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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6.放歌東行 文 / 服部正成

    「主人,該起床了。洗臉水已經打好,按照您昨天晚上的吩咐,朝食也已經準備好了,外面的天氣不錯,您可以先出去進行一會晨練,妾身還需要收拾一下床鋪,有些衣服也該漿洗一下。新的衣物已經準備好了,需要妾身服侍您穿上麼?」

    「織姬,你的身體應該還沒有恢復過來吧,又何必如此操勞,總應該休息兩天才好。」

    「主人仁慈,但妾身乃是出自有莘氏的女人,哪怕是剛剛完婚的新婦也要努力操持家務,更不要說妾身只是主人的奴婢,又有什麼資格以自身的不適為借口慢待主人和大婦呢。」

    走出自己的營帳,第一眼便看到了不遠處那同樣紅光滿面的曹仁正十分的搖搖胳膊動動腿,而圍在他身邊的,卻是四隻臉上多少有些幽怨的少年以及兩隻滿臉通紅面色不善的少女。

    而當這一群人注意到李書實的出現,立刻便將原本各種羨慕嫉妒恨齊齊噴灑到了李書實的周圍,就連平常對李書實一向很是恭敬的陳稻和司馬懿,眼神中也充滿了各種負面的情緒。

    對此李書實表示自己實在是太無辜了,這種事情雖然說從理論上講進入到青春期的男生都是沒有問題的,但事實上身心都沒有發育完整的他們顯然並不應該那麼早就步入大人的世界。

    當然了,主要也是因為只有兩個,分了一個給曹仁之後剩下的就實在是沒有辦法分了啊。

    說起來西岐人為了救出他們的王可以說得上是費盡心機。

    不但就連李書實這樣在朝歌城內並不起眼的存在都送上了一份厚禮,對於朝歌城內其餘的上上下下自然也都有所準備——當然。自然不會各個都是送禮送禮再送禮,那多俗啊。

    對於那些貪財者,自然是會送上金珠財帛,而對於那些自視身份崇高的大臣,則派出了以嫡長子姬考為代表的訪問團,談論音樂,談論藝,談論高聲色,不得不承認,或許姬發說得不錯。從整個朝歌城內的反應來看。很少有人會不稱讚這位被視為西伯侯繼承者的公子。

    而作為朝歌的掌控者,帝辛自然不可能聽不到這來自於各方面的稱讚聲。

    此時帝辛的案頭,放著一張華貴光亮的絹帛,上面有著用從黑土、煤煙這些濃色雜物中經過複雜的工序得到的汁液所書寫的一個個圖案。這些圖案當中有的僅僅只是看形狀便能大概猜到是什麼意思。而更多的則對於不瞭解的人而言需要費盡思量才能隱隱約約有所猜測。

    至於那些無論如何都猜不出來的字。大概也只能上掛下聯才可以,可就算如此估計也有很大可能出現錯誤,故而除了真正的大貴族和掌握祭祀天地先祖權力的祭祀們。估計整個國家都再也找不出幾個能夠懂得這些圖案到底能夠準確代表什麼含義的人。

    這也讓很多時候命令的傳達不是靠這些書面字,而是依靠信得過的部下通過口口相傳來完成,至於這種方式到底有多麼不靠譜,反正總也比拿著醫生開出的處方就能當每天清晨班車的車票,電影票,棒球賽門票,交響音樂會門票,老闆的加薪升職手令,甚至是樂譜要強。

    拿著這張大概不會有多少人知道內容的絹帛,帝辛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焦躁。

    「帝王,不知您喚來老臣有何要事?而且還要老臣秘密前來,不能聲張。」

    就在帝辛臉上焦躁的情緒愈發明顯與熾盛之際,一個聲音卻突然在他耳邊響起,那聲音就好似洪鐘大呂,震得帝辛一個激靈,但卻也讓帝辛從原本焦躁的情緒中擺脫了出來。

    「原來是叔父來了,隨便坐吧。原本是準備與叔父談一談東邊的事情,只是覺得叔父這些年來總是為我大商奔波勞頓,心中也是頗為過意不去,想著姜氏一族已經盡誅,所以打算緩上一緩。可是未曾想近幾日朝歌為了一件事傳得沸沸揚揚,思來想去,覺得還是需要請叔父過來商討一番,畢竟這件事與東邊的戰事比起來,同樣對我大商有著極為重大的影響啊。」

    「既然是為了大商的前途安危,老臣又怎麼敢因為年紀和身體的問題推辭呢,帝王不論有什麼樣的想法,只要是為了我大商著想,便直接吩咐老臣好了,老臣一定完成帝王您的命令。」

    「上一次正是因為叔父的支持,才讓那逆臣賊子薑恆楚伏誅,而從他家中也的確搜出了不少謀逆的證據,可笑某些人竟然還為了這個逆賊鳴冤,暗地裡說著一些讓人很不喜歡的話……」

    沒有人知道在這一天,帝辛與聞仲到底都說了些什麼,不過卻又很多人注意到了原本秘密前往帝辛宮中商談的聞仲卻好似遺忘了自己來時的謹慎,滿面憂色從宮中快步離開,途中還時不時重重歎上一口氣,那一瞬間給人的感覺就好像蒼老了十多歲一般,甚至就連途中撞到了同樣接到帝辛的命令前來謁拜的黃飛虎也沒有覺察到,就那樣在黃飛虎驚愕且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的的目光下,快步離開了那裡。越走越快,就好像要逃避什麼一般。

    之後不出三日,聞仲府上便傳出這位大商朝的中流砥柱微恙的消息,讓各方勢力更是面面相覷。一時之間,對於聞仲到底在宮中都遭遇了些什麼事情成了朝歌城中最為熱門的話題,其熱門的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風靡朝歌城萬千少女的那位翩翩公子,來自西岐的貴公子姬考。

    而隨後從宮中走出來的黃飛虎臉上的凝重與聞仲不相上下,則更是為這個熱點推波助瀾。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帝王所在的宮室之中,因為就算再如何遲鈍的人都意識到了帝王極有可能將會有新的大動作出現。上一次。隨著帝王的行動,東伯侯姜恆楚死,東伯侯之位至今空懸。南伯侯鄂崇禹死,其子鄂順為了繼承父親的位置竟然用皮鞭鞭打了父親的屍體五下,以表示自己對帝辛的忠誠和要與罪人鄂崇禹決裂的決心,當然他成功了。

    至於西伯侯姬昌,也被送到了距離朝歌二十里外的羑里拘禁了起來,讓西岐人整天提心吊膽惶惶不可終日。

    原本權勢濤濤的外姓三公,一夕之間近乎被一鍋端,這樣的動盪就算是往前數十數代商朝帝王統治的時期。只怕都是不曾有的。這位治武功都很出色的帝王,讓人們看到了他的狠辣。

    那麼這一次呢?這一次又會是怎樣的大動作呢?會不會是更大的動作呢?

    所有人都在猜測著,疑問著,驚恐著。

    而在所有的不知情者中。最為驚慌的便是那群依舊還未放棄努力的西岐人。因為他們是最有理由擔心的。畢竟他們上一代的領導者便是因為國力太強遭到了前一代領導者的嫉恨而慘遭了毒手。如今在姬昌的努力下。西岐的力量更勝往昔,而且四周除了粗鄙不堪的犬戎人之外,都很敬服這位忠厚的領導者。甚至在西岐周邊的部落中,姬昌的裁斷比部落首領的權威都更令人信服,還發生過兩個原本有著深仇的小部落因為在前來西岐請求裁決的路上看到了哪怕是西岐普普通通的農人都知道要互相之間恭敬禮讓,於是感慨姬昌的偉大和自己的渺小,齊齊放棄了請求姬昌裁斷的同時,請求將自己的部落併入西岐,成為姬昌的屬下臣民。

    他們擔心歷史會重演,他們擔心那位強硬的帝王為了政權的穩固而再一次舉起屠刀。

    這讓李書實很是感慨,若這一切不是發生在虛幻的果子幻境裡,自己倒是真的會很開心,畢竟任誰拿到雙份的禮物——除了美女,心情都一定是蠻開心的吧。

    當然這還需要忽略那一對在自己和曹仁面前哭訴的美女才好。

    這也讓李書實不得不感慨,話說這些西岐人很有培養間諜的潛力啊,這兩位據說是來自有莘氏和任氏的美女就算已經跟了新的主人也依然沒有忘記她們所肩負的使命,真不簡單。

    然後,出乎李書實意料之外的,他被帝辛召喚進了帝辛的宮殿,還是由老熟人黃飛虎引的路。

    之前有過抓捕姜後的經歷,所以已經對這個時代的宮殿無法產生多少興趣,雖說帝辛的宮殿自然不可能是姜後這個並不是很得寵的女人所居住的宮殿能比的,但在恢弘的漢代宮殿群面前,一切也就都是渣渣了,更不要說傳說中的大明宮和龐大的紫禁城。

    李書實和帝辛的會面並不在開闊的宮室之中,反而在一處相對私密的小屋中。

    雖然說是小屋,但那也是與寬闊的宮殿相比而言,就李書實的目測,這「小屋」的面積至少也超過了一件標準的能裝六十名學生的中學教室。室內看起來並沒有太多的裝飾,僅僅只是在中央區域隨意擺放了幾張蓆子,在四角擺放了幾尊盛放著已經點著的能夠散發奇異味道的熏香的精緻香爐。沒有陰寒的兵器,沒有富貴的傢俱,也沒有珠光寶氣的各種珍玩。

    「聽說你會占卜?」帝辛對著李書實倒是懶得兜圈子,說起話來很是開門見山。

    「略懂。」這一句其實也不是實話,因為李書實就連略懂的級別也夠不上,而且如果要是以某位耍帥的傢伙那種「略懂」法,李書實更是差得十萬八千里,他上不知天,下只能說略懂地理,別說呼風喚雨,驅使六丁六甲天兵天將,就算是拼了老命賣萌也不一定能搏那些喜怒無常的聖獸們一笑,就差學那些可憐的作者們大雪天果體在地上打滾賣萌然後各種求。

    所以說如果帝辛要是以這句話來治他一個欺君之罪,李書實絕對會覺得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那麼聽說你覺得西伯侯的兩個兒子很優秀?」

    好吧,聽了這話李書實要是再猜不到帝辛到底找自己幹什麼。估計也就不用混了。

    或者說雖然他還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但顯然有些人應該是很清楚把握著整件事的動向。

    「這個,西伯侯的二公子我倒是見了兩次,一次只是遠遠地望了幾眼,覺得是個很了不得的人物,之後便是前幾日,這位二公子登門拜訪,於是又有了一些新的感覺。」

    「哦?這還僅僅只是略懂?」

    「是的,真的只是略懂,其實是不敢拿出來在方家面前賣弄的。」

    「僅僅只是幾眼便看出一個人的未來。這只是略懂的望氣之術還真是厲害。僅僅見了一面便認為對方面相和後背都是富貴。這只是略懂的觀人之術也當真了得。對了,當初見到你的時候你對黃飛虎說你只是略懂一點法術,然後讓天地變色。後來你又對我說你只是略懂一點政務方面的事情,幾天以後費仲就開始在我身邊不斷說你的各種毛病。真是好一個略懂啊。」

    那是因為你沒看到真正「略懂」的金x武。否則你就會知道李書實才真的只是略懂啊。

    「那麼西伯侯的那位長子呢?你是否給他卜算過呢?」

    「沒有。因為沒有見到過人。所以不知是什麼模樣,因為學藝不精,自然是卜算不出。但是從黃飛虎將軍那裡聽說了那位公子最近在朝歌的表現。當真是人中龍鳳啊,這樣看來,就算不用卜算,都能知道西伯侯的二公子所言其兄之才數十倍於他,應當不虛。」

    「我聽說西岐人給你送了兩位美姬,你留下了一個,然後分給了你的奴隸一個?」

    「一個就夠用了,一個就夠用了,哎呀,帝王你是不知道,那些女人可都是一群蛇精啊,個頂個的會纏人啊,這一宿一宿纏下來,就差沒把我生吞活剝了,哎呀哎喲……」

    這動作已經讓帝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不過一個人,一個男人都已經坦白到這種程度了,這沒臉沒皮的程度也的確是有些驚天地泣鬼神,至少帝辛不會認為如果他要是在朝堂上做出這樣的動作說出這樣的話,下面

    面的聞仲會不會衝上來暴揍自己一頓,比干會不會直接自殺。

    「咳咳,在我面前不要說這些事情!」呵斥了一聲,看著對方臉上的賤笑僵在那裡,帝辛才心滿意足的繼續說了下去:「那麼你是否知道,被你收入房中的那位有莘氏是周人原本準備送給我的貴女呢?那麼你能夠為我卜算出來,為什麼周人要將送給我的女人送給你呢?」

    「大概是因為這樣的女人性格很奇怪侍奉不了帝王吧。」

    冷汗,滿腦門子的冷汗,李書實現在很是有種要將黃飛虎和姬發掐死的衝動,話說這兩位還真是夠損啊,尤其是前者,真是千防萬防還是掉進了對方給自己驚險準備的陷坑裡啊。

    「那個有莘氏雖然漂亮,但是脾氣卻是古怪,明明都讓她在床上乖乖等著就好,卻偏偏還要操持家務,忙上忙下,不但弄得渾身都是難聞的氣味,而且皮膚也變得讓人懷疑是不是在摸樹皮。對於我這樣的粗鄙之人而言就算如此那也是美女,但對於帝王來說,那就是大大的不敬,想來周人也是實在找不出合適的女人,又害怕進獻給您讓您不滿,就好像姜後那樣……」

    「是麼?」看起來李書實對帝辛的吹捧並沒能讓帝辛感到開心,反而讓對方冷冷地看了李書實一眼,雖然那眼中的戾氣和殺氣對李書實來說毫無效果,卻也不得不裝出一副不安的模樣。

    「不要在那裡裝了,你在這方面可比不過費仲、尤渾他們。不過既然你不喜歡待在朝歌,我也不會強求,過幾日你就帶著你的手下去東南好了,替我征伐淮夷。若是死不了,等到太師征伐東邊那些叛賊的時候,可以考慮提拔你做太師的副將。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李書實與帝辛的會談就這麼簡短,在這句話結束之後,李書實便不得不離開那間讓他感覺多少有些不太適應的「空曠」的房間,雖然他獲得了他想要的結果,但這個過程卻讓他多多少少有些難受——除了那間「空曠」的房間帶給他的感覺外,還有一點點對某人默默的抱歉。

    不過。終於可以逃出朝歌這座囚籠,開開心心出去刷經驗的感覺還是會讓人興奮和雀躍啊。

    沒用多長時間,李書實的心情便陽光燦爛起來,畢竟這裡只是幻境,畢竟不論他在這裡面做了任何的事情,對於現實世界的歷史都沒有任何的影響,所以又何必庸人自擾呢?

    想清楚了這一點,自然便不會繼續感到糾結,所有的精力也都被即將到來的戰鬥吸引了過去。

    至於身後誰是誰非誰輸誰贏,李書實表示可惜這個時代既沒有爆米花也沒有可樂。更不可能有imax。既然不能為他帶來身心上的愉♂悅,那麼就遠遠地離開,靜靜等待著結果的出現。

    「嗚呼,終於有了可以大展身手的地方了。」

    當得知他們終於要踏上真正危險的戰場時。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神色。看來這裡的溫柔鄉暫時還難以腐蝕他們的志向。或者說他們直到現在都還清楚地知道這裡僅僅只是一個幻境。讓他們獲取更強實力的幻境,這裡所獲得的東西,除了自身的提高之外都不過時過眼雲煙。不論多麼沉迷於這裡,等待他們的都終將會是以返回現實世界為結局的終結。

    只不過,眼前的這些人是因為受到的誘惑不夠多而能夠擺脫,那麼李書實自己呢?

    默默地念了數十遍「蘇小蘿莉**好」的八字箴言,李書實覺得自己萌萌噠,眼前都是一亮。

    不得不說,哪怕已經不在身旁,蘇小蘿莉的音容笑貌也依然鼓舞著李書實前進的腳步……

    咦?總覺得如果真的這麼說下去的話,還不如一直待在這個吃不好穿的也不是太好的幻境之中,否則大概只要一出去,迎接他的必然不會是香噴噴的蘿莉,而是香噴噴蘿莉的鐵拳制裁。

    「聽說你們要走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黃碧霞乘著她心愛的戰車出現在了李書實的營地之中,望著一片忙碌的營地,這位總是在李書實面前元氣滿滿,就算當初與好姬友鄧嬋玉分別的時候也沒見她情緒低落的彪悍少女此時卻顯得情緒很是低落,就連往日總是會隨著情緒的變化而張牙舞爪飛舞的長髮此時也好似沒了精神一般垂於腦後,雙眼中充滿了不捨和無奈。

    「沒錯,帝王已經下達了命令,命令我討伐淮夷。」

    「什麼時候回來?」

    「運氣好的話或許三五年,運氣不好的話或許永遠也不可能回來,你應該很清楚的,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更沒有永遠不會失敗的將軍。」

    「那這豈不是說我的陳稻妹妹和夏侯涓妹妹都很危險,要不你把她們兩個給我留下來?」

    「如果你能夠說服她們兩個的話我個人絕對不會阻止,但如果她們兩個不同意的話我也不會強迫她們留下來,我一定會尊重她們兩個的選擇。」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李書實知道事實上不論陳稻還是夏侯涓都根本沒有被勸服的可能。為了幻境之中那並不算奢華的生活而放棄提高自己在亂世中生存的幾率,就好像為了只在夢中出現了一次的美女而放棄了在現實生活中爭取走上人生巔峰的機會。

    「真的是好羨慕你們啊,可以選擇自己想要選擇的道路,雖然也付出了不少,但那都是值得的吧。相比起來,有些人就算是付出了代價,大概也是無法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吧。」

    「不要在那裡酸了,我聽著都有種倒牙的感覺。

    小丫頭,不要將你無法得到的東西當成是你真正需要的東西,不要說我沒提醒過你,好好想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麼,千萬別費了巨大的代價拿到自己曾經無法得到的東西後卻發現那東西根本不值得你付出那麼

    多,那個時候恐怕就算是你再如何後悔,再如何悲傷哭泣,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幫助你,因為那些都將會是你為你的任性和不冷靜所付出的代價的一部分。」

    「誰是小丫頭了!我的年紀至少可比你家裡的那幾個女人都要大!」

    不得不承認,黃碧霞的戰車依舊還是那般的,一個漂亮的甩尾,便成功讓李書實再一次吃到了那熟悉的塵土和尾氣混雜的味道。

    不過,考慮到以後都大概不會看到這麻煩的小丫頭的份上,還是用一個笑臉作為分別前的禮物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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