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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逃工在西北 36.前方女神駕臨 文 / 服部正成

    在陳倉休整了一下,大軍踏上了繼續追擊羌族潰軍的路程,而這支隊伍裡又多了一支由陳倉民兵組成的義勇,雖然大多都是沒有轉職的百姓,但是因為守了幾個月的城,所以無論是經驗還是配合上都還是有一定的水準的,甚至有些人已經動了將他們收入旗下的念頭。

    經驗這東西,尤其是具有經驗的還是底層人士,那麼對於其所在的行業的穩固非常重要,所以沒看那些企業招工的時候都喜歡加上「要求擁有x年以上經驗」麼,來了就能用,既免去了培訓成本,又比新手的廢品率要低,自然可以為企業帶來更多的效益。

    換到戰場上來說,那就是老兵總比新兵知道如何在戰場上更好的活下來,因為不會這項技能的人都已經死在了戰場上。而在這個世界當中,經驗同時還代表著實力的象徵,一個經驗超多等級超高的小兵很有可能就會將某個初出茅廬的高潛力新人揍得滿地找牙。

    而這個道理的最真實體現就是呂布從并州軍帶來的那些士兵將太史慈修理了一個多月。

    只不過高潛力不愧是高潛力,經過童淵的指導和一個多月高強度的受虐,到了第二個月快結束的時候,太史慈已經可以保證在單挑的情況下將勝率提升到五成左右,進步堪稱神速。

    不過與此同時,大家也同時受到了兩個消息,一好一壞。

    好的那個自然是敵軍此時惶惶如喪家之犬,忐忑如驚弓之鳥。只是那壞消息便是敵軍又多出了近萬人馬,是的,就是那群圍攻陳倉的羌族聯軍士兵,雖然戰鬥力比不上主力部隊,但是也可能比加入李書實這邊的那些義勇們強上太多,所以此消彼長之下,雙方的差距被拉近了。

    羌人逃,漢軍追,一方拚命地逃,一方好整以暇地追。因為對方是羌族聯軍,構成基本上是以部落或者種姓為單位,所以想要找出幾個單純的傻蛋去進行必死的殿後相當的困難。

    其實這樣的人照理來說那裡都能生長出幾個,只不過不知道是這樣的人都因為不夠精明而失陷在了武功還是李書實現在追擊的這群人的智商都不低,反正李書實這一路上是沒看到什麼捨己為人的傢伙出現。不過想想也是,你在這充英雄了,你的老婆就會成為別人床上的玩物,你的孩子也會淪為別人皮鞭下的奴隸,就算你僥倖不死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會被活活氣死。

    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麼?連非親生的母親和兄弟的老婆都願意要更何況其他女性,反正對於異族來說,因為死亡率超高的緣故,所以他們對於人口的渴求在漢人眼中都帶上了那麼一點病態。其實這也好理解,漢人不要的地方可能環境差資源少,那麼浪費不就是一種很可恥的行為麼?就好像現在宣傳不能浪費水、稀土什麼的,只不過再添加一個名為女人的詞彙罷了。

    在隴關一帶,兩路追擊羌人的部隊匯合了,理所當然的,兩支落荒而逃的羌族部隊也一同出現在了隴關之上,一時之間兩方形成了為妙的平衡,不過這種平衡顯然對羌人更為有利。

    隴關位於隴縣境內西部的隴山之下。其實顧名便可思義,隴關隴關,隴山之關嘛。說起來當年隴縣也曾經是涼州刺史的治所,也算得上是祖上曾經闊過的存在。

    當然,隴關最初的建立不過是作為通往西域的畢竟之路而設立的關卡驛站,同時這裡也可以看做是涼州與三輔地區的分界線,所以頗有戰略意義。而隨著羌人不斷的入寇三輔,這裡也逐漸被大漢朝廷所重視,幾經修繕後已經有了一定的規模,雖然遠遠比不上後來在其基礎上修築的大震關那樣雄偉,但是讓漢軍這群追兵發愁犯難是沒什麼問題的。

    可是漢軍長途追擊,並沒有攜帶什麼攻城器械,倉促做出來的爬牆梯之類的東西會起到多大的作用誰也說不好。李書實的地陷倒是可以對城牆產生點作用,不過與其相信他的法術能夠將城牆弄塌,還不如直接拉來一群美少婦一起扶牆哭泣,說不定還能更靠譜一點。

    當然,李書實還有一個法寶倒是比上述的幾個辦法都更為有效些,那就是他手裡的那尊金火罐炮,使用大塊石頭作為石彈的話,配合金火罐炮產生的高溫金屬液體倒是能對隴關的城牆產生不小的威脅。可還是那句話,這種拉風的事情李書實會抻頭麼?

    其實要說強攻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羌人並不善守城,而且士氣又如此低落,憑孫堅和董卓的本事尤其是孫堅這樣一個擅長攻城戰有多次先登記錄的傢伙只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很有可能就能攻下這座雖說有一定的防禦能力但是終歸不是專業要塞的隘口。

    可是誰叫兩支漢軍合流後追擊北宮伯玉和邊章的漢軍集體怨念叢生呢?是啊,想他們出的力也不少,可是結果呢,就因為張溫輕輕的一個命令,結果他們就只能看著追擊李文侯和韓遂的部隊賺的是盆滿缽滿,而自己這邊卻是兩手空空,真真是氣煞我也。

    你讓這些心懷不爽的大佬們併力向前捨生忘死,算了吧,還是讓那些已經獲得重賞的傢伙做那個勇夫吧,而急脾氣的周慎甚至對自己的那些個北軍的同僚直接開罵罷工。

    「你家娘子的手藝真好,小萌要是也有這份手藝該多好。、……真好,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有這等菜餚……張車騎心思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你也該給我們點補償啊,至少我也能給戰死的弟兄多一些銅錢、布匹,讓其一家子計算失了頂樑柱也能活下去不是……現在這年頭,什麼東西都在漲,就是收入不見漲……土地都在那些豪強的手裡,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就算我不下手也有其他人下手啊,說起來我還補償給他們不少錢款,總比那些強搶的傢伙好多了……」

    這個嘮嘮叨叨的傢伙就是因為罷工而跑到李書實這裡蹭吃蹭喝的孫堅,要知道李書實的酒水就算是董卓都眼饞的緊,要不是從劉宏那裡弄來的釀酒工藝需要數年的研究才能完善,李書實相信自己的美酒絕對會成為大漢最為暢銷的禮品。不過就算這樣品質的烈酒,對於董卓在內的西北漢子們也依然是難得的佳品,就為了從李書實這裡弄到更多的美酒,董卓轉眼間就將一個李書實相當眼饞的部下送到了李書實那裡,讓李書實好一陣興奮。

    這個讓李書實興奮的漢子就是來自北地葉家的葉雄,在董卓的軍中不過是一個還算有前途的小校,為人勇猛,只是因為不像李傕、郭汜那樣有著深厚的家族背景,所以並不太得志。

    當然,董卓願意將葉雄讓給李書實也不僅僅是為了貪圖那點酒漿,畢竟葉雄雖然是他的部曲,但是並不是他的家奴,不可能隨意的送來送去,顯然董卓希望通過葉雄增加與李書實之間的關係,為自己未來進入中樞尋找可靠的盟友。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通過葉雄探聽一下李書實這邊的虛實,畢竟耳聽為虛,外界對李書實麾下的實力傳的有些離譜,董卓希望藉著葉雄的眼睛和實力好好探查一下李書實麾下的實力,以防如果將來兩人兵戎相見自己被錯誤的信息所誤導。要知道畢竟李書實的身邊有一個絕對的保皇黨分子盧植,董卓也需要留點後手。

    好了,說了這麼多,這個葉雄到底是誰值得李書實如此看重。

    「這樣吧,你以後就改叫華雄吧。畢竟葉家在北地過的甚為不易,如果那些異族知道了你的名號難免會對你的家族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而我們卻又鞭長莫及。」

    是的,這位就是歷史上基本上可以算得上籍籍無名但是卻在演義中小小的露了一次臉的華雄。當然,歷史上其實他應該叫做葉雄,而且不論是他還是呂布都不過是統領虎牢關的都督胡軫的副將而已,結果被孫堅一個擊敗一個斬殺,反而是身為主將的胡軫溜得快啥事沒有。

    原本華雄之稱恐怕是因為古文字中華和葉非常相近,而且漢晉之間草書開始流行,那字寫得龍飛鳳舞不下於早些年那些堪稱萬用的醫生處方,那年頭就連雕版印刷都很罕見,文字的傳承全靠手寫,所以難免有人看花了眼,並最終通過羅貫中之手讓盜版比正版還要聞名。

    不過李書實為葉雄改成華雄所給出的理由純屬口胡,完全是因為他叫著不習慣罷了。

    當然,要不是他看到葉雄那高達90的武力潛力和82的統帥潛力,李書實也絕對不會注意到這個排位身份靠後而且名字頗為繞口的傢伙並想起關於他的種種故事。

    咦?坐在李書實身邊的明明是孫堅來著,怎麼思緒總是跑到了董卓那邊,難道是因為遠處某個現在應該叫華雄的傢伙正在那裡蹂躪某個名為祖茂的「宿敵」麼?

    當然,李書實自己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如此走神完全是因為身邊某個來他這裡蹭酒喝謀求一醉的傢伙的酒品實在是太讓自己無語,原本一個好好的冷峻的漢子為啥一喝醉就彷彿摁下了什麼奇怪的摁鈕一般變成了一個話嘮呢?

    雖說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可以釣出不少有意思的秘聞,或者說甚至不需要李書實主動,孫堅就已經雜七雜八的說了一大堆。話說幸虧他不是我黨的重要人員,否則的話敵人完全可以用一桌酒席就將所有的情報弄到手,這簡直比讓蒲志高叛變還要容易啊。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一時半會也打不起來,我可不想再悶在這裡了,我們到別處去玩吧,正好羅荷已經探聽到了一條可以繞過前面關卡的山路。」

    就在孫堅終於忍受不住烈酒的後勁壯烈犧牲的時候,蘇小蘿莉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活蹦亂跳的樣子讓原本有些還有些涼意的山風也變得燥熱起來。

    只不過看著那些軍中大佬不是互相扯皮就是直接跑到他這裡磨洋工,李書實也覺得有些無趣,反正大軍雲集在這裡,其他地方的些許武裝自己還能頂得住,再說現在已經到了六月份了,萬物早就復甦完畢,如果撇開那些個新墳的話各地的景致還是非常不錯的呢。不說別的地方,就是這隴山似乎後世也是當地相當有名的地質公園呢。

    只不過……

    「有繞過關卡的山路,怎麼不早說,要是那些賊寇的頭顱都歸我的話,呵呵呵呵……」

    看著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夢囈還是裝睡的孫堅,李書實覺得自己的腦袋上的汗珠一定瞬間膨脹了數千倍。

    p.s.今天狀態非常不好,整個白天頭都好像要裂開一樣疼得厲害,人都無法集中精神,原本打算停一天,可是又十分不甘心,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把這章存稿的差額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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