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位偉大的詩人是這樣說的: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宵。
雖然李書實很清楚在這個時空裡這位偉大詩人的祖宗不知道在那一股液體中貯存著,但是卻也並不妨礙他利用他人的智慧結晶來方便自己,反正山寨之心已經深入於穿越者的靈魂。
前大王子府的主臥室很大,而在這間臥室內最為顯眼的便是那位於臥室東北方位的那張足有尋常人家五六倍大的軟榻上,可以想見這裡曾經的主人生活的品味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
不過前任是個什麼樣子已經與本文無關了,而且這裡也已經有了新的主人,或者可以說極有可能更換一個更新的主人,因為在那恰好介乎於透明與不透明之間的青紗帳內,三具年輕的**正交纏在一起,擺出一個又一個頗具難度的造型,就好像混合在一起的牛奶巧克力一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已經無法被分開。
只不過,哪怕看上去牛奶的成分要遠遠大於巧克力,但是最終的結果卻一定是巧克力將自己的顏色和味道徹底浸潤到牛奶之中,讓這裡的牛奶從此與其他牛奶之間有了完全不一樣的味道,完全專屬於這塊巧克力所傳遞的味道。
興奮的聲音不時從帳內傳出,或高亢,或低吟,不論是怎樣的聲音,都能夠喚醒人類最為原始的生理衝動,尤其是男人和他的小夥伴,恐怕更是無法忍耐。
那麼身在其中的李書實又是怎樣一番享受呢?
舌尖輕輕舔過身下嬌嫩的肌膚,指尖已經移向身下那叢林溝壑之處,尋找到那足以打開寶庫大門的按鈕,輕輕扭轉擠按,引來身下軀體一陣陣顫抖以及一聲聲嬌啼。
原本李書實的動作是不可能如此熟練的,只不過比起空有理論知識但卻完全不曾實踐過的他,兩位與他交纏的美麗少女卻都算得上經驗豐富之輩,只不過稍稍有些不同的是,尼祿醬的經驗更多的來源於身為男性時的記憶,而璇靡則更多的是被蘇小蘿莉做弄的經驗。
於是,看到和感受到李書實那極為笨拙的動作後,兩隻妹紙便很無良的當起了李書實的「人生導師」,一個負責指導他男性的手法,而另外一個則教導他如何讓女性更加快樂。
所以說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兩位很快便明白了這句話的公理性。
理論聯繫了實際之後所爆發出的威力是恐怖的,於是很快兩隻剛剛還笑得很開心很無良的妹紙便體會到了什麼是「自作孽不可活」,哪怕還沒有進入正戲,兩個人已經哀聲連連,尤其是剛剛成為女孩子沒多久從來沒有過類似體驗的尼祿醬更是不堪,敏感的身體在李書實的做弄下不斷節節敗退,而且為了「懲罰」她之前的「過失」,李書實還稍稍動用了一些有趣的工具,於是乎受到了太多刺激的尼祿醬如果不是身為幽魂擁有極為出眾的體質以及遠超常人的恢復能力,或許已經被李書實玩到暈過去好幾次了吧。
該說果然是上過戰場的男人麼,心中都有積攢了太多的暴虐和戾氣。
而當前戲已經做得足夠充分,身下的臥榻上已經是汪洋一片的時候,隨著一聲高亢的嬌呼聲響起,李書實終於可以大聲的向所有人宣佈:從今天開始他李書實終於擺脫魔法師的隊伍了!
同時,也意味著其中一位妹紙的少女時代就此終結。
相信用不了多久,另外一位也將迎來同樣的時刻。
反正青紗帳內人影翻飛,歡快的聲音迴盪在密室內組成了一曲美妙的音樂。
是的,這是一間密室,雖然它原本並不是一件密室。只不過當李書實在走進這間房間前讓自己的親衛們將周圍的窗戶都用木板釘死,然後上面又做了一些隔音處理後,這裡也就變成了一間馬馬虎虎的密室,一間可以讓李書實和兩隻妹紙恩愛時不會被打擾的密室。
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他不想讓兩隻妹紙,尤其是璇靡看到此時此刻外面天空中閃過的那一道道奇異的顏色。是的,哪怕並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李書實相信天地間此時此刻一定已經勃然變色。
是紅的?還是白的?亦或是其他什麼顏色?
李書實無法清楚的瞭解,就像他永遠也猜不透蘇小蘿莉到底心裡打著什麼鬼主意一樣。
但是他卻可以確信,此時的天空一定不是寂靜的黑色。
因為,有蘇小蘿莉這樣一個神奇的存在,也因為他們分別前自己給蘇小蘿莉的那幾樣東西。
雖然在李書實的手裡廢柴的很,只能當個擺設,但是在蘇小蘿莉手裡那就是貨真價實的大殺器,甚至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也一定不為過,畢竟李書實可是嘗過其中滋味的。
因為,那些玩意有一個共同的屬性,那就是——寶玉。
用來召喚四聖獸的寶玉,可以召喚出足以覆蓋方圓數百里範圍內的恐怖攻擊。
當然想要達到那種最大水準的攻擊要麼需要與召喚的聖獸搞好關係,比如像蘇小蘿莉這樣完全可以通過對玄武和朱雀撒嬌賣萌就能獲得最大支持。或者某位聖獸看某個傢伙不爽或者起了什麼別樣心思,比如那天慘遭朱雀調戲的李書實以及整個黃巾軍。
雖然從結果上來看最倒霉的無疑是被朱雀重點打擊的黃巾軍,但是如果不是李書實和蘇小蘿莉的組合出現在戰場之上也絕對不可能將朱雀的注意力吸引過去,畢竟當初的許劭許子將童鞋本來也沒打算將朱雀的本尊召喚出來,一來沒時間,二來他自個也付不起那個代價。
拿到代表四聖獸的寶玉的蘇小蘿莉到底有著怎樣的計劃李書實並不是非常清楚,但是他卻很清楚蘇小蘿莉這一次一定會玩得非常大,甚至不將那些草原子民玩殘是不會罷休的,畢竟這樣做不僅僅可以幫助李書實完成他的計劃和夢想,同樣也可以順手幫一下自己的好姬友。
嗯,所以那個玩殘絕對不是指**上的,而是指精神上。
這不,在密室內的三個人看不到的外面的天空,此時此刻已經變得火紅一片。
就好像那天夜裡出現在黃巾軍頭頂上的火燒雲一樣,不,甚至今夜的天空更加的恐怖,因為所有人都能夠清楚地看到已經宛若紅晝的天頂不斷翻滾著,就好像流動的岩漿一般,不斷有好似氣泡一樣的東西鼓起,膨脹,然後爆炸,在夜空中激起一片片火雨。
雖然那小小的一簇火雨還沒有落到地上就已經彷彿燃燒殆盡的煙花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誰也不敢保證這東西下一刻會不會落到自己的頭上。畢竟和之前那些美麗的煙花比起來,現在頭頂上的這些玩意才像是真正的天罰啊!
有了比較才有更為真切的感受,尤其是參照系還顯得那麼恐怖的情況下。
也直到這個時候,大部分叛亂的牧民才徹底相信了那些煙花只不過是漢人玩樂的傑作。
可是,現在才理解這一切似乎已經有點晚了。
因為他們的行為已經徹底將漢人惹怒,而憤怒的漢人召喚了真正的天罰。
這還真的是自作自受啊!
甚至已經有很多牧民開始相信,就像那些漢人所說的那樣,那個漢人的首領是天神的化身,而他們的女王大人則是天神憐憫烏孫國而做出的選擇。
相信她,烏孫國就能享受安定和富足的生活。反對她,上天將會降下可怕的懲罰。
漢人之前已經用一個又一個的勝利證明了自己的強大,而如今草原的子民才突然發現,或許漢人並沒有向他們展現自己全部的實力,那麼他們所反對的人到底有多麼可怕。
「我不要與上天作對啊!我是聖獸最忠實的信徒啊!」
「白虎大人,請顯靈赦免我們的罪責吧,我們真的無意冒犯您們啊!」
「這就是上天對於我們不尊重神大人的懲罰麼,安娜,原諒我,我再也不能陪你看晚上的月亮了;原諒我,我再也不會偷偷和你的妹妹到營地旁的小樹林裡xxoo了……」
「……」
祈禱聲,討饒聲,對煽動叛亂者的聲討聲,咒罵聲此起彼伏,顯然在這些草原之民的眼中,漢人們的可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像,如果早知道漢人如此可怕,如此強大,又為什麼要去聽從那些巧言令色的叛亂者,就算是個女人當政又能如何。
可惜,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大聲說著一些或許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說的是什麼的話語,期盼或許奇跡會發生,漢人或許能夠對他們網開一面。
只是當他們看到不遠處拿著屠刀的貴霜軍隊,這些零星的期望又變成了深深的絕望。
不用懷疑,比起遙遠的漢人,貴霜人在烏孫人心中更加接近魔鬼的形象,反正這麼多年兩國交兵,雙反都已經將對方形容成了「嘴裡噴火,生吃人肉,每一餐前不殺十來個人,再痛飲數個人的鮮血,餐桌上擺上十幾道活人製作的菜餚就不會開心」的傢伙。
軍隊裡或許還會因為曾經並肩作戰過,彼此間有過一些溝通和交流而產生少許的情誼,但在普通民眾間,那些傳聞只會變得更加恐怖,至少也不會有人阻止其的傳播。
所以這次叛亂烏孫的那些將軍們基本上都沒有參與進來,畢竟他們才是對并州軍的戰鬥力瞭解的最為深刻的一群人,再加上漢軍曾經在他們那裡做過一段時間教習,讓那些新兵能夠多掌握一些戰爭技巧和互相配合的經驗,而這期間自然少不了各種各樣的比試,勝多負少的漢人教官們早就已經將自己的強大牢牢植根於那些活下來的烏孫士兵的心中。
而這也是為什麼那些叛亂者的首領們一看到天上出現的異象便忍不住跳出來的根本原因——如果他們不趁這個機會發動那些準備的並不是很充分的叛亂,那麼哪怕漢人離開或許他們也根本沒有機會,畢竟哪怕并州軍和飛熊軍離開西域,還有班復等人維繫著這種威勢。
只是正如那些不願意附和他們參與叛亂的人所想的那樣,這才多長時間,局勢就已經徹底逆轉,而且還是一場驚天大逆轉,讓所有人看到了漢人隱藏在背後那可怕的實力。
或許有人對李書實那「神」的身份嗤之以鼻,但是面對這漫天的恐怖異象以及伴隨著異象而產生的淡淡的威壓,也足夠讓那些大腦清醒的傢伙感受到濃濃的寒意。
「文和先生,想好怎麼收手了麼?我看戲演到這裡也就差不多了。」
「主母做的實在是讓詡自愧不如,倒是讓詡有種不知該如何收場才能將主母的謀劃發揮到最佳的感覺,所以如果主母願意還請給詡一點提示,也好讓詡來一個完美的收場。」
「不用了,你文和先生的智謀夫君大人都是極為稱讚的,同時你文和先生做人的本事夫君大人也是極為清楚的,再說我一個婦道人家不過是藉著夫君大人的寵信胡鬧一番罷了,說什麼『謀劃』那實在是太過抬舉在下了。好了,我還要去陪幾個大人物,那邊的事情可比這裡讓人頭疼多了,文和先生相比也不希望因為我分心而讓天上那東西掉到我們的腦袋上吧。」
好吧,雖然知道突然冒出來的那幾隻奇奇怪怪的傢伙來歷不簡單,甚至這位自稱是遼東某家族小姐的蘇小蘿莉來頭也不小,但是此時此刻并州軍的諸位以及周圍的其他人還是有種想要縮脖子或者打個哆嗦的感覺,然後……
「啊!!」伴隨著兩聲慘叫聲的傳來,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呂布和趙雲的身上,而此時兩個人依然保持著剛才事發時的姿勢——分別用靠近對方的那隻手用力地掐在對方的大腿上。
雖然兩個人身上的肌肉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擰動的硬邦邦的存在,但是卻架不住他們的手勁因為常年練武更是強悍無比,所以這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做夢的用力一掐自然勁道十足,至於為什麼連趙雲這原本還蠻乖的孩子都將手放到了別的男人的大腿上……我們還是不要深究吧。
而結果嘛……
看看兩個人互相「深情款款」對視良久就可以清楚地知道這是多麼「刻骨銘心」的痛。
當然,這場對視的失敗者自然是小強童鞋,因為他只要一想到趙雲那些身著戲服的模樣,就感覺自己的背後出現了一位長著六對黑色翅膀的鳥人在不斷用異常溫暖和誘惑的聲音召喚他,召喚他踏過某一條似乎讓他有些心驚膽戰的紅線。
如果不是身為頂級武者那堪稱磐石一般的意志力,呂布覺得自己或許已經相應那只奇怪的鳥人的號召,高呼著「yoooooooo」這樣奇怪的口號投入到一個永遠也無法返回的世界。
幸好幸好……
小強童鞋只覺得自己不論是腦門上還是後脊樑骨都是冷汗淋淋,寒風一吹更是倍感冰涼。
甚至小強童鞋都懷疑,如果趙雲將那門「對視神功」練到最高深境界,會不會變成一位神擋魅神,佛擋惑佛的絕世神功,自己「并州軍第一武將」的稱號就必須退位讓賢。
那一刻,呂布彷彿看到了趙雲身著連衣長裙,微笑著行走在四周開滿櫻花的方磚道上,不時有身著與趙雲身上服裝相似的漂亮妹紙經過,而每一位漂亮妹紙經過趙雲的時候,都會滿懷憧憬神色的看著他,低頭彎腰發在肺腑的問候一句:「姐姐大人早上好~」
姐姐大人早上好……
姐姐早上好……
姐姐好……
姐姐……
好吧,呂布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自己作為并州軍第一將的地位受到了嚴重的挑戰,雖然挑戰他的那個人所用的方法似乎有些奇怪,但是作為一名全面發展的好將軍(?),呂布決定發揮神經,不畏艱險,迎難而上,哪怕趙雲從雲郎變成雲娘也絕不畏懼。
而看到呂布突然衝著自己爆發出了驚天的戰意,趙雲同樣不甘示弱,而這也讓呂布坐實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趙雲知道大路無法戰勝自己,就要開始鑽研一些旁門左道,但是他呂布要通過鐵一般的事實告訴趙雲,哪怕是旁門左道他也絕對奈何自己不得!
於是微妙的,兩個人就這樣展開了新一輪的競爭,至於結果嘛,我們以後再說吧。
畢竟再說下去總有一種菊花涼涼的感覺……
所以說還是將鏡頭什麼的切換到萌蘿莉那裡吧。
至於那些叛亂者?沒看到賈詡這廝正一臉正(yin)義(xian)凜(jiao)然(zha)的對他們展開史詩級的各種誘惑下的分化瓦解外加各種陷害play麼,反正身為毒士的賈詡不讓這群傢伙脫上三層皮外加相互之間兄弟成仇父子提防那就太愧對他的名號了。
在并州因為要顧及大漢的很多行為習慣,他就算是這麼玩也會講究分寸,哪裡像在這邊,不但對付一幫異族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甚至對於班復等人來說還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反正賈詡玩了這麼一次後班復未來能夠節省很多力氣,何樂而不為。
所以說我們還是將視線轉移回到蘇小蘿莉那裡吧。
畢竟蘇小蘿莉這邊的陣容……相當之強大啊。
純正蘿莉兩隻,蘿莉的身高蘿莉的外表卻偏偏不是蘿莉的身材的加強版蘿莉一隻,青春嬌俏的美少女兩隻,雍容典雅大方的美少女一隻,強氣御姐一隻,以及……
完全無法確定真實性別的獸耳獸尾蘿莉一隻。
雖然萌氣十足,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群人經過的方圓數十米的範圍內都不曾有一隻活著的生物敢於出現,就好像在這片領域中除了這群人之外所有的人都被下達了靜默的指令一般。
由此看來蘇小蘿莉對賈詡的「恐嚇」言論只怕是所言不虛啊。
當然,這一切對於依然正在大王子府的密室中開心的李書實而言卻是怎麼樣都無所謂的啦。
ps:被一本書吸引了,所以只能靠存稿救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