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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生聞言心中一驚,道長說的不錯,劉今墨也曾反覆提醒自己,江湖險惡,人心叵測,自己這一年來的遭遇也證明了這一點。
「貧道很高興你終於想通了,」金道長感到十分的欣慰,遂又沉吟著說道,「寒生,你準備如何來公開呢?報紙雜誌都會認為這所謂的格達活佛預言純屬於荒誕不經的迷信,絕對沒有那家報社願意刊登的。」
「舊羊皮?」金道長詫異的問道。
「你知道上面是怎麼說的麼?」金道長好奇的問道。
「如此緊要的東西,一定要藏到安全的地方啊,萬一被盜走的話可不得了。」金道長額頭上驚出了冷汗。
篝火雖然依舊很旺,金道長還是又加上了幾根木頭,離天亮還有兩三個時辰呢。
老祖靠著一株山竹樹瞇著眼睛裝睡,自眼皮縫中乜著金道長,此人清風道骨,身材頗似劉今墨般,而且據說還是童子之身呢,這一點極其難能可貴……方才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兒,曾不止一次色迷迷的瞄向自己的豐乳,可以肯定,金道長已經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也難怪,自己雖然年齡有點偏大,但是風韻依然,女人味十足……
夜深了,寒生和沈才華早已經睡熟,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看!道長終於按捺不住了,悄悄的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繞過篝火朝著自己走來了,老祖的心頓時「砰砰」的亂跳起來……
金道長確認老祖已經睡熟,遂站起身來走到寒生的跟前,輕輕的將手伸進寒生的內衣裡摸索著。
突然,金道長手中多出了一張破舊的羊皮,他看了看便揣進了懷裡,然後望了寒生和自己一眼,竟然匆匆朝著樹林裡走去了……
清晨,雨林裡的各種鳥兒嘰嘰喳喳的鳴叫起來,寒生伸了個懶腰醒轉過來。
沈才華這時也醒了來,小鼻子嗅嗅,顯得十分的不安。
「墨墨媽媽……」沈才華突然說道。
「墨墨媽媽……死了。」沈才華身子顫抖了一下,雙眸中露出了驚恐之色。
「小才華,你帶寒生爸爸去找墨墨媽媽,好麼?」寒生說道。
沈才華扭過頭來,烏黑的眸子望著寒生,然後手往前一指,說道:「墨墨媽媽。」
「老祖!」寒生大驚,忙加緊幾步上前,輕輕的俯在她的身旁,試了試鼻息,發現其早已死去多時了。
「老祖,你怎麼會死了呢?」寒生口中喃喃道,目光落在了老祖裸露的**上……
原來一直堅挺的乳峰無生氣的下垂著,黑胖的皮肉上歪歪扭扭的以鮮血塗著一個「金」字,最下面的一橫右下角無力的斜垂下來,好似是用盡了最後的一絲氣力。寒生抓過老祖的右手一看,果然食指上沾滿了血漬。
老祖生命的最後一刻,向寒生指明了兇手——金道長!
寒生一下子懵了,金道長?為什麼……
許久,寒生慢慢的緩過神兒來,感覺到面上涼涼的,伸手一摸,那是自己的淚水。金道長殺了老祖,金道長為什麼這樣做?賈屍冥究竟是什麼人?一連串的疑問湧上了他的心頭……
突然,寒生打了個機靈,伸手摸進貼身的屍衣內,舊羊皮不見了……
寒生此刻驟然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同時腦海中的脈絡也逐漸的清晰了起來。
他想起昨天晚上,他對金道長說出了舊羊皮上的格達預言,再早,記得在藍月亮谷中的喇嘛寺,金道長就一直慫恿自己向丹增老喇嘛說出格達預言,免得再遭磨難,而就在昨晚,他又一次的苦口相勸,難道這一切都是金道長處心積慮的圈套?
寒生仔細的檢查了老祖的死因,內臟大都已經震裂,導致內部大出血,所以他確信是金道長的天罡氣功所至。
金道長啊,你為了得到格達預言,不惜眼睛冒充失明與雍和宮丹巴老喇嘛結交了十年,但還是一無所獲,最後為了騙取寒生的信任,竟然犧牲了柳教授,並逐一殺死了村上武夫、犬伏師,重傷了蒙拉差翁和鬼塚。現在,你既然已經得手盜取了那張舊羊皮,何故還要再殺死一個可憐兮兮的老祖呢?
寒生想,一定是老祖發現了金道長盜取了舊羊皮,然後追上去發生了打鬥,最終不敵金道長,為天罡氣功所傷,臨死之際以鮮血書字警之。
金道長如願以償得到了格達預言,逃走了……他究竟是什麼人,不像是黑澤一夥的,難道是首長派來的臥底?那為什麼又不殺了自己滅口呢?
寒生長歎了一口氣,唉,一切恩恩怨怨都是為了格達活佛當年的預言,世上幹嘛要有預言呢?人只要渾渾噩噩的活著,何必去刻意揣測未來呢?
眼望著面前孤獨的屍身,寒生淚水撲簌簌的流淌下來,老祖是一個不幸的女人,年輕時初戀就遇上了如同太監一般的梅一影,之後與小影相依為命,後來竟被陽公所**,生下了皺皮女嬰。直到與一見傾心的劉今墨相遇,卻已勞燕雙飛、生死難聚……如今祖墨被擄,尚未及救得女兒,卻已黃泉永隔,葬身於這綿綿的熱帶雨林之中。
老祖死不瞑目啊……
寒生喃喃道:「老祖,我知道你唯一的願望就是見到皺皮女嬰,可是寒生卻不會祝由神功的『移花接木』,不然的話可以將你的魂魄收於祝由舍利之中,將來交給墨墨,你和女兒就可以日日見面,永不分離了。」說罷,他從口袋裡掏出那枚如核桃般的舍利,不住的惋歎著。
「怛伽阿闍嗔醯咄叱訶闥孕。」沈才華口中忽然間發出了一連串古怪的音階。
與此同時,祝由舍利在寒生的掌中輕輕的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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