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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龍爭虎鬥匯洛陽 92.第四樂章——決戰序曲 文 / 服部正成

    天空之中,兩隻神獸雖然一個因為先天不足而顯得嬌小可愛,一個因為力量消耗了不少導致聲勢不如最初,不過任誰也不敢小瞧這兩位,因為那無上的威壓就是最好的例證。

    大地之上,雖然依然陰雨霏霏,但是無論是董卓軍這邊還是聯軍高層都在緊急商議著對策。

    可以說此時的情況無論是聯軍還是董卓軍都是是前所不曾想到的,這其中也包括袁紹這個始作俑者——當初說要毀掉旋門關怕是有七成不過是氣話而已,至於剩下的三成,也不過是因為獲得了青龍寶玉,又曾經在某些家族古籍中看到隻言片語,對其的威力頗為期待罷了。

    只是未曾想其威力因為四聖獸的覺醒而變得空前的強大起來,就好像原本許劭只不過是想要當個縱火犯,可問題是那天恰好遇上了朱雀童鞋耍小脾氣,結果……

    所以說袁紹原本以為最多能夠搓動董卓軍這段時日積累的銳氣同時提升一下聯軍這邊因為長時間相持且處於弱勢所折損的氣勢,只是這成果取得的也太大了點。

    須知道這場戰爭有無這座旋門雄關的差別異常之大,有了旋門關便讓董卓軍處於進退兩相宜的地步——進,自然可以派出部隊與聯軍相持,將聯軍死死釘在這裡;退,回到雄關之上安心防守,則聯軍哪怕是擁有十倍於敵人的兵力也是一個此路不通。

    再加上北面河內的戰事沒什麼進展,兩路不通之後只剩下南陽向北這一路,可是這一路同樣需要面對南面的伊闕、大谷等雄關,比起虎牢一條路也好不到哪裡。

    說句喪氣的話甚至可以認為聯軍討董如果跨不過虎牢地區的話在熬上一段時間或許袁紹就要宣佈聯軍解散也說不定,雖說按袁紹的性格不大會如此,可是事實卻是最殘酷的。

    現在不同了,哪怕董卓軍依然實力雄冠全國,但是沒了旋門關做依托,其對聯軍的威懾力生生被削去一大塊,而且還可以讓某些人產生諸如「西涼軍最大的依仗已經消失,那麼聯軍就會有取勝的機會」這樣的想法,善加利用的話即使不能立刻擊敗董卓也可以讓其元氣大傷。

    更別說現在他們的頭頂上還有一隻玩得正high的青龍,雖然對面也有一隻可愛到爆的白虎,但是看上去似乎怎麼也覺得及不上青龍神威,更何況還是蘿莉一隻(可憐的群雄……)。

    聯軍看到了這樣的機會,董卓軍這邊自然也不會看不到,只不過剛才董卓受創太深,就算白虎神威將其徹底醫治,但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怎麼說也是要緩上一緩的,而李儒也因為過於自責而有些行為瘋癲,所以比起聯軍這邊的反應卻是要晚上了一絲。

    不過,比起聯軍一十七路諸侯那種群龍各懷心機幾近無首的狀態,董卓軍這邊就可稱得上是號令統一一言可定,所以雖然董卓和李儒的反應慢上了一些,但是最終哪一方先做出決定卻還是未知之數,希望最終兩方不要心有靈犀的來上一出靜觀其變就好。

    當然,這樣的想法只怕是很難會出現,畢竟就算是聯軍願意這樣,已經失去依仗的董卓也必然要做出改變,否則漸漸落入下風的就會變成他的西涼軍了。

    尤其是對方還掌握了青龍寶玉這樣的大殺器。

    固然董卓這邊也有白虎寶玉相輝映,但是董卓很清楚啟動這樣的大殺器所要付出的代價也著實不小,雖然說這樣的付出對於雙方而言都是一樣的,可是以西涼軍的底蘊,出些個精兵強將那自是沒什麼問題,哪怕拋頭顱灑熱血這些西涼熱血男兒也犧牲的起,可是要說其各種文官職業,對不起,西涼這片土壤與中原比起來終究還是沒落了。

    更別說如今四世三公的袁氏家族可以說是執天下世家執牛耳,調動起各種能人異士就連董卓也不得不說上一個「服」字,再來幾次這樣的大規模比拚?董卓想到這裡便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身邊正在加緊計算得失的李儒身上,李儒雖然喝下了神秘水保證了mp,但是精神力卻受創頗重,面色更是下人的青白色,彷彿如同從地獄中爬回來的幽鬼一般。

    單單一次便已成這樣,要是再來幾次……想到這裡,董卓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不是他所熟悉的領域,哪怕他再有沖天壯志,不懂就是不懂,裝懂的下場那可是很慘的。

    「文優,想好了麼?」

    就在董卓打量李儒的時候,李儒似乎有所感應般抬起了頭,臉上的神情已經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之中,眼神裡也重新帶上了堅定的神采,董卓知道,自己信任的愛婿已經歸來。

    「是的。其實恩相只怕心中早有定論,唯一不確定的恐怕只有天上那兩頭怪獸吧。」

    「你我相識相知這麼多年,我董仲穎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自然最是瞭解,說吧,如果我領全軍出擊天上的那兩頭怪獸能給我多大的幫助和阻礙。」

    「西宮白虎,屬金,主殺伐。可是歷代對於傳說中的仙術士在戰場上召喚的白虎之靈皆記載稱其可回復全軍性命,有起死回生之功效,顯然與長於殺伐的白虎似有南轅北轍之感。但是儒同樣曾經在某卷殘本中看到過,先代看守白虎寶玉的道士曾因為疏忽而遺落了平日所持的聖者琉璃寶劍,匆忙之中只能以鐵製寶劍代替,卻於儀式之後發現寶劍變得異常鋒利,吹毛斷髮,斬金斷鐵,經月之後才泯然如常。故儒竊以為,若天上的那只真的是白虎真身,那麼至少我們應該能夠在戰鬥中佔些便宜,具體是什麼方面卻是不太敢肯定。或許就如同那個被張角成為仙家子弟的李學的那手神乎其技的銳金一般,讓凡鐵變寶劍也猶未可知。」

    「那麼青龍呢?白虎如果有此威能的話,只怕青龍同樣不可小覷啊。」

    「恩相的顧慮倒也沒錯,東宮青龍,屬木,主萬物之生,《淮南子·天文訓》中有言曰『天神之貴者,莫貴於青龍,或曰天一。』漢宮律歷中也有『日周於天,一寒一暑,四時備成,萬物畢改,攝提遷次,青龍移辰,謂之歲』的說法,也就是說如果記載沒有誇大的話,青龍所掌握的最大的力量便是造化的力量,由此衍生在出現了天火、乙木神雷、以及改變生命進城的能力,同時還掌握了部分北方玄武所掌握的控水的能力。」

    「我怎麼聽起來青龍的實力好棒好棒,他一定是到過河北吧(注)……這不是坑爹嗎!」

    好吧,董卓表示面對這樣強大的對手他傷不起啊,果然青龍和白虎之間的差距就好像是他們聲音的差距麼——一個是聽上去就軟軟的萌蘿莉,另外一個聽上去就覺得像猥瑣的怪蜀黍。

    「雖然青龍確實很強沒錯啦,不過白虎畢竟執掌殺伐之事,所有的能力都與此有關。青龍雖然實力似乎強於白虎,但是其執掌之事頗多,所以能力比較分散,對我們威脅最大的便是那從天而降的神雷,雖然威力的確不可小覷,但是從直接殺傷的數量來說,對於數萬大軍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另外雖然其執掌生的力量,但是論起恢復能力雖然自然寧和,但耗費的時間也更長,所以我們無法與對方進行相持,速戰速決下我們的勝算應該不低。」

    李儒趕緊繼續解釋,否則就算以董肥肥,哦不,經過神雷的「洗禮」董卓童鞋已經成功從略顯臃腫的身形成功變成了超級型男,配上那將近兩米的魁梧身軀,視覺衝擊力十足啊。

    董卓的外形經過了一番洗禮後變成了光頭型男,雖然他口中不說,但是李儒很清楚董卓的內心對於那磅礡的力量多少有些忌憚的感覺,這不是懼怕,只不過是初生的牛犢看到或者親身感受到老虎的真實實力後就不再像個愣頭青一樣不怕老虎而已。

    咦?怎麼感覺還是害怕了呢?

    嗯,果然這種事情就是越抹越黑啊。

    或者與其說是害怕,還不如說是畏懼、敬畏這樣的字眼,就好像董卓當初面對十常侍一樣,想要達成自己的目標自然要受到一定的約束,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絕對的自由。那些心中沒有敬畏的傢伙最終的結果只能是走向自我毀滅,無限膨脹從來都是不存在的。

    「不過,不管這一戰是勝是敗,我們只怕應該考慮一下接下來的行動了。洛陽雖然八關環繞看上去固若金湯,可是這八關一旦有一點被突破,則其餘七關變成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從成皋到偃師,雖然可以遲滯敵人的進攻,但是從根本來看敵人早晚都能夠順利到達洛陽,如果我們現在不想好相應的對策的話,只怕洛陽城裡很多『有心人』又會死灰復燃的。」

    「此事倒也算不得什麼難事,只要恩相願意,解決起來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如此甚好。這一次,終於可以戰一個痛快了!李傕、郭汜,擂鼓,隨我出戰!」

    「嗨!」

    為了各自的理念,為了各自的理想,如今,震天的戰鼓再一次在這片多災多難的大地上響起!

    註:元首的咆哮什麼的大家自己去找度娘進行深入探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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