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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皇朝落日 96.怨念 文 / 服部正成

    「哈哈,這些鮮卑人也太大意了啊,難道他們以為消滅了并州刺史的部隊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麼,也太不將我們放在眼裡了吧。哭泣吧,哀嚎吧,絕望吧,接受懲罰吧!」

    「不,我並不認為他們不重視我們,只不過他們大概以為我們的部隊還在南邊的山林中轉悠呢,大概還調派了不少的事情前去偷襲或者足跡,所以這些人才會如此放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成廉和張郃此時正率領著西河別動隊的先鋒部隊衝入陰館城外鮮卑人的大營大肆屠殺。

    他們的對手顯然沒有羅荷這樣出色的「雷達」裝置,所以在曹性的指揮下,鮮卑人的斥候系統顯然不是經過了草原戰鬥的洗禮,偵察與反偵察水平有了進一步提升的曹性的對手。

    而在先鋒部隊的身後不遠處,則是呂布率領的中軍部隊正緊跟在先鋒部隊的身後,猶如熱刀子切牛油一樣插入陰館城外鮮卑大營的「菊花」,帶來鮮卑人痛苦的哀號聲。

    這是呂布與曹翎、梁天等人共同策劃的戰鬥。雖然白天鮮卑人攻城的時候進行突襲同樣會取得不錯的效果,不過按照曹性的觀察,現在在陰館城外的部隊攻城的時候並不怎麼太用力氣,所以這個時候突襲雖然會給對方造成一定的混亂,但是對方畢竟佔著兵力上和兵員素質上的雙重優勢,一旦緩過勁來,原本的突襲戰就變成了消耗戰,這顯然不符合李書實此次出兵的目的。再加上地方晚間的防禦似乎因為陰館城的閉門死守而有些鬆懈,這才有了今夜的進攻。

    鮮卑人偷梁換柱將主力部隊用散兵游勇替換的小把戲經驗豐富外加暗自在一旁旁觀的呂布雖然並不完全知曉,但是也多少能夠猜到一二。原本呂布是打算提醒一下李書實那邊注意敵人的動向。不過許褚和曹性都覺得完全不需要,他們可是非常清楚某位「人型雷達」的可怕之處,而且又是在山林間這個西河郡的主場,鮮卑人顯然很難討到什麼便宜。

    事實告訴我們,兩位曾經跟隨李書實參與了西北之旅的將軍顯然非常瞭解某位女士在偵測敵情上的能力。某位異族風少女的探查能力之強就彷彿隨身攜帶了一個slg或者rts專用的探查地圖一樣,可以很輕鬆的便從地圖中發現敵人、友軍,比李書實的那個簡陋版強多了。

    所以對於呂布等人來說,他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解決陰館城下這支入侵雁門的敵軍中數量最多的一支就好了。只要擊敗這支部隊,剩下的敵軍在面臨後路可能被掐斷的情況也就只能選擇撤軍一條路可走了。而後追擊的功勞要不要就看李書實和一干西河謀士的抉擇。

    現在看來,這場戰鬥進行的還算順利。

    或許擊敗了并州刺史張懿的援軍以及知道魁頭率領精銳部隊前往襲擊李書實的西河援軍的情況讓這些鮮卑人有些鬆懈了,連日無聊的攻城也同樣麻痺了鮮卑人那原本就不太強韌的神經,以至於在正面戰場威風八面的鮮卑人在這樣的偷襲下卻顯得那麼無助和悲涼。

    而更讓鮮卑人有些崩潰的是,此時已經緊閉了十數日的陰館城再一次吱扭吱扭的放下了其的城門,顯然城內的守軍肯定不介意在這種情況下再在鮮卑人的傷口上撒把鹽。

    雖然鮮卑人試圖組織起有效的反擊,但是呂布、曹性、張郃等人都是用弓箭的好手,專門盯著戰場上那些試圖組織部隊抵抗的鮮卑將領。幾次過後,鮮卑人之中就再也沒有敢於做出頭鳥的將領。於是在呂布的帶領下,將領們又開始了對鮮卑部隊人員密集的地方的掃蕩,以防止某些不甘心的鮮卑將領偷偷集結部隊的可能,確保戰鬥不會出現不利的變故。

    也就在這個時候,從陰館城方向出現的友軍也開始進入戰場,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遭受到兩面夾擊的鮮卑人終於崩潰了,雖然他們有著超過呂布和陰館聯軍的人數,擁有著更加出色的戰鬥技巧,但是你卻能在戰鬥中看到不時從聯軍將領和士兵身上爆射出的光芒,那是會心一擊的標誌,同樣也是鮮卑人士氣被奪,降低到了一個相當水準的標誌。

    「西河李太守麾下校尉呂布見過幾位大人。」

    呂布的眼力很好,雖然夜色有些朦朧,但是他還是看出了對方旗幟上的「張」字,猜測那面旗幟的主人大概就是被困在陰館城內的并州刺史張懿。雖然對於這種突襲戰對方還要打著帥旗衝鋒,但是既然知道對方的身份,該講的禮數還是要講的。這種事情呂布當年在并州軍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的非常清楚,所以他壓下了心中的不屑,上前與之交談。

    「在下不才是這雁門的太守郭縕。這位是并州刺史張懿張大人。」

    只是呂布知道對方出言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那「張」字帥旗下還不止一位高官。

    現在這年月的刺史還遠遠比不上後來三國時期那中二千石級別的刺史。雖然現在的刺史兵權頗大,還能夠監察郡縣並直接向皇帝上報,總體來說權力不小,但卻不過是個六百石的小官帽。與太守這種兩千石的高官比起來還是多有不如的。所以雖然張懿的譜擺的很大,可是答話的時候卻只能讓他身邊的雁門太守郭縕先說話。除非郭縕為了巴結或者凸顯他,他才能在郭縕的示意下先說話,否則就是對郭縕的不禮貌。

    「原來是太守大人和刺史大人,兩位大人辛苦了。我家太守大人的部隊還在後面吸引鮮卑部隊的主力,但是怕陰館城有什麼閃失,所以派遣在下領一支人馬先到這邊來解圍。」

    雖然呂布的語言並沒有什麼問題,只不過呂布這匹孤狼除了對有限幾個他尊重或者認同的人態度還算正常或者友善的話,那麼他對大部分人的態度雖不能說惡劣,但是因為他的傲氣,說話間也總是帶著某種孤高的感覺。而且因為身處戰場,呂布習慣將話說的又快又急調門也比平日裡說話要高,因為戰場不同於其他地方,能夠更快的讓別人清楚自己的想法顯然更有利於節省寶貴的時間,而在戰場上這個瞬息萬變的地方,時間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這是呂布的性格所致,也是他的經歷和形成的人生觀所導致的結果。只不過他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西河太守麾下的校尉罷了,再加上他又僅僅只是一名武夫,不會有陌生人會去研究他的過往,他的脾性,所以自然也就不會瞭解他的性格。反而,那些陌生人,尤其是高高在上的陌生人會用自己所習慣的規則,所習慣的模式以居高臨下的態度去要求他遵照他們的習慣和模式去做。於是在郭縕和張懿的耳朵裡,這種神態說出來的話就全都變味了,變成了一種強者對弱者的施捨,認為他這是在刻意的抬高自己。

    所以說,誤會往往都是這麼產生的。而第一印象的好壞又會對未來產生太多太多的影響。

    不過,雖然呂布的語氣讓郭縕和張懿同時皺起了眉頭,但是結果卻完全兩個樣子。

    郭縕雖然皺了皺眉頭,但是卻只是微笑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對方的話。雖然呂布的話在他聽來口氣有些沖,不過他多少也能有理解對方的心情,畢竟戰事激烈的時候,自己對手下的口氣也是這樣,恨不得將命令在一瞬間就寫進對方的大腦之中。雖然自己的身份比呂布要高,但是一來呂布並非自己的手下,二來耿直的軍人那是連皇帝都不鳥的,所以呂布雖然表現的有些失禮,不過郭縕還是很有涵養的微笑面對,留給呂布一定的好感。

    更何況真真是當家才知柴米貴,真正坐上這邊地太守之後郭縕才知道邊地的百姓和守軍是多麼的不容易。所以他才會對做出那麼多功績的李書實及其手下刮目相看。而從今天的表現來看,對方也的的確確對得起自己的那份重視。強者,是有稍稍放縱的權力的。

    但正如一樣米養百樣人,如果說呂布的表現在郭縕眼中是強者的傲氣,那麼在張懿的眼中無疑就成了西河郡對於自己這個并州刺史或者說敗軍之將的挑釁了。

    是的,挑釁。

    張懿可以說是一個有野心的人。這種野心不一定是推翻封建王朝改天換地之類的宏圖大志,但是當個三公九卿這樣的高官也算是光耀家門,沒白活一場。

    所以對於并州刺史這一職位他還是非常看重的。畢竟前兩位并州刺史一位以區區武夫任期過後也能升任河東太守並有望再進一步。而另一位并州刺史現在更是爬到了執金吾這樣的高官,雖然不是三公九卿中的任何一個職位,但是執金吾中二千石的俸祿實際上與九卿相同。

    由此可見,在這個略顯動盪的年代,或許軍功是一條在浩如煙海的官員中衝出重圍的好方式,而這個并州刺史顯然是大漢十二個州刺史(司隸只有司隸校尉,而且司隸校尉的權力遠遠超過其他的州刺史)中比較容易獲得軍功的幾個州刺史之一。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剛來到并州,便吃了那支囂張的來自西河的部隊的一個「下馬威」,雖然說這其中有皇帝旨意的因素,但是眼看著對方的部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而且還從原本屬於自己的府庫中搬走了不少東西。

    這些傢伙還真是目中無人啊,張懿這樣想到。不過實際上因為李書實跑到了西北,作為西河軍方第一人的呂布還真就是這麼想的,因為這裡曾經可是他的地盤,他在這裡的影響力可不是說消失就消失的,更別說他之前才剛剛宰掉了和連,聲望更勝從前。所以他往往只要對之前的不少熟人意思一下,就能夠獲得不少額外的好處。

    當然,這些東西並不是初到并州的張懿所能瞭解到的。

    至後原本兩方倒也算得上相安無事。張懿抓緊練兵,李書實則繼續抓大放小時不時偷偷懶。

    原本這次救援是張懿展現自己努力成果的好時機,可沒曾想的是,因為他的心急和大意,他的首次大舞台匯報表演就這樣砸的稀里嘩啦。而最令他無法忍受的是,出來收拾她留下的爛攤子的竟然就是那個他最討厭的來自西和的部隊。

    「你們走著瞧!」看著神色略顯倨傲的與郭縕攀談的呂布,張懿暗自發出了惡毒的詛咒。

    ps:第二更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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