小隊長的指揮下,十五、六名日軍的陸軍士兵迅速的衝向了那些剛才發出子彈的無名山坡,由於山坡上一直處於無人反出抵抗的狀態,所以這十五、六名日軍官兵很快就如願以償的衝上了那個發出子彈的無名小山坡。

    但很快的令三木宜和小隊長感到憤怒的事情發生了,山坡上除了散落了八支看上去是鳥槍一樣的的老式火器以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發現,而且就是這支鳥槍,看上去也是至少有三個款式,令三木小隊長事情以更加氣憤的是,其中的一支鳥槍竟然達到了二點五米長,看樣子這個巨型的鳥槍就是傳說是的大清抬槍。

    「八嘎,可惡的支那農民軍,竟然用這種破爛來暗算我們神勇的大日本帝國武士!真是良心的大大的壞了的幹活,不敢名刀名槍的來,竟幹這些下流的把戲同,真是懦夫,懦夫!」三木宜和小隊長看著手下的日軍士兵呈上來的土八路的「神器」,不油自自主的罵道,但罵歸罵,三木宜和小隊長也還是深知救兵如救火的道理,他並沒有過多的在這個無名的山坡進行長時間的逗留與耽擱,逕直的帶著日軍的坦克步兵混編部隊向著前方響槍的方向直撲了過去,而此時,雖說是時間不多,但是時間也已經過去了有二十多分鐘。

    事實上,就在在三木宜和小隊長忙著對付無名山坡上那些連影子都沒有看到的敵人的時候,此時就在他們前方不到四華里處的一個高大的山梁後面的山路上,有四百多人組成的兩個工兵連正在緊張的埋設炸藥,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董蝦子一營和二營的營屬工兵連。

    正所謂,人少好吃飯,人多好幹活,當三木宜和小隊長的坦克步兵混編再次開動的時候,近一噸多的炸藥已經被成功的埋設完畢,由於前方的山路一直都是曲曲折折、左拐右拐,所以身處主戰坦克上的三木宜和小隊長根本沒有發現前主的異常,逕直的朝董蝦子給他準備的「坦克墳場」開了過來。

    而當三木宜和小隊長的坦克方隊剛開到這個墳場的邊緣是,一件令三木宜和小隊長感到十分曲辱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在前方林約有一千米遠處的那片狼藉的戰場上,有著四五個中國農民軍模樣的人正在扒日軍陣亡士兵的衣服。

    「巴嘎!支那人真是太可噁心了,連死人都不放過。」三木宜和小隊長大聲的叫囂著,已經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的三木宜和小隊長指揮著手上的十二輛九七式中型坦克馬上就衝了過去,而緊跟在這些坦克後的日軍士兵也紛紛的跟進了上去。

    於是,一場步兵教科書的常見的步兵裝甲協同作戰就開始了,坦克在前,步兵在後,向敵人的陣營衝擊了過來。

    在這些日軍坦克車的衝擊而,剛才還忙著扒日軍軍服的「土八路」們馬上四下潰散而去。

    但很快令三木宜和怎麼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先是沖在他前面的一輛九七式中型坦克「轟隆」的一聲被炸上了天,接著「轟隆——轟隆」的爆炸聲接二連三的在他的不遠處響了起來。

    由於爆炸聲過於巨烈,巨大的衝擊波使得身在坦克指揮室中的三木宜和小隊長在第一時間失聰了,現在他直覺得自已的兩耳發痛,腦袋翁翁的響。

    整個大爆炸大約整整持續了有近兩分鐘的時間,由於整個山谷內爆炸點的擺放特別的有規率性,全部都是集中在日軍坦克必經的山路上,所以,這短短的兩分鐘爆炸之後,有八輛的日軍坦克被炸的面目全非,成了名副其實的廢鐵。

    而另外的四輛也好不到哪兒去,除了三木宜和所乘座的指揮坦克還算完整以外,別外的三輛——兩輛的原地打轉,而另一輛坦克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竟然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看樣子情況不妙。

    與日軍坦克的慘像有的一比的是那些跟在坦克屁股後面的日本步兵,則是更加慘不忍睹,由於整個部隊現在一直都處於整個爆炸的中心,所以巨烈的爆炸過後,你在坦克的外面跟本再也找不到一個活著的日軍步兵,一地的除了死人就是死人,除了屍塊就是屍塊,半過的腦袋和半截的身子到處都是,至於其他缺胳膊少腿的日軍官兵更是比比皆是,地上的斷胳膊、斷退也隨處可見,鮮血、大便、腸子流了一地,空氣中瀰漫著大便、鮮血氣味。

    所以這一通巨烈的大爆炸是等於直接將這些日軍步兵的一股腦的都送到他們的天照大神那兒作了整體報道。

    就在大家都認為戰場上的敵人都消滅的時候,以三木宜和為首的其他三輛日軍坦克發動了反擊。

    三門五十七毫米的短炮「轟隆、轟隆」的對著山梁轟起來,直炸得山樑上頓時飛沙走石,而緊跟其後的是八挺九七式七點七毫米的機槍也「嘀嘀、嗒嗒」的響了起來。

    而此時,就在路邊大約一百多米遠的地方,突然七塊上面帶著草皮的木板被頂了開來,從地下的避彈坑中冒出了七名手上拿著二十毫米反坦克炮的狙擊手。

    「轟、轟、轟、轟」的一通射擊之後,包括三木宜和所乘座的坦克都冒起了滾滾的濃煙。

    「可惡!」大叫了一聲,三木宜和小隊長第一個舉著手槍衝出了著火的坦克車。

    但三木宜和小隊長腳剛落地,只沉得小腿一麻就一頭再到在地,原來此時一名反坦克狙擊手用穿甲彈一炮擊飛了他左腿下面的半截小腿。

    「巴嘎」三木宜和小隊長大叫了一聲,舉槍向那名反坦克狙擊手手射去,只聽「砰」的一聲,一股鮮血從那名反坦克狙擊手的右肩流了下來。

    但就是這時,也不知是誰身出的一發子彈卻光臨了三木宜和小隊長的腦袋,只見「彭」的一聲爆裂之後,一個無頭的屍體就此延生了。

    而接著沖峰號也跟著響了起來,兩千多名像出舷的利見一樣像敵人衝去。

    而就在沖峰號響起了那一刻,其他的日軍坦克機乘人員也紛紛的跳出著火的坦克車,但是除了進行毫無意義的反抗之後,大約不到十分鐘,這十幾個日軍坦克機乘人員也都被打得千穿百孔,成了名副其實的篩子。

    而這場坦克伏擊戰也告以成功,讓一團長董大蝦子更加高興的時,在這場戰鬥中他得到了四門五十七毫米的短炮和近三百多發炮彈,至於九七式機槍好壞加要一起剛有近十二挺之多。

    多少年以後,趙鐵山在回憶這段歷史的時候,這樣的寫道:

    「當時我們接到團首長的命令後,就迅速的改變戰術,以鞭炮為餌製造敵我交戰的假像,引誘敵人的坦克朝我們這邊的山谷開來。

    而為了給大部隊爭取更多的時間,我們響實了團首長的命令,派出一個班十名戰士埋伏在敵人必經的山路上,對敵人放了一通冷槍進行襲擾,當時營長規定每人瞄準一個人只准放一槍,放完槍掉頭就跑,連頭也不要回,結果這一通冷槍把敵人在那個無名的小土坡上整整耽擱了二十多分鐘,為大部隊的設伏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為了更好的麻痺小鬼子,營長甚至叫這十名戰士扛了四支從老鄉那兒借來的鳥槍,冒充地方部隊。

    而小鬼子還真的是信了,竟然撲向了我們為他們準備的坦克墳場,最終在我們用了好幾千斤炸藥將這支鬼子的坦克部隊送進了地獄。

    現在想起來幸好是我們的戰士打完一槍就跑,不然的話,他們的麻煩可能就大子,當時敵人發瘋的對著他們之前藏身處進行攻擊,後來我過看過,連碗口粗的松樹都讓鬼子的機槍給打斷了。

    奶奶的,用步兵去對付坦克這玩意簡直就是在玩命。

    由於敵人在那個無名的小冊坡整整浪費了二十多分鐘寶貴的時間,使們為他們的坦克準備的墳場得以全面竣工。

    而當時戰場上的場景也時令我終生難忘的,太慘烈了,到處都是死人,到處都是屍塊,如果沒有到過戰場的人根本想像不出那種慘烈。」(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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