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喵二舔三萌叫,哦不,對於貓科動物而言最常用的手段應該是一撲二咬三掃尾,尤其是對於那些大型的貓科動物而言,這可是它們安身立命的本錢。
「所以說我手上這團東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喂喂喂,不要舔啦,告訴我我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了你,我努力改掉可不可以,就算是在上賣萌訓練課那邊也有很多很好的目標啊。」
對於突然出現在畫舫上的賣萌四人組,哦不,是神獸四人組——包括三隻美少女和一隻現在正趴在李書實懷中時不時發出代表著「好舒服啊」含義喵叫聲的白色小喵。
雖說這只很會撒嬌很會賣萌的小喵屬於那種人見人愛類型的,但李書實卻實在是萌不起來,畢竟只要一想到眼前這只萌喵的本體(或者該說是幻想體?)是一隻可愛的男孩♂紙的話,估計大部分正常的男性都會有種菊花一緊的感覺吧。
為了不讓自己那似乎越來越少的節操再一次被揮淚大甩賣,李書實覺得珍愛生命還是遠離這種口怕的萌喵比較好——但你那雙爪子能不能不要牢牢抓在衣服上扒都扒不下來啊口胡!
「說吧,幾位姐姐大人,這一次又有什麼坑人的任務啊,該不會是水底五日游吧。」
「啊啦~小書實你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計劃呢,該不會是……」就算你瞅著蘇小蘿莉也沒用啊!
「放心吧,只是洛陽那邊的工作剛好結束。想著你這邊應該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了。」
黃龍小姐,你這種「你懂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啊,我什麼都不懂,真的什麼都不懂啊!
雖然心裡在這樣瘋狂的吐槽著,不過給李書實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出來,就算想一想這種似乎不受靈魂控制的行為也要努力抑制,否則這群犯規的傢伙各個都有讓他杯具的能力。
當然,雖然某只白虎喵已經趴在李書實的懷中安然睡去,但其他幾位少女這一次卻似乎對李書實並沒有多少興趣的樣子。反而對那幾隻新召喚出的幽魂興趣滿滿——當然她們就算要說一些女孩子的話題也不會是李書實能夠聽到的。所以被提出房間什麼的也就不足為奇了。
淮浦,便是李書實此行的目的地。與之前的東城縣有些類似的是,淮浦縣的隸屬關係也多次變更——最先是屬於北部的東海郡,後來又被劃入下邳國。在另一個位面的歷史上。後來又被劃入到了整體向北遷移的廣陵郡內。成為了廣陵郡的治所。
淮浦這個名字到了差不多南朝的時候就已經不再怎麼使用,而到了隋唐時期更是被後來大家所熟知的漣水這個名字所代替,因為那個時候這裡會有沭水一支的漣河(其實就是漣水)穿城而過。而這條漣水之所以會跑到這裡,則完全是喜歡在中原大地打滾的黃河所致。
李書實此行的目標便是在這淮浦之內,嗯,有些人或許已經猜出了李書實的目標是誰。
而就在李書實一船人在如往日毫無二致的歡笑中航行的時候,在淮浦境內的淮水岸邊,有一處重門疊戶,佔地面積頗廣的大莊園。其外雖不能說是樓櫓密佈,卻也是高牆環繞;雖不能說是哨騎往來巡視,但高牆上卻時不時能看到向外掌握的人影,城內也時不時射出飛羽,將那偶爾經過莊園的鳥雀射落,增加一些野味的同時,也顯示出莊園內武裝的出色。
遠遠看去,倒不像是一般的塢堡,反而更像是從屬於那淮浦城的衛星城池,兩者遙遙相望,互為犄角,每日早、午和日落時分都會有幾騎或從淮浦城門離開前往那片莊園,或從莊園離開回到淮浦城中,日日如此,風雨無阻,從不間斷。
「沒想到這袁公路一敗,不但在郯城的父親那裡少了不少監視的人,就連我這裡也輕鬆了不少,不論是之前何等的張狂,到了現如今也變得惶惶不可終日,這便是無目之人的下場啊。」
窗台旁邊,一位綸巾鶴氅的中年士靜靜而立,此人身量頗高,但面色有些蠟黃,眉宇間雖然透著一股淡淡的愁思,但雙眸之中卻並沒有多少猶豫和迷茫的神色。
「知道那個人去了東城打算做些什麼麼?是否邀請了什麼人一起同行。」
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又彷彿是在向什麼人詢問,中年士一邊說著話,一邊卻又怔怔看著窗外,看著窗外被細雨和風吹拂的輕輕搖動的樹梢,臉上的表情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回稟主公,聽聞那人在東城轉了一圈後,東城長便掛印離去,想來應該和那人脫不開干係。」
陰影之中傳來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但因為隱藏在陰暗之中,讓人看不清聲音主人的形貌。
「能夠知道那東城長到底是怎樣的人物麼?能夠被那個人看上,想來應該是很了不起的一個人吧。沒有想到我下邳國竟然還隱藏了如此一位大賢,我卻沒能結交一番,真是遺憾啊。」
不過看起來也僅僅只是有點遺憾罷了,並沒有其他別的情緒,或許對於這位中年士而言,他已經見過了太多名不副實的所謂「名士」了,所以就算真的見不到什麼名士也不會太放在心上,只不過這一次因為是「那個人」所看重的人物,才讓他稍稍提起了些興趣罷了。
「少莊主,一艘樓船停在了莊子外的碼頭便,說是要見一見少莊主,您看……」
「他們遞上名刺了麼?看看是什麼人怎麼隨意,或者他們覺得想見我,我就必須去麼?」
「正因為他們遞上了名刺,小人不敢決斷。才來向少莊主匯報,請您來定下決斷。」
「你們好歹也都是見過世面的人,難道現在來的人值不值得我一見你們也判斷不出來麼?」
雖然說話的聲音很平靜,但
但任誰都能聽得出來,中年士對手下處理事務的能力很是不滿意。
「主公息怒,若是屬下猜得不錯,能夠將樓船停到莊外碼頭上的,怕是只有一個人吧。」
「嗯?是這樣麼?倒也的確,這樣的風格也的確像是那個總是不按照規矩來的傢伙。好吧,既然是那傢伙的話倒也的確怪不得你。你去告訴他們。就說我要沐浴更衣一下,就請他們現在莊子裡休息一會,如果有什麼要求儘管提,不用回報我你就先答應下來好了。」
說完。便不再理會那站在明處和隱藏在暗處的兩位手下。自顧自的離開了他站了許久的窗前。
「少莊主……少莊主的反應似乎有些奇怪啊。而且那個命令……真的什麼要求都能答應麼。」
「主公的話你照做就是了,對方怎麼說也是有身份的人,應該不會隨便亂說話。就算些許要求就算有些無禮你也可以替主公先答應下來。或許這也是主公想要試探對方的手段而已。」
「既然您都這樣說了,在下也就明白了少莊主的些許良苦用心,那麼在下就先告辭了。」
說完,還規規矩矩向聲音傳過來的方向行了一禮,這才小碎步的向後退出了這個房間。
看起來躲在陰影中的那個人在這處莊園之中有著不低的身份,雖然陳登不過是留下了一句讓僕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語,但經過這個人的解釋,僕人卻立刻彷彿領悟了一般,不是因為他講得有多麼的明白,而是因為他的身份讓他的話更具決定性,就算錯了也有資格承擔錯誤。
就在這種氣氛當中,李書實一行走進了這位於淮水邊上的莊園之中。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次跟隨在李書實身邊受到眾人所矚目的並不是現如今單從身高差距上看起來就好像是父親和女兒一般的蘇小蘿莉,反而是身高雖然比不上已經高達八尺的李書實,但也不過是半個頭差距而已,這身量就算是到了李書實那個年代也很是鶴立雞群,估計想要混一個超模什麼的可以說是輕而易舉,更別說那氣質,直接將身旁比她還高上一點的李書實直接秒殺,反倒讓人覺得李書實就好像女神身邊的跟班或者保鏢……似乎也不夠合格啊。
如果李書實能夠知道這些的話,他一定會吐槽一句:這可是真.女神啊,他真的連當對方的保鏢的資格都沒有啊,光是戰鬥力就是天差地別,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他可是會被直接滅殺的啊!甚至都不需要女神動動指頭,只要吹口仙氣他就直接跪躺的節奏啊有木有!
所以說就算那些前來迎接的莊園家丁看呆了眼李書實也完全沒有在意。
一來是因為對方太過耀眼,這種事情李書實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這第二嘛,雖然是大美女,而且還是自己很熟悉的大美女,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大美女,所以完全不可能生出什麼妒忌的心裡,對於李書實而言,能夠碰到蘇小蘿莉已經是燒高香的事情,他表示自己很知足。
當然了,男人嘛,偶爾管不住自己也有可能,畢竟哪怕是腦補,但也是十年的時間呢……
咳咳,這絕對不是李書實在為自己的某些糟糕行為進行辯解,絕對不是!
話說稍稍回頭看了看,果然不出所料,甄小蘿莉和橋蘿莉的位置也被玄武御姐和朱雀少女替代了,比起平日裡的囂張,走在黃龍少女身後的兩個人卻是低眉垂眼,邁著碎步,一副緊跟大婦的小媳婦的模樣,但是看在李書實的眼中卻多少有些驚悚的感覺。
那可是豪爽強勢又腹黑的玄武御姐和天真活潑的朱雀少女啊,雖然因為黃龍少女的緣故變成了如今的模樣,但天知道這種不符合她們性格的做派會不會讓她們兩個積累大量不爽的情緒——在人前的時候因為種種原因並不會發作,但天知道沒有了外人以後會變成什麼樣。
話說會不會像某個瘋狂的長公主那樣將自己的學徒弟子兼丈夫(好古怪的組合,不過想一想又覺得不算奇怪。畢竟不是還有楊過和雕兄的組合嘛)送進閃電風暴裡洗個澡什麼的……
但願離開莊子的時候能夠有一個全屍,不論是哪路神仙只要能保護我……好吧,其實現在才想到許願什麼的也是病急亂投醫,不說身邊這幾位就是神仙,自己的許願會不會直接被天界的接線員直接轉到她們那裡,就說這群聖獸本就是這片地區以及周邊地域的管理者,就算有外來的哪路大神接收到了李書實發出的求救信號,想要來到這裡度化他恐怕也只有被這幾尊大神揍回家這一個結果,甚至不能回老家結婚而是直接在這裡做花肥其實也不那麼足為奇。
但是為什麼一貫行事低調的黃龍少女會要站在自己身邊呢?
以她的身份完全不必如此作踐自己吧,就算想要傳達什麼消息也完全可以讓白虎喵對著人間賣個萌就夠了嘛——雖說白虎喵現在在自己懷中睡的很香。但李書實當初可是親身體驗過。哪怕僅僅只是散發出了一點點神威,借助神社的放大,也足以令方圓數十里天生異象。
而已四隻聖獸在其治下所受到的崇拜程度,他們下達的命令還真沒有人敢不重視。
至少從消息的傳遞效率來看。也比跟在李書實身邊玩過家家有效的多。
又或者僅僅只是單純的因為剛剛完成某項「艱巨」的工作所以打算來自己這裡放鬆放鬆。
好吧。這一條大概比上一條更靠譜一點。但就是因為太靠譜了所以反而讓人覺得悲涼啊。
話說你試試站在一隻女神的身邊,然後身後還有兩隻女神站在你身後,雖然不拿正眼看你。但卻無時無刻不在用她們的神念威脅你,甚至還樂此不疲,其中一個是真的在威脅,而另一個同樣也真的是在威脅,只不過玩樂的成分也不少,所以也就更沒有輕重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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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話說要不是李書實覺得自己也算得上久經考驗,換個人到他這位置說不准還真能搞崩潰掉。
「我家少莊主吩咐了,他要沐浴更衣過後,才好見諸位貴客。諸位請先耐心等待,如果諸位貴客有什麼吩咐的話盡可告知小人,少莊主已經吩咐過了,只要是貴客提出的要求,我可以替少莊主做主,在這裡先答應諸位,所以請諸位無需客氣,就像在自己家中一樣就好。」
「真的是什麼樣的要求都能答應?」李書實表示就算不照鏡子都知道自己這張臉一定很是糟糕,而對方臉上露出的快要哭出來一樣的臉似乎也印證了這一點。
不得不說這樣的吩咐對於家丁來說雖然看起來權力不小,但實際上卻真的是如履薄冰。
但是這家丁也真是有趣,自家主人這麼吩咐了你就直接一股腦全都說了出來,結果主動將自己放在了如此尷尬的位置,這種事情也實在是不能怪李書實這個客人太過「不懷好意」啊。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李書實都露出了那麼糟糕的表情,但那位負責接待的家丁卻最終好似完全沒有看到一般,依然侍立於一旁,靜靜等待著李書實的吩咐,就好像如果李書實真的「吩咐」了一些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這位家丁也是準備認賬,就算要了他的命也不怕。
真不知道真的是因為這傢伙被訓練的視死如歸,還是為了在一眾美女面前荷爾蒙分泌過剩,準備展現一下自己的男子漢氣概,難道這個傢伙還以為自己是yy小說的主角麼?
李書實雖然想不清楚對方為什麼會是如此的表現,但卻並不妨礙他做出一番試探。
而第一句話便讓那一臉嚴肅的家丁有種直接崩壞的**……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不客氣了。那就請你家少莊主作為我的屬下,跟我回并州好了。」
不但那個可憐的家丁一副被玩壞了的模樣,口眼歪斜嘴流誕的同時,雙眼更是一片空洞宛若死寂,就算是李書實身後的隨行人員當中也有大半目瞪口呆,尤其是與李書實相處的時間並不算長的魯肅,更是好像下巴脫臼一般,久久無法合上他的雙唇。
反倒是如典韋、許褚這樣跟隨李書實已經很長的時間,尤其是如許褚那樣有過切身經歷的部下,對於這樣的展開倒是完全免疫,或者說李書實這樣的行動才符合他一貫的行為習慣嘛。
雖然不知道這些傢伙如何得出來這樣的結論,但總覺得自己的形象似乎已經被扭曲到了相當糟糕的程度,這難道是因為自己的節操瓶子經過最近的打擊已經千瘡百孔的緣故麼。
好吧,語不驚人死不休之後,李書實倒是優哉游哉甚至可以神遊於天外好一陣子。
不過和往日不太相同的是,這一次就算李書實的從神遊天外的狀態形神歸為,眼前這些人卻依然沒什麼變化——面癱的依舊面癱,面癱了的也依舊還是那副讓人目不忍視的悲慘模樣。
「怎麼,是你這個家丁向我假傳命令,還是說貴莊主打算言而無信呢?」
最後,還是李書實打破了沉默,他抱著懷中依舊熟睡的珍惜白喵(謎之音:人家是白虎喵~),卻一步一步向站在那裡依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家丁逼近,看起來與反派人物沒什麼區別。
「說啊,剛才還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好像就算犧牲了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但現在呢?」
那個家丁其實並非真的已經被玩壞,只不過因為李書實的問題太過驚人才有些踟躕罷了。
其實對於他而言最好的解決方法便是順著李書實的話,承認自己之前的行為的確是假傳命令——這樣的做法的確可以讓李書實之前的說辭變得毫無意義,但同樣也意味著莊園落入到了下風。但最重要的是,之前那位少莊主的確是下達了讓李書實隨意提出要求的命令,那麼以少莊主的高傲,顯然自己擅作主張便背下這黑鍋的舉動並不能討他歡心,甚至惱羞成怒下反而會為了臉面的問題而答應下李書實之前的要求。
這樣的想法並非妄想,畢竟按照剛才那個身份很高的傢伙的說法,少莊主給出這樣的命令有很大的可能是要測試一下李書實,雖然不知道少莊主到底打算測試哪個方面,但肯定已經有了相當的考量,而這也說明少莊主對李書實還是有著相當期待的。
那麼因為自作主張,結果讓少莊主丟了臉面,而最終還不得不按照對方的步調行動,那麼自己會是怎樣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不,自己什麼樣的下場不重要,可是家人呢?
就算少莊主仁慈的放過他的家人,但被驅趕出莊園的一家人又怎麼在這個亂世中生活呢?
只要稍稍多想一想,就會覺得以後將要遇到各種糟糕的事情,而這才是家丁要崩潰的原因。
說白了就是自己嚇自己,所以才能想到最令自己擔心的東西。
可是這世間又會有多少人,哪怕是面對這樣的困境卻依然滿懷信心呢?
那樣的人,怎麼都應該算得上掌握了打開成功大門的鑰匙了吧。而唯一能夠阻擋他們的,或許只有命運所編製的門鎖——厄運會讓他們的鑰匙無法打開阻擋在他們面前的那扇門上的門鎖,又或者給出他們十來座大門,而手上通向成功的鑰匙,卻只能打開一扇門的門鎖。
可是直接答應下來……話說他一個小小的家丁還真沒有那樣的權力和膽子啊!!!
所以說你這個大人物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這樣一個小人物啊啊啊啊!!!
可惜的是,李書實顯然不可能聽得到這個可憐家丁此時內心的咆哮,畢竟對方可不是蛇精病,會在別人的書評區裡打上一連串毫無意義的蛇精病專有字
字符串什麼的。
「既然州牧大人如此看重陳登,那就請不要為難區區一下人吧。」
「那麼元龍的回答呢?」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