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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走向崩潰的帝國 49.皇甫嵩,你不用這麼坑我吧 文 / 服部正成

    先不談董卓那邊進行的各種回憶殺,讓我們將視線轉移到洛陽城中的袁府裡吧。

    往日裡還有些生氣的袁府此時顯得冷清了不少,原本經常在別院中進行的各種派對、沙龍之類的活動也早已停止,因為舉辦這種活動的主人不是已經離開了洛陽便是沒了舉辦的**。

    自從袁紹在宴席上與董卓拔劍對峙隨後憤而離京的事情傳播開來,袁紹的聲望可以說是與日俱增,這也讓原本在現場看戲的袁術直到此時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袁紹隱藏的用意,這讓袁術頗有些懊惱的感覺,覺得自己在與袁紹的比拚中再一次落在了下風。

    而且更讓袁術鬱悶的是,自從袁紹離開洛陽後他才忽然發現,如今的洛陽已經不再是他所熟悉的洛陽了。不但店舖少了很多,而且因為那些西涼人和依附了西涼人的士兵每天不斷在洛陽的各個角落出現,少有不滿意便有過激舉動,於是每天都有店舖在關門,那些自己的至交好友也被家中長輩束縛在家中,唯恐惹禍上身。

    雖然不是不能在家中舉辦一些聚會,但是對於袁術這樣的年輕人而言顯然並不喜歡那種必須規規矩矩的地方,他們需要的是可以肆意放浪形骸的場所。

    於是,忍耐了幾日的袁術,最終也找借口離開了洛陽,他實在是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只不過不同於前往冀州的袁紹,袁術選擇南下,前往汝南郡。那裡是袁家的勢力範圍,雖然黃巾之亂讓那裡比之從前殘破了不少,但是那裡依然是大漢數得上的人口大郡,而且其周邊還有穎川、南陽、沛國這樣的大郡。雖然這些地區同樣在黃巾之亂中損失不小,不過豪強的底蘊也是不容小覷的。也就是說來到這裡的袁術,一旦遇到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很輕鬆的拉起一支龐大的隊伍,同時還可以招募到足夠多且足夠優秀的文官職業。

    或許這裡唯一缺乏的就只有善戰的武將稍顯貧乏了一些,不過只要肯挖掘,草莽英雄還是有很多,以袁家的聲望,想要招募這些人聽命於他也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對於兩位侄兒的選擇,袁隗都予以了支持,通過他的活動,袁紹和袁術也都有了一個比較適宜的身份。袁紹成為了名正言順的渤海太守,袁術也被任命為了後將軍。

    這裡董卓也稍稍刷了一點小手段。他給了袁紹一個實權的太守,而袁術僅僅是一個虛銜的後將軍,看起來袁紹似乎得到的更多。可是在名聲上,後將軍顯然比袁紹這個兩千石的太守尊貴的多。再加上之前發生的讓袁紹聲名大振的對峙事件,袁術和袁紹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之間會擦出怎樣的火花,說起來董卓也是非常期待著呢。

    不過今天雖然袁府中依然有些冷清,不過府內的氣氛卻歡快了不少,因為有一位配有地位的客人來到了袁府之中,而身為袁府主人的袁隗竟然親自前往迎接,這引起了袁府下人們強烈的好奇心,畢竟以袁隗如今的身份地位,等閒人等都不值得他如此降階相迎。

    「皇甫夫人別來無恙,一別經年夫人依舊風采如故,讓我不自覺間便想到了阿湟年輕時的模樣。從前就聽人家說你和阿湟小時候像的很,今日一見才知所言非虛啊。」

    「太傅大人客氣了。姐姐能夠嫁給太傅大人這樣的人傑也算得上一生無憾了,只是讓太傅大人忍受著姐姐離世的悲痛繼續在洛陽苦苦支撐,想必泉下的姐姐也會擔心吧。」

    「是啊,隗某確實是老了,尤其是這兩年愈發有這樣的感覺。不過年輕人都有著不錯的表現,就是有的時候還有些衝動和毛躁,所以我這把老骨頭還需要為他們保保駕,護護航,送上一程才行。不過剩下的就要靠他們自己了,反正他們的翅膀都硬了,也開始嫌我這個老傢伙管得太寬,太多了。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過兩年我也該回鄉頤養天年了。」

    原來這位神秘的客人便是袁隗已故正室夫人馬氏的妹妹,也是著名大儒馬融的小女兒,名臣涼州三明之一的皇甫規的繼室馬清。一位美麗多才且性格剛強的女子。

    「對了,聽聞董卓對皇甫義真一向頗具微詞,心有芥蒂,不知義真在西北情況如何?」

    袁隗將客人迎入會客廳,雙方剛剛落座便迫不及待的詢問起西北的情況。

    董卓以大軍成功的拿下了洛陽的控制權,放眼整個大漢,能夠與之一較高下的人並不太多,而在這些人之中孫堅距離洛陽稍顯遠了一點,李書實似乎一直處於看戲模式,朱俊、公孫瓚不是手裡沒兵就是剛剛兵敗元氣大傷。也唯有皇甫嵩無論是戰績還是手下兵將的能力甚至還略高董卓一籌。只可惜外有韓遂和邊章的叛軍牽制,內部董卓似乎也小動作不斷,所以雖然還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但是袁隗心中多少還是忐忑的,只是心中還存了一絲僥倖和幻想。

    「他?活了那麼長時間的人了,竟然變成了一個光想著自己的名聲而可以犧牲他人一切的小人。虧他還自稱自己忠君愛國呢,卻也不過是個置國家於親人於不顧的膽小鬼。」

    袁隗聽到這些話,直覺得滿腦袋都是冷汗,話說這個小姨子怎麼感覺話中怨氣十足啊,一點也不像傳聞中的那樣溫文賢淑啊。難不成她與皇甫嵩之間有矛盾麼?不過據說自己這位小姨子能夠成為皇甫規的繼室還是皇甫嵩牽的線搭的橋呢,怎麼如今?

    「皇甫義真做了什麼才得罪了皇甫夫人您啊,要不我代義真老弟給您賠禮了。」

    雖然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但是為了大局著想,袁隗還是決定化解一下雙方的矛盾,至少也要讓他知道皇甫嵩的情況再發脾氣也不遲,他的計劃可是需要時皇甫義真的情況而變更的。

    「他皇甫義真愛惜自身羽毛,不願意污了自己好容易得來的名聲,卻來壞我一婦道人家的名聲。可我雖是一婦道人家,原本也只是希望能夠為夫君守節平平靜靜的過完此生。怎奈何如今時局動盪,大漢的江山即將傾覆,我自己雖然力微勢弱,但也知道孰輕孰重。哎……只怕後世的書籍要將我與妲己、褒姒之流相提並論了。」

    這話中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顯然皇甫嵩說服了他的這位嬸嬸執行什麼美人計,雖然為了國家自己的這位小姨子最終同意了皇甫嵩的計劃,但是內心的怨恨卻也不少。

    對於這樣的事情袁隗也真的是無話可說了,因為就個人而言他是絕對贊成皇甫嵩的做法——如果用一個女人就能解決問題的話,那麼總比犧牲一群人要好的多。但是這樣的想法顯然不適合在現在這個場合表現出來,因為顯然是最不明智的舉動。

    當然,對於那個一貫以老實人形象出現的皇甫嵩,袁隗覺得自己或許應該重新認識一下了。

    不過,既然皇甫嵩想出了這樣一個似乎能省很多力氣的方法,那麼他袁隗配合一下吧。

    於是李傕看到了他應該看到的東西,並按照袁隗的想法前往了董卓的司空府。隨後第二天,馬清的車駕更是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洛陽城中一處略顯偏僻的別院門前。

    於是,當妹妹的睡了一覺的李書實早上醒來順著蘇小蘿莉留下的香味準備找點吃的東西做早點的時候,他被眼前的場景,正確的說應該是眼前那詭異的氣氛給嚇的兩股戰戰幾欲逃走。

    好吧,實際上整個會客室內只有兩位美女相向對坐。其中一隻嬌俏可愛魅惑天成,配合富貴的儀態和高貴大方的微笑,不知道底細的還以為是哪裡來的貴女。

    另外一個雖然相貌上遠遠不及對方,但是一來渾身透著一股子知性的氣息,這種內涵的感覺讓美女增色不少;二來那女子明顯年紀比較大,雖然看上去不過二十七八的樣子,但是李書實直覺對方的真實年齡或者說心理年齡應該遠遠超過其外表所反映的,所以那種成熟人^妻所獨有的成熟的風姿和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嫵媚感足以讓任何小男生棒棒高舉。

    估計美女之間是冤家(百合是稀有資源),雖然兩位美女看上去一副寧靜和諧的樣子,但是李書實明顯感覺的出兩人間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只不過按道理雖然蘇小蘿莉總是習慣性的對他身邊出現的女性吃吃小醋什麼的,但是大多數更像是以此來向他撒嬌的方式。

    可眼前這位陌生的美女一來李書實完全不曾認識;二來對方的年齡恐怕也夠當他母親了,蘇小蘿莉就算是對美女吃醋也應該不會對這樣的女性產生敵對情緒吧。

    當然,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位陌生的女性竟然似乎也對蘇小蘿莉頗具敵意的樣子。

    莫非……李書實忽然用自己的右拳砸向了自己的左掌,一臉彷彿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這兩位是傳說中的宿敵啊,那種即使遠隔千里從未聽說過對方也能在見面的瞬間感受到那種注定為敵的氣息,那種天生相性不合,你是快樂的我就是痛苦的好姬友啊。

    當然,以李書實的大腦也只能想出這樣的答案了,畢竟任誰也不會認為以蘇小蘿莉的年紀會和那個年紀大到足以當李書實母親的女性在遇到李書實之前有過什麼深仇大恨吧。

    只可惜在下一刻,李書實就明白了自己的大腦是多麼的渺小,自己的思維又是多麼的膚淺。

    「原來這就是夫君啊,妾身給您行禮了。雖然有些唐突,但是這是皇甫義真和您的外祖父童先生共同定下來的,希望我們今後可以互相扶持……」

    「不幸啊……」

    ps:現在才發現,福利番外什麼的比正文貌似還難下筆。正文有大綱,有摘要,寫起來很方便,而番外全是靠愛和吐槽之魂在支撐啊,最近一段時間因為某些現實問題槽力明顯不足……

    ps2:遼寧號航母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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